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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
司徒妄也没反对,军营里本就对这种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双方你情我愿没人拦着,而像今天这般强迫,对方还是一个十六的少年,决不可姑息养奸。
“唔!不要!”少年受到如此惊吓,睡梦中也是不安稳,手伸出了被子胡乱挥着。
秦连朝床榻看了一眼,对司徒妄无奈道:“看来最近只能让他住我这里了。”
司徒妄点点头,转过身掀起帐里,“我回去了,你好好休息。”
“嗯。”秦连应了一声。不舍地看着司徒妄从眼前消失,这才起身吩咐门口的守卫打些热水来,而后走到榻边坐下,安慰似的轻轻拍打着沈安的身子。
沈安因惊吓半夜开始发热,秦连只能一夜未眠的照顾他,直到第二日快到午时,沈安才降了热转醒。
看见坐在床边的秦连,沈安眼眶又渐红,伸手揪住秦连的衣摆死活不放。“将军……”
“醒了?起来把粥喝了,我给你上药。”秦连将人扶坐起来,从一旁端过早备着的清粥,试了试温度不凉不烫正好,便一口一口喂着沈安,“来,张嘴。”
看着沈安安静地吃着粥。他没有说昨晚的事,秦连也不会去问。刚安抚下来的情绪可不能再提起来。想着昨晚看见的场景,秦连后悔自己下手太轻了。
沈安乖巧地喝完了粥,红肿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秦连,半晌才小心翼翼地道:“将军,您还会赶我走么?不要赶我走,我会乖乖的,我会好好练武给将军当近侍,求求将军不要赶我走。”说着说着便带起了哭腔。
“胡说什么,你本来就是我的近侍你忘了?”秦连笑着说道。心里一叹,刚走了一个木烟,又来了一个沈安,这日后可要怎么办喃看来得换一种方式和少年说个明白。
第43章 请君入瓮(四)
少年受到心灵上的创伤需要安抚,他秦连心灵的哀怨也同样需要治愈。
所以他大半夜的等沈安睡着后,偷偷摸摸去了司徒妄的帐子。
人还没睡,正点着灯在看兵书。
似是早有预料,司徒妄不惊不怒地放下书看向秦连,道:“这两日他还好?”
“嗯。”秦连有些头疼地揉揉额头,“只是不大爱说话,安静了许多。”
司徒妄也是一叹,“他年纪小,遇上这种事也确实不好过。”
秦连点点头,坐在司徒妄旁边的椅子上,哀怨地看着他,道:“总会好的。我现在来找你,可不是为了谈他的事。”
“……”闻言,司徒妄沉默一瞬,视线转回兵书上,将书翻了一页才道:“那你这两日整天都在照顾那小子,累么?”
让转了话题的是他自己,听见这句话秦连却是一愣,随后点头笑道:“累!司徒将军可是要犒劳犒劳我?”
“如何犒劳?”司徒妄头也没抬。
秦连细细想了一下,将头凑近司徒妄,暧昧的嘴唇贴在他耳边轻声道:“司徒将军若是能与本将做些快活的事,便是最棒的犒劳。”
司徒妄也不躲,依旧没有把视线从兵书上移开,却伸手捏住秦连的鼻子,“秦将军如果憋得难受,本将不介意将床借给你。”
“司徒将军的意思是……”秦连眼神一闪,便被司徒妄不客气的巴掌拍在脑袋上,瘪瘪嘴,“你到底是什么地方看我不上眼?”
“……”
“我都倒贴了你还不要,非得让我不乐意缠你了才稀罕?”
秦连说得有点急,换谁纠缠了这么些年不烦也乏了,现在沈安那事儿弄得秦连也左右为难,一向沉稳的他坐不下去也在情理之中。闻言,司徒妄终于抬起头拿正眼去瞧身旁的那人,瞅着他看了好一会儿才开口,道:“你与木烟不一样,不知该与你如何相处。”
秦连哑然,勾起嘴角笑了笑。就为了这破事能纠结这么老半天么?该说司徒妄他是想得周到还是想得多了,“照常不就行了。”
“照常?”司徒妄一瞬迷惑。
秦连点点头,又不怕挨打的凑近司徒妄,轻声道:“然后晚上得了空在床上操一操,没人的时候多亲昵一番就够了。”
“你下我上?”司徒妄面无表情。
秦连眨眨眼。这是答应了?可又感觉不到那意思。不过,上下的问题。“为何我不在上?”
司徒妄反问道:“那为何我要在下?”
“……”秦连纠结了。几次瞧着司徒妄翘挺的臀就流着口水,特别是晚上不经意一想,那更是欲火焚身般的难受,不知梦了多少次将司徒妄好好给操上几回。可第一次非但没把人给压了反而献出自己的屁股,难不成以后自己就得被操?那自然是不可能的。“其实被操也挺爽的,司徒将军不想试试看?”
司徒妄淡然地看了一眼,点头道:“我看你那日确实也挺爽的。”而后没了下文。
秦连又是一阵哑然。
“时辰不早了,秦将军是回帐歇息,还是在本将这里住下?”司徒妄放下兵书,起身走到榻前便卸起轻甲。
秦连当然是想在这里住下了,而那沈安可丢下不得,若是半夜醒了没瞧见秦连,还不怕得哭起来。只能摇摇头,便起了身,“不了,我这就回去。”话还未说完,眼前一黑,竟是司徒妄灭了灯,秦连手握了握拳头,最后又松开,在黑暗中轻轻叹了一声。
司徒妄听着脚步声没了,这才和衣躺上床榻。
而秦连那边始终没觉着味,心下想了想便是运气内力藏了脚步气息转到司徒妄榻前。听见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后,估摸着司徒妄躺下了,便是再忍不住俯下身把人压了个结实。
司徒妄虽是一惊,也没被吓住,只觉压在身上那人整个身子都趴上了床,自己本就只着了亵衣,秦连身上的轻甲隔着一层布料也是一股凉意,“你怎没走?”
“汪汪,你就从了我不?我这十五年全耗你身上,真怕再耗不下去了。”秦连闷声说着。
司徒妄听着他唤自己的那一声,有些晃神,好几年来他都司徒或司徒将军的唤着,这自小独他一人的称呼确有好几年不曾听过,如今听来心中难免复杂不已。
小时秦连整日嚷嚷着要娶他做媳妇,本想着年纪还小不懂事便由着他去,长大了便能明了这其中的对错,哪知一时放任就放任至今,是想改也改不回来了。
再铁石心肠的人被这般纠缠下去也难免动心,偏偏司徒妄愧对秦连是真,觉着自己对那人十来年的不闻不问如今着实是手足无措。
而话到了嘴边,却是说不出其他,“别闹,要住下就把甲衣卸了。”
“哦!”秦连应了声。也没从司徒妄身上起来,单手半撑起身体,生怕司徒妄跑了似的虚压着人,一只手解着轻甲。
司徒妄听着声音自知他在脱衣。而此种极其暧昧的姿势让他有些僵硬,就怕秦连来硬的。
武,他能赢过秦连,可偏偏置身于人身下本就处于弱势,而力,却远远不如秦连的一身不知何时来的怪力,倘若秦连此刻真想做什么,司徒妄真没把握能挽回局面。
身为男人,又是一军之将,自然对充当某个角色发自内心深处的无法容忍。
不过显然秦连不打算做什么,去了轻甲同司徒妄一样只着了亵衣,便翻身侧在司徒妄身边躺着,只伸手搂着他的腰,很是安分。
司徒妄不禁老脸一红。怕自己是期待做些什么,才会认为秦连会趁机使坏。更是一阵自恼不已。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不得不开口说些什么,便道:“你住这里,不怕沈安醒了不见你人不安心?”
“总是不能让他太过依赖我。”秦连说着,顿了顿又道:“他十六了,安抚这好些天也该是长大。刚才你灭灯时我就想过了,若再因那件事便时时护着他,怕他再生什么多余的情愫。”
“不是早就生了?”司徒妄自不觉这句话说得何种味道。
倒是秦连嘿嘿一笑,将人搂得更紧,在那人脸颊上香了一口,坏笑着道:“若说生,我不是生的更早?娃都五六岁了,说起来你还没见过,回来这几天也都把这事儿给忘了,明天我带你去见见我们两的娃。”
“……”司徒妄嘴角抽了抽。眼睛适应了黑暗很容易瞧见身边人的轮廓,朝他瞪了一眼,语气也不知是恼怒还是尴尬地道:“扯什么淡,别闹。”
秦连幽幽地叹息道:“一入天策深似海,从此媳妇儿是路人啊!找个媳妇怎就这么难?汪汪你不做我媳妇,大不了我做你媳妇还不成么?”
司徒妄不恼也怒了,冷着语气道:“你若把整日想着儿女私情的精力放在军事上,恐怕要坐到大师兄那个位置也不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