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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揉揉迎着冷风有些发酸的鼻头,讨厌死了,她一个失忆的人都要利用!
去死吧!
她低着头,兀自跑,却突然有一股力道将她狠狠撞开,她被摔打地上,膝盖狠狠磕到路面的台子上,眼泪一下子就流下来。
耳畔有人惊叫,然后刹车声四起,她抬头一看,在她前面站着地方,两辆车子撞在一起,玻璃破碎,车头变形,惨烈异常,而旁边,躺着阴着脸的祁谦佑。
祁谦佑的腿被碎玻璃割伤,挣扎了半天想站起来,可是一动好像就能让玻璃碰到血管,一时间,大腿的血都浸出来,吓得穆天晚又要哭出来。
她起身,想要去扶祁谦佑,手刚一挨到他,就被他用力拉过去。
眼看她要撞到他,穆天晚用力和他对抗起来。
她身体半蹲着,想要挣脱祁谦佑扶他起来,又担心伤到他,眼睛一看到他冒着鲜血的大腿,急的泪水盈眶。
祁谦佑盯着她好一会儿,突然,他动了,他的手移到穆天晚的后脑,按下她的头。
然后面朝着面,狠狠吻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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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真的抛弃我了吗?是不是不虐大家就不喜欢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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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14…1…3 14:21:55 本章字数:4145
祁谦佑的动作又狠又急,几近撕咬。穆天晚下意识想推开他,手触到他的身上,碰到湿湿的血迹,吓得又松开。
他的吻这样急,在她唇舌里辗转掠夺,让她呼吸不上来,她的手用力支在他肩膀上,才能让自己不倒下去。“喂”
她的声音断断续续地飘出,又被祁谦佑狠狠逼回去。
他没有按着她后脑的手在抖。
他看着她打掉自己的手哭着向前跑,刚追了两步就被巨大的恐慌惊住,两辆车一前一后都是向着埋头哭泣的她。
身体的反应比任何时候都要快,他几乎是剑一般冲过去撞开她。
没有办法形容那一刻的感觉,他的心被攥紧,勒得他差点忘记呼吸。直到看到她安好无事地向他走来,才能够松口气。
阳光在她身侧投出一片暗影,她在那里为他哭泣,但是眉目都是活的,眼在哭,眉在皱
他的腿疼,稍动一下就疼,可是他的心更疼,这样鲜活的她差点就在他面前消失!
他狠狠吻她,像是求证,像是不甘,最终却在她的香氛里带上了疼惜。
许久,他放开她,看着她殷红的脸和微张着有些无措的唇,冷声道:“穆天晚,最后一次!”
再没有下一次,他差点亲眼看着她
穆天晚被他的严厉吓到,被亲的迷迷糊糊的脑袋,低了下去。
祁谦佑看着她,叹了口气,伸手拉她进他的怀抱,低低地说:“对不起。”
穆天晚皱着眉头抬头,咬着唇,像是不解。
祁谦佑伸手帮她抚平眉头,然后揪起她的耳朵,“你这样,是想明天报纸上多一个流血过多死在大马路上的人吗?”
穆天晚被他一句话惊醒,低头看了看他的腿,又快哭出来,“喂,祁谦佑,该怎么办啊?”
祁谦佑看着她眼中的焦急,唇角再次勾起。
视线掠过她身后,看着刚才从盛世赶出来的方洁,带着丝丝寒意,这一次不仅是冰冷,而是暴虐。
方洁被他的眼神看着,竟然少见的发慌。
她错了。在看见祁谦佑亲吻穆天晚的时候,她就意识到了。
祁谦佑的手箍在穆天晚身上,完全是绝对占有的姿势。
她没想天晚会出事,也是吓了一跳,可是看见祁谦佑的样子,她竟不敢过去问问天晚是不是还好。
她在人群远处,看着这场车祸里所有的人都被扶上救护车,然后人群散去,路上玻璃渣在阳光下反着光,格外刺眼。
捏着手包的手紧了又紧,突然就松懈下来,有些疲惫的叹口气。
这样也好,也好。
天晚若有人能疼爱,也是件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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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祁谦佑的腿被缠的像个大粽子,惹得一直红着眼的穆天晚笑。
祁谦佑看见,屈指叩了一下她的额头,“现在好了,终于轮到你也来照顾我了。”
他说的话好像回忆满满,可是穆天晚听不出,她歉意地吐吐舌,“对不起啊,害的你”她看着他的腿,面上又浮起伤心,“总之,谢谢你。”
祁谦佑笑了一下,“你不问问你听到的话是什么意思了?”
穆天晚咬着唇,摇了摇头,“不了。反正”她看着祁谦佑笑,“我知道你没恶意。”
“那个人呢?你不想知道是谁?”
“不想。”穆天晚转过头去,盯着阳光照射进来的光束下浮动的尘埃。
失忆的她就像这尘埃,谁知道下一秒又会是什么,又会在哪里?之前的人和事,让她恐惧,她是真的不想知道了
她面上浮现的悲伤,虽然淡淡的,但是祁谦佑却一眼就能看出来。
他看着她,沉默了一会,突然问:“我带你去旅游好不好?”
“嗯?”穆天晚狐疑转头,“为什么?”
祁谦佑笑而不答,“去西臧好吗?”
穆天晚想了想,似乎想不出西臧会是什么样的地方,只得问他:“西臧美吗?”
祁谦佑点点头。
穆天晚马上兴高采烈地跳起来,她低了身子,在祁谦佑脸颊上亲了亲。“谢谢你。”
谢谢你理解我在这里的无归属感。在这个城市,明明之前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地方,对于她来说现在都成了陌生,看着就让她恐慌。
所以,能够出去走一走,她是真的开心。
祁谦佑看她开心笑着出去为他买饭,方才唇边挂着的笑,消失的一干二净。
他给莫宏打电话,“徐天则的事情,你可以提起公诉了。”
莫宏停了一下,“除非你回来。”
哼,祁谦佑冷笑出声,“公诉不公诉随你,不过我提醒你,如果错过这次机会,恐怕你就再难找到这么好的机会弄倒徐天则了。别忘了,他后面还站着方家呢!”
他说完,挂了电话摔在床上,一双眼睛阴云密布,看不出半点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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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惠萍看穆天晚去拿药,才走向等在一旁的祁谦佑。
“你和天晚准备去西臧?”
祁谦佑腿刚好,站的时间长了伤口还是有些紧绷,他坐在沙发上,给白惠萍到了杯水。
“我伤还没好,白老师别怪我失礼。您真厉害,她现在防备心理那么重,都能跟你说这些。”
白惠萍笑着接过水杯,抿了一口,“很开心。你听了我的。”
穆天晚现在,既有着对失忆前的怀念,又有着害怕和因为重新学习面对人和事所带有的恐惧,这些矛盾的情绪,让白惠萍的治疗一直没办法继续。
早在不久前,她就建议让穆天晚出去走走,离开这个城市,去别的地方看看,说不定对人和事的抵触情绪会低一点。
记得当时她告诉祁谦佑,祁谦佑冷着脸,道了谢就离开了。
她以为,他恐怕是不会同意她的提议,没想到这次和穆天晚聊的时候,,听到他们要去西臧的消息。
莫名的,心里竟然松了口气。
祁谦佑能带着穆天晚离开T市,放松的不仅仅是穆天晚,还有他
她是了解那些旧事的,自从祁红雪被莫宏接走,她就悬着一颗心,她不希望看着一个优秀的孩子变得不像自己。
祁谦佑沉默着。他听得懂白惠萍的话。
“白老师,你说爱一个会是什么样的?”
白惠萍握着杯子,白净手指完全看不出年纪,可是脸上却露出一副历经沧桑后真正超脱的禅意,“爱啊爱是勇气,也是无望。”
夏日时光正好,她从C市逃离到T市,失去了勇气,便将爱变成了无望。
祁谦佑问她这个问题,她实在不能给出更好的答案。
“勇气和无望吗?”祁谦佑喃喃自语了一下,看见穆天晚过来了,笑起来,“白老师,我好想并不赞同你的观点。”
说完他起身,挽起穆天晚的手,向她道谢再见。
白惠萍握着水杯,杯里的水温热,热度从手上向里蔓延。
她却突然抬手捂住眼睛,点点光亮从指缝中溢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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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祁谦佑,我们什么去西臧啊?”
吃完晚饭,穆天晚趴在桌子上捣鼓她的布匹,有些百无聊赖地问祁谦佑。
“后天。”
“后天?”穆天晚叹口气,“行李都收拾好了,我以为明天就可以走了。”
祁谦佑在做研讨会的PPT,听见她叹气,回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