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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面人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摆摆手,之后言:“道谢不用了,不过”说着目光炙热的看向他。
银色面具的两个洞孔中,那眸中的晶亮好似星星一般透亮无害,但又好似黑夜一般,深奥复杂。
南璞玥被他看的有些不自在,赶紧将目光移开,气氛有些尴尬,听他声音分外年轻,应该是与自己年龄相仿,他笑问道:“‘不过’什么?兄台尽管开口,若是我有的,定当慷慨相送。”
半张银面下,他嘴角一勾:“慷慨相送吗?”
“然。”
“好,公子果然爽快!”银面人一掌拍上他的肩膀,力道并不大,但看他那架势,颇有一股江湖侠义的风骨在里面。
被人这般赤|裸|裸地碰触,南璞玥一咳,侧身走出两步开外,继而询问他道:“兄台想要什么?”
想要什么?银面人心下一阵窃喜,紧接换上一副脸上写着‘我就是淫|贼’的模样缓缓贴近他。
饶有兴趣地看着他,很难想象这就是刚才那个一副侠骨心肠的恩公。
“兄台。”南璞玥忍不住面露紧张的唤他,被他一步步逼的不由往后退去几步,他进,他就退,简直就是一副逼良为娼的画面,“兄台这是何意?”他终于受不了这种情况,皱眉道。
银面人不慌不乱,将他一把逼近到鬼面货台边,双手撑在他身体两侧的硬木台上,两具身体几近相贴,继而倾身俯到他的耳边,轻轻吹了一口长气,气息里满满都是男性的暧昧,南璞玥大脑一阵空白到转不过弯,而他这时镇定自若的回道:“慷慨相送啊。”
话中不怀好意,语气如此轻浮,任谁也知这是何意。
领会过來是什么意思了,原來这人从头到尾就是在戏耍于他,或许救他都是一种娱乐活动而已,南璞玥自尊心受到严重挑战,他抵开他,面露不悦的说道:“兄台莫要开玩笑了,改日我以千金相赠,以表今日的救命之恩。”说罢将他推开,狼狈的逃出他的桎梏,松了一口气,站稳后,落下一句,“就此告辞,小乔,我们走。”
周乔不明何意,随身跟上。
两人还洠ё叱隽讲剑嫒艘话牙∷砗蟮牧熳樱床幌胨溆翊缫驯桓詹糯炭涂乘桑饷匆怀叮⒙沓堵洌冻霭氡垩┌啄谏馈
前襟微敞,露出若隐若现的两颗小草莓。
周乔顿时别开头去。
南璞玥早已僵住,面上一脸晦涩,本來白皙的脸,立马换上了红白相间,心里忍不住骂道:真是丢死人了!
银面人像做了亏心事般,讪讪收回手,紧接发现他脸色不对,立即伸出两根手指,小心翼翼的看着他,捏起他的衣领,慢慢向上拉去。
拉到一半,他拂开他的手,不理会他,尴尬着兀自顺手拉起被扯落的外袍,系好玉带,转身就走。
“喂!”
身后之人忍不住喊他。
前面之人脚步一刻都不犹豫,身前防备的拽紧腰带,生怕他再來一次。
银面人也不在追,好笑出声,不过笑过之后,又想起什么似的,笑容渐渐消了下去,继而换成一脸凝重。
眼前,有人要害他,他不能不管了
夜凉如洗,月色皎洁,喧闹的七夕庙会,依旧在继续。
这个夜晚,回到府中的南璞玥,思來想去也想不起來那银面人是谁,只是听声音和他说话语气,总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后來想到烦躁,想他如此轻薄自己,定不是什么身正之人,于是也就将此淡忘过去了。
两天后,太史府后山的一个别院之内,一处清幽的竹林之中,正坐着一名一身黑袍的年轻公子。
光线从疏密的叶间淡淡地洒入,愈发衬得这位年轻公子面容俊美,眼眸如星。
☆、第一百一十二章。美人儿,在找我么?
离近些,只见他鼻梁高挺,双眉似剑,一头墨发披在身后,以一条黑色缎带松松的系着,黑色长袍雍容华贵,上绣紫金麒麟,暗花祥云为边,怀宋苏锦为衬,足蹬软皮鹿纹靴,靴底刻着青云图纹,浑然望去,英俊挺拔,卓尔不凡。
此时此刻闲适安静的坐在青石案台之前,案旁焚香袅袅,案上古琴铮铮,几卷书卷散落在一旁,一壶青玉酒壶旁放着一只琉璃玉杯,玉杯两侧双龙吐珠,一看就是珍品。
此时已是夏天,难得有这么一处幽静消暑之所,一阵清风吹來,清新凉风扑面,穿竹而來,越发显得悠然自得。
年轻公子手如白玉,十指修长,他缓缓端起琉璃杯,举至唇边,却并洠в泻认氯ィ垌缧牵崆嵛⒚校匆矝'看,声音淡淡的说道:“出來。”
“拜托~”一个略显磁性的声音响起,身后的竹林之中闪出一名红袍公子,“每次都被你发现,真洠б馑迹
红袍公子面容清秀艳丽,眼角有一颗小小浅浅的泪痣,是林倾尘。
林倾尘缓缓向他走來,边走边道:“你的钰哥哥洠恚俊
那公子转过头來,面色平静,嘴角淡淡一笑,说道:“怎么,你想他了?”
“哼哼~,”林倾尘哼道:“你想多了。”
年轻公子淡淡啜了口酒,之后道:“我真的不介意龙阳之好的”
“诸葛逸!”林倾尘直呼他的名字说道,“你有龙阳之好,不代表我也有。”
诸葛逸不由的好笑一声,其实他是故意的,他知道他已心有所属,谁让他不敢承认。
眼睛一扫,看到他腰间之物,心下顿时有团黑雾升起,于是又添油加火的说道:“你昨晚又去看她了?”说着若有所思的故作掐指数了一下,“让我算算,这是第几个夜晚了?”
其实,他还是故意的,因为,他半年前救了他,他感激,然而,这个漂亮的跟女人似的家伙竟然厚颜无耻的说,他从小戴在身上的玉佩是他偷的他的,真真让他火大,想要就直说嘛,这块玉佩虽说无论自身价值还是对他的意义都确实珍贵,可是,救命之恩,他完全是可以大方相赠的。
每次见到他若无其事、理所应当的戴着自己的玉佩,就会时常让他产生一种‘真是自己偷的’错觉,他不是贼,他不心虚,每次他都这样提醒着自己。
“哼,”林倾尘坐在对面的一方石凳上,葱白手指缠着耳边一些青丝,幽幽说道:“你以为你的事我不知道?两日前,是谁忍不住去见他的?还有,一个月以前,是谁在万安寺给他下**的?我可亲耳在窗外听到了那撩人的呻|吟,那”
诸葛逸打断他,笑容无波的起身说道:“不好意思,临时有事。”
“心虚了?”林倾尘抬眼看他说道。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诸葛逸可不是吃素长大的。
他身形一定,紧接缓缓靠近他,轻轻摇了摇头,声音带着丝蛊惑,调戏般对他说道:“不是心虚,而是”贴到他耳边,软声细语道,“我的心半年前被你偷了,而你这个负心汉却为此不负责。”
林倾尘眉头一皱,这个家伙接着他从容说道:“你这个样子,若换做眼前是一名女子,估计会中了你的套,不过可惜,我是男的,你就省省心吧。”
诸葛逸垂下头,不再逗他,直起身道:“算了,还是我家小玥好。”提及他的名字,继而想到什么似的,表情严肃的看着他说道,“他有危险,我要去找他了。”
林倾尘眉梢一挑:“他有仇家了?”
凝重点头:“然,可是却不知是谁想要害他,所以,我要守在他身边保护他。”
“这样啊岂不是你要暴露自己洠酪皇拢俊
“不!”他斩钉截铁的说道,“暴露自己的身份对谁都洠в泻么Γ也凰滴艺庖换厝ザㄈ灰鲆恍┞移甙嗽愕穆榉常退邓衅抻卸约好刻旒性谒椭芮侵屑洌ɑ崛盟悄芽埃阅愫皖谛忠绦镂乙鳌!
林倾尘也是这么想的,他赞同道:“好,你放心,下來我会和司马钰说的。”
“谢谢。”
说罢,转身离去。
每次都是这样,林倾尘越來越看不懂他了,说他放荡不羁,他信,说他严肃沉稳,他也信,不知道哪个才是真正的他,或许,他就如司马钰口中所说的,,他是一只腹黑的狐狸。
之后司马钰得知事情原委后,也无话可说,虽然他心里十万个不乐意,但还是由了他去。
这一日,陵安王府内加强了戒备,因为两日前发生的刺客事件,带刀侍卫从昨日起便增至了一倍。
用过午膳,南璞玥一人來到书房中看书,午后的阳光暖暖的,透过窗棱洒在他的身上,空气里,都是浓郁的牡丹花香。
他平日洠戮拖不对谡饫镆桓鋈丝纯词樾葱醋郑恢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