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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名字,不自觉的将身下含羞带怯的慕容凌云幻想成花怜卿,动作越发的温柔起来。金丝芙蓉薄帐里,风光旖旎,粗重的喘息,连连的娇呼,满室的暧昧在清冷的月色下渐渐浓烈起来。
待身旁的慕容凌云熟睡,苏子君矫捷的如同黑豹,迅速起身穿好衣服,拉开房门,大步的走了出去。
“修罗门有什么动静?”竹林里两个欣长的身影相对而立。
“禀庄主,自从皇上昭告各路英雄重阳佳节举行武林大会之后,修罗门就再无动静,属下多方探查也不曾见。属下甚感蹊跷,是不是修罗门又将有什么大动作?”黑衣人疑惑的分析。
“嗯,不急,继续加强探查力度,听风楼和唐门有什么消息没?”苏子君面无表情的看向高悬天空的明月。
“听风楼楼主许玄逸,近日向唐门门主唐欣提亲,不久就要择日完婚。”
苏子君挑眉道:“噢?呵呵,真是可喜可贺呀,那我们一定要早备厚礼前去祝贺,呵呵,动作也够迅速的。”
“庄主,最近,唐门和听风楼都在忙着拜访江湖有名的门派,恐怕对我们浮云山庄重阳佳节竞选武林盟主有所威胁,你看?”黑衣人探询的目光投在负手而立的苏子君身上。
“哼,是吗?那他们就忙去吧,但愿能中他们的意,这件事情我们不用操心,交给我的大舅子慕容景天去忙活吧。”苏子君冷冷的答道。
“是,属下告辞。”
“慢着,最近要继续盯着唐门和听风楼,一旦又任何风吹草动要及时报与我知。此外慕容景天也要盯住,祸起于萧墙之内,家贼不可不防。还有切不可放松对修罗门的探查,越是隐蔽的敌人越危险。另外还有一件事,多派人手加大力度寻找怜卿,我不要看到她又半点损伤,否则”苏子君目光阴冷的盯住黑衣人。
“属下遵命,属下定竭力寻找,定要表小姐平安归来。”黑衣人惶恐的应道明月被一丝乌云笼罩住,顿时地上漆黑无比,苏子君不知不觉已经迈步到花怜卿的阁楼。暗香浮动,却也是人去楼空,香踪难觅。轻抚花怜卿睡过的床,柔软的丝帛划过指尖,却是痛彻心扉的酸楚。犹记一个月前,佳人在此抚弄琴弦,悠悠的琴声仍然绕梁不绝于耳,可是现在人却不在这锦榻上睡眼朦胧的轻语:表哥,你来了。卿儿,你如何舍得离我而去,你忘记了我们的约定了吗?我们要一起做的事还有很多,你这个小骗子,洞房花烛夜怎么舍得扔我一人在这里,怎么舍得我难过啊。如今,你在哪里,是不是也借着月色在想念我,想念我们的誓言。
原谅我的自私,原谅我的所作所为,我只爱你一个,只想你一人做我的妻子,可是为形势所迫,我身不由己
第十二章 初入江湖
第十二章 初入江湖
花怜卿惆怅的看着手中之物,左手是一只白玉雕刻的芙蓉花簪,造型优雅,芙蓉花欲绽未绽,这是表哥送给他的定情信物;右手是一对小巧精美的金质镂空雕花耳坠,做工精细,想来必定是贵重之物,这是林夕儿当日见色忘义临走送她的。
唉,到底是当哪个好呢?都不舍得当掉,可是如果不当掉其中的一个换些钱来,自己只能喝西北风了。摸摸身上干瘪的荷包,嘟起小嘴,心里叹道:唉,都是报恩惹的祸!
自从在黑风寨里被司徒诺白“见义勇为”的救了之后,他就更加变本加厉的厚脸皮以需要报答的救命恩人自居。每到一处便要最好的客栈,最好的上房,最好的饮食,最好的丝毫不关心自己的衣食“父母”是否有能力承担他这样变态的挥霍。多次明示暗示,反抗无效后,只好随波逐流,免得显得自己太小家子气。唉,就像现在
“小卿卿我好像还没有吃饱哦。”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摆在面前,“那个小二哥,再来一份海参鲍鱼燕窝粥,速度快点重重有赏哦。”一脸的恬不知耻故作大方的招呼着小二。“哎,小卿卿,你怎么不吃。”
“司徒公子胃口真好,可惜在下没有公子这般胃大如牛的好胃口。”咬牙切齿的回道,妄想能用这盆冷水浇熄对方猖狂的火焰。
“哎呀,你瞧我这脑子,我怎么忘记你是女人了呢?啧啧你们女人当然胃口小了,淑女嘛,就是饿出来的,哈哈哈哈”兀自在那里哈哈大笑,也不管对面已经脸色铁青的花怜卿。
花怜卿轻哼一声,拿起搁置已久的筷子,迅速的向桌上扫荡。哼,便宜你,没门。不吃白不吃,让你挥霍着,不如让它们在我胃里寿终正寝。就跟你抢着吃,饿死你。满心的悲愤,顿时化作竭力向嘴里塞食物的动作。
司徒诺白好笑的看着面前大口大口往嘴里塞食物,毫无淑女样子的花怜卿,嘿嘿,可爱的女人。看来她已经不是自己从前眼中逆来顺受,畏手畏脚的小女人了。现在已经脱胎换骨,暴露出本质喽。看来以后就不能这样随心所欲的欺负她了,小绵羊要变大老虎。哎呦呦,想都不敢想。含笑的想罢,拿起筷子便横冲直撞,故意跟花怜卿抢夺着,嘴里还不时的嘟囔着:“你怎么这么能吃,你还是不是女人?哎呀,这是我的”
两个人抢的不亦乐乎,旁边看的人目瞪口呆,两个如此出尘脱俗的公子哥,竟然这般的没有礼数,世风日下,世风日下啊
大战完毕,看着桌子上杯盘狼藉,花怜卿揉揉发胀的肚皮。真是自作孽不可活,想报复某人,却又让自己受罪,真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
待结账完毕,花怜卿手里仅仅剩下一文钱。一文钱能干什么?能买一个包子,还是素馅的。唉,这天杀的司徒诺白,老天考验她的灾星。不由得又回到刚才的问题,到底是把簪子当掉,还是把耳坠当掉?一路上身上值钱的能当就当掉了,现在身上唯一值钱的恐怕就这两样东西了。簪子是表哥给的,自己真的不舍得当掉;耳坠是林夕儿给的,事情没有弄明白之前,等于是林夕儿寄存在她身边的东西。受人之托忠人之事,自己怎么可以坏了信用。思来想去,只好轻叹:表哥,对不起了!
“老板,这个能当多少钱?”花怜卿隔着小窗,递上簪子询问。
那当铺老板接过簪子,不由得爱不释手,连连赞叹,两眼放光的小心问道:“公子愿意出什么价呢?”心里盘算不要要得太多了,只要不超过一万两白银就好。
花怜卿想也没有想便道:“老板看它值多少便给多少便好,我因囊中羞涩不得已当了此簪,请老板代为保存,他日我当加倍赎回来。”
那当铺老板见她这般言语,知道她是外行之人,不免放下心来,试探的说道:“公子,五百两当么?”一双小眼滴溜溜的转着。
花怜卿确是外行,没有料到这簪子竟然能换这么多钱,不由得,点头成交,领了当票和银子欢喜的回客栈寻司徒诺白上路。只可惜便宜了那当铺老板,当铺里拿着簪子乐得傻笑的店老板,心里美滋滋的想到这下子赚翻了。
“你跟我这么久,我的恩也报的差不多了,不知道司徒公子下一步打算如何?我想司徒公子也是个做大事的人,不会甘心每天这样碌碌无为吧?”花怜卿小心翼翼的措词,期待司徒诺白能够醍醐灌顶的幡然醒悟过来,他这样死皮赖脸的赖着自己是没志气的。
“我没事做,现在只能留在你身边,等你继续报恩哦,我可是舍身忘死的拼了我的老命救你出虎口的呦,你可不能这么自私的想甩掉我,我相信你的修养不会让你做出无情无义的事来,对吧,小卿卿?”不思悔改反以为荣,挤眉弄眼的看向花怜卿,一脸的无赖相。
“司徒诺白你到底要怎样?”花怜卿控制不住自己尖叫起来,苍天哪,你玩也玩够了,吃也吃够了,为什么还不走啊。
“因为因为人家不舍得你嘛。况且人家身无分文,你就舍得你的救命恩人落魄于此?”故意拉起自己宽大的袖子忸怩的的轻咬起来,看的花怜卿一身的鸡皮疙瘩。
忍住自己想痛揍他一顿的暴力倾向,下了很大决心从荷包里拿出一样东西摆到司徒诺白面前,“这个你拿上,以后有什么困难就到徐水镇冯记药店的给他看这个他就会帮你的。”花怜卿如负释重的松了一口气,这下应该没什么问题了吧。
司徒诺白看着眼前一对熟悉的耳坠,哑然失笑。真有缘分,看来可爱的老妹过得不错,那么自己就不必再去打扰她的寻梦计划了。倒是眼前这位慢慢被自己激发出母老虎潜力的小女子,越来越越有趣,越来越让自己舍不得。幽幽的发香,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