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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文芳很想吐血,合着自己还担心公司知道柳衣和荀修的事会采取什么措施,巴巴的跑来想对策,哪知道大股东就是柳衣和那位荀大少,这不是皇帝不急太监急吗。
钱文芳终于发现自己不容易了,没人比她更憋屈了,所以说,有时候真相什么的,还是别让人知道,钱文芳很后悔今天走了这么一遭,宁可自己从来没看到刚才那份文件,也就不会想到自己差点就阻止两个幕后大老板相亲相爱了。
柳衣一把拿过钱文芳手中的文件袋,低头又塞到茶几腿下,摇了摇,看着没晃动的茶几,满意的点了个头,坐到钱文芳身边,把茶杯递到钱文芳手中。
“钱姐,喝点热茶吧,”柳衣轻声说道,有些担忧钱文芳的精神状态了。
钱文芳无意识的把茶杯送到嘴边,受惊得压压,喝了一口,还没噎下去,就见对面卧室门打开,看着穿着睡衣走出来的某人,钱文芳扑哧一声,把嘴里的茶喷了出来,更加惊恐了。
荀修眯眼看着沙发上的钱文芳,淡淡一瞥,对柳衣招了招手,看着走到自己面前的人,低声宠溺说道,“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饿了没有,和伯早餐做好了,我过去端过来,你先去洗漱一下。”
荀修俯身低头亲了亲柳衣的脸侧,便直接从客厅旁边的新门洞往里走去,而沙发上的钱文芳整个人已然处于被雷劈的状态。
钱文芳暴躁了,怎么一天,坐轮椅的就能双腿走路了,怎么一天,柳衣客厅里就多了个门,怎么一天,柳衣就和那位荀大少同居了,而且两人还穿着一个色的睡衣啊。
钱文芳刷的站起身,拎起自己的包,自己得找个地方静静,再在柳衣家待下去,钱文芳知道自己离中风不远了,从柳衣身边飘乎乎的往外,有气无力说道,“柳衣,有空我再过来。”
柳衣只听碰的一声关门,屋子就不见钱文芳的身影,伸手摸了摸下巴,心中暗道,难不成钱姐工作太忙了,精神有些失常啊,柳衣深感自己是有良心的人,要不让钱文芳休息一段时间吧,哎,现在这个社会工作压力就是大啊。
柳衣刚回都城第一天,早晨娱乐报纸上的消息让大众反响剧烈,某位神秘男士大排场接机,而对象竟然是辛晨娱乐新星柳衣,照片是柳衣上车的瞬间,而车内的人半遮半掩,虽然看不清楚,可有忽隐忽现中都知道是个青年才俊。
第二天,早晨娱乐报纸又一爆炸新闻,辛晨娱乐新星柳衣和那位神秘男士已经秘密同居,疑似准备结婚中,旁边照片赫然是柳衣和荀修下车时的瞬间,而且特别清晰的拍到柳衣和荀修相扣手指的戒指,作为循环热播电视剧出击中唯一的女演员,柳衣名气的确越来越大,所以星星之火可以燎原,越传越烈。
第三天,早晨娱乐报纸挖出柳衣以前和荀修在咖啡厅的那段传言,而且附图附真相,侧面正面阐述柳衣的确和那位神秘男士在一起很久,在分析加引证的情况下,非常肯定那位轮椅男就是机场的神秘男,对柳衣这种不抛弃不放弃的精神给予高度评价。
第四天,早晨的娱乐报纸又开始爆出一个炸弹,原来那位神秘男竟然是荀家人,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旧照片,上面赫然是荀修和柳衣参加李家女儿归国的酒宴照片,这下子炸开锅了,如果是其他人,大众也只是哦一声,可竟然是荀家人,低调神秘,每个人心中都有个八卦,所以一发不可收拾了。
钱文芳从柳衣家回去后,便默默窝在家里静了几天,慢慢消化那天所见,等到终于平静下来,再出门时,世界已然不同了。
第五天早上,钱文芳又跑到柳衣家,这次钱文芳没半点焦虑,转过弯的钱文芳,看着一天比一天热闹的传言,心中有些想法,这事如果没公司同意,半张报纸也发行不了,所以钱文芳只是把这几天的报纸扔给柳衣,啥也没说,就转身回家休息去了。
这次打击太大,钱文芳准备好好休息一段时间,而柳衣未来怎么走,钱文芳压根不着急,有个后台大老板盯着,自己只要奉命行事就好。
柳衣从钱文芳第一天来过后,根本没在意那份报纸所说,毕竟已经有过一次经验,柳衣也只当这次又是什么人意外拍摄到的,所以抛之脑后,安逸的休息在家。
所以在第五天的时候,柳衣看着钱文芳带来的报纸,有些蒙了,这可是和自己预料的不一样啊,直到钱文芳走后,柳衣才回神,窝在沙发上,一张一张的翻看,半响,柳衣越看越不对劲,蹭的站起身,一脚踢开荀修卧室的门,冲到床边,看着睡梦中的某人,甩掉脚上的拖鞋,直接爬上床,伸手拎起荀修的衣领,摇晃起来。
“是不是你搞的鬼,荀修,”柳衣直接问出口,她现在可不相信什么意外碰上了,这明显就是有意安排的。
荀修睁开眼,淡淡一瞥,非常镇定的伸手搂住柳衣的小腰,一个翻身,压在身下,低声一句,“昨晚到半夜才完成你给我安排的训练,让我再睡会,嗯。”
柳衣淡定不能了,一个用力,翻身压住荀修,伸手又开始摇晃起来,“先和我说清楚再睡。”
荀修没睁开眼,直接翻身一压,把柳衣控制在身下,伸手搂紧柳衣的腰,找到柳衣脸侧,亲了亲,“乖,等我睡醒了,你想问什么都行,先陪我睡一会。”
☆、第一零四章
柳衣和荀修两人压来压去;最后柳衣妥协,无奈的被荀修八爪鱼般搂住;抬眼看着天花板;低眼看着睡梦中的荀修;微微一挣扎,荀修闭眼就亲一口,再挣扎一下,荀修再亲一口;柳衣纠结万分,这家伙难不成精神力比自己还发达,闭眼都能找准位置。
柳衣捶胸顿足;果然不该帮着这家伙制定什么训练计划;果然自己太傻太天真了。
原来的武力值对上轮椅上的荀修那是一脚就踢飞;后来的武力值对上禽兽中的荀修那是反抗无效,而现在荀修越来越凶悍,自己被他说动,主动帮助安排训练,好吧,两厢结合,自己只有被压的份了。
柳衣已经开始预见以后的悲催生活了,果然掉坑里爬不上来,都是钱害的啊,果然人不该贪,柳衣越发觉得以后还是稳打稳算,吃一亏长一智,眼光要放长,这种事可一不可二。
等到柳衣再次警觉睁开眼,就见面前放大的俊脸,想起什么后,往后蹭了蹭,但没跑远,就被荀修搂到怀里。
荀修看着安分带着怀里的柳衣,低头就亲了亲额头,嗓音沙哑,“早。”
柳衣拍开靠近自己的俊脸,嗤笑一声,低声说道,“现在已经是中午了。”
荀修抬眼看想拉起的窗帘,忽而一笑,目光闪了闪,手握紧柳衣的腰,翻身就把柳衣压住,准备一亲芳泽。
柳衣连忙推开些距离,“你还没刷牙呢,我肚子饿了。”
荀修停下动作,伸手顺了顺身下人的发丝,“和伯午饭应该准备好了。”
柳衣一听,眼睛亮起,瞄了眼腰间的手,“那还等什么,快起床吧。”
“不急,你不是有什么话要问我的吗,”荀修伸手抬起柳衣的下颚,手指划过那粉嫩的唇瓣,看着柳衣身体一僵,低声一笑,眼底黑色越发加深。
柳衣一听吃的,其他绝对靠边站,这是永恒不变的真理,伸手就拍开那爪子,“吃饱了再问。”
荀修含笑点了个头,松开柳衣腰间的手,让开些距离,看着柳衣一个骨碌爬起跳到床下,怀中一空,顿时有些不满的挑了挑眉头。
荀修优雅的坐起身来,靠在床头,看着柳衣鼻子嗅了嗅,直接往外冲,不自觉露出一个宠溺的笑容。
越和柳衣相处,越喜欢她那种直接的表达方式,只要自己问,她就能回答的,从来没隐瞒,荀修喜欢柳衣,更喜欢和柳衣相处的每分每秒,因为不需要掩饰自己,自己到底是怎么样的人,柳衣一清二楚。
荀修慢慢下床,伸了个懒腰,走到窗户边,拉开窗帘,虽然这个地方的确小,就连荀家山庄一个房间也比不了,可却没那种压抑,在柳衣身边,荀修总觉得更加真实。
荀修看着窗外小院子里那冒出的点点绿意,嘴角翘起,这些是柳衣精心伺候的小葱苗,或许以后生活会平淡平凡,可荀修知道,这就是自己所期盼的,而这一切,都是柳衣带来的。
柳衣很多习惯,荀修到现在也看不透,那敏锐的第六感,那无缘无故的武力,那储藏粮食的嗜好,那嗜吃如命的习惯,那警惕的直觉,还有对每个人保持的距离感。
荀修知道柳衣除了钱文芳和自己,对身边每个人都保持距离,虽然有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