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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季礼眼睛微眯,魅惑的眼睛发出慑人的光,说:“子期,这个故事,原本我想让他们讲给你听的······不过,看你似乎不喜欢听故事呢·······小时候,你不是总缠着我给你讲故事么?怎么长大了,不喜欢了?”
周子期身形微黄,低下头去,小声说:“礼哥哥,就会拿子期开玩笑。”
戚季白忽然敛了目光,眼神温柔,轻声说:“子期,你这样小鸟依人的样子,真美······”
周子期脸上挂着红晕,向戚季礼的怀里蹭了蹭。
我看了眼周围,不知道什么时候那俩个人已经离开了,现在,这里就剩他们两个还有在暗处的我。
周子期在戚季礼的脖子上挂了一会,就见她抬起头,脉脉含情的看着戚季礼,一点点靠近,她红润的唇吻上了戚季礼凉薄的唇。
我的心一颤,他们······他们······
难道,戚季礼也喜欢周子期?
难道,周子期喜欢戚季礼?
不对啊,如果她喜欢戚季礼,她没有理由费尽心机的找人来绑架我。
可是,要说她不喜欢,她怎么会吻戚季礼,难不成是外国礼仪,又不都是法国人,见面就来个深吻,而且,她的表情很享受的样子,我在这里都听见她轻微的喘息声。
这完全就是现场直播,在电视上看了这么多年,今天算是长见识了,都说现在流行真人秀,没想到今天让我赶上了。
我一个没留神,就发现一个人影快速的冲了上去,一拳就打在了戚季礼的脸上,周子期被那个人扯进怀里,我这才看仔细,来的人竟然是戚季白。
戚季白眼睛里面燃烧着怒火,似乎要把戚季礼烧成灰烬,一只手紧紧的将周子期揽在怀里,另一只手还是握拳的状态,关节发白,微微颤抖。
颤得我的心都跟着抖了起来,好像被人挖了个洞,不疼不痒,只是减弱了跳动的力度,让我头晕目眩。
那一刻,我那么痛恨给我留字条的人,那个人是那么残忍,不用一兵一卒就将我打得溃不成军。
戚季礼擦了下嘴角的血迹,随即笑了,说:“季白,怎么这么激动?”
戚季白胸口起伏,脸上再也不见和煦的笑容,有的是漠然的表情,他一个字也没说,半晌,拉着周子期走了。
我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想,为什么戚季白留给我的永远都是背影,永远都是他跟周子期两个人的背影,像两把长剑,残忍的直插进心窝。
“小丫头······怎么又哭了?”身后突然传来戚季礼的声音。
我心一惊,胡乱的在脸上擦了几把,没有回身,背对着他。
只听他说:“这次,你是不是应该谢谢我了?”
26红色上了眼睛;上了心
我心里重重的一击,难道字条是他留下的?这就是他查出真相的方法······难道从来就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那戚季白也是他叫来的?他到底有什么样的目的?
他一只手搭上我的肩,迫使我转身,面对他。
我抬起头,看着他,他的唇际微微一动,牵出一丝笑容,漆黑的眸子盯着我看,他一字一句的说:“小丫头,你对真相满意么?”
我没有直接回答他,我问道:“那张字条是不是你留下的?”
“字条?什么字条?”戚季礼眉毛一挑,面色疑惑的说。
“就是夹在我书里的字条?别告诉我不是你放的?约我今天中午十二点半来后操场,我想戚季白那里你也留了同样的字条吧。”我冷冷的说。
戚季礼收起了平时的玩世不恭,一本正经的说:“我没有留字条给你,我刚才只不过看见你躲在这里,在他们走后才会来找你,你说的字条,你随身带着么?我看看。”
我从口袋里拿出字条,递给他,他看着字条,渐渐的眉毛拧在一起,目光越发冷厉,攥着字条的手略微使力。
戚季礼若有所思的说:“这张字条不是我写的,字迹不是我的。”
我看着他,心里更加疑惑,看样子,字条不是他写的,那会是谁,除了他,谁还知道我被绑架的事情,谁还会知道周子期今天约这两个人在这里见面,戚季白肯定也收到了同样的字条,不然他是不会过来的,不过,戚季白到底是什么时候过来的,有没有看见周子期他们的交易,如果看到了,他会怎么想,他就那样拉着周子期走了,他会不会对她说什么······
我的脑子里乱成一团,无数个问题在里面盘旋,我感觉自己被扯进了一个无形的网中,我不知道,网的那端是谁,我也不知道他的目的是什么,可是我知道,我自己在害怕,那种害怕是发自内心的害怕,前所未有的恐惧感将我笼罩。
我第一次感觉蓝天有些恐怖,像汹涌的海水,将我笼罩,将我卷进漩涡。
我摇摇头,迫使自己打起精神,对戚季礼说:“算了,真相早晚有一天会知道的,那个人是谁,不重要了,不过,我想知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戚季礼仰头看着天空,此时正飞过一直燕子,轻巧的姿态,随意转换着飞翔的方向,良久,他说:“我说过,我了解子期,她所有的事,我都知道,做事情不光用眼睛,还要用心用脑,才能接近真相,你懂么?”
他目不转睛的看着我,那深邃的眼睛好像要将人看透,好像在他的面前没有秘密,我被看得好不自在,退后了几步,说:“快上课了·····我要回去上课了·····先走了······”
我落荒而逃。
期间需要穿过一个长长的外走廊,我正准备快步跑过去的时候,被眼前的一幕惊得挪不开脚步。
戚季白闭着眼睛带着怒意吻着周子期,他紧紧的拥着她,好像要把她揉进怀里,霸道却不是温柔。
我苦笑,我是不是应该随身带着个摄像机,怎么我出现在哪里,哪里就有新闻发生,我开始担心眼睛里面会不会长针眼,看了这么多不该看到的东西。
我以后是不是要考虑做一名记者,创办个报纸什么的,专门刊登花边新闻。
我的脚变得沉重许多,愣愣的看着他们,脑袋里面“嗡嗡”作响,我不敢呼吸,生怕打扰了他们,脸憋得通红,那红色上了眼睛,上了心,瞬间,脸上,心里,都变得湿漉漉的。
我忽然,闻到了花坛中传来的阵阵香气,那么绵长,不管你愿不愿意,花香都会冲入的呼吸,就像他们的吻,不管你愿不愿意,他们都映在你的眼中。
我就那样呆呆的站在那里,见证一场让人脸红心跳的热吻。
很久他们分开,戚季白看见站在他对面的我愣住了,周子期向戚季白视线的方向看过来,眼中一副了然,扬起了嘴角。
戚季白看着我,眼中闪过一丝窘迫的光,张了张嘴,好像在冲我说着什么。
可是我什么都听不见,只是傻了吧唧的咧着大嘴笑,牙齿熠熠生辉。
我脑袋里面有一根神经,肆意地蹦着,疼得我几欲倒下,我用几不可闻的声音,喃喃地说:“对不起······对不起······”
然后,再一次落荒而逃。
我在想,这两兄弟,天生就是我的克星,一个中午让我两次让我如此狼狈,落荒而逃。
戚季白伸手想要拉着我,被我巧妙的躲开了。
我几乎哭笑出声,他拉住我能做什么,跟我解释他有多么在乎周子期么?跟我炫耀刚才的那一吻有多么缠绵么?还是要跟我说现在的我有多么狼狈?
这些,我都不需要!!!
这些,伤害我的话,我都不要听!!!
我就像一只鸵鸟一样,把头深深的埋进泥土中,关上耳朵,闭上眼睛,自以为万无一失,可是殊不知,最大的目标还是留在外面,别人只需要轻轻一下,就可以让你受伤。
我的心咚咚的跳着,鼓动着我的耳膜,回荡在今天有些不美丽的校园。
跑回教室,数学老妖已经在讲课,我轻轻的敲敲门,老妖头也没抬,勾了下手指,示意我进去。
我连忙低头回到座位,在一摞高高的教科书的遮挡下,趴在桌上,眼泪簌簌的落下。
老木小的时候常跟我说:“世界上,最怕疼的是人的心,最不能伤的也是人的心。”
我一直奉做座右铭,尽管毒舌,却从来没有想过要伤害别人的心,可是为什么,会有这么多人,争先恐后的跑来来伤害我,就因为,我喜欢上一个高高在上的人么?
可是,喜欢又有什么错,谁也不能拍着胸脯说:“我绝对不会喜欢上谁谁谁。”
因为,爱情这种东西,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