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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草在水池边收拾完碗筷已经是晚上7点左右,我们又陷入了无所事事的状态中,这时乌米扬诺夫院长和胡队长,刘指导员三个人就来了。
我当时和阿呆闲得发慌正在漫天海地地侃大山,这哥们校园生活单调地可以,除了上课就是图书馆,连人都不怎么见得上,交情自然一般。但是好在当时我也是个半桶水军迷,大家很快熟了起来。
我正和阿呆就同盟军制式的20mm装甲机枪和条约军制式的23mm装甲机枪的作战效能争执不休,不过总体来说这家伙引经据典,甚至能精确到参考资料的具体页数,瞬间把我放倒了,只好拼命扯话题死撑。
好在这时候门“吱呀”一声开了,我们两个的注意力马上被转移了过去,只见一个五十开外,壮实得像铁塔一样的身躯上挂满了爆炸反应装甲似的勋章的毛熊军官,相比之下我们两位带队的领导一身军衔都没有的常服,纯朴到不起眼。
没啥说的,马上跳起来模仿着军训时教官教的动作行了个歪歪扭扭的军礼,连我们自己都觉得不好意思。
毛熊军官沉着脸回了一礼,姿势标准到让我们无地自容。
“欢迎各位来到库图佐夫军事学院学习,希望各位遵守纪律以及相关的保密协议,否则我们将会按照规定严肃处理。”
BOSS毛熊用的是简单的汉语,语气像是用锄头挖地一样一下一下的有力,粗糙的脸上布满苦闷和烦躁,好像我们欠了他一百块。
我和阿呆两个眨巴着眼睛等着听下文,谁知道他说完就交给我们两张用激光刻着名字的黑色学员卡,直接就背着手走出去了,扔下我们两个拿着卡莫名其妙呆在原地。
“院长老爷就是这个样子,你们习惯了就好,哦,对了这东西就相当于你们大学里的一卡通,但是比那个用途还广泛很多,在莫斯科城里也可以当银行卡来刷,当然,不能透支信誉。”
胡队长解释道。
我听出话里的意思有点不对劲。
“难道胡队你不是第一次来?”
“当然,不过之前我是以交流军官身份,算不上正式学员,就试着搞了一个月机甲,”说起往事胡队长显得有些感慨,“结果这种新玩意儿完全玩不会,只好回老家安安心心开我的坦克了。”
如果没记错的话,胡队长在路上好像说过,他是大练兵时横扫军区八百辆坦克无敌手,拿过十几枚勋章的师坦克团的头号王牌车长吧。
我们两额头上当时就见了汗,相信其他听到的人也一样。
连他都玩趴下了我们这帮连车都开不成直线的水货不是死翘了,尼玛,军方上层是怎么挑人的,玩我们啊。
看出了我们的恐怖,刘指导员在一旁淡淡地解释道。
“什么也没有开过,这就是你们的优势。”
说实话,当时我们听得完全不知所以,如果不是这位认真的样子,我们觉得他肯定是在开玩笑。
“哪个有闲工夫没耍你们,事先说明,技术上作为过来人我就只能指导你们一句,机甲是一种颠覆常规,截然不同的作战武器,所以也别用常规的理念来对待它,不然你们就铁定玩完了。”
胡队长马上接上了话尾,两个人如同配合亲密无间的接力棒选手。
我和阿呆面面想窥。
老实说……还是没听懂,反而越听越没信心。
“哦,对了,明天将是基本军事训练,具体事项完全由学院方面负责,我们只是负责处理你们的日常事务管理,”说着,胡队用古怪地眼神打量了一下我们的身板,“希望你们做好应有的心理准备。”
第五章 野猪
直到首次操练我们才了解到胡队长话里的真实含义。
虽然是七点钟的课但是很多人五点钟就睁开了眼睛,甚至通宵没睡的也有,一起凑在窗门边看着学院里小坦克一样成群晃来晃去的毛熊们心里发毛,但是课还是要去上。
于是大家伙连食堂也没有去,胡乱啃了两口饼干,穿上作训服就战战兢兢的就出门了,于是学院里的毛熊们就看到了让人目瞪口呆的一幕:一群兔子紧紧聚集在一起,哗啦哗啦地踩着步子,肌肉紧绷,脸上煞气逼人,我敢说当时要是那个不长眼的敢挡道,我们肯定一拥而上灭了他。
不过好像也真的有效果,全部人都只是站在远处围观,并没有上来,我们登时就有点暗暗得意起来,到底人多力量大,小鬼也怕恶人。
一帮人冲到车站时,一个大概十八九岁上下的褐发斯拉夫少女终于忍不住走上来,灰色的军裙带起一个小小的弧度,外围的弟兄登时露出一片不知所措的窘迫表情,登时我面前的人墙竟然呼啦一下齐刷刷地散开了,我登时心里骂了一句,这帮货也太废了吧,平时吹得像是恶狼再世,看到妹子就直接怂了。
但是现在的问题就是一个明艳动人的异国妹子站在我面前,再躲就实在不礼貌了,于是我只好拼命回忆着混斯拉夫语公选课时学来的少数几个单词。
“那个,达瓦…。。达瓦……利息。”
“之前没看到过你们,是新来学习的吗?”
毛熊妹子开口了,赫然是一口流利的汉语,我剩下几个单词没说出来卡在喉咙里差点噎死我,只好拼命点头表示没错。
“你们这是在干嘛,东方人特有的出门习惯吗?”
毛熊妹子眨着明亮的大眼睛扫了我们一圈,视线所及兔子们都尴尬地无地自容。
我赶紧插嘴解释道。
“不是不是,这儿天气有点冷,我们在挤压取暖。”
大家伙竟然跟着点头了,但是暗地里却悄悄和身边的人拉开距离,面露厌恶。
“奶奶的,谁要和你取暖,一边去。”
“警告你们,谁要是再靠近我的屁股老子就干掉他。”
“滚开,爷不好这口。”
真是丢人丢到老家去了。
“是吗,那真是太好了,我还以为你们是在防备这个东西呐。”
毛熊妹子露出憋着笑的表情,顺手拍了拍腰间的某样东西,我们这才注意道,她,不,应该说是周围所有学员的腰间都别着一个或者皮制或者木壳或者合成材料的枪套,露出老长一截枪柄,本体当然不可能是汽狗或者模型玩具。
我们当时的表情肯定向被人尿了一身一样难看,妈的,又闹了一次笑话。
“艾米斯克;帕维尔;布洛尼娅,直接叫最后的就好,我是机甲四科的学员,如果有什么问题的话欢迎来咨询。”
毛熊妹子微笑着伸出手,我深吸了一口气也故作庄重地伸出手握了一下,柔软温暖的触感让我忍不住小小感慨了一下,这才是生活啊。
当然,我不能无视“生活”以外无比犀利的**丝射线。
“陈项,共和国军外派生,大家目前都属外训班。”
“外训班?那,好像是‘野猪’沙尔科尼斯基带的吧。”
“嗯,貌似是这个名字吧。”
因为那个全名长得像火车,我也没有注意看,
“那你们可要小心了,他可是学院里超级超级超级疯狂的变态。”
其实也不用听那夸张的三个“超级”,只要见毛熊妹子露出三分恐怖,七分惊讶的表情,我当时就有点不太好的预感。
事实证明我的预感并没有错。
等我们坐磁轨车来到占地上百公顷,全封闭式的步兵训练场时,据伊蒂丝说打断了无数学员的腿,抽烂了无数学员的屁股,几乎没有人能凑他手下全身而退的野猪就恶狠狠地站在我们面前,那是个完美注释了“穷凶极恶”这个造型的,又强壮又凶悍的恶棍。
他的脚下堆着一堆空心砖,我们一时猜不出是干什么用的。
“跑起来。”
这是他下达的第一个命令。
我们一时呆呆的站在那里半天没有反应过来,突然,只听“嗖”的一声,一块飞来的空心砖直接命中了其中一个人脸,那个倒霉的人大半张脸立刻都被砸裂开了,血肉飞溅,登时痛得倒在地上直打滚。
这家伙显然之前就砸过不少人,我们竟然完全没看清他是什么时候出手的。
“我说跑起来。”
野猪咬着牙用可怕的声音重新说了一遍。
这次所有人都听清楚了,我们慌忙玩命地撇开腿跑了起来,生怕慢了再挨上一砖。野猪哼了一声,掏出一个遥控器按了一下,然后悠闲地躺回他那张边上堆满了伏特加和矿泉水的躺椅上。
很快,训练场的环境出现了改变。原本空荡荡的天花板上竟然出现了炎炎烈日,而我们脚下的跑道竟然变成了高地起伏的沙漠,致命的高温迅速升腾上来,从头顶到脚底心全方位炙烤着我们。
竟然是战场模拟系统。
和普通的全息投影设备不同,这套东西不但能模拟出战场映像,还能有模仿出气温,风向,光线等等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