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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都变成了假的。原来是一场戏,只不过她坠的太深,而他,只不过是个过场的演员。
都说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可是钟文博根本就没有心。他居然不远万里回到她的家乡,制作了假的照片要挟她嫁给他,他说要让她成为他的禁脔,直到他觉得够了,厌了为止。
虽然这一切,让她感到绝望,她还是义无返顾的同意了,只因她心中的那份执着的爱恋,因为那种渗入骨血里的习惯和依赖。因为心底抱有的那一丝丝的希望,希望他对她的那些好,不仅仅都是假的。
现实给过苏子太多的打击,她曾经也堕落过,但是她总觉得人是要抱着希望才能快乐,但就算没了希望,也不要死气沉沉。说不定那些让你绝望的人和事儿,最终都会接纳你,重新给你希望。所以她坚定的依然站在他的身边,她相信总有让他温暖释怀的那一天。
是啊,当爱一个人变为一种习惯的时候,是可怕的,因为这意味着你已经失去了自我,这就像是一场战争,你已经交出了武器,还怎么再挣扎。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爱的这么深,也许当一个人的全部武装在一个人面前瓦解的时候,那么脆弱就变成了不可离分,哀婉就变成了贱骨头。
钟文博,你跟着一个自己完全不爱的女人,甚至怀抱着恨意的女人,曲折迂回了这么长时间,真是难为你了。
苏子慢慢的站起来,收拾着地上的残局,心就像是地上的玻璃渣子,只不过没人拾捡。
她的余光,瞥见了中指上的戒指,这是钟文博向她求婚的时候送给她的礼物,她记得多么清楚,钟文博说,“把你交给我,我会珍惜。”
在龙鼎鱼翅的VIP包间里,桌子上摆着一瓶82年的拉菲,侍者在身旁架着小提琴弹奏着《爱之梦》,钟文博深情的在自己的椅子旁单腿跪地,说,“把你交给我,我会珍惜。”
那一刻,她的心都要化了,又有哪一个女人在面对这样一个深情的男人,听着男人誓言的表白而无动于衷呢。
他的确有这个资本,他跻于全国富豪新秀榜榜首,他的确能给她所有奢华的生活,给她所有的浪漫,但是她在乎吗?她从来不在乎,她只不过以为自己是一个灰姑娘顺利的穿上了水晶鞋。
但是王子,并不是童话里说的那样。也许他也温文尔雅,恭谦有礼,但是内心,却阴暗暴虐。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将她包裹在一个温柔的网中,然后绞杀。
他做到了,他也一直在这样做着,他是要她连魂魄都卖给他。
苏子抱着自己的双膝坐在破碎的玻璃渣中,身子微微发冷,刚觉得有片刻的安宁。可钟文博沉重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最后在离她不远的地方没了声息,他寒森的双眸扫向她的脆弱。
“装什么?!收起你那副处处可怜的样子!你觉得委屈?那你替王静去死啊!一会儿自己去我那儿!”钟文博摔门而去,剩下一个苏子,怅然悲恸。
她以为自己的心早已经不再痛了,被他伸出的刀子一次次的插着剜着,麻木了。可是再面对钟文博的冷言讽语,她还是觉得窒息了,痛的彻头透骨。
02、狠虐(捉虫)
磨蹭到下午,苏子终于是出了门,做了一个多小时的公交,来到了泉水半岛,钟文博的住处。
夜晚,苏子系上围裙,在厨房忙碌着,她很想要温暖钟文博,她一直坚信她会把他变成原来那个样子,原来那个爱她的样子。她相信他,还是有一颗残心在胸口勉强跳动,她现在要做的,是帮助他,拯救他。就像是他在最初对她的救赎一样,虽然他说那些都是假的,可她,权当他是在骗她,权当他只是被仇恨蒙蔽了双眼。
满满一桌子,都是他爱吃的菜,西芹百合,鲅鱼,红烧肉,山药,冬瓜汤。
苏子随意挽起的发髻,胸前碎花的小围裙,她觉得自己现在愈发的像一个家庭主妇的模样了。
苏子抬头看了看表,7点一刻,他应该是快要回来了。
果然,没有十分钟,就听见了钥匙转动的声音,钟文博恹恹得走进屋子,淡淡看她一眼,也没去看她为他准备的满桌佳肴,苏子给他提来了拖鞋,接过他的包。
刚想要说什么,下一秒,钟文博炙热的唇堵上了苏子惊愕的红唇。明亮的灯光勾勒出他明显的五官和高大的身躯,苏子一阵眩晕,多久了,他多久没吻她了?即便是在一张床上,他也不碰她。
她记得有一天晚上在床上,她去主动亲吻钟文博,却被钟文博生生推挡开,他生生给她丢下了一句话,“别碰我,我嫌脏。”那天,她掉了一晚的泪,哭到哽咽了,麻木了,也就停止了。可眼泪好止,付出的感情却是覆水难收,只因为心还在。
钟文博亲的用力,咬着她的唇舌,阵阵撕咬让苏子吃痛,她感觉出了他的戾气,不禁开始推挡。可是钟文博不准,他将她的手狠狠反剪在背后。
他霸道的唇舌恣意在她的口中索取她的津蜜,另一只手将她的衣衫上推,连着她粉白色的胸衣。她柔软的胸线瞬间暴露在空气中,苏子一时间脑子发懵,还没等反应过来,内裤已经被他强褪到大腿上,一根手指狠狠地戳进来。
苏子瞬间疯乱,两只小腿开始猛乱踢踏,钟文博只顾自己的推送。强自诱取她的涓涓细流,没一会儿,他修长的手指就沾染了她的湿润。
苏子咬着牙大气不出,撅起屁股向后仰,却被钟文博拍回来,苏子觉得生疼,肉一紧,又缩了回来。
钟文博邪笑着将沾满她晶莹液体的手指拂在她的脸颊上,“别挣扎,你看看,这是什么。”
“钟文博!你放开我!放开我!”苏子挣扎着喘息,她觉得自己将要窒息。
钟文博佞笑,“你知道为什么这一年来我从来不碰你吗?你以为真是我说的那样我珍视你,爱护你?呵呵,我是嫌你脏!不过现在我想通了,与其出去花钱找乐不如就用身边的,反正都脏,不如省省。”
钟文博看着她眯起了双眼,那双本来清澈的眼瞳吐露出了嘶嘶火苗。
苏子的大脑瞬间爆开,钟文博方才的话让苏子在瞬间安静后爆发,他是说她和**无异吗?苏子失去了理智,她再也不顾及他是王静的哥哥,尽管再爱护他也受不了这样的羞辱,此刻的他对于她来说,俨然是一个魔鬼!苏子抑制不住的大声呼喊,“你给我滚!”她扬起挣扎出的手一巴掌扇在了钟文博的脸上,打的钟文博歪了头。
这个举动,彻底激怒了钟文博,他的怒火霎时高胀,他狠狠拉拽过苏子的头发,将她踉跄着摔到沙发上,他跪在她的背上压低身子,邪恶的嘴凑到她的耳边低吼,“你不是挺骚的吗?!不是还滚上梁言的床了吗?又不是处!怎么在我这里装开圣女了?”
“你不是觉得这身子比王静媚吗?啊?!你倒是妩媚一个给我看看啊!”钟文博并不打算放过她,他要生生折磨她,凌虐她的肉体,屈辱她的心。
“钟文博,你给我滚!”钟文博尖刻的话语深深的刺痛的她的心,纵使她知道自己对不住王静,可是也不能让别人这样报复,她可以代替他的妹妹伺候他,照顾他,也因为爱他而想要温暖他。但是这样受辱,她不允许。
“滚?!你不是挺会滚床单的?你示范一个给我看看先!怎么勾引梁言的,就怎么勾引我!”钟文博的双眼赤红,像一只发怒的狮子,“真是可怜了王静了!我看你这身子也没什么,梁言就他妈贱!看上你了!”钟文博用了三根手指叠起,对着苏子的□毫不客气的捅了进去。引得苏子哀叫连连。
“苏子,你让我们家失去了一个优秀的孩子,移民澳洲,改名换姓。我的母亲因为王静的去世抑郁成疾,两年后追随王静而去,父亲想要忘记你和姓梁的对我的妹妹做的一切所以不再追究,他从此遁入佛门想要六根清净,我的父亲善良,并不代表我善良,你觉得痛苦是吧,痛苦就对了!我正打算把我的痛苦千百倍的还给你!!”钟文博厉声道,手下的力量也渐渐加重。
“疼!”苏子的眼泪被逼了出来,那种撕裂般的疼痛她觉得自己从未体会过,最为脆弱的地方,被别人凌虐,纵使她有着钢铁般的心在此刻也付之一炬。
钟文博并不怜香惜玉,即使会,也不可能对她,他恨她,那种恨都几乎要将他自己湮灭。他若是一只魔鬼,也是在她的炼狱中诞生。
他觉得她身下的宽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