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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少,这趟厕所去得可够久的啊,我们大家可是一阵好等、、、”陈家公子,一手对着怀里的妖娆的女星上下其手,一边又把目光投向他们,不怀好意的笑意和虚无的眼神,让人看了很是不自在。
“是吗、、、、”安辰肆又是习惯性的轻轻一笑,邪魅无比。
“来来来,快起来,让安少来两把。”
陈放轰走了他对面的公子哥,腾出位子来给安辰肆。
一张全自动式麻将桌,秦俞、陈放,久未露面的石雷也出现了,她跟着安辰肆坐在一旁,马上就有人取来不少的现金摆在一旁的小桌子上,看着满桌子的红钞票,在场的人似乎完全不在意,看也没看一眼,这么大的房间,到处都是来来回回走动的人,也不担心会弄丢。
“阿肆,今天陈公子手气可是旺得很、、、、”石雷笑眯眯的看着安辰肆。
“别,谁不知道安少厉害的很,不过老规矩,千万别手下留情、、、、、”陈放任凭怀里的女明星替着顺牌,嘴里叼着根烟,喷出的浓浓烟雾,弥漫在牌桌的中央,再四处扩散。
“这玩意,不过是个消遣。”
安辰肆没有表情的理着手里一张张的牌,看不出喜怒。
“哎呀,我可要在你们消遣的时候把我上次输的给赢回来、、、、”秦俞眼神放光,兴奋的投入到了这博大精深的国粹游戏中,他们打牌,她就规规矩矩的坐在安辰肆旁边的小凳子上,装作看得认真,其实无聊至极。
她对牌桌子上不停的翻牌、出牌、自摸、暗杠没什么多大兴趣,相反倒是觉得他们身边的几个美女个个都打趣的紧。
坐在陈放怀里,一脸得意的女明星丁琳就不提了,自打她和安辰肆一起出现,丁琳偶尔看她的眼神都是充满不屑的。她这怎么说也是第一次见到真实的明星,虽然不招待见,她还是免不了俗的挺想要一张签名照的,至少下次宿舍林静雅生日,她也不用发愁送什么礼物了。
秦俞旁边的俄罗斯女人,好像是很懂中国麻将似的,只要身旁的男人稍稍一有点什么动作,她就一脸崇拜的望着秦俞,豪放的把整个身子贴在男人怀里,期间更是三番两次的送上自己的热吻。
再看石雷旁边的女孩算是正常的了,披肩长发,文文静静的模样,看起来很清秀,没什么多余的动作和她一样规规矩矩的坐在一旁,似乎很怕石雷似的,一脸怯生生的样子,也不敢大声说话,只是偶尔递个水什么的。
那个时候,她还不明白,明明是几个人里看起来最无害的男人,虽说比安辰肆还年长一岁,却拥有一副阳光秀气的面孔,就像漫画里走出来的少年,是如何让人感到恐惧的。
直至后来,她在这个圈子里呆久了,见的事情多了,她才慢慢发现,他们几个,没有一个是不令人恐惧的。
“我能不能去那边躺一下的?”
看了两个小时的麻将,她实在是又累又困,眼皮不停的往下垂,牌桌上的人不是讨论一些什么地皮股票就是官场上的一些她听不懂的琐事,又闷又烦,她瞅了瞅桌上的其他人,却一个比一个精神,果然都是习惯了夜生活的人。
“雷子,看你身边的女伴都被你吓了一整晚了,让她和一一去房间休息下好了,我想陈公子今晚手气这么好,一家赢三家,应该不会这么早放人走的吧”安辰肆看着几乎整个身子都快倒在他身上的人儿,脸上是毫不掩饰的倦意,心里泛起一丝怜意。
“琪琪,听到了,你陪顾小姐去房间休息吧。”
石雷对着身旁胆小的女孩一阵微笑,加伊能看见被叫做琪琪的女孩明显松了一口气,脸上的表情不再那么紧绷。
“嗯,知道了”女孩唯唯诺诺的应着,声音小到几乎听不见。
她跟着文文静静的小女孩,从客厅绕到另一间房间,里面的装修格调都如出一辙,只有一张大床无比的吸引着她。
“嘿,你不上来睡觉吗?”
她都脱了鞋子上床了,女孩却只是规规矩矩的坐在离门口不远的小凳子上。
“不了,顾小姐,你休息吧,我在这里陪着就好。”
女孩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小,幸亏这房间只有他们两个人,够安静,她才能勉强听清。
“我叫顾加伊,别叫我什么小姐了,我又不是搞什么特殊职业的,你那么怕石雷做什么?他们不是都叫你过来休息了么?”
她掀开被子一边,拍着床边空出来的位置,对着女孩不停的招手。
“不了,石少爷只是叫我过来陪顾小姐的,我怕我睡着了,等会石少爷会怪罪我的。”
女孩虽然没了刚才在外面面对石雷时那么惊恐,却也并没有完全放开。
“陪我?你太看得起我了,我们大家恐怕都是一样的角色罢了,你叫什么,我听他们刚才叫你琪琪。”
“我叫麦琪,不一样的,你是安少的女朋友,在这个圈子里都传开了,第一次有人能在安少身边呆上这么长时间还不失宠的,我们,算不上女朋友的。”
女孩清秀的面孔,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惨白惨白的,顾加伊听她这么一说,似乎自己应该为这个女朋友的身份而感到自豪的。
“算了,不说这些了,你那么怕石雷,怎么还跟着他?被强迫的?”
虽然很困,她还是忍不住好奇心,想问问。
“不是、、、、、不是被强迫的,顾小姐你不是累了吗,歇息吧,我在这里坐一会就好了。”
女孩明显不愿意多答,她也只好作罢。
自己都身不由己了,别人纵然再可怜,她也无济于事,给不起任何帮助,更何况,她还只是个局外人。
“那好吧,琪琪,我睡觉了,你等会困了就躺过来睡一觉,他们肯定今晚是打通宵了”“嗯,好的,谢谢顾小姐”顾加伊不久前才经历了一场紧张的欢爱,这会儿也早过了平常睡觉的点了,刚躺下没几分钟,便进入了沉沉的梦乡。
作者有话要说:
正文 22发狠
“阿肆,老头子好像有退下来的意思”空旷的走廊,石雷倚着墙壁,望着不远处任何人都无法琢磨透的男人。(O)“是该退了,癌症晚期,蹦跶不了两年了,我上个礼拜刚从医生那里弄到的报告。”
男人吐着烟圈,看看眼前浓浓的烟雾逐渐散去,眼里没有流露出一丝一毫的伤感,平静的语气,就像是在诉说着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这世界上能有几个人在知道自己父亲病危时,还能这样面不改色的。
“陈家肯定也听到消息了,不然陈放那个崽子今天怎么敢这么嚣张”“知道消息的何止陈家,重要的,是看谁沉得住气才行”“要坐上去的,是陈家怎么办?”
“雷子,我跟你打赌,陈家没有上去的机会,只有有下来的可能。”
“·····阿肆,你说你,不混官场多可惜”“····呵呵,当官哪有赚钱来得刺激,这个世界,到哪里不是钱字当头?”
男人灭了手里快要燃尽的烟头,丢往一旁的垃圾桶,转身往来时的方向返着,皮鞋踩在冰凉的地板上发出很有节奏的声响。
“也是,有钱都能使鬼推磨了”石雷轻笑,转而慢步跟上。
金钱成为了他们在这个世界上安全生存的一种武器。
安辰肆走到一间卧房,打算叫醒熟睡的女人,没想到从半掩的房门进去,却看见一个男人的身影。
陈放立在床边,一只手掌落在床上还在沉睡的人的轮廓上,细细打量,由上到下,刚想从衣领处往下看看女人的身体是不是有什么过人之处,额头就突然传来一阵刺骨的疼痛,伴随着花瓶落地破碎的声音,惊醒了床上了人儿,也引来了卧室外其他的人。
顾加伊被突如其来的声音惊醒,一睁开眼,就看见陈家公子额头有鲜血不停的往外冒,滴落在床边的被褥上,吓得她一阵呆愣,还没呆愣几秒,又是一阵轻微的被人硬生生拽起来的疼痛。
“陈放,你胆子大过头了。”
安辰肆从床上扯起不明事实的女人顾在身后,对着额头还在流血的男人,冷冷道。
“安辰肆,一个女人,你至于吗,我不就是想看看她哪里特别吗”陈放捂着出血的额头,难以置信,安辰肆这次居然这么狠。还好砸过来的花瓶只是小小的装饰,要是门口放个大的,他指不定就被砸断气了。
“你就只配玩我剩下的,我没说不要的东西,你要是再敢碰,下次,别说你有陈家庇护,手我一样照剁。”
男人阴冷狠毒的语气,让在场赶来看热闹的人都不寒而栗,顾加伊作为当事人却还是没弄明白什么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