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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她已经领教过独孤掠的绝情,转向求柔和俊美的帝王独孤恒。
独孤恒优雅的弹了弹手指,已经有人将七公主拖了下去,听着那个女人的咒骂声,眉头微微皱了一下,忽然想起什么,却又舒展开来,凝望夜空,已经找不到独孤掠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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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凰国不仅国泰民安,就连皇宫都是平静如湖,没有一丝涟漪。
绾鸥用新学的法术在温泉池布下一层结界,欢跃的解开衣衫,光滑的池面呈现的是一具纤细而又柔弱的身体,与她彪悍的脾性格格不入,抬头凝望,却是一张颠倒众生、倾城倾国的脸蛋,称做国色天香也就如此吧。这种天然的绝尘脱俗的美丽,令她心情随着水波微微荡漾,将整个人淹没在暖暖的温泉池,忘记那曾经黑色的记忆,适应这个灰白的世界,告诉自己:明天更美好!
她喜欢躺在水上望天空,或是淡蓝的布景,或是几颗星星在眨眼,或是一轮满月的盈缺。赚钱和享受就是她人生的VIP信条,即使到了遥远的陌生的地方依然不会改变,至于被那只狼强X了身体,总不能让她再强X回狼吧,这种吃亏的报复方式她可不愿意。
一道水波划过,绾鸥像美人鱼一样被抛了起来,还没来得及反应时,已经重重的跌落在台阶上。
感受到她强烈气息的独孤掠一袭火红的新郎服,染上浓重情。欲的眼睛正瞬也不瞬的盯着她。
第三章 翻云覆雨谋(一)
浑身散发着浓浓的冰寒,仿似千年寒冰覆盖下的大海,深不可测又冰封万丈。
原来法术不管用,绾鸥正在恼怒他无声无息的闯入,那是谎言被揭穿之后报复的眼神,在他冷酷的绿眸里,她根本不用思考的转身就逃
“小玩偶,你还能逃得掉吗?”粗粝的左手将她的双手反扣背后,任她挣扎着,几近透明的莹白肌肤在上弦月下移动,水嫩至极却又泛着又或的光芒。
独孤掠把右手伸过来,搭在她裸露的锁骨上。他的手,像是捻着一件瓷器,轻轻的捻着她纤幼的小骨头。
“你还真懂得享受?”低沉浑厚的声音冰冷无情。这里的温泉池只有皇兄和他可以使用,她是什么身份,竟然还在这里设了结界。
因为人死了就只剩一堆灰了,当然能行乐时及时行乐。绾鸥无声的笑了,红艳艳的喜服把他包裹的像一个戏子,除了一头白得不可思议的长发很好看外。
“你也可以享受!”当然是脱掉你这身好笑的喜服,她微带挑衅的说道。
御凰宫除了特定人选,根本无法进出。她是怎么出现在这里的?难道是扭曲的空间产生异样的变化,将她席卷了过来?可她的态度太过可疑,没有任何的不安,如果他没有产生怀疑,她甚至可以悄悄的潜伏在御凰宫中而不被人发觉。大手的力量不自觉的捏紧她小巧的下巴,他因为她的激怒而绷出逼人的气焰来。
“你是怎么到这里来的?”他在看见她眸色闪烁时,飞快的先一步张手布下限制结界,封锁了她有可能使出的任何法力。
绾鸥无声的“啊”了一声,精致的小脸显示出微恼来。她一直在练习“铿”留下来的法术书,确也小有成就,可这个野蛮人却总是霸道的欺负她。“当然是皇上请我进宫的。”她不服气的说,哼!当她是间谍还是小偷。
“皇兄请你?”绿眸里布满诧异,可大手已经毫不客气享用月光下女神水晶般美丽迷人的身体。
没有能力与他有任何抗衡,咬了咬下唇,她忽然恼怒了起来,不假思索的抬脚踹向他。“我可是你皇兄的”她脑袋里飞快的转动,说皇后皇妃吧,她可不想嫁到宫里争宠,说宫女或女官吧,官职太小了
“皇兄的女人?”独孤掠紧紧扣着她的柳腰,让娇小的身躯靠向他亲近他,可绿眸里发现她转动的狡黠的黑白分明的眼珠时,邪邪一笑。“皇兄的女人就是我的女人!”
“啊”绾鸥的身子贴着他耀眼的新郎服,身上的一阵燥热被他这句话吓得冷汗直流,曾听说兄弟俩看女人的眼光本就很像,可享用同一个女人,“好邪恶的”
“邪恶”
“当然了。”身无片缕的绾鸥趁他沉吟时推开他,想要去拣地上的袍子。
翻云覆雨谋(二)
“为了两国的友好交邦,为了强大御凰国的国力,烦请御狼王爷和七公主去享受洞房花烛夜。”最好是女王攻和帝王受的版本。
“你家的七公主已经荣升为太妃了!”独孤掠冰冻的寒眸里闪着绝情的绿光。
“你还没死,她怎么就成太妃了?”绾鸥惊呼。
独孤掠毫无表情的冷酷面容一僵,竟敢咒他死,迈开长腿向她逼来。“本王已经找到要过洞房花烛夜的人了!”虽然时间晚了一些。
“恭喜恭喜”绾鸥说着言不由衷的话,想要逃离他封锁法力的范围。
夜色里弥漫了猎物与猎人之间暗潮汹涌的气息,绾鸥飞快的逃跑,根本没摸清方向徒劳无功的顺着温泉池绕了一圈,最后气喘吁吁的跌倒在独孤掠的怀里。
没志气,逃不掉就算了,居然还投怀送抱,绾鸥真想一头将他的结实的胸膛撞个大窟窿,然后点个炮仗,将他炸得灰飞烟灭。
“水晶娃娃我说过,你逃不了的”独孤掠冰冷的眼睛里藏着火种,仿佛随时都可能点燃。
“你敢动我,我可是帝王的老师!”绾鸥厉言疾色的喝道。古代注重尊师重教,但愿没下错柱。
他有何不敢?
话都不用多说,直接将欲逃跑的绾鸥拖进了他的房间。房间里的喜字刺得她眼睛发痛,最引人注目的就是红色的流云帐,让人浮想联翩淫媚的气息。
丢她到床上,还没有反应过来,健硕的身子如影随行欺身而上。
该死的!
御凰国的男人都是动物,动物都是男人,一个两个都将她压在身下,任意欺凌,幻化的利刃迅速划过他禁锢住她的手。
鲜血,从宽大的手掌里渗了出来。而她,也逃脱了他的控制。
独孤掠,在微微一愣之后,黑眸眯起来,像极了盯住食物的凶狼。
而绾鸥,高昂起美丽的脖子,喷火的美目里是不屈的倔强。
“小东西,没想到你这么辣。”独孤掠诡谲的冷笑,眉头都没有皱一下,任鲜血横流,嘀嘀嗒嗒的落在他今晚的新婚床上,转眼之间,已经将洁白的床单染红了一大片。
如果说银狼欺负她时,因为面对野兽的恐惧令她措手不及的话,可现在眼前的这个野兽般的男人已经令她有了防备之心,孤独的生活在古老的古度,绾鸥知道自己一定要具有生存的勇气,她可以忍受生活辛苦四处颠簸,却不允许任何人侵犯她占有她,明知不是独孤掠的对手,她也会毫不留情的捅过去。紧抿着薄薄的红唇,没有说话。
“越辣越够味,小玩偶今晚我会让你知道谁才是主宰”独孤掠的手指一动,她的袍子应声而落,从未有任何一个人的肌肤会完美到这种程度,她全身上下没有一处瑕疵,洁白晶莹若玉。
翻云覆雨谋(三)
耀眼的红色像道光影,又像是幻影,绾鸥捉摸不定,只能拼尽气力手忙脚乱的施展她的三脚猫法术,不肯让他近身。
可是,独孤掠是谁!
滴血的手指微微一屈,一道劲力弹咪过去,乌烟瘴气的房间马上静止下来,绾鸥纤细的小手像朗朗在维也纳的钢琴独奏会上忘我的翻飞都无济于事,她的法力太浅,在独孤掠面前就是班门弄斧。
理科出生的绾鸥一直对《西游记》存在疑惑,可现在亲身经历这种虚幻的世界中时,才知道能拥有孙悟空的七十二变,是件多么荣幸的事情,但她连老孙的一根毛都比不上,唯有玄奘是人间凡人,可他有如来佛庇护,可她这个人呢,入佛门六根不净,上战场狼性不足。
“你你干什么”
在她嚷嚷中,独孤掠已经脱掉了身上的喜服,他的身体颀长线条分明,黝黑而光滑的肌肤无一不透着成熟男人的魅力。
她水晶般透明,他黑玉般闪亮,鲜明的颜色对比,侵略与被侵略的身分让两个人剑拔弩张,一触及发。
感觉被一条冰冷的黑蛇缠住了自己,绾鸥一动也不敢动的望着他滴着鲜血的手指游弋在她的晶莹剔透的肌肤上,她简直就是一个水晶娃娃,轻轻一碰就破碎不堪,可偏偏知晓这一切的那双大手邪恶的伸进了她的大腿内侧。
“你要干什么?”绾鸥全身颤栗,“你可是誉满天下的御狼王”
“御狼王”他哧之以鼻,轻薄的嘴角闪现出一丝残酷的笑意,空出来的另一只手捏着她尖细的下巴,微微粗糙的指尖都渗透着他的不屑一顾。
见他视伦理朝纲为无物,才惊觉自己下错了注。“独孤掠,住手七公主才是你的王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