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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周六我还在床上摆着大字冒着鼻涕泡梦见戚季白正含情脉脉的看着我,就听见耗子咣咣拍小门一边拍还一边喊:“小菲菲,快起来,那个砸你窟窿的人来了。”
我翻个了身冲门喊:“爱谁谁,老娘困着呢。”
“吱嘎”一声,那个年久缺油的门被推开,我被晃悠的昏天黑地,我一声怒吼:“耗子,你是不是要死,我的脑袋还没好呢,要是震荡了怎么办。”
我睁开眼睛耗子一只手掐着腰,一只手还要推我,抬手扫走他的胳膊,怒视着他,结果耗子冲门口努了努嘴,我看着行为怪异的耗子说:“死耗子,你昨天晚上中风了了还是怎么着,面部怎么还抽搐了呢?”
突然,我打了个大打个冷战,我看见戚季白一身休闲装的站在门口,面色闪过一丝惊讶但很快又恢复嘴角含笑的状态,我连忙用被将自己悟了个严严实实,挡住了洗得发旧的维尼睡衣,用手挠了挠一边的乱发,心想难道是周公显灵了,早知道这样我梦个彩票号码多好呢,没准就中了五百万,到时候戚季白就拜倒早我的运动裤下了。
看着戚季白想了半天张口说了句:“你起得挺早啊。”
当时我恨不得把自己的舌头咬掉,我怎么也饱读了这么多年的诗书,怎么就说了一句这么不靠谱的话。
戚季白“噗”的一下就笑了,就像是突然绽放的花那般美丽,不知道男生可不可以用花来形容,不过当时我就是那么想的。
他低头跨过小门进了小屋,本就不宽的小屋突然有了三个人显得更加拥挤,他走到我床边揉揉我的发说:“我今天是带你去医院做检查的,快起来吧。”
他的语气那么自然,动作那么流畅,好像我们已经很熟悉了,他不是第一次来我家,已经轻车熟路的感觉。
我看着他的眼睛依然带着我熟悉的温柔,心里顿时充满了暖意,傻气的点了点头说:“你们先出去吧,我收拾收拾。”
“有什么好害羞的,小菲菲,你什么样子我没见过·····”耗子在那里一脸不甘愿的还要继续说,撞见了我微眯且带着杀意的眼睛顿时没了声音跟着戚季白出去了。
7妖孽的帽子把我从小怪兽变成运动奥特曼
穿了一件还算过得去的T恤套上一条半新的牛仔裤,刷了牙洗了脸,来到院子,惊奇的发现耗子竟然和戚季白并肩背对着我站着,这给我的惊讶不亚于看见刘大娘家的大黄巴巴的跟着张阿姨家的大花猫玩秘境追踪,我看着这两个风格迥异男孩的背影,发现耗子已经和戚季白一般高,柔顺的头发垂在脸侧,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我吞一下口水,时间将耗子变成了一个帅哥,真是没天理了,不都说女大十八变么,怎么这句话在我身上就不灵验,难道我上辈子是沙僧,没那么多变,我怎么还是当年那个黄毛丫头。
“科菲,收拾好了么,快过来吃饭,你都让人家季白等了半天了。”老木他媳妇嗔了我一眼。
季白叫得这么亲切,好像这是戚季白第一次来我家吧,怎么这么快就把我这么难搞的老妈给俘虏了,还一口一个季白的叫着,难道她也是外貌协会会长,我疑惑的看着她,突然一筷子打过来,老妈说:“还不快吃,季白都跟我说了,是他们社团的同学不小心扔到你的,那个人害怕跑了,他觉得应该对你负责,要带你去医院详细,现在这么有责任心的孩子不多了,你可得长点心·····”
“妈,我脑袋还没好呢,你轻点打。”我嘟着嘴揉了揉,拿起筷子小口小口的喝着粥。
“哎,小菲菲,你今天怎么开始捞粥吃了,新发明的吃法么,每天你不是都跟我比看谁喝的快么?”耗子满脸奸笑的看着我。
“吃你的饭”,我瞪了他一眼,接着说:“我从来都是这么吃的。”
吃过饭,戚季白走过来要帮忙收拾碗筷,我刚要说话,老木他媳妇像老鹰一样扑了过来一把抢过他手中拿着的碗塞在了我的手里说:“你这孩子,怎么能让客人干活呢,季白啊,你就坐着就行啊,等一会科菲收拾就好了。”
收拾好后,耗子拽着我的手说:“小菲菲,我跟你一起去吧。”
我摇摇头,说:“耗子,我又不是去火葬场,你不用用小寡妇的眼神看着我吧,我一会就回来了,你今天不是还要去邮局查信么?”
耗子犹豫了一会说:“那小菲菲,早点回来,我在家里等你。”
跟着戚季白走出院门,他很自然的拉着我的手说:“小菲菲,我今天没让家里开车来,我们坐出租车吧。”
说着招手叫了一辆车,很绅士的拉开出租侧的左边的后门让我坐进去,在车上一直很局促,我左手扣右手,满肚子找话题,其实想问的有很多却不知该如何开口,正早我搜肠刮肚琢磨该说点什么的时候就听身边的戚季白说:“我昨天在学校学生情况登记簿上查到的家庭住址,今天就直接过来了。”
“哦,这样啊。”我点点头,不过,过了几分钟我才反应过来,我好像没告诉戚季白我的名字,他是怎么查的,我转过头看着他说:“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呵呵,你不记得了么,我们很早就认识了,很特别的认识了。”戚季白那闪着光芒的眸子一直看着我,我的心很没出息的快跳了好几拍后石化在那里,什么,很早就认识,难道他认出我了,不可能的,他从来没叫过我的名字,那次在公交车上他似乎也没有认出我来,但是他为什么会这么说。
他点点我的额头说:“小淘气木科菲,不记得那年的公厕了?!”
我惊讶的张大了嘴巴,估计现在能塞进去一个小笼包,说:“你······你·····你·····你认出我了。”
戚季白看着我的眼睛特别真诚的说:“不是只有你能认出我,我自然也能,从小到大,那是我最狼狈的一次经历,哪能那么容易忘。”戚季白嘴角上扬,说:“我还记得你向我伸出手说我叫木科菲,我们做朋友吧,那是我见过最真诚的眼睛。”
我不知道该用什么语言来形容我当时的心情,有高兴有激动,要不是在车里我想我会跳起来,原来,不是只有我一个人记得,原来不是我一个人的独角戏。
戚季白,你不会知道,那时的我有多么幸福,那种幸福就像小的时候吃过药妈妈递过来一碗蜂蜜水,仰头喝下去瞬间苦涩被冲的一干二净,余下的都是甜蜜。
戚季白,你就是这么伟大的存在。
到了医院,戚季白付钱下车,给我开了车门,扶着我下车,温柔的提醒我要小心,不要碰到头,那时,我曾一度认为我是这个世界最幸福的人。
在医院进行了一系列检查,最后医生说:“没有大碍,没发现有脑震荡的情况,但是要按时换药,尽量不要沾水,避免伤口感染。”
戚季白又仔细询问了应该怎么补充营养,有没有忌口,引得医生说:“小姑娘,你男朋友对你真好,你可得抓住了。”
我听了脸一下就热了,刚想解释,戚季白却牵起我的手对医生说:“谢谢您了,这个小淘气就得有个人疼。”说完宠溺的对我一笑。
刹那间我就沦陷在那样美好的笑容里,如果美好可以用来形容男生,那么我想说,戚季白你是我见过最美好的男生。
从医院出来戚季白一直牵着我的手来到公交车站,我心里一直在想,这是要带我去哪,我顶着这个巨大无比的脑袋,难道没看见我的回头率超级高么,刚才走过去那个腰拧得像麻花的红发女郎看我的眼神简直要把我放进动物园,关在笼子里收费参观。
胡思乱想的时候公交车来了,戚季白拉着我上了车,由于是周六车上人特别多,好不容易挤到一个角落,戚季白怕别人碰到我的头,用胳膊环过我的肩膀,将我圈在他围起来的小空间里,我的头因为车的晃动偶尔能碰到他的胸口,他的衣服传来淡淡的洗衣粉的味道,一度成为了我最喜欢的味道,都说香水有毒,其实只要有爱,就是吐的口水都会让你沦陷其中。
在商业街戚季白带着我下了车,走进一家店,拿了一个黑色的上面有NY重叠在一起的帽子小心翼翼的戴在我头上,笑着说:“小淘气戴帽子这么可爱,帽子送给你了。”
那是我收到最好的礼物,至今我仍视它为珍宝,原来他知道我一直在意头上厚厚难看的纱布,原来他是这样的关心我,我曾一度老土的认为上面的NY是“妖孽”的意思,还为此脸红意淫了很久,很多年以后,才有人一边笑话我孤陋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