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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寿知道若是继续在这个问题上纠缠,听雪这小娘能跟他掰扯一天。所以,秦寿决定撇开这个问题:“静怡她还在吗?我想”
“好了啦!我知道你是担心她的脚伤,想要进去看看。真是的,难道你没有看到,你面前还有一位青春美丽、活泼动人的可爱少女,需要人帮助么?”
“这是条件么?”
虽然才不过和听雪见过两次面,但是,她财迷的形象,早已深入秦寿的脑海。
秦寿很怀疑,她这么说,是不是想要压榨自己这个免费劳动力。
“你说呢?”
听雪用她那对可爱的大眼睛,笑眯眯的望着秦寿,语气却是一点都不容拒绝。
没奈何的从听雪的手里接过竹篮,秦寿道:“我们这是去做什么?”
听雪白了秦寿一眼,道:“还能去干什么?当然是去买菜啊!”
囧!
买别的东西,秦寿还能忍受。去买菜?和一个小娘一起去买菜?
想想别人会有的异样眼神,还有那令人背脊发寒的窃窃私语,秦寿最终还是选择了退却。
“听雪咱们能不能打个商量?我不去,可不可以?”
“不去买菜?你想让我和姐姐饿肚子么?”
“不!不!不!我的意思只是我不去,你自己去。”
“不行!”
“如果我给你点补偿呢?”
没奈何,对付这个小财迷,只能用铜钱来诱惑她,但愿她不要宰自己宰太狠!
“你准备拿出多少钱来补偿我呢?”
果然,一听到有钱拿,听雪的一对大眼睛,立刻变成了铜钱的形状,对秦寿的态度,立刻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
“三十文?”
秦寿不确定的抛出了一个数字,漫天要价,就地还钱。一开始,不能把价钱提的太高,不然,肯定会变的很麻烦。
“什么?你把柳听雪我当成了什么人?”
听雪瞪大了一对圆圆的眼睛,人虽然很小,却极力鼓出一股居高临下的气势。
“不是人”
“你说什么?”
“没什么我是说,我没把你当成什么人,我把你当成了天上的小仙女,下了凡尘。”
“这还差不多!”
听秦寿说了这话,听雪有些转嗔为喜,只是嘴里兀自还在念叨:“仙女就仙女,干嘛还非得加个小字?看清楚,本姑娘明年就可以嫁人了,该大的地方,可没有小的!”
秦寿肯定是脑袋被驴踢了,竟然没察觉到,这是小丫头的一个陷阱。竟然顺着她手指的地方,看了一眼。
什么都还没看到,脑袋上就啪的一声,被人打了一下。
秦寿晕头胀脑的定睛一看,竟是听雪踮起脚尖在自己脑门上拍了一下。
“姑娘家的那些地方,也是能乱看的么?说,你准备怎么陪!”
“得!我就知道,这丫头一开口,就准没好事!”
“三十五文铜钱?”
“什么?你看了一眼小仙女身上不该看的地方,就只值五文钱?”
“四十文?”
“姑奶奶跟你拼了!没你这么侮辱人的!我难道连一碗白饭的价钱都比不上?”
呃秦寿现在才知道,当初自己花四十五枚铜钱,买走听雪一碗白饭,是多么冤大头的一件事。
秦寿几乎可以肯定,这件事,日后一定会被听雪反复提起,并且成为她从秦寿手里榨取钱财的有力证据!
最终,听雪从秦寿这里拿走了九十文铜钱。这才洋洋得意的,挎着提篮,扬长而去。
那背影,就跟一个刚刚侮辱了村姑的恶棍,没什么两样。
“也不过是两碗白饭的价钱,有什么可得意的?”
愿意花钱免灾,说到底,还是不愿意跟一只可口的萝莉治气。
走进留香园,被穿堂的凉风一吹,秦寿才恍然,自己为什么会在听雪面前屡屡落在下风。
女孩子长得可爱一点,真的很占便宜呢!
白天走进这栋古宅,恍然间,心中涌出一种很是异样的感觉。
距离大门不远处,有一堆依稀能看出痕迹的土墙残片,让秦寿疑心那是大户人家才有资格竖起的影壁。
再回头望向大门,更令人惊异的是,在大门的两侧,竟有三处被草草糊上的门洞。砖坯和黄泥斑驳其上,仔细观看,甚至还有稻草混杂其间。
这一切,在门外却不见半点痕迹,着实令人心生疑惑。
又走几步,一处只有重物积年堆放才能形成的巨大痕迹,让秦寿的记忆不禁和前世游园时,曾经看到过的太湖石相互印证。
除了这些之外,留香园里还有许多难以抹去的痕迹,不断的在向秦寿诉说,这家人以前,曾经是多么的阔绰。
正文 第17章 秦寿发飙
到底是什么样的遭遇,让一个很可能家资巨万的大户人家,败落到这种程度?败落到甚至需要一个女儿家不惜抛头露面,为人医病?
带着心头的疑惑,秦寿走进绣楼。
屋内简单却精美的家具,更是印证着秦寿心头的某些猜想。
拾级而上,秦寿径自来到二楼。客厅无人,听雪又说楚静怡还在,那就只能是在二楼了吧?
“听雪,是你回来了嘛?”
很温柔的声音,却不是楚静怡。难道说,这绣楼里,除了观霞和楚静怡,还有第三个人?
秦寿的疑惑,很快便被打破。
二楼关着的房门,被人打开了一角。半张秀美绝伦,却又和楚静怡截然不同的绝色容貌,跃入秦寿的眼帘。
可惜的是,她只在秦寿眼帘里闪了一下,便被坚硬的木门,残酷的隔绝在了房内。
“你是谁?为什么会出现在我家里?”
温柔的声音里,多了一丝厉色,还有一股说不出的威严,赫然给秦寿一种熟悉的感觉。
这声音,秦寿似乎在什么地方听过。是在哪里呢?
“不告而入,与盗贼何异?我劝阁下,还是快快离开的好!若是我高声呼喊,招来巡捕、衙役,只怕阁下想走也难!”
短短一段话,训斥、劝解、威胁,竟是诸般手段齐上。让秦寿不得不佩服这门后的女子,除了一副花容月貌,竟然还有这等玲珑心窍。
“姑娘切勿惊慌,我不是歹人。昨夜我曾送楚静怡楚姑娘来此治疗足疾,却忘记将一封带给她的信交给她。今日前来,正是为了此事!”
秦寿的一番解释,似乎是让门后的女子想起了什么。
“你便是静怡口中的秦寿?”
“”
门后的她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低低窃笑了两声,方才缓声道:“秦兄勿怪,观霞昨日不曾注意兄台容貌,以致当面不识,说起来,却是观霞的不是。”
“只是静怡今日一早便已离开,想是已经返回若云庵。秦兄既然是寻找静怡而来,我这绣楼素来不接待男子。秦兄若无他事,还请早点离开!”
又是不在?难道说,楚静怡真的像那尼姑说的,已经应邀去了苏州?
“那我怎么办?我眼巴巴的跑这么远,不就是为了送封信么?”
“还是说,秦寿要继续在这个城市里,等下去?”
当阳那座小城,值得秦寿留恋的东西不多。孟寄瑶、清荷或许她们是秦寿仅有的,需要牵挂的人。
或许秦寿可以尝试一下,在这座城市里,开始新的生活?
秦寿觉得自己需要点时间好好考虑一下。
对未来的规划,秦寿早已经有了腹案。只是孟寄瑶的突然到来,打乱了他的生活罢了。
而现在,似乎让秦寿触摸到了让一切重新回到轨道上的关键节点。
一想到这里,心中那丝一窥观霞全貌的期待,瞬间就被秦寿抛到了九霄云外。
“既然如此,冒昧之处还请观霞姑娘原谅,秦某先行一步!”
一直到秦寿走到楼下,也不曾听到二楼的房门有打开的迹象,这才死了心,离开留香园。
从留香园出来,秦寿一路上都在考虑问题,所以走的很慢。
在快要走到沈记高升客栈的街拐处,忽然听到一阵马嘶人叫的混乱动静。
一辆疯狂奔驰的马车,以秦寿难以想象的速度,擦着秦寿的衣袖冲了过去。
恰好滑过路边的水洼,溅了秦寿一身的泥水。
从弯道处狂奔过来,又从水洼里带了些许泥浆,驶上官道的马车根本就没办法控制,车轮一滑,就直奔行人而去。
官道行人、车马从来都是泾渭分明,谁也没想到,会有一辆马车如此毫无顾忌的冲过来。
在马车的前面,正有一个梳着冲天小辫,举着一个糖人的小女孩,傻傻的望着马车迎面冲来,浑然不知危险将至。
“骂隔壁的,踩刹车啊!”
秦寿狂叫了一声,却猛然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