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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过什么?我竟然也说不出,但是,王静。男人是靠不住的!只有我对你,是真的好。那时候的我以为自己是个同性恋,那种偏执似乎变成了爱的占有,我见不得她和别人欢好,亲昵。
更何况是她爱上了梁言。
我多次找她理论,想要劝她回头,可是都撞了南墙,我不甘心,我找不到一个平衡点,我无法平衡自己和梁言在她心中的分量。我以为她就是我全部,那么我也应该是她的全部。
愤怒地我,找不到发泄的出口,所以我开始了一些行动,我要回击。
我开始给梁言发关心的短信,比如说,『今天过得怎么样?』『吃了吗』『睡得好吗』。
开始在乐队练个的时候对他暗送秋波,我相信一个男人,不可能感受不到。
天下没有柳下惠,果然不出我所望,他开始回应我,开始由被动变得主动,开始问候我,关怀我。
当然这些,都是背着王静。
我开始单独和梁言出去吃饭,逛街,看电影。谈人生,谈理想。
梁言自然是在两个女人之间徘徊,享受。他只顾着左拥右抱,没有察觉到我暗黑的目的。
这样接触大概过了半个月,一天晚上,我接到了梁言的短讯。
『我在冰海宾馆,203,等你。』
我激动极了,终于,你要被我抓住把柄了。我直接去了酒店,进了房门,看见梁言已经洗了澡只在腰间围了浴巾。
我笑着对他拍了照片,刚刚要说出我的本意时,有人敲了门。我回过头去开门,看见的不是别人,是王静。
其实那一刻我欣喜极了,我刚想开口告诉王静说你看看,这就是你爱的男人,男人都是下半身动物!
可是王静惨然一笑,那笑容有多苦,我到现在也无法体会。她走了,我从后面跟着,可是她走着走着就变成了小跑,然后狠命的跑,跑到我追不上她。
我给她打电话,去她的宿舍寻她,都不见人影,我想拥抱她就像她当年抱我那样,告诉她还有我,我不会离开你。
可是,第二天,我收到了那封信,那封遗书。
我才开始后悔,才知道我错了,才真正知道王静的世界不止只有她而已。
我真正知道,王静在我心中的份量。
我原谅了她,早就原谅了。我只是觉得不甘心,就是邪恶的想知道梁言对自己有没有欲望。就是想知道王静看到了这样的梁言,会不会后悔当初的决定,就是想向她证明,我是正确的。
可是我证明了,她知道了。
王静,却离开了。
12、怀孕
苏子回过神来,她想要出院。
可她不想等钟文博回来再出院,便去了主治医师的办公室,原本想拿了药就走。可没料想医师的一番话,却又是平地一声惊雷。
“苏**,你已经怀孕了,这样喝酒恐怕不是事儿吧。就算你对自己不负责任,可是对孩子,你总得留个心吧。你得去做一定的保胎治疗,知道吗?”
“怀孕?!”苏子觉得脑子有点发懵,脚下像是踩在棉花糖上,“大夫,你没开玩笑吧?”
“我一个当医生的,我跟你开得着吗?”这个大夫似乎对类似于苏子这样不爱惜自个儿身子的人有着特殊的偏见。
“还有,你是不是堕过一次胎?”
这下苏子的脚下踩的不是棉花糖了,她觉得她简直就是站在了地雷上,绷不住了。“您是不是看错病例了?”
大夫被这么一问,也有点发愣,看了看手里的病例又看了看苏子,“你是叫苏子吧?”
“对。”
“25岁?”
“是。”
“那就没错啊,你没事儿吧苏**?”大夫的眼神瞬间变得异样,敢情他不会碰上神经病了吧,连自个儿堕过胎都不知道?
“你你给我看看病例。”
高一平干了这么多年主治了,还真没见过这号病人,他把病例给苏子递过去。
病例上有她的B超检测图,血液化验表,一串乱七八糟的数字和几张图表她也看不懂,但是下面一行潦草的汉字儿她确确实实是看懂了。
「阳性,怀孕一周。子宫较脆弱,子宫壁较薄,刮过宫。」
这下苏子是真的站不住了,身子晃了两下。高一平立马站起来拽住了往后仰的苏子。
“苏**,你没事儿吧?”
苏子的小脸苍白苍白的,本来就脆弱的身子被这个消息一折腾,嘴唇更是毫无血色。高一平脑子里浮现了所有的可能性,也想不出来一个25岁的女子怎么会不知道自己曾经堕过胎?!
“大夫,这肯定是有问题,您能给我重新做个B超吗?”
“这还用做吗”
“再给我做一遍!”苏子几乎是吼着。“这绝对是错了!”
高一平看着苏子的这张脸,就算是因为身体脆弱脸色难看,但是这容貌,也绝对是人中佳丽,而且是一眼就能挑出来的那种,五官秀丽分明,皮肤白皙光滑,这样的女人,堕胎流产怀孕,应该是很正常的,可是她的反应,却让高一平大开眼界。
“好吧,可是我不是这方面的大夫,你拿着这个病例去二楼妇产科开单子吧,昨天你男人推着你去查过了。”高一平不确定那个给苏子定了私人病房的钟文博是不是苏子已经结婚的丈夫,只能用了“男人”这个比较含糊的词。
钟文博?带她去查过了?也就是说,这些,钟文博都知道?他居然还冲她甩脸,居然还对着她喊狠话。
她现在顾不得想那么多,稳了稳神,出门就往二楼拐去。
当她再次拿着一切结果出来的时候
要是说之前她只是面容憔悴,那么现在她的脸就是放在死人堆里,估计也看不出来这是只活的。
是的,苏子崩溃了。
确实,她是一个堕过胎的人,而且现在,怀孕了。医生的话清楚的在她的脑子里回荡着,“从你的宫口和子宫颈来看你上次堕胎并不是很顺利,子宫已经很脆弱了,苏**,如果这个孩子你不要的话,以后怀孕的可能性,就很小了。”
形容枯槁?不,她现在已经游离了,不知道脑子里在想什么。反正,她疯了。
高一平也不晓得自己今儿是怎么了,刚才从自己的房间冲出去的女人就死活让他放心不下。他一路小跑拐下二楼,就看到一个女人抱着头蹲靠在医院的墙壁上。
“苏**?”高一平低下头去,也不敢碰她。
可是苏子就像是没听见一样,双手抱头,拽着自己的头发,这会儿到真像是一个神经病人。
“苏子?苏子?”高一平赶紧蹲下去摇晃她。
苏子突然抬起头,吓了高一平一跳,“大夫,我要做脑CT,我一定是失忆了。”
高一平看着眼前的女人脸色褪的几乎血色全无,却异常平静的对自己说,我要做CT检查,我失忆过。
“苏**,脑CT是无法检测出你是否失忆的,倒是能看出来你是否头部受创过,你最好还是先去精神科挂诊。”
“我没疯!我去什么精神科!”苏子大吼。
“你冷静一下苏**,我没说你疯了,精神科的大夫能判断你是否失忆,并不是说你有神经病,因为失忆不会在大脑中留有什么医学上的痕迹,确诊失忆以后,再来做脑CT的检测,看看你的头部是否受创,是什么原因导致你失忆。”
苏子这才冷静下来,“好。”
她到底发生过什么?为什么她完全不知道,这一段,就好像是有人把档案里的一张纸抽走了一样,都不曾存在过。
在高一平的陪同下,苏子去挂号室挂号,分别挂了精神科和心脑血管科。
等到一系列检查下来,苏子才知道,自己的脑部在五年前严重受创,后遗症便是情节性失忆症,忘记了比较重要的或者是过于刺激的情节。但是这种失忆是暂时的,也就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心理压力的缓解,她将来还是有可能想起来这一切的。
苏子的心理承受能力比常人要强得多,临走时她还不忘问高一平要了钟文博为她付的所有医疗单子,看着单子苏子是确实开了眼,住了三天院,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同,竟然能花了3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