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庄是爹一生的心血啊。我最想和你在一起,我们还要生好多好多的孩子,老了我还给你捉许多的小鸟,之宠你爱你一个人,难道你还不满足吗?卿儿啊回来好不好?
“庄主都是老奴不好,把表小姐弄丢了,请庄主责罚!”苏青云嚅嗫着,花白的胡须在微风里微微颤抖,斑驳的老脸上,一脸的内疚。
“苏叔,不怪你,卿儿或许只是想出去散散心,等她累了就会回家的,卿儿不会放下我不管的。”苏子君脸上写满坚定,肯定的对苏青云说。
“庄主慕容小姐已在庄中安置好了,庄主是否要去看看她?”苏青云小心翼翼的问道。
“嗯,一会晚膳的时候过去,别慢待了她,你下去吧,我累了。”苏子君疲惫的闭上双目。摸着熟悉的贵妃椅,可是它的主人已经不在这里了。
卿儿,我知道你只想出去玩几天,表哥原谅你的贪玩,可是要是累了,记得要回家哦。表哥会一直等着你,等你回来。我知道你会回来的,你一定会回来的,是不是?
苏子君疲惫的闭上双目,假寐起来。风微微的吹着,纱幔轻动,山雨欲来风满楼
自从在高升客栈被林夕儿狠心的抛弃之后,花怜卿就形单影只的一个人继续她的天涯之路。她素来与人少有交往,尤其与男子,往往问路也小心翼翼的不敢看人。这更加让她沮丧,自己真的一无是处,好在包袱里带的银两够她再花上十天半月。不然,她真怕自己再回头找表哥去了。
真坐在酒楼里,对着满桌的饭菜叹气,唉!忽然听到旁边也有人跟着他一起叹气,顺着寻找那声叹息的来源,却对上了一双黑亮的眼睛,真美,丝毫不逊色于表哥的。
花怜卿紧紧盯着这双眼睛,丝毫不知道自己已经失态了,情不自禁的说:“你的眼睛真漂亮”说完之后就后悔了,她在胡说八道些什么啊?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双颊通红恨不得当时地面上裂下一道缝钻进去,也不用在这里丢人现眼了。
那男子脸上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兄台,刚才为何对着一桌美味叹气啊?难道不合口味?不必如此,如若兄台不嫌弃的话,在下冒昧的替兄台解决问题,不用客气,不用客气”说罢已经非常自觉的接过花怜卿尚在手中拿着的筷子,风卷残云般的扫荡了整桌饭菜。
花怜卿顿时傻眼愣在那里,当那美眸男子再抬起头来,满足的抹抹油乎乎的嘴巴,方才癔症过来,却看桌上的饭菜已经不见踪影。她身子似乎被抽空了似的顿感无力,用颤抖而又委屈的声音说:“这位公子,我没有说不合口味你你你”连说了几个你之后,满脸通红的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美眸男子恍然大悟般的看向饭桌,咧嘴笑了起来:“嘿嘿,兄台,你看你也不早点说,为了你,害的我吃饱了还拼命吃,早点说我就不会吃这么撑了,哎呀呀,下次可不要这样了哦。”委屈的揉了揉自己的肚子,撇嘴埋怨道。
花怜卿顿时感觉自己脑子里有某根弦,“啪”的一声脆脆地断掉了。颤抖地右手努力举起一根指头指向某个脸皮比城墙还厚的男子,“你你你你太过分了。”
美眸男子脸上委屈的说:“兄台,你误会我了,我看你一直对着一桌饭菜叹气,还以为你不喜欢又舍不得花出去的银子,所以我就做好人了,现在你反倒过来说我过分,555555早知道就该听爹娘的教导,不要随便帮助别人了,好心当成驴肝肺,55555”说着就半真半假的以袖遮面哭了起来。
看这架势,花怜卿慌忙解释道:“不,不,不,我没有责备你的意思,你别哭,别哭”她手足无措的看着美眸男子,抬手想给他擦泪,又忽然想到自己是女儿家,男女有别。“你别哭了,是我不好,你帮了我的忙,我该谢谢你的。”花怜卿安慰道,可心里始终疑惑为什么要道谢,算了,先不管了。
美眸男子依旧抖动着双肩,花怜卿豁出去忙上前拉开男子衣袖,却发现美眸男子满脸通红,嘴角还有没有来得及收敛的笑纹。
顿时花怜卿明白自己被戏弄了,恼羞成怒,满脸通红的尖声责问:“你你骗我?你笑什么?”花怜卿怒目圆睁,气咻咻的瞪着他。
美眸男子这才放肆的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哈你哈哈哈哈你”一句完整的话没有说出来,全被淹没在放肆的大笑里。
花怜卿耐着性子等他能什么时候笑够,虽然气呼呼可拿他没有办法,只是拿眼睛狠狠的瞪着他。
美眸男子过了片刻终于收敛了笑容,拍拍发酸的面颊,歪头看着花怜卿气咻咻的可爱样子。慢慢的凑到花怜卿眼前,仔细盯着她的脸看,看得花怜卿莫名其妙的心绪起来,而后带着笑意,故作深沉的声音响起,“我说兄台啊,你的胡子快掉下来了哈哈哈哈”脸上挂满张狂的笑容,转身走出酒楼,却突然停住脚步,回过头对着恼羞成怒惊慌失措的花怜卿微笑的眨眨眼:“对了,很高兴遇见你,我叫司徒诺白,记住了哦。后会有期!”
第六章 大尾巴狼
第六章 大尾巴狼
“哎呀,真的好巧啊,怎么又遇见了你,你我看来还真有缘分哪!呦,又点这么多菜,能吃完吗?花兄?哦,不,应该叫花小姐。不如在下勉为其难的帮你分担一下吧,你瞧我这人就是心太好了,看不得别人受苦,娘常常责怪我心太软,可是我又怎么能忍心看你一个姑娘家你说你一个姑娘家,唉啧,啧,啧这些可爱的菜浪费了真不好。”司徒诺白仿佛自言自语般的在那里卖力的自弹自唱,丝毫不关心花怜卿已经全身颤抖的怒目而视。
压抑住心头即将如火山爆发一样喷涌而出的怒火,“不必了,谢司徒公子好意。”花怜卿面无表情冷冷的的应对着,并使劲攥紧了手里的筷子,生怕一不小心又被司徒诺白夺取。
“花小姐还真是客气”司徒诺白涎皮的笑着,顺手又从筷子筒里抽出一双筷子继续说道,“花小姐生病了吗?我又不嫌弃你,你看你”满眼尽是嗔怪,但嘴巴却不闲着,不断往嘴里塞着饭菜,还不断的模糊不清的嘟囔着:“花小姐,尝尝这道菜唔肥而不腻好吃,好吃”
花怜卿翻了个白眼,悲愤的看着这样一个泼皮无赖的人物,内心禁不住想要仰天长叹,自己的命怎么这么苦啊,被表哥抛弃,被情同姐妹的丫鬟抛弃,现在又来了一个混吃混喝的人跟着他。她感觉自己十七年来的端庄与涵养在遇见这个泼皮之后慢慢的消磨殆尽。她原本的喜怒不形于色,胆小,羞怯,慢声细语,渐渐的通过某位恶人的摧残之后,开始改变成易怒,粗声粗气。花怜卿无奈的看着自己离大家闺秀越来越远,唉,表哥一定不会喜欢现在的自己了吧?惆怅之后,又恶狠狠的撅嘴瞪着眼前不知死活的家伙。
花怜卿很是奇怪司徒诺白为什么每次到吃饭时间就会准时出现,并表现出乐于助人的样子,帮她吃喝,吃喝完了之后又拍拍屁股走人,说后会有期,并一直在重复介绍自己叫司徒诺白。后会有期,她真想听到他说后会无期这四个字。司徒诺白?这个这段时间不断出现在自己噩梦里的男人,花怜卿每次醒来都会发现自己已经泪流满面,回忆梦里好像不断的在重复“司徒诺白,求求你放了我吧!”自己真的被着个叫司徒诺白的害成神经病了,而这个让自己想把他挫骨扬灰的臭男人,此时正坐在自己对面懒洋洋的剔着牙,口里还嘟囔着饭菜没有前几日好吃。
花怜卿咬牙切齿的说:“司徒公子将就着吃吧,以后可能就没有比这顿更好吃的饭了。”然后悄悄的摸了摸自己即将干瘪的荷包,心里叹气,这句话是真的,有这个大胃的大尾巴狼跟着,自己多少钱都不够花。
司徒诺白停止剔牙,睁大铜铃般的双眼,故作惊恐,失声道:“姑娘不会如此狠心杀了在下灭口吧?求女侠饶命啊,我上有两位老人,下有一位弱妹,我正当花样年华,尚未娶妻。你如果就这样草菅人命,让白发人送黑发人,你于心何忍啊,娘啊,孩儿不能在你膝前尽孝了,555555”说罢便抬起袖子胡乱的在脸上擦。
花怜卿又好气又好笑的摇了摇头,心里想自己手无缚鸡之力怎么能杀他呢?如果自己真的有能力杀他的话,他早不知道死多少次了。思及此,忍不住笑出声来,真是个奇怪的人。“司徒公子请放心,你已知我是女子,我手无缚鸡之力,又怎会对你不利?”
司徒诺白看花怜卿表情变化,玩味的想,估计她现在对自己已经咬牙切齿了,恨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