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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够。”孙宓刚想说话,听到张启说的这两个字,脸上顿时泛起辣椒的红色,在祁霸焘果然如此的眼神中,开口不忿的说:“死人张木头,你是说我不如一匹马?”
“对我来说……”别人会迁就孙宓,张启却是一直以来都采取的镇压手段,一点不会顾忌。
“不许说,为了证明我比小黑值钱,这人情我还真欠定了。”孙宓一脸你敢说我就把你灭了的表情,说完之后,看到张启那张木头脸,却是败下阵来,她什么时候能从张启身上讨到便宜呢,这都混到比马还不如的份上了。
两人对话很快,一边的祁霸焘却是看呆了,这是孙宓?传说中的孙辣椒,那个让孙老爷子都头疼的孙辣椒,那个打遍大院没人敢还手的孙辣椒?
不对吧,这是孙香蕉,甜甜的太可口。
和张启做对,一直以来都得不到便宜的孙宓明智的停止了这种无益的对话,脸上表情阴转晴,笑得虎牙都露出来,说道:“小黑是我刚给它取的名字,等下我们就去给它改上。”
“小黑?”张启郁闷了,这什么名字,吕布的马叫赤兔,项羽的马叫乌雅,赵云的马叫照夜玉狮子,都是多么威风的名字啊,合着到了他张大侠这里,他的马居然要叫小黑。
不行!打死也不能接受这个奇耻大辱!
如果黑马能懂得人类的世界,一定也会和张启一样有这心态,小黑啊,这名字传出去,它肯定从此不敢踏足生它养它的草原,太丢脸了。
“浑身乌黑,四蹄踏雪,和项羽的坐骑一样,不如都叫乌雅?”祁霸焘捏着冷汗给出了一个意见,如果不是实在看不过眼,他也不想得罪孙宓。
“乌雅?和乌鸦差不多,不好。”孙宓一口否决,对于小黑这个可爱的名字还是念念不忘,“贱名好养,小黑就不错。”
“想都别想,你随便找匹其他的马叫小黑得了,我的不行。”张启强硬的镇压,看到孙宓的表情,不经意的抬起手,摩挲一下手指。
孙宓顿时泄气了,嘟起嘴,不忿的说:“过河拆桥,你就会欺负我,死人张木头,回去之后我要琴姐罚你跪一年键盘,不对,罚你不许看电视一年。”
“就会欺负我?要琴姐罚你?”祁霸焘听到关键词,心里莫名的放下一个大石头,看样子眼前这位猛男,是孙宓闺蜜的男朋友,好像、似乎,孙大小姐把他当朋友看。
至于横刀夺爱的可能性,祁霸焘觉得发生在孙大小姐这个讲义气的江湖儿女身上,那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
情敌警报消失,祁霸焘对张启的结交之心就更浓了,开口提议说:“我知道有个胡同里面开了家好饭馆,等下张先生和小宓赏脸不?我请你们尝一尝!”
“去你的,我订好了全聚德的位置,你的等宵夜。”孙宓伸手捶了下祁霸焘的胳膊说道。
接下来骑马游玩,等到离开马场,孙宓还是不能如愿以偿骑上黑马,一脸不甘心的和张启去吃晚饭。
坐在车上,张启却是接到了徐闻远的电话,对方愤愤不平的说了一大通话,张启才知道,自己这一趟泰国算是白去了,直接一个随行人员居然就给打发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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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两百七十章 内裤外穿
第两百七十章 内裤外穿
按照徐闻远的话,上面好像有人要动他,事情到了最后,就是把属于张启的功劳分给了同行的人,而张启顶多就是得个同行跨国办案的履历,什么大功一概没有,大家就是集体荣誉,个人英雄主义不可信。
“恩,我知道了。”张启轻轻的回了一声,心里却不是很淡定,他知道踏入体制内会有猫腻,但当这种东西落到身上时,任何人都不会开心。
如果是一般人,那就只能忍气吞声,或者有背景的也可以找找关系,疏通一下,看看有没有挽回的余地,更强悍就是打脸回去,只要关系到位,这事能查出来的话,那就是压下此事的领导渎职,给对方一个处分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只是……张启有关系吗?找孙宓?得了吧,大男人主义那么严重的张启,会去求女人,女性朋友也不行;找詹力和齐湛,那还是欠人情,而且这是首都,张启就算是个古代人,也能知道京城水深,一个普通城市的官,来到这里就是个玩笑。
“有人要动自己?”张启思考着有可能搞事的人,黄默算一个,还有同行的那群警察,甚至连徐闻远也不是没有可能。
想到徐闻远,张启的却是摇了摇头,心里觉得自己想多了,依照徐闻远的性格和办事能力,他出力压自己,还不如把蛋糕再做大一点,到时候分到他身上的功劳也不会比现在少。
至于其他的人,张启首先就锁定了黄默,眼里闪过一丝忧虑,这是首都北京,依照自己的性格,这事他绝对不会忍,那么……
孙宓在开车,大大咧咧的性格也不会发现张启眼里一闪而过的忧虑,祁霸焘却是和张启一样坐在后车座,气氛稍变,他就很敏感的转过头,刚好看到了张启的神情。
“在家靠父母,出外靠朋友。”祁霸焘装作不经意的开口,对着张启说:“张先生是哪里人呢?”
祁霸焘不会开口说什么有什么事要帮忙的请开口,他自认能量和孙宓差不多,张启看样子是孙宓的朋友,如果有事,找也是找孙宓,不是找他。
但有了心思想结交一下这个猛人,祁霸焘不介意做一个倾听者,或者出个把力气也不是不可以,说不定还能和孙宓来一次并肩作战。
“霸道哥真是笨,我去华異市工作,带回来的木头肯定就是华異市出产的。”孙宓一边开车,一边不甘寂寞的说。
“你带回来的,小宓这是要带张先生去见父母了没?”祁霸焘知道了张启是孙宓闺蜜的男朋友,现在开起玩笑来毫无压力,反正是无威胁人群里的。
殊不知孙宓心里对张启也是有种拉来做模板的想法,听到祁霸焘的话,还以为自己的心思被知晓,脸色微红,低声嗔道:“霸道哥,你和谁学得那么油嘴滑舌了。”
“呃……”祁霸焘没话说了,但他却是知道原因,孙宓回来之后,变得更合他的标准,好像、似乎,在那群适龄又家境适合的女人当中,是个很优质的结婚人选。
男人在心里水准之上的女人面前,只要有合适的话题,百分之九十会有意无意的说多点话。
话题就从张启的烦恼,变成了孙宓在华異市工作的情况,变成某某某结婚了,听说是哪家的人,某某某生孩子了,听说父亲不知道是谁。
首都塞车的情况,去过的人都知道,那叫一个欲仙欲死,这些年整治一番好了一些,但到了下班和饭点,还是塞,就和生理期一样,时间是差不多固定的,出意外的塞车就和意外怀孕后要打掉一样,咳咳……
好不容易全聚德在望,孙宓抹了把莫须有的汗水,略带娇憨的说:“我以后嫁人就不嫁北京人了,这车塞得,生命的十分之一都耗在这上面了。”
张启奇怪的看了孙宓一眼,心想你这女人真是想到什么就说什么,居然和两个大男人说这事。
“哪都一样,除非你去那种连开车都没有路的地方,不然该塞的还是塞。”祁霸焘似乎无意的解释了一句,然后开口提醒孙宓:“开车过去太慢了,我们在这边找个地方停车,然后走过去。”
看看交通的状况,孙宓很赞同祁霸焘的话,真是开车不如走路,三人找个了停车场停车,然后下车往着全聚德过去。
“早知道去三环马家堡那一家了,和平总店这里老是这么多人。”吃饭看的是心情,在路上消耗了太多的时间,有的时候就会觉得倒胃口,也不排除有些人觉得越是艰难越值得,孙宓属于前一种人,或者说今天的孙宓属于前一种人。
张启则是无所谓,既然都走到了这份上,不吃一下鼎鼎有名的全聚德,还真不会甘心。
和平总店离**不远,吃完烤鸭,很方便的就可以去参观一下这个举世闻名的地方。
作为东道主,孙宓自然不会放过这种展现自己家乡机会,带着张启就往那边走,祁霸焘跟在后面,像个小厮。
此时已是晚上八点多,交通状况好了一些,不过走去停车场和走去**路程差不了太远,三人也就带了点聊天的兴致为北京的环保事业做一份贡献。
一国之都,硬件自然不甘人后,路边的花圃什么的,里面种植的花草尽都是能美就美,能贵就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