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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本该是处理繁忙公务的时间,他却脱掉了外套,像滩软泥一样糊在酒店的床头。
不过他没有联系亚实,犹豫了几分钟后,他把一条十分任性的信息发给了此刻想见到的人。
明知只是虚伪的幻物,却还是不由自主的从身心感到渴盼,对这样的自己感到一阵可悲,奈贺蒙住额头,浑身一阵无力。
他等待的并不太久,二十多分钟后,敲门声把他从沉思中唤醒。
门外带着鸭舌帽和墨镜,用口罩完全遮挡住脸庞的年轻女孩,正是本来应该正在录音室里为了新单曲磨练唱功的铃木光。
她一边把门外请勿打扰的提示灯摁亮,一边锁上了房门,挂好了门链。
“啊真是不习惯打扮成这副样子,好气闷呐。”
卸掉伪装后,光甩了甩头发,吐了口气,轻快的走到衣架边,把外套挂好,“社长,找我什么事呢?”
“不要叫我社长。”
奈贺蒙着额头,有些颓丧的说,“今天不要那样叫我”
光轻轻的吸了口气,走近到床边,蹲下去,抬起头用温柔的眼神望着他,“奇怪先生,我知道最近发生了很多事,你也一定很难过。我该怎么做,才能让你振作起来呢?”
“在这里哪儿也不要去”
奈贺喘息着抱起了她,用力捧住她的脸颊,呢喃着说道。
光望着他的眼睛,柔顺的回答:“好的,我哪里也不去。不管你是让我来扮演谁,从现在起,我就是她。今天,只为你存在的她,你想做什么都可以的她,就在这里,陪着你。”
“陪着我先这样陪着我,就好”
他搂着她一起翻到床上,手臂紧紧圈着她柔软的腰,就像搂着妻子一样,闭上眼睛,关掉了壁灯。
厚厚的窗帘挡掉了所有的阳光,黑暗下来的室内,有些不知所措的光僵硬的被他搂在怀里,这与她预想的似乎有些区别,她有些惋惜的隔着裙子用手拉了拉嵌在臀肉里的性感蕾丝内裤,维持着温柔的笑容,蜷缩在他的胸口,扮演着依恋着对方的少女,静静的靠在那里。
把酷似由爱的少女紧紧搂在身边,奈贺胸腔中激荡的苦闷总算渐渐平静下来。
激起的雾霾散去,令他不得不面对的事实逐渐显露了狰狞而庞大的身躯。
为什么会如此心痛?此前知道由爱和保科订婚的消息时,他也未曾感到如此伤心。
是落差。
有可能失而复得的喜悦,骤然变成了破碎的七彩气泡,所以他才会如此不甘,才会如此失态。
喜悦这个词跳动在他的脑海里,越晃越大,最后,像一座山一样压迫在他的眼前,冷冷的提醒他那时的心情。
是啊那时我真的是感到高兴来着
唇角泛起一丝微笑,他终于剥去了苦心编制的伪装,面对了自己的心情。
得到弟弟的确诊报告的那一刻不对,甚至更早一些,看到弟弟变成那样血肉模糊的伤患的那一刻,他就已经由心底感到喜悦了。
伤成那样的男人,是不能做别人的丈夫的,即使法律上可以,实质上也绝不能做到。
不管是曾经在家里被漠视的嫉妒,还是由爱不会成为别人的所属的轻松,都把对保科重伤的悲伤排挤的干干净净,甚至连父亲的急病,也没能占据上风。
是啊就是因为那时的喜悦,才会让由爱突然强行要求的婚姻给了他急转直下的一击。
其实,认真想想的话,又有什么关系呢?这反而是一件好事啊。
心情彻底冷却下来,属于噬梦者的冷淡视线重新回到了脑海。
如果由爱就此和保科分手,不光在他心中的印象会受到消极影响,也失去了再在他家中寄宿的理由,此后两人的接触只会渐渐减少,最终看她成为别人的妻子,成为别人的女人。
而按照现在的情形,她在法律上将属于保科,属于那个没有行为能力的废人,并且为了照顾那个废人,工作之外的时间,也不得不一直待在他触手可及的地方。
所谓的阻碍,不过只是弟弟的妻子这样一个属于凡俗人类的伦理关系而已。
保科抢走了我那么多东西,我只是分享由爱一个人,作为回报,这并不过份啊四散的迷雾凝聚成最后的结论,他睁开眼,昏暗的房间里,他黑不见底的眼睛散发着危险的光芒。
像是饥肠辘辘的野兽,骤然发现了食物近在咫尺。
光一点也没察觉到身边的男人心里在发生着怎样的变化。只是这样单纯被搂着,很快就让连着忙碌了好几天的少女进入慵懒的困倦状态。
她正在考虑要不要撒个娇然后睡一觉的时候,奈贺突然松开了手,一个翻身从床上爬了下去。
“诶?奇怪先生,你去哪儿?”
她连忙撑起上身,一边整理着被压的皱巴巴的衣服,一边用甜甜的声音问。
奈贺没有回答,而是大步绕过了床,走向落地窗,跟着一把扯开了厚重的窗帘。
向两边滑开的布料中央,泄进了刺眼的金色阳光。
他就那样张开双臂,静静的看着窗外白昼的色彩,这样站了几十秒后,他回过头,飞快的解开了皮带,衣扣,把身上的衣物一件件脱掉,乱七八糟的扔在地上。
内裤和袜子也离开身体后,他就像一个赤裸裸的雕像,微分双腿,背对着阳光站着。
光的脸颊有些发烫,即使抛开社长这登天梯的身份,奈贺也是个很有魅力的男人,虽然不明白他现在在想什么,但赤裸的男体毫无疑问的指向了将要发生的事,她情不自禁的夹了夹腿,一股潮湿的热力从小腹深处浮现,痒丝丝的游动。
“你自慰过吗?”
“诶?自自慰?”
被突如其来的问题弄得有些不知所措,光呆头呆脑的重复了一遍那个词汇。
“你自慰过吗?”
奈贺的脸上带着微妙的笑容,闪闪发亮的眼睛紧紧地锁住床上她娇小的身体。
猜测奈贺在期待更加羞耻的状态,光微微低下头,红晕带着热度蔓延到耳根,小声回答:“做做过几次。”
“做给我看。”
奈贺的声音没有任何起伏,就像是军官在下达一个理应服从的命令。
“诶——诶诶?”
还以为只是被询问羞耻历史的光小小的吃了一惊,抬起头看着奈贺,脸上写满了意外。
“不做的话,我也不会勉强你。”
奈贺的眼睛直视着她的裙底,视线仿佛能把那单薄的裙布射穿,“你随时可以离开。”
光盯着奈贺的眼睛,属于女性的直觉向她传递着模糊的讯息,她咬了咬嘴唇,爬起来坐在床上,双手按着腿间的裙子,红着脸说:“好好吧,既然奇怪先生想看的话,我我就做给你看好了。”
奈贺摇了摇头,“不用考虑我,你平常是怎么让自己舒服的,就照那样自然的去做就好。你可以当我不在这里。”
双手搓着压在掌心的裙边,她的目光也变得大胆起来,懊热在四肢流窜,既然他已经这么说了,那就展现出自己隐藏的那一面好了,想到上次欧洲之旅时费力伪装的纯情,让她此刻反而有了一些近似逆反的表现欲。
“你能站近些吗?”
光向后仰倒上身,靠在了柔软的枕头上,弓着脖颈望着奈贺,声音变得甜腻而娇媚,“既然是自慰,请让我把你当作性幻想对象吧,让我看得更清楚些,求求你。”
奈贺点了点头,走到床边站好,双手卡着胯部,像个站在艺术家面前的模特,一动也不动。
肌肉的线条勾勒出阳刚的曲线,随着呼吸,健壮的胸膛细微的起伏,紧绷的小腹底端,细小的乌毛延伸扩散,最后成为黑亮卷曲的丛林,那丛林保护着尚未勃起的性器,软软垂在大腿内侧的器官看起来柔软而服帖,一点也没有流露出隐藏的狰狞气质。
这是足以让年轻女孩红着脸脱下内裤躺好的性感裸体,光扬起下巴,纤细的脖颈中央,白皙的肌肤轻微的蠕动,她注视着奈贺,左手缓缓移动到胸前,隔着白色的印花短袖衫,轻轻揉了起来。
不用说,这是她人生第一次在他人的注视下开始取悦自己的身体,那专注的目光好像两只无形的手,和她的掌心一起揉搓着她柔软的肉体。
房间并没有其他人,唯一的观众是她已经产生爱慕之心的健壮男性,进入状况并不太难。她隔着上衣和胸罩,用手掌的力量推动着柔软的乳肉,胸罩内侧的布料来回的摩擦着她的乳头,虽然比不上别人的手带来的刺激那么鲜明强烈,却也足够让乳晕中央的娇嫩颗粒颤抖着膨胀起来。
“唔”
鼻息变得有些粗浊,光挪动了一下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