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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掠向她走了过来,从石头上抱起她:“就知道你会来这里,研究得怎么样?”
天音此时静静的注视着亲昵的他们,眼眸掠过一阵伤痛。
绾鸥却看得清清楚楚,她从独孤掠的手上挣扎着下来,“别这样子,他们正在努力呢!”
“程洛,左使,我们出发了!”冷残说道。
“走吧走吧!”绾鸥也说道,快点离开这座芙蓉城吧,“可是,天音有没为你解开诅咒?”
“小玩偶”独孤掠想要制止她,她却已经跑到了天音的面前。“天音,为什么不给掠解开咒?”
“对不起,我忘了咒语。”天音轻轻的说。
绾鸥一听,“你能不能想想啊,毕竟掠是因为你的过错,才搞成今天这样。”
“你不用担心,我已经跟掠哥哥说了,这一路去魑魅,一定会努力去想的,我也不想掠哥哥变成一只狼。”天音说道。
绾鸥点点头,“你能这么想就好了,我们走吧!”
转过身,阳光忽然刺眼了起来,刺得绾鸥的双目有点痛,也眼花,就连踩到了一头尖尖的鹅卵石也浑然不觉,直到失去重心就要跌倒时,一双温暖的大手揽在了她的腰上。
“我们走!”独孤掠抱着她飞身上马。
马蹄声扬,卷起一阵沙尘。
芙蓉花城,慢慢的在了脑后。
绾鸥静静的呆在独孤掠的怀里,半日未见他,她以为她可以坚强的接受一切,当他再次抱着自己时,她才发觉所有的想象都是泡影,她舍不得。
她舍不得,将这么好的男人拱手让人。
她舍不得,从此没有这么温暖的怀抱。
她舍不得,他烙刻在她身上所有的印记。
女人的心思,她如何不知道?
天音真的没有想起咒语吗,只有她自己才知道。
天音要一路随他们去魑魅,也是经过了独孤掠的同意。
恐怕在独孤掠的心里,刻骨铭心的爱情,也只有天音了吧,而她呢,算什么?
对啊,她算什么!
“黑马,控制你的速度,小玩偶有宝宝,不能飞驰得太快。”独孤掠轻轻的一拉缰绳,对着奔驰的大黑马说道。
黑马是一匹灵马,很通人性,虽然速度只减慢了一点点,但依然又稳又沉。
“怎么了?不想说话?”独孤掠托起她的小脸。
依她的个性,她不是能藏心事的人,现在肚子里藏了一个宝宝,更没地方藏东西了。
绾鸥勉强的笑了笑:“掠,我在想用什么办法为你解咒?”
“我没有想过要解咒。”独孤掠笑道。
“为什么?”绾鸥惊道,“无论天音有什么要求,我都会同意的。”她这话说得很心虚,但是唉
独孤掠大手抚上她的腰,将她又拉近了一些,在她耳边轻咬:“因为我觉得,当银狼王时和你做得更刺激”
“坏人”绾鸥狠狠的掐着他的腰,都什么时候,还这么坏的调侃她。
看着她脸上那一抹娇羞,独孤掠的心情出奇的好,低下头,亲了亲她的脸颊。
她赶紧避开,这人也不分时间地点,总是随心所欲得让她抓狂。“可是天音”
“不用担心天音,她只是想一起去感受魑魅的人土风情,毕竟她是芙蓉城的女王,要建设自己的国家,多看看总是好的。”独孤掠说道。
绾鸥放下心来,“你早上跟她说了什么?”话一出口,她就想咬了自己的舌头,她离开时,天音投入了他的怀抱,他们
“对不起,我收回刚才的话。”她在他的绿眸凝视着她时说道。
独孤掠凝视着她的眼睛:“小玩偶,你是我独孤掠的女人,你有权知道关于我的一切,包括孩童时的事情。”
绾鸥见他这么认真,忽然笑道:“作为交换,我是不是也要向你交待底子?”
他昨晚曾叫她老实交待,她来自哪里。
她来自哪里?不就是那个海滨之城吗?等你和银狼王的记忆重叠时,你就知道了掠。
芙蓉花下爱(七)
两人都从对方的眼里看到彼此想要说的话,揣摩心思,绾鸥是高手,筹划权谋,独孤掠是掌舵之人。当两个人结合之时,当两个人朝着共同的目标奋进时,如狼添翼,独孤掠是狼,有权谋和狠劲,绾鸥就是他的双翼,渐渐出神入化的巫术是他最好的翅膀。
而这两个人也有奇怪的地方,在没有相爱之前,总是千方百计的算计对方,你有你的阳谋计,我有我的霸王权;相爱之后,甜蜜得像是合为一体的飞狼,有着共同的目标和理想,无论是谁也不能分开他们。
执子之手的那一刻,就是他们相互许下承诺的一刻。
不用独孤掠告诉她什么,绾鸥就知道独孤掠无论是对于感情,还是战事,都绝对不是拖泥带水的人,她的掠,她独一无二的掠啊,怎么可能再吃回头草!
有了这剂强心针之后,绾鸥依偎在他的怀里,坚定无比的向着魑魅之城迈去。
而天音,在她诅咒独孤掠的那一刻开始,就已经是个过去式了。
遗憾,总是会有,但绾鸥穿越而来,可不是为了遗憾而来,她手中的幸福,就只能在他的手中。
一行人在左使的带领下,又经过了几个小国家,经历了五天的时间,终于迎来了他们此行的目的,魑魅之国即将在眼前。
天音一人独自骑在马上,望着前面相依相偎的两个人,心里的酸楚无与伦比,掠哥哥,你本是属于我一个人的,为何你会变了心?你可知道我恨了你多少年,就爱了你多少年,为何你会抱着另一个女人说是你的娘子,不说她是你的王妃,难道你已经领悟了丈夫和娘子远离了宫廷才是彼此的幸福吗?
不是绾鸥要来魑魅的话,怕是这一辈子你我都不会相见了吧,命运的纽带既然让我们错过了彼此,为何还要像一条绞索将我们缠住?
是不是,这一次,我可以分得我的一杯幸福,即使浅尝一口都好呢!
进入魑魅的国界之后,地势逐渐陡峭,山峰挺立,巍峨绵延。
随处可见的乡民正在晾晒菜干,春天来了,很多青菜都已经成熟,他们都是为冬天的干菜的作准备,然后将干菜销往其它需要的国家,成为魑魅之国的一大特色。
这一片土地有太多的神奇,比如他们丛林里的人参,都有白萝卜那么大条,他们都是将人参当菜吃,虽然花旗参长得小一点,可也有胡萝卜那么大,家家户户屋前屋后都挂满了人参花旗参,还有大朵大朵的灵芝,像蘑菇一样长得漫山遍野。
绾鸥特喜欢用人参、花旗参、灵芝等来煲汤,今日一见,非常开心,可她有些不明白了。“左使,既然这些才是魑魅之国的精品,为何乡亲们还要晒菜干?”
任谁都知道,菜干是一种廉价的东西,都是用来冬天没有新鲜菜时煮肉时用。
“神子,那哪里是菜干,是‘不欲之尾’的叶子。”左使笑道。
“‘不欲之尾’的叶子?”绾鸥和独孤掠对视,俩人同时想起了君岫寒在独孤恒的生日时送的东西,那根“不欲之尾”随着独孤恒的受伤逐渐遗忘。“比灵芝人参花旗参都要有价值吗?”
天音忽然笑道:“绾鸥姑娘定是不会煮饭炒菜!”
她用了一个肯定句,将绾鸥马上打回原形,是的,她只会煲汤,在瓦罐里煲幸福的人生之汤。
独孤掠拿起“不欲之尾”的叶子,放在鼻子旁边闻了一下,魑魅之国到处都是宝,看来绾鸥有这样一个富裕的娘家,还真是让人欢喜欢不已啊。
“确实惭愧!”绾鸥不好意思的笑笑,娘家的宝贝竟然被她说成了酸菜干。
天音打蛇随棍上:“我记得掠哥哥最是挑剔菜色了,记得很小的时候,就特别喜欢我们家做的茕茕糕点,还有在落雪的时候捕小鸟,因为背不出夫子的诗而被罚,掠哥哥,你记得是什么诗吗?”
独孤掠微微一笑,“背诗,你知道我一句也背不出,我只记得你放走了我的麒麟。”
放走麒麟那次,绾鸥曾经听银狼王说过,忽然听天音背起了诗:“茕茕白兔,东奔西走,衣不如新,人不如故,就是这首,掠哥哥,你想起来了没有?”
好一个衣不如新,人不如故,无论绾鸥只知道数理化,也明白这句话的意思。
而独孤掠只是摇了摇头,然后就望向了直入云霄的陡峭山壁,“左使,要入魑魅之城,这是唯一关口,想必是易守难攻,这地势,中愿五国没有哪一个国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