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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法无天,目无法纪,你眼里还有我这个上司吗?”汪源被气坏了,他根本没觉得把张启撇在一边是他的错,而且就算付立明和张启有过节,自己这不正在“调解”吗?居然……
在张启看来,自己先是被冷处理,然后居然来了只猴子想来耍戏,一巴掌拍了猴子,汪源又跳出来要为猴子出头,这口气他忍得下,那还练个屁武。
看到汪源怒火中烧却又不敢真的伸手,张启出了气,又觉得无聊了,对付这些人,自己还真没什么好得瑟的。
“我一定要在报告里面把你的这些话写上去。”汪源怒了,既然张启不把尊敬上司的潜规则遵守下去,那自己也不用遵守了,破案的时候削了张启的功,谁也说不出什么。
意料之中的反击,张启却说出了汪源意料之外的话:“彼此彼此,到时候破了案,我也会把你这些话写上去。”
“呵!”汪源怒极反笑,张启这是异想天开了,除非汪源自己出了问题,不然那报告就得他这个组长来写,“无知。”
汪源以为张启是想到时候找关系把报告弄上去,但是他一点也不怕,这种东西,是破坏规矩的,就算递了上去,上面的人不会也不能拿来做文章,因为他们也有下属,每个人都这么弄,大家还怎么当官。
而且在汪源看来,张启和他不是同一系的,到时候自己后面的人也不会指责自己,所以只要有理,他是想怎么写就怎么写。
“啪”,看到汪源又摆上司架子,出言不逊的想要教训自己,张启一个弹指,汪源脸上一疼,奇怪的摸一摸,以为是错觉,继续的想要再开口。
张启当是猫戏老鼠一般的又是一个弹指,汪源脸上发红的部位就变成了两处,刚好一左一右,看起来还挺对称的。
“邪门了。”这世界上有凌空打人这种东西么?汪源绝对是属于科学理论着,除非拿着特殊装置,不然不可能,所以虽然脸上疼了两下,但他还是归咎于自己想太多的份上,只是,心里难免有点踹踹的。
现在的汪源就想要把张启赶走,然后检查一下刚才是怎么回事,顿了顿,拿出付立明刚送过来的资料,说出早已经有了打算的做法。
“华異市有条线,你去跟吧。”汪源把刚收到不久的材料扔到张启跟前的桌面,“跟细一点也可以。”
张启听得明白这家伙的意思,无非就是随便找个借口打发自己回华異市吗?还跟细一点,直接说最好别回来更好。
不过这也正合张启的心意,你要让他呆在这让他浑身不舒服的专案组,还不如回华異市呆着算了,什么功劳,他不稀罕。
只是和汪源顶了杆,张启就下定决心要把这案子查出来,给汪源一个难堪。现在拿了材料回去查,那就更好了,假币案,追的就是上线,从哪里开始查无所谓。
接了资料,张启起身,恶作剧般的又给汪源弹了一指,在后者被吓了一跳的时候,自顾自的出了办公室。
“这难道就是披星戴月。”出了公安厅,张启自嘲道,早出晚归,连夜奔波,就用披星戴月来形容,早上搭飞机来,晚上搭飞机回去,在外人看来,张启这算得上是披星戴月的辛苦工作了。
“还以为我现在的脾气已经很合群了呢。”坐在飞机上面,张启苦笑的想,他就是一个孤僻的人,能力越高,这种现象越突出。
来到现代之后,机缘巧合之下,除了和孙宓偶尔吵吵架,其他人还是比较合得来,现在看来,按照他这个性格,除非一开始就知道他的能力和脾气,不然去到哪,都很难合群。
闲着无事,张启就在飞机上看起了汪源给的那条所谓的线。
这一看,原来还是从熟人那里查过来的,大佛寺的售票点最近每次去银行存款的时候,总有很多的假币,要只是一小部分也没什么,数量大了,就引起了银行的注意,刚好最近在查假币案,银行就静悄悄的报了案。
龙山市警察查了几天,发现那售票点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假币,混入到了售票得来的钱里面,这些假币很难辨认,居然让他们混了一些存进了银行。
尝到了甜头,这才每次加一点,等到银行报案,这几个人还不知道呢。
顺着线,龙山市警察又摸到了这伙人的上线,华異市的由三个人组成的贩售假币的犯罪团伙,跨地追辑,这就需要别地的警方协助了,经过考虑之后,龙山市就把事情报给了专案组。
付立明先吩咐了别打草惊蛇,正想要自己去查一查,就和张启起了冲突,被打伤了手,于是乎头疼不已的汪源就直接把这条线让张启去查了。
“呵,若不是动了手,现在应该还在楚庭市坐冷板凳吧。”张启看完资料,脸上露出哭笑不得的表情,想不到他这任务居然是因为别人为了怕他在专案组捣乱,让他离开时附带的。
这么一来,张启要是破不了案,肯定会被汪源和付立明这些人落井下石,说一些尽是难听的话,别说是去镀金了,简直就是惹了一身骚回来。
如果破了案,那么就是专案组的人狗眼看人低,不懂得尊重人才,一群饭桶。
所以张启这是第一次被人逼着破案,只是,破假币案就是追踪外加推理,难吗?应该还好吧……
*
第二卷 一百八十七章 孙宓的另一面
一百八十七章 孙宓的另一面
楚庭市距离华异市大约4个小时的车程,坐飞机则连一个小时都不需要,飞机场离临江小区也只有20多分钟的路,所以张启下午回家,还能赶得上吃晚饭。
下了飞机,出了机场,张启在机场前面的路上找了张石椅坐下,等着说好来接自己的华尚过来。
约莫十几分钟过去,就在张启等得不耐烦的时候,一个熟悉的声音从不远处传过来。
“啊——”能尖叫得这么中气十足,张启一听就知道是孙宓这个经常在自己面前大呼大叫的女人,转头一看。
孙宓的车停在路边,一个两三岁的小孩子倒在她的车前,两米远的花圃边上,一个中年残疾女乞丐露出惊骇的眼神,注视着孙宓车头前的孩子。
小朋友倒在那里,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身体距离孙宓汽车有二三十公分远,看样子应该是被吓到了,没有受伤。
摇了摇头,张启迈开步伐,慢慢的走向孙宓那边。
孩子在哭,看着小朋友身上脏兮兮的样子,孙宓眼里闪过一丝犹豫,接着咬咬牙,笑着走上前,伸手把他抱了起来,一边嘴里哄着:“不哭不哭,是姐姐不好哦,乖。”
小孩子的心情如六月天变得快,刚才还是被吓到哭泣,这会被人安慰,鼻子一抽,抓住孙宓的衣服就是一擦,似乎发现这个姐姐的身上有着妈妈没有的香气,嘻嘻的笑了出来。
张启这个时候刚走到了围观人的位置,看到这个场景,心里泛起不好的预感。孙大小姐应该要发飙了吧?
没想到的是,孙宓只是哭笑不得的把孩子放到那残废的乞丐婆身边,“对不起对不起,我以后会好好看住孩子的,您大人有大量……”
看来孙大小姐没有遇到那种职业乞丐,不然说不定一顿争吵外加敲诈什么的都可能发生。
看到别人道歉,孙宓心里松了一口气,但嘴上还是不饶人,气愤的说:“你怎么放着孩子乱跑,要不是我车停得快……”
刚要连珠炮似的蹦出话来,孙宓看到了那女乞丐的身体状况,双脚自膝盖以下全没了,身下坐着一个简易的装置:一个木板下面不知道怎么装上去的四个轮子。
孙宓说不出话了,这么一个残疾的乞丐,怎么看孩子?难道要像那些极限运动员一样的玩滑板追着孩子?
妈妈被骂,小朋友就害怕的抱住母亲的臂弯,一双圆溜溜的眼睛含着泪水透过女乞丐的手臂缝隙偷偷的看着孙宓,后者顿时就不好意思了。
张启眉头一皱,公道的说,孙宓责怪这个女乞丐是没有错的,因为确实是这个母亲没有看好孩子,但是从感情上,张启还是接受不了。
更接受不了的是,已经跑过来围观的几个闲人,居然赞成孙宓的斥责,纷纷觉得乞丐婆是错误的。
人情冷暖,看着那孩子已经埋入母亲怀里不敢抬起来的头,张启觉得,有时候道理两个字,对孩子来说还是太沉重了。
正要开口喊一下孙宓,就看到后者咬了咬下嘴唇,从挂在脖子上的手机袋兼钱包里面掏出钱,一边放到乞丐身前的碗里,一边嘴硬的说:“下次要注意点,这边车来车往,你还是找别的地方吧。”
因为挂在脖子上的手机袋不大,孙宓一般不会放太多的钱,但那是相对她来说的,两张红色几张白色,这已经是两百多快,那女乞丐赶紧磕头道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