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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躺在床上看着儿子拿着摇铃自己玩就给小家伙拍张照片,手机屏幕上还是她怀孕时两人的合影一直没再换。
很多人看了他手机屏幕之后都表示非常怀疑那是他老婆,突然想起兄弟们的调侃他就笑了,又想到那天吃饭的时候遇到的那个女人,她看乔欢现在的样子完全想象不到那是同一个人。
他很喜欢那种把人吓一跳,让人惊喜的感觉似乎。
乔欢跟何谓还在跟那边的人吃饭,还好何谓一直替她挡酒,她都是随意,一群大老爷们她才不想跟他们拼死拼活,何谓在这时候充分了当了回守护神。
后来孩子被付恩抱了过去,他就一个人在床上发呆,手机一直没离开手,黑屏一次他就划开一次,只是却一直不做其他事,只是重复着开开关关。
跟几个老总道别后何谓总算功成身退,俩人住隔壁,乔欢还担心他喝太多伤着身体,他却推着她回了房:“早点睡吧老大,别整天胡思乱想了,拜拜!”把她推进去替她关了门然后歪歪扭扭的好不容易回了自己房里,一回去就扑到在床上昏死过去。
乔欢回到房之后也是先打来了手机,反正何谓已经回了房也不让她照顾,坐在床沿脱下那双让她自信的高跟鞋丢在一边抱着手机就躺在床上。
没有任何未接电话,就算她消失了这么久,难道真的不再给她机会了吗?
找到他的号码紧张着一颗心刚要给他打过去就有电话进来,是乔林,问她工作的事情,跟父亲汇报完工作以后就没有刚刚那样的冲动了,渐渐地冷静后把手机放在了一旁,或者他们都该好好冷静冷静,好好地想想接下来的生活。
拿着睡衣去洗澡了,别的都先丢在一边吧,真是累了呢。
刚洗完澡出来的时候手机就在一直响一直响,她擦着头发就以最快的速度跑了过去,以为是他,真的以为是他。
但是当接起来听到对面婆婆的声音的时候才一下子静下心来想到铃声不是他的:“宝宝睡了吗?”
“嗯,刚从你老公那屋抱回来,跟他爷爷玩呢,工作进行的顺利吧?”付恩站在他们卧室门口给她打电话,瞅着南宫凌在床上无聊的躺着,似是听到她在讲电话一下子眼珠子都不敢转悠了,是的,在听,虽然根本听不到什么,心里也好像很着急。
“哦,刚跟他们吃完饭,明天一起再去看看,还有些细节上的问题!”也没再详细说,工作的事情也不怎么喜欢谈。
“是吗,那你在那边好好工作不用担心宝宝,我跟你爸会好好照顾的!”
乔欢静静地听着,心里有些发痒,是的,又在想他,一有空就想他,可是她也没想问。
只是付恩却突然在那旁嚷嚷起来:“什么,你想跟老公说话,哦,那个我手机快没电了,要不你自己打过去吧,我让他等着啊,就先这样,拜拜!”
付恩一片苦心,只可惜这小两口却都别扭的要死,乔欢更是抓狂,她什么时候说要给他打电话了,真是年纪大了耳朵不好使了吗,她才不信。
可是怎么办,婆婆刚刚说让他等着了呢。
“继续等着吧!”付恩借着到他房间给宝宝拿玩具的理由在他门口跟乔欢通了电话还让儿子继续等着,真看不下去儿子这么一直拿着手机转来转去的却不主动。
死要面子活受罪。
胡乱的把头发擦了一遍之后就把毛巾叠好放在一旁,又看着旁边的手机无奈的叹息,真要受不了了。
手机响起的时候他瞬间接通,就听到那边熟悉的声音:“喂!”有些慌张,她只是没想到这么快,她才刚打过去他就接了,难道他一直再等她电话?
“那个吃饭了吗?”接起来的是挺快,却一直没出声,想象着他的心情试探着问了句,虽然问题真的很白痴。
“已经十点多!”其实他是想说,废话,都到睡觉时间了还吃。
可是说出来的话却这么平静冷淡。
“哦,是啊,都该睡觉了,那么!”就这么说晚安吗?
他继续保持沉默,冷硬的表情让人不愿靠近,凌厉的双眸冷冷的盯着某个地方,似是在极力的忍耐着什么。
“我现在在外地,担心你正在工作就没早给你打电话!”那边还是一直没出声,她真的很失败,有点说不下去,因为说出来的话自己都不相信。
可是还是想说下去,不想就这么放下电话,还想听听他的声音,不知不觉的眼睛早已经模糊。
“你是不是生气了啊?”她小心翼翼的问道,声音有些发空,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就是那么波澜壮阔的好像‘水又开了’,咕噜咕噜的翻滚着,烫的她好难受。
“没有啊,后来爸爸给我来过电话告诉我了!”他继续说着,只是没了刚刚的冰冷,一边看着自己的手指甲一边平静的说道,好像只是在随意的聊起,没有什么好心情或者坏心情。
乔欢才知道父亲给他打电话的事情还真是吃了一惊,怪不得他一直没给她来电话,原来是早知道她的行动了,心情突然的激动了一下,抱着手机坐在床沿用力的低着头:“刚跟他通电话汇报工作他都没告诉我他给你打过电话,你今天忙吗?”好像好久没聊天了。
“还行,跟平时一样,晚上应酬了个饭局,就是那天我们吃饭时遇到的那个‘肖总’,她设的宴!”
一直平静的声调在说道肖总两个字的时候突然提高,乔欢一下子就受不住的直起了身子,可惜他看不到她现在坐在床上狰狞着一张小脸的样子。
许久听不到她再说话,他还以为她挂了呢:“乔欢睡着了?”他迟疑的问,有些沮丧。
“没有啊,我在等你继续说下去啊,那个肖总没单独请你再去喝一杯什么的?”这话就酸溜溜的了。
他却心情突然好了起来:“就是那天你说的那事,不是你说要帮人家的嘛,自己许下的承诺这么快就忘了?”
什么?
她真的要气死了,她那只是随口说说随口说说嘛,她只是气不过才那么说的,他竟然曲解她的意思:“想起来了,那你打算帮她?”
“你怎么想?”他还真是想听听她的意见。
“我那天只是随便说说而已没想到她竟然当真了,不过既然你饭都吃了!”她不说了,他不需要她的想法,他一直都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你那边怎么样?”似是意识到她的失落,那句话就那么说了出来,说完之后他又后悔,暗自发誓再也不管她的事的:“就这样吧,睡了!”然后冷冷的一句就挂了电话。
她更怔住了,刚要想想怎么跟他说他竟突然冒出一句‘睡了’,再然后她就看到屏幕上显示着通话结束四个字。
心里闷闷的,要疯了。
后来翻来覆去的在床上折腾了大半个晚上才好不容易睡了,聊的不开心就睡不着。
可是某男却睡的特别香,一觉到天亮。
第二天上午一起去了要拆迁的那片地,有大半的居民还迟迟的不愿意搬走,做房地产的会遇到这种问题很正常,就连她这个一向在酒店工作的人也因为父亲的关系听说了太多这样的案例。
大多都是嫌给的钱太少,还有一小部分是真的对这片土地有了感情,
她站在已经拆开的废墟上看着那片旧楼前站着的一群男女老少,个个都凶神恶煞的好像谁要是敢动了他们的房子就吃了他们的架势。
穿着都很随意,在这炎热的天气,似乎都做好了同归于尽的打算了,何谓站在她的旁边看着那群虎视眈眈的钉子户无奈的双手抱腰:“这群老顽固,看来早就商量好了啊!”
乔欢转头看着何谓双手抱腰那明明愤怒的要死却很无奈的样子从容一下:“走吧,过去看看!”
从没人愿意过去跟那群钉子户坐坐,这边的几个老总都是派人过去一遍遍的催促,差不多每次的情况都很惨,来的人都被打出去的,多少脸上都要挂点彩。
听说这楼上有个泼妇,就像是周星驰功夫里面会狮吼功的那一个包租婆,谁要是敢让她搬走她就拳脚相加,再不然就以死相逼。
“喂,别再往前走了!”就要到那群人面前的时候何谓突然拉住她在她耳边小声嘀咕。
乔欢转头朝着他微微一笑:“你怕了的话就停在这儿,我口渴了要去讨杯茶水!”说完继续往前走,今天穿了长裤短衫,还有休闲鞋,一头黑发紧紧地盘在脑后,显得特别的干净沉稳,给人不自觉的压力。
“什么?喂你等等我!”何谓以为她根本就是疯了,就算他去送死也不能让她一个女人去,可是她已经走过去,无奈,就算死也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