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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转身离开,走了两步又回过头,补上一句话。
“还有,不要再跟着我了。”
丢下这些话,他就迈着大步潇洒地走了,留下干愿一个人可怜巴巴地站在店门口。
干愿觉得心塞塞的,封迟说的那些话太打击人了而且他未免也太狠心果断了,竟然真的说到做到让她一个女孩子孤零零地在这里等雨停啊
一阵冷飕飕的风刮着脸吹来,干愿猛地打了喷嚏,才发现自己的裤脚不知什么时候被雨水打湿了。她连忙后退了几步,往里面站一点。
突然就好怀念未来那个对自己温暖许多的封迟,虽然也会经常发脾气骂人,但从来不会说这种冷若冰霜的话让她心生退意。
她深深地叹了口气,抹了一把眼泪,意识到自己这样感伤不好,又立马转变了态度给自己加油打气。
现在的封迟也是封迟嘛,说什么对她一点兴趣都没有,不过是因为嘴巴贱了点性格别扭了一点,他要是真的对她没有丝毫兴趣,以后又怎么会跟她在一起呢。
干愿拍了拍脸,没错,她要加油,再接再厉,一点小挫折不算什么!
干愿蹲在书店门口静静地等着雨停,不知道过了多久,她觉得自己的肚子又饿了,不,应该说一直都没有饱过,刚刚的那两个包子顶多能当个开胃菜。
呜呜这场讨厌的雨啊,什么时候才能停啊,她要回家吃饭啊
突然,眼前出现了一双白色的帆布鞋,还有两条修长的腿,干愿怔了怔,抬起头顺着那两条腿往上看,一张因为逆着光而显得布满阴翳但仍旧十分帅气的脸就出现在了她的眼前。
“嗱!”封迟的语气听起来很生硬,右手撑着他的大黑伞,左手里则拿着一把新买的还没拆开包装的小黄伞,递到干愿面前。
干愿顿时有些受宠若惊,站起身呆呆地看着他,无辜地眨了眨眼睛,“你”
原来不是因为逆光的原因,封迟的脸色确实是阴晴不定的,他现在的心情郁闷又矛盾:我为什么非得要回来接这个人!
再对视到干愿红红的眼圈,他心里又莫名有些发闷,忍不住低声吐槽道:“真是玻璃心,这有什么好哭的。”
干愿本来已经整理好自己的情绪了,听到他冲冲的这一句话,不知怎的又觉得好委屈,嘴巴一扁,鼻子又开始酸溜溜的,泪珠子不由自主地往下掉。
封迟盯着她那张仿佛被丈夫打了一般饱含冤屈的苦瓜脸,有些无奈地说:“我又没欺负你,你哭什么哭,这不是来给你送伞了吗。”
“呜呜”
封迟板起脸道:“我数一二三,不准再哭了,不然我生气了。”
“”
“一。”
“”
“二。”
“”
“三。”
喊出三的那瞬间,干愿就好像被按下某个开关,立马眉开眼笑止住眼泪,揉了揉湿漉漉的眼睛,开朗地说:“嘿嘿,我没事了。”
封迟满意地点了点头,继续正儿八经地说:“喜欢我是不是。”
干愿也重重地点头:“是!”
“那你听不听我的话。”
“听!”
封迟严格地与她约法三章:“可以喜欢我,但不准跟着我,没有我的允许不准碰我。
干愿犹豫了两秒,“好!”
封迟果断道:“那你现在立马回家,周末这两天不准再来找我。”
“”干愿眼神一黯,支支吾吾半天才很勉强地答应下来:“好。”
达成共识,干愿又跟他惺惺相惜地拉扯了一阵子,总算是念念不舍地撑着她的小黄伞走了。
目送着干愿的身影走远了,封迟才起步往另一个方向走。走了好远一段路,确定没有可疑人物跟在自己身后,他才如释负重地松了口气。
干愿这个小妞虽然比较厚脸皮自来熟,但幸好还在他能控制的范围内。
怎么说呢有个对自己言听计从的软妹子,不管叫她做什么都愿意,这还是件非常能满足他抖S心的事啊。
想到这里,封迟心情也愉悦了一些,又往前走了一段距离,他突然觉得自己两手空空,好像少了什么东西。
蓦然一震,想起来了——他买的那些辅导书去哪里了!
好像是去给干愿买雨伞的时候丢在柜台上忘记拿了!
“”
= =靠,这出来一趟真是什么都没干成!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又看不纯洁的东西把网看崩掉了 这里是基友代更。
☆、第33章 吧啦吧啦
最近学校在为举办第二十届校运会着手做准备,因此学生会各个部门的工作都变得繁杂起来,其中以广播站来说,不仅要加大播送鼓舞学生们踊跃报名参加的稿子,还要收集上一届校运会能体会运动精神的感人事例在举行赛事的时候播出与全校师生分享。
封迟和郑萍茹有幸成为广播站的数位主播之一,这一直是高二七班班主任觉得令他很荣耀的事情。
不过这一周广播站的撰稿人小何请了病假没法来学校,所以封迟就主动担当起重则,一人兼任两职,接手了小何的工作。
工作量翻了一倍以至于他平常的生活节奏也跟着快了起来,甚至放学后不能马上去饭堂吃饭或者回宿舍休息,得先到广播站把事情做完了才离开。
为了保证稿子的机密性,广播站一般是不允许外人进入的,所以干愿每次给封迟打完饭送到门口就不得不离开了。倒是郑萍茹经常以“想提前熟悉一下稿件,免得到时候读错字”的理由进去看望封迟,两人经常独处一室。
干愿知道这是他们培养感情的好机会,不过这也没给她造成多大的危机感。
一方面,她对争宠和挖掘技术哪家强这种事情本来就少根筋,比较榆木脑袋,不太懂得嫉妒和防备别人。另一方面,她觉得自己应该要遵循历史的真实发展过程,郑萍茹和封迟原有的互动不能少,她不会去阻止郑萍茹喜欢上封迟,甚至不会阻止她跟他告白。反正封迟不会接受她,她也闹不出什么大风大浪的。
哎呀,这话说的怎么这么深藏功与名的感觉╭╮(╯▽╰)╭
这几天干愿给封迟送饭的时候,经常会遇到一个高一的小学弟给郑萍茹送饭,次数多了她也就多少有些领悟了,上去跟人家打招呼:“嗨,你是郑萍茹的追求者吗?”
这么直白的问题问得人家小学弟难免有些腼腆局促,口吃着说:“我我只是关心一下学姐,她,她不是跟封迟在一起了吗,怎么可能看得上我。”
“不是喔。”干愿摇了摇手指,一本正经地说:“跟封迟在一起的是我。”
“”小学弟惊讶地张大了嘴巴,一副知道了惊天大秘密的颜艺表情。
干愿又冲他比了个“嘘”的手势,神秘兮兮道:“不要告诉别人。”
小学弟煞有其事地重重点头,“嗯,我不会告诉别人的!”
干愿拍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道:“所以不要泄气,你还是有机会的。”
小学弟感动得两只眼睛水汪汪:“谢谢学姐。”
从此,两个人就结成了某种意义上的革命战线。
干愿得知小学弟叫夏郴,因为他年龄比她小所以就直接叫他小夏了,不过她又给他取了另外一个外号叫雀斑弟,因为他脸上的雀斑多得能跟欧洲人媲美了。
当时浙江卫视正在热播中国好声音第二季,小夏是这个节目的忠实粉丝,干愿也挺喜欢看的,两人趣味相投,送完饭后便搬了两个椅子坐在广播站门口,猫在一起看视频。
小夏很喜欢那英组的姚贝娜,预言她一定会成为这一季的总冠军,干愿丢一块薯片到嘴里,嘎吱嘎吱地嚼着,不以为然地摇了摇头说:“我觉得她唱得一般般啊,她连那英组的第一名都没拿到呢。”
自己的偶像遭到了志同道合的好朋友的否定,小夏有些不开心了,“你怎么能这么说啊,我觉得她唱歌既有情感又有技巧,很好听啊,没准她就是冠军呢!”
干愿摇摇头,以一副过来人的口气道:“不可能的,冠军不是她,她输给萱萱了。”
小夏懊恼地说:“你怎么知道的!”
“我猜的。”
“我觉得你猜的不准,带有主观色彩。”
干愿撇撇嘴,说:“不相信我就算了,敢不敢打赌?”
小夏气呼呼地说:“赌就赌!赌什么?”
“一份全家桶!”
“没问题!”
这时广播站的门突然被打开,门板撞到两人椅背发出响亮的一声“嘭——”,力气太大差点没把干愿和小夏两个人弹飞出去。封迟黑着脸站在里面,低下头俯视着他俩:“吵死了,能不能别在这里说话!”
干愿和小夏对视一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