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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虎进犯狼的领地,让他尸骨无存!
独孤掠豪气万丈哈哈大笑,指挥着将士们起程开赴边境。
万里铁甲在雪地之中威风而行,米寿、棋玄等气势正浓,挥鞭直上。
看着独孤掠跃身上黑马,独孤恒忽然想起什么:“你真不带她?”
独孤掠一怔,半晌,“带女人打什么仗!”话虽然说得冷酷无情,但亮晶晶的绿眸里展现瞬间的柔情。因为他知道,她跟皇兄在一起更安全,他是战争之狼,带头冲锋凯旋而归才是他——独孤掠。
雪,还在不停的下。
很快,掩盖了独孤掠他们远征的足迹。
“皇上,王爷已经走了半天了,您该回宫了。”小毛子担忧的看着帝王。“王爷出征,定是扫平炎纹国,您就别站在冰天雪地里受凉了。”
雪片,凝结在独孤恒的眉毛上,他俯视着御凰国的万里河山。“朕的弟弟,是朕永远的骄傲。”
“您也是王爷永远的依靠。”小毛子侍候了独孤恒数十年,是看着他从少年成长为帝王,他们两兄弟互相爱戴,朝廷内外,披荆斩棘所向披靡。
独孤恒微微一笑,“小毛子,为朕准备一杯断木春藤。”
囚牢里是春暖花开的软玉温香境界,难怪掠一直不肯进宫见他。独孤恒一进来就看到绾鸥慵懒的倦在一张大床之上,一张雪白的狐裘披在她身上,真像是修炼千年跌落凡尘的小妖精。
放下断木春腾汤,独孤恒走到她的面前,审视着这张倔强的小脸。“见到朕也不行礼?”
优雅至极的帝王来了,可她已经被独孤掠快折磨死了。绾鸥不说话只是睁着黑白分明的眼睛望着他,看到他却是一身戎装之后,微微一愣,很快变成了冷漠。
“你这个倔强的小东西,在掠的面前哪讨得了半分好处。”他明了一切的微微笑着说道。
轻轻的颤抖,她不可抑制的痉。挛,独孤掠加诸在她身上的伤害和凌辱,是她这一生一世都忘不了的。那个恶魔没有再来,肯定是上战场了,她诅咒他死在战场上,被野兽分尸永不超生。
恶魔走了,那恶魔的哥哥呢,“皇上屈尊来天牢,不只是想绾鸥行礼的吧!”明知独孤恒不是,可被独孤掠气昏了头的她口不择言。
关键是她身上什么也没穿,只裹着独孤掠留下来的雪狐裘,叫她怎么行礼?
可雪狐裘再漂亮再温暖,也难以掩盖她的恨意,独孤掠早料到她有此举,叫人搬走了房间里所有能遮身的东西,包括贴身衣物。
在生存和骨气之间选择,绾鸥非常没有骨气的选择了生存,她从来没有想到能做到这么坚韧,也从来没有想到过被独孤掠暴虐,而且身体还会为他熊熊燃烧直至尽情绽放
而此时,独孤恒来到囚牢,黑钻似的眸子锁着这个宛若白狐跌落凡尘的绾鸥。
独孤恒坐在她的身边,手指轻轻划过白狐裘,眼角瞟过红的紫的雪颈,掠可真是个野兽啊!“朕端了汤给你喝。”
毒汤!
倏然坐起身,铁链“哗哗”作响,“皇上想绾鸥死,只需一道圣旨,无需亲自前来吧。”
看着她被铁链锁住四肢,独孤恒微微皱眉,白狐裘下是一具被凌虐得像是紫色葡萄铺满的女体。独孤恒清灵出尘的眼睛里一闪而逝的柔和后,淡淡的眸子却带着不容抗拒的犀利:“你不敢喝?”
有什么不敢!她喝了之后就会再穿越回到二十一世纪,依然做她的销售白领。
罂粟汤,香味扑鼻,却也是致命的毒药。
绝望的绾鸥毫不犹豫的喝下之后,流下一滴晶莹的泪水,滴落在独孤恒的掌心。
爸爸妈妈,我将会再看到你们了,我回来了。绾鸥倒在床上,等着疼痛的到来,等着再见到希望的曙光。
虽然,没能亲手杀了独孤掠那个恶魔,是她唯一的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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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光跳跃,幽香扑鼻。屋内紫幔低垂,地上铺着厚厚的耗牛毛毯,极是柔软舒服。墙角两尊不清也道不明的独特无一的味道。
柔情千千万(一)
那是一张和独孤掠有点相似的脸,只是,不似独孤掠侵略般的绿眸,但却依然明净般迷人。
“朕等你醒来,喝点汤吧!”
他是独孤恒,他拿着的依然是断木春藤。
一时之间反映不过来,呆呆的怔在床上,努力回忆着
她应该是在囚牢里,被恶魔独孤掠用铁链绑在了囚牢里,任他凌辱,只是边关急报,他一去不返,进来囚牢的是帝王独孤恒,她记得,他端着一盅汤。
“我怎么还没有死”绾鸥不由自主的一阵气馁,紧张的看着他。
独孤恒的眼睛凝视着她:“朕有说是毒汤吗?”
“没有!”绾鸥眨了眨眸子。
独孤恒笑了:“倔强如你,不激你怎么肯乖乖喝汤!”
腹黑的帝王,绾鸥在心里腹绯,那么受天下尊敬的帝王,怎么可能会一碗汤要她这条小命。不过,这汤的味道“真香啊!什么汤?”
“断木春藤。”声音淡淡的、轻轻的,独孤恒天生就带着一种莫名的平静,她被吸进他黑钻似的眼眸里,慢慢的放松,慢慢的复舒。
“好深奥”关于文学,绾鸥宁愿与数字打交道。
独孤恒笑道:“绾鸥除了赚钱,就是到处惹祸!”
“对不起,皇上,我不知道那是皇陵”绾鸥轻轻的说,在古代毁坏皇室陵墓那是连诛九族的,她虽然至今都没有家人认领是个自由的单身女,不会连累家族,但闯下的祸却是她怎么也赔偿不起的。
“那也不全是你的错,绾鸥”他的声音很低,却像有种魔力一般。“不过知错就改就是好孩子了!”
“皇上你真好,你是全天下最好的人!”绾鸥甜甜的笑道。
清山般一笑,独孤恒说道:“快喝汤吧,冷了就不好喝了。”
他的声音像清泉一样让她明净,不知道为什么,所有的伤痛在这一刻土崩瓦解,沉醉在他的话语里,仿佛乖乖的喝下汤,就能治愈她心底所有的创伤。
见她乖乖的喝完,他伸出圣洁而白皙的手指,拭去她嘴角的残汁。
这双手柔软而舒服,不像是独孤掠长期握剑的手,粗糙而暴虐。
很喜欢他的手抚过自己的感觉,身体里有种莫名的情绪,想要留住这双手在她身上划过的痕迹。
“皇上你真好”绾鸥轻声叫道,眼睛含烟似雾,整个人飘飘欲仙。
独孤恒微微一笑:“现在乖乖的睡一觉。”
她看着他,身体开始泛困,可眼睛却舍不得闭上。
他像咖啡,像罂粟,不由自主的被他吸引,像食冰毒,每多停留一次便会觉得他更又惑你一分,让她的视线再也移不开。
直至,独孤恒的手再次抚上她的脸颊,她才肯敛上眼睛沉沉睡去。
“真是倔强,也吃了很多苦头。”他抽回手,自言自语,苍白的双手摁着太阳穴,双眉微蹙。
难怪掠会火冒三丈,她真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东西,满足的看着床上的水晶般的人儿,独孤恒开始恢复元气,催眠别人一个眼神皆可,可是想让她乖乖听话,非得凝聚心神才行。
“皇上,准备上早朝了。”小毛子在门外低声说道。
倏然睁开眼睛,独孤掠感觉浑身的气流像暴风雨般掠过,那丝隐秘而又意味深长的的笑容藏在他优雅而尊贵的脸上,站起身,推开门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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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一声巨响,一道极亮的闪电划过窗口。
“啪”绾鸥从梦中惊醒。她望向窗外,外面突然下起了暴风雨,窗外花园里的小树急烈地摇动着,雨如同从天上倾倒下来。
好久没有睡得这么安稳了,只不过有一个梦,她梦见一个人,一个好像天神一般挺拔但却怎么也看不清面容的男子,一直温柔的抱着她,温暖她,呵护她。
被温暖和被呵护的感觉,绾鸥已经很多年没有感觉到了。
起身下床,打量着房间,不是她那间摆了电脑,放着销售手册书柜的房间。
绾鸥看着窗外的狂风暴雨,它们也在演绎着不同的故事,人们有悲有喜,吉凶难定,按照自己既定的宿命努力走下去。可是,她的宿命又在哪里呢?
闭上双眼,很累,累得不想再睁开眼睛,一个现代职场白骨精,因为都市的又惑和压力沦为卡奴,就被追债的男人赶到不知何年何月古国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