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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巴给本宫严一点,在十将军的身份没有昭告天下之前,本宫不想听到什么流言蜚语。”
“是,臣女一定谨记。”
“下去吧。”
皇后摆摆手,示意她赶紧走。见着流月紧随郡主之后,要一起离开,她凤眼微眯,冷颜道:“流月,本宫准你走了么?”
流月噗通跪在了地上,拼命磕头:“皇后娘娘饶命,奴婢知道错了奴婢再也不敢了”
“再也不敢了?你再敢不敢,本宫不想知道。本宫只知道只有死人才能保证再也不敢。听郡主的意思,宫里宫女莫名死亡跟你也脱不了关系,正好填命。”
皇后随口说着,视线一直没有落到流月的身上,“来人,把流月先拉下去关起来,听候发落。”
“是。”
侍卫进门,扣押着哭喊饶命的流月。
“还有那个老宫女,一并关起来。传吏部侍郎李大人,好好审审她们,看还有哪些人命在身,拉下去。”
“是。”
侍卫押着流月走。
见着郡主有要求情的意思,皇后冷笑道:“自身都是泥菩萨过江了,还想保谁不成?”
目光一凛。
“谁求情,按同罪论处。”
郡主赶紧施礼告退,快步离去,没有犹豫。
☆、第二十三章
西川转好已经是数日之后。
而皇帝由于鬼面下的毒,日渐孱弱,不过几日,已经卧床不起,朝中之事一直都是几个老臣处理。
是日。
南涧收到辽国暗探传来的消息,由于辽国内乱影响,辽军撤了很大一部分边境守军回京。
“将军,此时正是夺回城池的时机。”
风十里点头,缓缓道:“南涧,我该谢你那日动手对流月和老宫女相逼。”
南涧笑得温润如玉。
“将军,何以言谢?证据不足,将军不能冒险。齐国边境的十万大军少一个副将无足轻重,但若是少了个将军,足以满盘皆输。”
“这命算是欠下了,他日上得战场,我风十里定还上一条。”
风十里言罢,也不多话,直接前去找卧病在龙榻多日的皇帝,夺回城池一事可早不可迟。
获得恩准进了去。
皇帝在太监的搀扶下,坐起靠在床上,气若游丝:“你不来,我也正要找人宣你,正凑巧。”
“皇上龙体一直抱恙,御医可已经有了解决的法子?”
见着皇帝面色惨白,风十里亦是担忧的紧,这皇上子嗣甚少,太子之位又一直空悬,要是皇上出了事,齐国怕是会陷入混乱。
“这毒世上只一人可解,但他有‘三不救’,这第一就是达官显贵不救,何况朕还是皇帝,他定不会相救。”
风十里皱眉:“何人如此大胆,连皇上都敢拒绝诊治?”
“罢了,生死有命。就算他答应救,朕也撑不到他赶来了。”皇帝闭目稍少缓神。
风十里微微俯身,行礼道:“启禀皇上,末将接到探子密报,辽国时局动荡,暗中抽调边境守军回京,此时正是我们夺回城池的最佳时机。末将请缨,与辽军开战。”
“小顺子。”
皇上没答话,叫了在旁服侍的小太监,“去把案上的两封书函拿过来,给十将军。”
“是,皇上。”
小太监快步过去,取了来,递给风十里。
皇上缓缓道:“上头那一封,是辽国派人送来的。近日辽国时局动荡不假,不过也渐趋稳定,朝中主战派只余几位要员,现在是主和派把持朝政。辽国对于边境的战乱不堪其扰,决定与我齐国和谈,由辽国大公主来和亲,以求两国交好。为表诚意,会献上一座城池作为辽国大公主的嫁妆。”
快速看完,风十里不太相信:“依末将之见,辽国大公主不是会答应和亲之事的人。”
“她确实是答应了,待我齐国派了使者过去细谈后,不日便启程来京。”
皇上淡淡道。
风十里多少是不愿的,冷哼道:“辽国说战便战,说和便和。所谓诚意,不过是拿我齐国的城池作为嫁妆罢了,如此所为,谈何诚意?皇上,就这么答应不成?”
“辽国内政我们看在眼里,我齐国的内政,他们又何尝不是看在眼里?若硬要开战,不过涂添一个生灵涂炭。”
对上风十里疑惑的目光,皇上继续道,“何不看看下一封书函,那是鬼面派人送来的。”
鬼面利用书信对皇上下毒一事,风十里听左将说过。
见他看完,皇上自顾自说道:“当年,宫中一场内乱,为了让你能平安长成,朕与你母后商量,将你交给老将军。幸好,老将军教你习得一身率兵之术,亦为齐国赢得不少战役,朕深感欣慰你自幼长在战场,与同龄人相比,少了焦躁,多了份沉稳,用在治国之上相信也会事半功倍太子之位”
“皇上,末将不过是一介将军。”风十里打断他的话。
少时,老将军对自己严厉有加却也恭敬的很,也对自己的身份怀疑过,不曾想有一天会有个皇帝告诉他,他是个太子。
皇上正色道:“你也是齐国的皇子,很快就是太子,接着是皇帝。”
“皇上子嗣虽然不多,但也有,风十里自问对皇位没什么想法,治国不是小事,风十里恐怕难成大器。”
“是因为西川姑娘么?”皇上忽的转了口气。
风十里收敛眸光,一派的风淡云轻:“末将说过,京都是个好地方,不过末将只适合战场。”
定定地瞧着跪在下头的人。
皇上悠悠道:“齐国少一个将军,输的是一场仗,而少一个皇帝,输的便是整个天下。”
“鬼面有解药也不一定。”风十里随口道,神情不卑不亢。
轻笑出声,皇上道:“十将军想来知道朕中毒,就逼问过鬼面的,若是有解药,十将军早在见到朕之时,便拿出来了,何以等待此时。”
那日,风十里确实去找过鬼面。
鬼面嗤笑着:“解药?我会留着解药,等你们来搜么?既然打定主意要他偿命,就不会给他任何生机。”
“那齐国又当如何?”
风十里挑眉,“据闻,先生不是准备由齐国来给那位红粉知己陪葬?怎么收手,只要齐国皇帝一人偿命?”
鬼面微怔,随即勾了嘴角,却是不再言语。
风十里分析之下,觉着许是因为西川也不一定。从前,于齐国无牵无挂,灭了齐国也罢。后来,识得西川,不自觉地为她留个安生之地。
见风十里久不应声,皇上一时急切,怒极攻心,一阵猛咳,呕血在榻,唇边的血色衬得面色越发的惨白。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候在外头的皇后,疾奔入门,扶着皇上,瞧着风十里的神情悲切至极。
她凄声道:“风儿,难道你要你父皇和母后给你跪下,求你接下这江山不成?这齐国万千黎民百姓的命可都拽在你手里”
京都是个好地方,安顿了西川在此,本想着,许是会有战乱息下之日,倒是还能瞧上一瞧西川。
若一朝为帝,西川怕是再无相见之日。
皇帝又是一阵猛咳。
忽的,门外传来骚乱阵阵,几个太监开了寝宫门窗,宫外头文武百官跪了一地,齐声高呼:“请十将军以万千黎民为重”
却是这步棋都走上了。
收敛下心绪,再抬眼之际,已经镇定自若,不言自威,风十里朗声道:“本太子初初上任,日后还请诸位多多扶持。”
文武百官叩首行礼,激动地高声齐呼道:“参见太子。”
“免礼。”
从善如流的,风十里摆手让他们起身,回头看,龙榻之上皇帝扯了嘴角,浅笑着。
皇后却是掩面而泣。既是认了太子之位,便是认了她这母后。十余年的相隔,他还是认下她这母后了。
同日,拟旨,昭告天下。
但凡因皇上卧榻而移过去的奏折都移回御书房,经由风十里审阅,自有宫中元老大臣从旁指点,不过几日,风十里已经得心应手。朝野上下,一片溢美之词,皆道是齐国有望。
皇上弥弥之际,宣召西川至病榻前。
“西川姑娘,京都是个好地方,这朝中官家子弟出类拔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