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绾鸥靠在母马的身边:“去吧,恶魔虽然是坏人,但他会照顾好你们的。”
母马蹭了蹭她的头发,亲昵的向她表示感谢,然后才和马群一道离开,雪花又开始飘了起来。
看着她漠视而仇恨的目光,独孤掠的绿眸顿现凶光,怒吼道:“你不想去看看它们被赶到哪里吗?”
那挑衅的目光,一如继往的幽深,绾鸥依然冷冷的漠视他,他加在她身上的痛苦,就算杀了他也不能解恨。“去就去!”她也不怕他。
她独有的倔强,即使冷漠,也能勾起他的火热。
鞭你又怎样(三)
独孤掠大步走在前面,绾鸥跟在他的身后,找寻着下手的机会,他独自赶着马群没带一兵一卒,可依然不减他残酷、冰冷、野蛮的形象。
走了大约一个时辰,独孤掠今天并没有为难她,这倒让绾鸥略觉得意外。见到前面有一处关卡,正在询问:“哪里来的人畜?”
独孤掠并不答话,目光转向绾鸥:“伸出你的手!”
绾鸥不明所以,但看到他不可违抗的冷酷命令还是不由自主的伸了出来,银光闪闪的手镯在风雪里依然夺目般闪亮。
“我们是御狼王派来安置马匹的。”独孤掠冷冷的说道。
守门士兵一见是御狼王的手镯,即刻放关通行,并对绾鸥非常恭敬。“向此前行约两个时辰即到,姑娘请慢走。”
绾鸥淡漠的点点头,和独孤掠一起向前驰行。
至于他为什么不自报名号,而是要用绾鸥手里的狼手镯,绾鸥还搞不清楚,但是,人家是三军统率,可能是微服私访吧。
独孤掠依然走在前面,绾鸥和他拉开了一段距离。
黑玉似的眸子里飞速的在独孤掠宽厚的背脊上寻找着弱点,而令她震惊的是,前面的高大恶魔看似微微疲惫,而且背后受伤有血渗出,可是自己居然无法找到一处适合突袭的方位,这种无形的防御比有形的铠甲更令人震惊。
似乎感觉到了背后的杀气,独孤掠忽然停下脚步。绾鸥一声长啸,消失的十几只狼群在瞬间又重新回到她的身边。
“小玩偶,你总是能让本王惊喜!”独孤掠看着雪地上的狼群,一点也不惊慌,反而是笑彻云霄。
绾鸥看了看天色,虽然还未黑,但也差不多时。“独孤掠,不想被狼群咬死,你可以求我,我让你死得没那么痛苦。”
“才几天没见,就伸出爪子了。”独孤掠冷笑道:“就凭这些狼群,你想困住我?”
绾鸥摸了摸灰狼们的头,“那就让我们见证,是你是嘴硬还是狼群的牙齿硬,你们给我狠狠的咬这个坏人!”
狼群听到命令,开始接二连三的扑向独孤掠,一缕灰光从他腰际划出半轮优美的光弧,无声无息的滑向独孤掠的左肩,独孤掠冷笑一声,身躯斜身右倒,极其轻松的避开了头狼的这一咬。
银狼王失踪之后,这头大灰狼就成了它们的头狼,头狼首先发动攻击,但独孤掠的力量强大无比,几只灰狼的围攻也占不了半点好处。
“小玩偶,闹够了没?”独孤掠并没有对狼群痛下杀手,他念在它们作为狼图腾的情面。
绾鸥见十几只狼围攻他依然处于下风,气愤的说道:“谁跟你闹,今天就让你被狼咬死以泄民愤。”
“狼是御凰国的神兽,它们又怎么会咬死我?闹够了就上路。”独孤掠一手格开一只狼的攻击。
果然,狼群虽然和他在搏斗,但却全然没了昨晚与炎纹国骑士们咬杀时的凶狠,反倒像是江湖武士互相切磋点到即止,这令绾鸥相当恼怒,趁着狼群与独孤掠混战时,从地上拣起了几块大石头,在独孤掠侧身闪过背朝她时,用尽全力砸了过去。
“该死的你,究竟想怎么样?”捂着胸口的鲜血,独孤掠强忍着痛楚怒声吼道。
看着他皱着眉头闭上了眼睛,绾鸥还是不敢靠太近,她见识过他的力量和速度,她让灰狼们将他五花大绑后扔在马背上,才如释重负的出了一口气。目光停留在他桀骜不逊的俊脸上:“既然狼群通人性放过了你,可我不会。”
利用手上的御狼王手镯,绾鸥大摇大摆的进入边关的马场,将马匹一一安置妥当,交待了马倌们善待怀胎的母马后,兴致勃勃的来到了囚牢里。
走进刑牢打开牢门映入她眼眸的是被铁炼铐锁在墙上、两手高悬、双脚微张站着、头颅低垂的独孤掠。
被粗壮的铁链锁住的男人还未醒转,绾鸥对跟进来的士兵说道:“你们先下去吧,我要审问奸细,他竟然敢偷运御凰国的马匹到炎纹国。”
一桶冰冷的水泼了过去,被锁住的男人顿时醒来,一眼就看到了面前的绾鸥,再看了看现在的样子,怒不可揭的吼道:“你竟然敢绑我?”惊愕、兴奋、憎恨与屈怒交替出现在他眸底。
“我有什么不敢的!”绾鸥笑道:“不过,确实不是我绑的,是你边关的将士绑了你,真是具有专业水平的捆绑。”
“你敢调动本王的将士?”独孤掠抖动铁链“铮铮”作响。
绾鸥骄傲的扬了扬手上的手镯:“原来你送我这个有毒的东西,竟然是御狼王的兵符,你说我等一下就叫他们打开城门,迎接炎纹国的人入关好不好?”
害她担心了N久毒发身亡,原来这个破东西竟然具有种功能,真是天助绾鸥也!
“你敢通敌叛国?”他气得暴跳如雷,聪明如独孤掠也明白了他竟然着了她的道,“你真是欠调教,竟然敢陷害我。”
“现在谁调教谁可不是你说了算。”绾鸥嘻嘻笑道:“想不想知道我给你安了什么罪名?”
“什么罪名!”独孤掠的绿眸里是一片深幽。
绾鸥抬头仰望他,黑钻似的眸子溢满了笑意:“就是通敌叛国,大汉奸啊,这名号不错吧!”
独孤掠强忍着心底的怒意,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绾鸥,放开本王,今晚我们必须赶回军营,塔巴丢失了粮草和骏马,君岫寒势必会马上反扑,这关系到两国的战争不可儿戏。”
“我才不管你们之间的战争呢,我只管你的死活,独孤掠,我说过,有朝一日,我要让你加倍偿还。”绾鸥冷冷的说道:“今天就是你偿还的时候。”
“你鞭我?”独孤掠没有说话,绿眸里寒气逼人,狂霸的气势令绾鸥拿着鞭子的手一颤,可她马上想起他在囚牢里虐待自己时,所有的恨意掩盖了战争有可能触及的灾难和民族团结的大义。
“鞭你又怎样!”绾鸥话未说完已经舞动手中的长鞭,而且一连抽了三鞭。
鞭你又怎样(四)
第一鞭!她划破他胸口的衣服。 w
第二鞭!她再次划破衣服并夹杂着皮肤被鞭挞的焦糊味。
第三鞭!她让他的衣服残破几乎不蔽体,并显现出鞭痕渗出血迹斑斑。
绾鸥痛快至极地欣赏着他的狠狈,他的高高在上,他的冷傲。“血债血还,因果循环,我想你应该明白这么浅显易懂的道理并举双手双脚赞成我这样做吧。”只有三鞭根本不可能平息她隐忍已久的愤怒,她发过誓,有朝一日落在她手里,她要让他死!不过死之前,她要狠狠地折磨他。
独孤掠没吭半声只用一双寒气逼人的绿眸死死的瞪住她。
绾鸥不觉一震更加愤怒:“我看你还是没能明白我的心意!”
一连串的鞭声噼啪噼啪地在牢房回荡,一鞭比一鞭挥得格外有力,一鞭比一鞭更加狠辣无情,一鞭比一鞭还要杀气重重,毫不保留的绾鸥想置他於死地的无边愤恨。
直到绾鸥手麻了、人累了,气喘吁吁的再也提不上力气舞动鞭子才万分不甘心地停止鞭打。
独孤掠倔强的眼眸里是令人心寒的恨意,抿紧嘴唇自始自终没有吭一声,英挺的额头没有半分蹙起,反而像一头受伤的野兽,杀气腾腾随时做好反扑的机会。
绾鸥看着他惨遭摧残的胸膛几乎无一处是完好,上面布满了无数鞭痕、血痕纵横交错,可怕得令人不忍卒睹。如果不是被铁链锁住,他一定会扑倒她碎尸万段。
但是她不怕!
明明就是他欺负她在先,他利用力量上的优势强占了她,然后在她皇角山遇险时又抛弃了她,当银狼王在她的琐骨上刻下烙印时,他竟然以惩罚军姬的残酷手段来对付她,这一宗宗罪,这一项项苦,她如果今日不报,她就不是销售冠军绾鸥。
他活该被她狠狠的鞭,他是罪有应得,他是血债血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