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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摇摇头:“如果当年我阻止了你爸爸,情况会一样。甚至会背上将丈夫禁锢,助纣为虐的凶手。”
白武秋看向自己母亲毫无波澜的眼睛,“没有试过怎么知道?”
美如星辰的眼眸闪了闪,“因为我怕啊!很可笑是不是?人人闻之敬畏的人,也有害怕的东西。早在你父亲第一次离开我时,我们间已经没有希望了。你应该很清楚,这点你得到你父亲的真传,你们啊就像弹簧,越压越紧,越放越松。可弹簧有尺度,你们连个度都没有。”
白武秋没有回答,床上人继续说:“你爸爸他爱大自然,爱自由,爱一切能让他心旷神怡的东西,所以面对死亡,我遵从他,让他热情奔放着死去。只是没想到搭上了你。”
女人伸出手,白武秋愣了两秒将手放上去,温暖的手轻轻包裹住,“你很像你爸爸,拥有出众的才能和过人胆量,他把你当做继承者教育,所以才会带你走。可是他不是位好父亲,甚至连老师都算不上,别人口中赞扬的诗人作家其实是位自私的人,就连死,他也没有想过别人,甚至他的妻子和儿子。”
脑子里有东西一闪而过,寂静黑暗的山林,鸟声零碎。不远处透着柔光的林中小木屋,踩着咯噔响的木板楼梯一步步上去。小木屋的门就在眼前,忽然一连窜黑乎乎的东西冲向他,急忙挥手躲开,这时眼睛无意看见屋内……白武秋大口喘气,抽回手捂住脸,“别说了,妈,别说了。我知道我自私,冷血,从不会考虑别人。我想改变,可是一个个都背叛我,你如此,AMY也是,我曾经那么的信任你们,可你们都怎么对我?”
女人忧伤地看着儿子,“所以妈现在遭到报应了,你该满意了。”
白武秋突然意识到什么,摇摇头,“对
不起!”
“你是妈最爱的儿子,说什么对不起。”女人拍拍床边。
白武秋走过去坐下,手被消瘦的手拉住,“我的全部都要给你。南景,武家,是妈一辈子的心血。就算妈有一天不在了,可是妈的势力在,他们依然能让你随心所欲。你想和那男孩在一起,妈也不拦你。但是你必须有凌驾于人的东西,像现在拥有的一切,别人才会服你,你才能真正的保护好那个孩子。”
白武秋点点头,“我知道。”
“小秋,妈知道自己日子不长…咳咳……”消瘦的人勾着背捂着嘴剧烈咳嗽起来。
白武秋连忙轻轻拍抚母亲的背,一摸一惊,怎么这么瘦。
女人止住咳,抬起手一看,忽然全身僵硬。白武秋瞟了眼她的手心,竟全是血。
作者有话要说:没多少了,后面可能2天一更
☆、孝子,慈母
白武秋睁大眼,全身罩在一片黑暗中,一动不动,嘴唇颤抖道:“怎么会这样?我去叫医生。”
一转身,衣服却被人拉住。
女人嘴角挂着一丝血,却嘴角微微上浮,凄凄凉凉,“别叫了。这不是很好吗?我不在了你应该高兴啊!”
“怎么可能高兴!我的恨和你的死是两码子事。就算接受惩罚,也要活着受罪。”
女人摇摇头,“我累了,这辈子也折腾够了。丈夫背叛,儿子恨我。我享受荣华富贵,金钱无数,可有什么用?”
白武秋急忙道:“我不恨你。”
女人嘴角又微微上浮,“不用安慰我。”
回身一下抱住人,白武秋大吼:“妈,真的,我连Amy都恨不起来,更何况是你。这些年我想和你心平气和相处,我想孝敬你,却发现,这么多年,我们母子太过生疏,已经连正常说话都不可能。”
女人不敢相信般睁大眼,泪水瞬间流了出来,确认般问:“真的?”
白武秋点点头,“你要我做什么我都答应你,要我接手南景也没有关系。”
“上天待我不薄,就算要我死…”女人突然松了手,白武秋一惊,急忙大喊医生,苏华从外面冲了进来,见此景象又冲了出去。
第二天检查结果出来。
“风湿性心脏病!”医生看着报告说。
“严重到什么程度?”白武秋已经不知道自己在问什么。
“你母亲是联合瓣膜病变,两个瓣膜重度病损,二尖瓣狭窄合并,主动脉瓣重度关闭不全……”
“医生!”白武秋大喊:“你说的这些我不懂。”
医生叹口气,“要赶快手术,并且成功率只有一半。曾经我向您母亲建议过,当时风险比现在小,可惜了。不过对方是美国的权威,比这困难的都不在话下,所以不用担心。您母亲年轻,只要病情不恶化,手术还是没问题的。”
***
武玉执意要出院,得到医生同意后,苏华去办理手续。
白武秋陪着母亲坐在大厅,忽然说:“如果不是你生病,我好像还没这么陪过你。”
女儿握着他的手,拍了拍,“来日方长,明天董事会重开,只要你成为总经理,我也没什么好遗憾的。你总说对金钱毫不留恋,可是像妈这样突然得了重病,如果没钱怎么办?”
白武秋想起了叶健,想起他述说的小时候家里没钱,一家人的挣扎。钱不是万能的,没有却是万万不能。
“下次带那孩子来见我吧!听说他现在在当模特。如果做好准备与你共度一生,最
好让他辞掉工作,他越是没人知道,你们才会过得越安宁。再说你又不是养不起他。”
***
回到家洗了个澡,白武秋倒了杯酒坐在沙发上,看见冲他使劲摇尾巴的大白,顺便踹了下,试试脚感。刚才电话里,叶健说正往家里赶,他们已经三天没见了。
正想着,忽然传来开门声,身穿黑色大衣的人的头一下冒了出来。
叶健看见想看的人,咧嘴一笑,“真的回来了!”
白武秋伸开手,叶健一下扑了过去。
感受着那熟悉的味道,白武秋吻吻那柔软的头发,在耳边柔声问:“想我吗?”
“你说呢?”叶健抬头,看了人一眼,默契送上自己的唇,与对方深吻。
……
“秋,你今天怎么了?”叶健疲惫的抱住靠在他胸前的头颅。
“有什么不一样吗?”白武秋换了个舒服的姿势枕在叶健身上。
“总觉得今天的你很温柔!”连眼神都温柔如水。
白武秋笑:“不好吗?”
“好是好,但是你有事时不是烦躁就是温柔过头。”
白武秋有些惊讶,凑近索吻,“是嘛!”
***
叶健边穿衣服边站起来。
白武秋抬头看了一眼,“你干嘛?”
“晚上公司有个活动,我得去参加。”
白武秋蹙眉,“不许去,今晚陪我。”
叶健无奈,凑过来吻了下他的脸,“不去不行,绪姐特意嘱咐了的。”
伸手一拉,白武秋将人又圈在了怀里,挑起那尖细的下巴又吻了上去,“辞职吧!我养你。”
叶健好笑的抱住人,“你今天怎么了?又不是不知道我的。”
“知道和事实两码事,我听刘绪说,上次有个老头要你去应饭局?”
“我说最后怎么没找我了。”叶健松了口气。
又吻上那白皙的脖子,“好好待在家吧!因为你这工作,我想留个吻痕都不行。”
叶健拍掉在他光屁股上乱摸的手,“我是男人,该有自己的事业。什么都花你的钱,那我不成了你包养的对象。”
“不行吗?我现在就给刘绪打电话。”白武秋掏出手机。
叶健才反应过来,白武秋不是在说笑,急忙说:“秋,我喜欢现在这个工作。”
白武秋翻着手机,“还不是我推荐的,要不你现在还是小跟班。”
叶健有些生气,“可是你也说那都是我努力的结果,你怎么可以这么自私。”
“我自私?我明天就要在董事会上宣
布竞争下一任南景总经理,我这辈子将与武家,南景密不可分。当然你不知道,那个全是老顽固的家族,根本不能容忍我的伴侣是同性,又干着抛投露脸的工作。再说万一出事了怎么办?我这是在保护你。”
叶健趁机一把抢过手机,“不管怎么样,我不想做每天只知道等你回家吃饭的生活。”
白武秋也有点生气,他们悬殊最大的便是家庭,他都不嫌弃,叶健却总是提醒他,“被我养着有什么不好?你这种性格出去只会被人欺负。”
“那是你的偏见,至少到目前为止我都是好好的。”
“是啊!好好的,也不想想是谁给你擦屁股。”
“你……”
白武秋脱掉身上碍事的衬衫,“就这么说定了,我明天派秘书过去解约。”长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