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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酷的方式?”绾鸥冷笑一声,独孤掠在冰冻时节浇她冷水冲洗身体,算不算残酷?可她臣服了吗?答案是肯定的。
弱肉强食,她现在是他水灵灵的猎物,还有什么能在狼的嘴下逃生?
残酷的银狼,重复着一年又一年的残酷,在每个满月之夜,残酷吞着无数鲜活的生灵,烙刻下一代又一代残酷的血印。
她是他唯一一个没有被咬死的女人,难道她还要感谢这份“恩赐”吗?
“小豌豆,你不该激怒我的。”银狼的绿眸闪烁了一下。“在我的眼里,除了我的女孩之外,其它女人全是奴隶。”
绾鸥火大的吼道:“我不懂得温柔,也不懂得臣服,我可以成为卡奴房奴车奴,就是不做男人的奴隶。是你一直不肯放过我,为什么要怪我激怒了你?”
“我不管你是什么卡奴房奴车奴,做我银狼王的奴隶就要有奴隶的样子。”银狼王也火了,“你这个该死的女人!”总是能令他火冒三丈。
两只狼爪紧紧的箍紧她的腰,利用速度和身姿的优势,将绾鸥迅速反转。
“你要干什么?”他让她背对着他跪在龙帷之上,她看不见他凶狠的表情,也不知道他的绿瞳正在扩散,为她洁白晶莹的娇躯,在月光下散发出迷人的又惑力。
她不喜欢,她非常害怕这样的姿势,因为看不到,所以掌握不住,感觉到他激情的膨胀,还有他每一根狼毛所传递出来的雌激素,她与他,第一次就是这样
“不银狼王,不要”想要摆脱他,她拼命挣扎。
殊不知这种挣扎带给了银狼王更加强烈的征服欲。望,她颤抖的娇躯在他的掌中跳跃,“小豌豆,现在知道怕了!”
瞬间的静止,爆发出令人心惊的寒意,绾鸥不敢想象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只是惊恐的叫嚷:“不要,银狼王,你不能再这样对我”
“我就是要让你生不如死,当我活在不知道是人还是狼的生活里,你却和帝王在龙。床之上行鱼水之欢,我期待着你找回我的女孩,你却是为了骗我行缓兵之计,我们的契约本身就是一个错误,是不是?你从一开始就不知道我的女孩在哪里?为了救柳烟,你在骗我?”银狼王轻轻的含着舔着她的肩胛骨,那里,因为挣扎,又流出了些许血丝。
他的动作非常轻柔,可绾鸥却是浑身痉。挛,她对于即将发生的事无能为力,这只狼,没有人伦道德,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可是,她不同,她还想要好好的过日子。
“对不起对不起我没有那么大的权利,我让帝王帮你找,好不好?他是帝王,肯定能找得到你要的女孩”
“闭嘴!”狂风暴雨瞬间又汹涌而来,银狼的绿眸里是噬血的掠夺,一听她提到帝王,一股愤怒就涨满了整个胸臆。
跪在龙帷之上的绾鸥由于惊吓过度,失去了以往敏锐的判断力,根本不知道银狼王已经开始发狂,她还在不断的说:“真的银狼王,帝王会帮你找的他是世界上最好的人”
冰冻的绿眸里盛满了极致的冷酷,但语声却非常低,非常哑:“现在就让你的帝王这张龙。床来见证,见证他的女人如何在我身下摇摆!”
“不”原始的受欲主宰银狼王的整个心思,不顾绾鸥的哭叫,狠狠的覆盖在她的背上。
面对她的哭泣和颤抖,银狼王更加恼怒,为什么?为什么心甘情愿的爬上帝王的龙。床?为什么在帝王的面前像花儿一样绽放?为什么对他一次又一次的撒谎?
“不准哭!”银狼大吼一声,“很委屈吗?跟我在一起你很难过吗?”
绾鸥的泪水汹涌澎湃:“如果你试试这样被人”接下来的那些羞愧的话,她说不出口。
几乎是无法承受的痛苦,他粗鲁又蛮横,毫无道理的欺负她,令她像小兽般的呜咽,那种灭绝人性的刺痛,令她不敢再哭。
“你臣不臣服?”银狼王见威吓有了效果,并没有减轻对她的疯狂般的暴虐,他一定要降服她,就算是这种不耻的征服也在所不惜。
“不”咬紧牙关,绾鸥坚持自己的一丝底线,他可以征服她的身体,绝对不可以征服她的灵魂!
雌性是最世界上最具劣根性的动物,越是难以攀登的高峰,越是要能激起无止尽的征服,作为至尊至上的银狼王,更是兽中强兽。她高傲的不肯臣服,他偏要她跪着接受他给予最低贱的洗礼。
无论她倔强的有多么令人难以征服,可银狼王从来没有认输过,在这一刻,他早忘记他来其实不是想欺负她,可是,当他看着她倒在另一个男人的怀里,睡在另一个男人的床上。还有对他的不屑和对帝王的崇拜,接下来发生的事完全失去了控制。
“嗥——”他咆哮着,怒吼着,也更加用力折磨她。
月亮照在他的身上,一种撕心裂肺的痛楚在心口蔓延开来,他的痛,源于她。
窗外一阵骚动,人影憧憧,训练有素的士兵们朝着寝宫飞奔而来。
“如你所愿,让帝王来‘救’你!让他在我的身下救你!”银狼听着窗外的脚步声,停止身下的动作,从背后占有性的双爪搂着绾鸥的小柳腰。
龙帷明月光(八)
解脱了,绾鸥痴痴呆呆的靠在他的身上,她已经虚脱了,没有一丝力气去挣扎,他修长完美的狼身给她一种天生的压迫感,毛茸茸的大脑袋轻摩她雪颈上滑软的肌肤,他的绿眸一瞬不瞬看着她幼白的面颊。
银狼身上特有的香气开始侵扰她的鼻息,她眉儿轻轻蹙起。连这种香味都带着一种霸气,和他身上的气质紧紧地贴合。
要怎么样才肯放过她?绾鸥已经说不出话,如果第一次是个意外的悲剧,那么今天却是一个强取豪夺的大悲剧。“皇上我怕是没脸再见你了”那个温润如月却又睿智似神的男人,她喜欢了好久却始终不敢靠太近的男人,这张全天下最高贵的龙床,本应该是属于帝王和她的温床,可此时,却沦陷为银狼王掠夺下的牺牲品。
无法掌控的任他翻转,调整好两人的位置。“你说帝王是不是第一个闯进来救你的人?”银狼王的唇贴在她的耳朵上,一股轻软的酥麻传到她的全身。
此时,窗外已经有明显的脚步声,饶是绾鸥在神智不清的情况下也能听得清楚,“不银狼王”如果让帝王看到她现在的样子,她宁愿死去。
以为,他结束了残酷的折磨。
以为,他享用完了水晶般的娇姿。
以为,他终究是有一点残存的人性。
可是,所有的以为都大错特错,他让她依偎在他的身上,是为了给帝王看到她对银狼王的乖巧和驯服;他调整了舒服的坐姿给她,是为了让帝王推门一进来就看到她受辱的样子;他短暂的停歇,不是结束而是下一轮的更猛更深更野蛮的冲刺。
人心难测,绾鸥从来只用它来计算销售量计算成绩,现在银狼王却给她上了生动的一课。
权衡利益计算得失,一向都是她的强项,就连强大如独孤掠,必竟也是有所顾忌,独孤掠要守护御凰国,要在中原五国取得生存的权利和赢得战争的胜利。可银狼王不同,她除了知道一个传说,传说中在找他的女孩,甚至不知道他来自哪里,他的真身是谁。
从一开始就输掉的较量,此时更加彻底。
“银狼王,你也跑不掉。”若被御林军发现了他,在如铁桶包围的皇宫中,他银狼王还不是要葬身乱箭之下。
邪邪一笑,银狼王终于明白她吸引自己的理由,这只无法驯服的小狐狸,总是不到最后不服输,可是,这样更好玩。“我们就赌一场。”
她迟钝的望着他,他早也已经消除了暴戾的神色,此时悠闲而安然的望着门外不断移动由远而近的军队。
“我听到了狼叫的声音”
“我也听到了”
窃窃私语渐渐变成了兴奋
“如果能见到狼中至尊,是我一辈子的荣幸”
“狼中至尊,兄弟你说银狼王啊”
“我也是我发梦都想见银狼王的尊颜”
该死的,这是什么时代啊!为什么还有那么多人崇拜他的?绾鸥抑制不住的颤抖,调回窗外士兵忙碌的视线,接触到银狼王妖异邪魅地瞳眸。
他的绿瞳要多神气就有多神气,他天生就是给人膜拜的,即使他是天底下最凶残的银狼,即使他在每个满月都有噬血的暴痕,即使他摧残了无数个花季女孩,“小豌豆,认输吗?”
“我绾鸥的字典里从来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