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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来到医院,戚季礼也不知道使用了什么关系,就打了个电话,长长的急诊队伍,一个小护士走出来直接就把我们让进了处置室,医生给耗子消毒缝针,疼得耗子直皱眉头,我握着耗子的手,红着眼圈,声音颤抖的说:“耗子,你要是实在疼,我去给你买个馒头咬着吧,你这么捏我的手,我也疼······”
屋子里除了我的三个人都笑了,那个医生笑的手都颤抖了,我都怕他一针缝错,耗子下半辈子这只胳膊上的诡异图案,再让人误会成邪教组织就不好了,耗子现在完全是哭笑不得的状态,一边笑一遍还嗷嗷的叫唤,这其中,笑的最欢实的当属戚季礼了,腰都要笑弯了,这个人的笑点一向很低,从我第一次见就知道,我向他丢过去一个,你是白痴的眼神,他才勉强止住笑意,肩膀还在微微发抖。
处理完之后,我去给耗子领药,回去找耗子的时候,戚季礼半路拦着我,一脸调戏的表情说:“小丫头,我这次可又帮了你,你怎么谢我啊?”
我面无表情的说:“你有帮过我么?你是在满足自己的好奇心吧,我看你看热闹看得津津有味,欢天喜地的。”
“唉,小丫头,这么说就不对了,多伤感情啊,我可是一心一意的要帮你。”说着戚季礼抬手就要拂过我的脸。
我连忙跳开,与他保持安全距离,冷冷的说:“谁跟你有感情,你以为自己是韦小宝呢,处处留情。”
我眼睛一转,说:“不过······你要是能查出是谁做的这件事,我就谢谢你。”
“你说的是真的?”戚季礼横眉一挑。
我点点头,看见耗子胳膊上缠得十分恐怖的向我走来,我嫣然一笑,头也不回的说:“我等你的消息了。”
拽着满脸问号的耗子大步流星的走了。
看着耗子欲言又止的样子,心里暗爽。
回到家,耗子三天两头的挂彩,这引起了老木和他媳妇的高度重视,国共合作,严刑逼问我怎么回事,我心里叫苦,我怎么说,我是说因为差点调戏耗子英雄救了我这个不怎么美的美这条,还是说我差点被人绑架这条,随便哪一条,都能让他们来炸窝,他们炸窝的能量我是体验过。
小时候,我被大院的一个小孩推了一下,脑袋磕了一个大包,咧着大嘴回家了,老木他媳妇看见了,一问,立刻就炸窝了,拉着我就去找那小孩的家去了,非要讨个说法,三分钟一小吵,三小时一大吵,三天一大闹,最后,我脑袋上的包也下去了,那家也举家搬走了,从那之后,大院里没人再敢欺负我,我开始了称霸大院的日子。
三言两语的敷衍说:“耗子是自己摔得。”
然后躲回了屋子,关上门,两耳落得清静,把自己扔在床上,揉了揉被攥的有些发紫的手腕,仔细回想今天事情的所有细节,矛头似乎都指向一个人,一个我不愿意承认的人,就像戚季礼说的,我不敢承认。
我也不知道,我是在保护谁,在保护他心中的她么?
浑浑噩噩的到了第二天,耗子因为胳膊问题,被老木判定为伤残人士,勒令在家休养,我大呼不公平,想当年,我脑袋被开瓢的时候也没有这待遇,我恨恨的看了耗子一眼,背上书包,去学校寻找知识的阳光杨雨露去了。
到了学校,耗子的缺席引来一阵阵猜测,我感觉周围向我发来探寻的目光,我不禁为自己捏了把冷汗,暗想,今天的小心行事。
随手拿起放在课桌最上面的一本书,“啪”的一声,从里面掉出一张纸,我拿起来一看,陌生的字迹,上面写着:中午十二点半来旧操场。
我前后翻看了一下,没有落款署名,这到底是谁,有什么目的,不会是昨天绑架我未遂的人今天卷土重来了吧?还是谁另外有事找我?难道是······
我心下一惊,心里暗暗打定主意,中午先躲在角落里看看情况,再决定现不现身。
25 你说;从哪里说才会比较精彩
心不在焉的上了四节课,到了中午,吃过饭,看了眼教室的表,越来越接近约定的时间,我的心里也越来越紧张,手心黏腻发凉,我深吸口气,向旧操场走去。
到了旧操场,发现没有人,我先找一个地方藏起来,吸取了上次惨痛的教训,我仔细的留意了脚下,确认安全后,隐匿起来。
不一会,听见细细簌簌的脚步声,我忙躲进暗处,悄悄探出头来,看见一双熟悉的白色公主鞋,手上那道亮光晃了我的眼睛,我哭的心都有的,不是吧,给我留字条的是那个女鬼?这是校园惊悚事件啊,我这么年轻就要命丧在此了?
我抬脚正要跑,就听见那个女鬼语气冰冷,带着愠怒说:“怎么没有得手?”
我心里疑惑,这是在跟谁说话?这个声音很是熟悉,我又向前伸了伸脖子,看见的那一幕,惊得差点趴在地上。
只见,那声音的主人,白皙的脖颈高傲地仰着,一张脸完美的不可复制,美目射出寒冷的目光,不错,正是周子期。
我张大了口,脑袋里“嗡嗡”作响,竟然真的是她找人绑架我,我一直在逃避的真相就这么摆在我的眼前,那一刻,我忽然期待自己是一个聋哑人,这样我就看不见听不见她的一字一句。
她声音里带着怒气说:“你们竟然让她自己跑了?四个男人都那么没用!!!”
为首的那个老大说:“周小姐,别生气啊,我们这次计划的很好,谁也没想到半路上还能杀出一个人,而且那个人,我们不敢动啊。”
“哦”,周子期眉毛一挑,随口问道:“是谁?”
“戚大公子······”那人如是说道。
周子期微微一怔,脸色瞬间苍白了下来,脸上闪过一丝复杂,说:“他怎么会在那里?你们暴露了么?”
“没有,绝对没有。”那人赶紧摇摇手说。
“想知道我是怎么知道的么?”一个深沉的声音从另一边传来。
大家都循声看去,那人双手随意的插在裤兜,拽拽的走了过来,大家都是一怔,来的人,竟然是戚季礼。
微长的发挡住了戚季礼的眼睛,看不清他此刻的眼神,但是光是看着他,就感到一丝寒意从脚底上升到头发,我不禁打了个冷战。
周子期面色一滞,黛眉微皱,嘴唇紧抿,眼神不安的看着戚季礼,但是一闪而过,随即她又换上了平常的样子,冲戚季礼魅惑的一笑。
走过去,亲昵的挽住戚季礼的胳膊,用甜腻的嗓音说:“礼哥哥,你来找我有事么?”
我的血糖因为那声音“噌”一下子就上去了,这声音听多了都容易让我这个低血糖患者转成糖尿病。
我不禁佩服戚季礼的抵抗力,真是强啊,到现在还这么健康,面色红润万人迷的。
戚季礼看着周子期,一只手抬起她的下巴,邪魅的一笑,说:“子期,你怎么在?”
周子期瞬间就梨花带雨,眼泪一串一串的往下掉,很委屈的说:“礼哥哥,这两个人,找我麻烦······呜呜······”
我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心里暗说,靠,这也太能装了吧,演变脸呢,不愧大家都说校花周子期多才多艺,中国传统艺术都如此纯熟,川剧大师估计都没她快,这技术炉火纯青的。
戚季白轻轻擦掉了他脸上的泪,将她轻轻拥在怀里,看着对面的两个人,语气冰冷的说:“你们说,事情是怎么回事······”
为首的人,看了眼周子期,周子期眼神一凛,那人打了个冷战,支支吾吾的说:“我们······我们刚才······刚才······再说事情······”
“哦?再说什么事情?说来我也听听。”戚季礼眼睛一暗,幽幽的说。
“这······其实也没什么······”那人眼睛不安的乱转。
“既然,你不说,那我来说怎么样?嗯?”戚季礼目光灼灼地看着那人,说:“从哪里说起?是从你们街角见面那次?还是你们电话联系那次说起?”
那人一下就被戚季礼的话镇住了,呆在那里。
戚季礼侧头冷冷地笑着,嘴唇微动,手拂过周子期的脸说:“子期,你说,从哪里说才会比较精彩?!”
周子期睫毛轻颤,身体微微发抖,不安写满脸上,她愣了几秒,干笑着说:“礼哥哥,说什么呢,怎么子期听不明白呢?”
戚季礼眼睛微眯,魅惑的眼睛发出慑人的光,说:“子期,这个故事,原本我想让他们讲给你听的······不过,看你似乎不喜欢听故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