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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居然利用兵符陷害他入牢!
她居然如此嚣张无情的鞭打他!
她居然在受欺侮的时候才想起要他救她!
独孤掠啊独孤掠,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的战争之狼独孤掠,竟然被一个叫做绾鸥的女人陷于被敌人刺死的结局,你对她,还有那一见之下惊艳的就想占有己有的欲。望吗?
“我错了独孤掠我承认我错了还不行吗为什么你还不理我为什么你还是一动不动我求你不要死”绾鸥慌乱不已的亲吻着他的胸膛,本来兴感迷人的胸膛被那些血肉模糊、纵横交错的鞭痕所掩盖,她虽然在商场上果断绝决,可从来没有做出伤天害理的事情,更别论将人鞭个半死了。
小玩偶,一句错了就可以力挽狂澜吗?
小玩偶,你终于肯求我了吗?我真想将你的心剖开看看,你是真心求我吗?
小玩偶,从来将我的宠爱当作洪水猛兽的你,肯主动亲吻我了吗?
可是,依然弥补不了你的狠心你的绝情你犯下的错!
“独孤掠你醒醒我说要你死都是气话你这个大恶魔只知道欺负我的大恶魔你挣脱开来,挣脱开铁链来欺负我啊我宁愿你欺负我也不要你死掉啊”绾鸥的身体慢慢往下滑,将头抵在他的小腹上,越来越强的药性令她再也支持不住了,双手在他身上乱摸一气,又急又气又怕。
塔巴见独孤掠虽然睁着眼睛,可还是一动不动,虽然惊诧自己能轻易杀死这只战争之狼,但是还是不容自己大意,他耐心的等待独孤掠的清醒,直到绾鸥将头埋在了独孤掠的男性部位。
血脉贲张的姿势,令他再也受不了。“小美人,他已经死了,过来本将军这里侍候,本将让你舒舒服服,没想到你比姬女还要风骚,今天侍候老子爽了,保证让你做个将军夫人。”
被塔巴一拉,绾鸥凭借自己最后一点意志抱着独孤掠的脖子,紧紧的,好像这一次再也没有人能救她
骗子!写书的作家都是骗子,他们总会在关键时刻让主角复活,英雄救美!
骗子!编剧们叫好又叫座的好莱坞电影都是骗子,他们编出来的主角强大无比,怎么死也死不了!
骗子!穿越就过上幸福新生活的都是骗子,为毛她绾鸥却要遭遇一次又一次的蹂躏呢!
她知道自己不再纯洁,她和银狼王欢好,她也是独孤掠的水晶宠儿,可是,她这一次是从来没有的恐惧,恐惧会沦为塔巴的玩物,她重重的咬着独孤掠的耳朵:“求你了”
曾经不止一次地诅咒过他,诅咒这个霸道狂肆高高在上的男人,可是当他真的倒在她面前时,害怕、慌乱、心痛紧紧地纠住她的心,她的眼前一片黑暗,仿佛世界末日来临了。
“呼唤狼去搬救兵!”蚊若唇语的话在绾鸥耳边响起,可她分明是听到了独孤掠在说话,他他没有死
一瞬间的兴奋令她抱着他是又咬又啃,仿佛只要有他在,她就不会受伤,她就有了保障,她就会战胜一切
从他身体上滑下的时候,她有多么的不舍,她甚至不知道是春药的功效,还是自己真的那么在乎他,可是,这一切都不再重要,重要的是他没有死。
“我要你我要你醒来”来势汹汹的欲。望从她身体里像火山爆发一样喷涌而出,她想要抱紧他健壮有力的身躯,她想要他也回应她的热烈,她想要他狠狠地、狠狠地嵌入
独孤掠就快忍不住了,从来没有感觉到她的疯狂,她疯狂到能摧毁他的意志,她是那么的可恨,可也是那么的真实,真实到他忍不住想要抚。摸她
“走!”他低垂着脑袋,从塔巴的视线看上去,是已经死了,其实他是在给绾鸥信心,是在考验她的感情,也是在试探她对他有多在乎,冷酷的语声仿似地狱传出:“如果你敢让其他男人碰你,要么你自杀,要么来替我收尸!”
他真的是个恶魔!
绾鸥还没有来得及控诉他的罪行,已经被塔巴粗鲁的拉了过去。
鞭你又怎样(八)
双手环胸,她又是紧张又是痛苦的大声吼道:“独孤掠,就算你去到地狱里,我也不会放过你嘷——”
突然其来的一声狼嘷,让塔巴吓破了胆子,他见识过狼群的厉害,若绾鸥这一声嘷叫再引来成群的狼,绝对绝对会要了他的命。
“小贱人,看不出啊,死了一个男人,又召唤另一个兽人。走,老子现在就带你去炎纹国。”塔巴一巴掌打在她的脸上,绾鸥擦干了泪水,也清醒了理智,她仰坐在地上,祈求地看向独孤掠。
不要,恶魔,不要逞强,我不想自杀,也不想替你收尸,绾鸥在心里呐喊,也用眼神传递过去她的信念。
不就一巴掌吗?
不就是半边脸肿了起来吗?
不就是难看了些吗?
看着他如冰的眸子想要杀了塔巴的冲动,看着他收紧的十指变成了利刃时,看着他隐藏在绿眸里的那一抹痛苦时,绾鸥将所有的害怕都抛到了九霄云外,而且对着他健壮的腰姿咽了咽口水。
该死的!
他哪里撑得住!
他更害怕她撑不住!
“嘷——”一声长啸后,绾鸥口鼻喷血而出,她她内伤了她还等不到他来救她,就要死翘翘了
不等塔巴捉住她,她已经连爬带滚的冲向了牢房外,无奈身体已经被春。药控制,很快就被塔巴捉住了她的脚踝。
用力一拉,绾鸥惨叫一声,她雪白的几肤被磨掉了一层皮,痛得钻心,也控制得难以忍受。
她要逃!
她要逃出马场!
她要去搬救兵,她要呼唤狼群,她要来救独孤掠!
佛祖,赐予绾鸥力量吧!救救她的苦救救她的难吧!
绾鸥拼命想逃离这个男人的碰触,身体却受不了控制,这是哪个人发明出来的媚药,害了她这么个前途大好的青年。
完了!
她彻底完了!
虽然已经不是冰清玉洁之身,可现在不是流行:一个太少两个刚好嘛!
该死的银狼王,死去哪儿了?
该死的狼群,怎么还不见狼影?
在塔巴压上身体的刹那,绾鸥脑袋一片空白,死亡的阴影在向她袭来。
“嘷——”狼群拖着毛茸茸的大尾巴呼啸而来。
“走!”塔巴一见那绿得发亮的眸子,就想起昨天夜里的恶战。不敢在雪地里对绾鸥施暴,拖着绾鸥上了马。
四蹄狂奔,绾鸥被扔在马背上颠簸,塔巴双手驾着马绳吓出了一身的冷汗。
狼群紧紧跟随,穷追不舍,它们也认出了塔巴,就是昨天晚上的逃跑的敌将军。
冷风吹来,减轻了绾鸥身上的躁热,冬天的风雪像刀子一割在她的身上,脸上,从来没有忍受过如此冰冻天气的南方女孩,此刻却感谢这场风雪下得好。
撕下衣袖上的破布,绾鸥刺破手指,她从来没有写过一封家书,现在也是第一次写一封血书,当染着血的破布在空中飞起来时,她忽然有种解脱了的感觉。
银狼王训练的狼群,通人性,定会将她的信息带往米寿的军队处。
而她,塔巴只顾逃回炎纹国,也暂时保全了清白之身,而且越来越大的雪花,将她的欲。火也越降越低。
雪,纷纷扬扬的落下!
心,一跳一跳的遗失!
不知过了多久,她跌进一个宽厚的怀抱。
他身上有着好闻的龙涎香,她忽然就这样紧紧的抱住了他。
“绾鸥,绾鸥,你怎么了?”声音像是甜美的清泉,浇灌在她烦躁的心田。
绾鸥睁大眼睛:“皇上皇上快去救独孤掠他在马场”
独孤恒一冷:“掠他怎么了?”当他看到绾鸥像一个玩偶在马上时,已经猜出了掠出了事,可他还是不敢相信强大如掠会栽在马场。
被棋玄带领的军队一拦,塔巴速度一滞,狼群已经凶狠的扑了过去。几十条狼将人和马掀翻在地,刹那间,血肉横飞,马由于长时间的奔驰已经疲惫,可狼群是世界上最有耐性的动物,它们追不上马的速度,却从来不放弃它们的目标。
还来不及惨叫,狼群已经开始了它们的集体屠杀。
“快走,救掠。”独孤恒抱着绾鸥翻身上马。
雪地上一行清晰的马蹄印越来越远。
雪地上一摊残肢断骸很快被风雪掩盖。
倚着独孤恒的胳膊,绾鸥终于安心了,她使劲往他的怀里钻,他的怀里好温暖,他的怀抱好香,他的怀抱能让她解放。
“绾鸥,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