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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喃着转过头;露出红若胭脂的俏脸;可不正是崔颖;只是她满脸迷离;看起来迷迷糊糊的;杏目似张非张;神智不甚清醒。
陆铮这才想起;今天一天的课;好像都没看到崔颖;就是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跑来这座京城最有名的酒吧买醉。
略一犹豫;陆铮便拦住了搀着崔颖的小青年;问道:“她是你朋友?”
小青年满脸青春痘;看起来很凶恶;瞪眼道:“怎么了?不行?”
陆铮问:“那你说说;她叫什么名字?”
小青年滞了一下;旋即骂道:“滚开;我新认识的姐们儿不行?”
陆铮便明白了怎么回事;一把推开小青年;崔颖旋即便好似没骨头一般靠在了陆铮的身上;她娇躯虽软乎乎弹绵绵;但满身酒气;令陆铮皱起了眉头。
“哎呀;玩硬抢是吧?”小青年色厉内荏的喊;但是刚刚陆铮扒拉开他便如扒拉小鸡子一样;他知道就是三个自己怕也不是这傻大个的对手;他的同伴;现在又都是嗑药喝醉酒的半废品;没一个清醒的;他吵吵着;却也不敢跟陆铮真动手。
陆铮也不理他;扶着崔颖便出了包厢。
包厢外;一个小伙子正东张西望的;听到包厢门响回头;见到陆铮;愣了下;忙迎上来;陪笑道:“哥;你怎么进去了?三号房有人;胡哥要了二号;又知道你上课关呼机;所以叫我在这儿等你;知道你车快;我都等半个小时了。胡哥交代我;一步也不许走开;是我这个;这个不争气;就刚才去了下洗手间;您;您一会可别跟胡哥说。”
小青年叫梁子;是给胡德利跑腿的帮闲。
陆铮这才想起;自己还真是忘了开呼机;笑道:“行;不跟你胡哥说;来;你扶着她。”说着;就把不省人事的崔颖推给了梁子。
梁子忙扶住;这时就知道这女子不是面前这位爷的朋友;更不是这位爷看中的菜;语气对崔颖也就不怎么尊重了;嘿嘿笑道:“哥;你这咋还从里面拣一个呢?”
陆铮摆摆手;当先便走;梁子忙扶着崔颖紧跟在后面。
二号包厢内;见到梁子扶进来一个美貌少妇;胡德利也是一呆;陆铮解释道:“我一同僚的爱人;可能喝多了;被人拽包厢去了;我看不过去搭了把手
胡德利恍然;目光在崔颖俏脸上扫了一眼;说:“这还真是;要没你;她就被那帮小兔崽子给坏了。”又对梁子道:“人放下;你外面找乐子去”
梁子忙哦哦的答应;将崔颖扶坐在沙发上;他便退了出去。
见梁子关了门;陆铮就笑了笑;说:“老杨家的媳妇;杨福亭侄子的爱人
胡德利一呆;说:“不会是那个叫杨什么来着;啊;杨朝晖?不是他的吧
陆铮点头;胡德利不由苦笑:“这事闹的;要被老杨家知道;我看都得气吐血;这媳妇就算不被扫地出门;下半辈子在杨家也抬不起头来了。”
陆铮笑道:“不说他们了;姐夫;我找你是说说基金的事儿。”
胡德利就是一笑:“你不是把李大少耍的一愣一愣的吗?那小子;一向自以为聪明;其实就一草包。”
陆铮摆摆手;看了崔颖一眼;便凑到胡德利身前;低声说起来。
显然;便是现在的情形;也提防崔颖是不是能听到两人的对话。
胡德利则不时点头。
若不是贴在两人身边坐;根本便听不清他俩在说什么。
过了会儿;陆铮声音高了起来;他看看表;说:“我就不跟你吃饭了;看找个地方赶紧叫小崔醒醒酒;完了回乌山。”
胡德利看了那边兀自靠在沙发上酣睡的崔颖一眼;无奈的道:“你这差事;老杨家的人要但凡还有点良心;就该给你摆个八大碗。”
陆铮就笑。
第七十八章 婚姻
崔颖慢慢睁开眼睛;就觉头疼的厉害;眼前也是白花花一片;好一会儿;才渐渐看出那是一片璀璨的水晶吊灯;而她是躺着的。
好像;这里不是她的家。
慢慢的撑起身子;她发现自己躺在一张松软的大床上;然后;才发现身上松软柔滑的睡衣睡裤好像不是她自己的。
崔颖猛地一惊;飞快起身;打量着四周环境;从床头电控板到落地灯的款式;令人很容易便看得出;这里应该是一家酒店的套房。
外面隐隐约约的有动静;看着身上睡衣;更感觉到身上黏糊糊的;崔颖几乎都要绝望了;隐隐记得;在玉织坊喝下最后一杯酒的情形。
跳下床;跑过去拉开内间的门;就见沙发上;背对着自己坐着一人;正在跟谁通电话;崔颖咬紧牙关;顺手拎起旁边柜上的花樽就走过去;沙发上的人听到脚步声回头;此时崔颖正高高举起花樽;准备砸在他脑袋上。
沙发上的人吃了一惊;忙起身退步;问道:“你做什么?”
崔颖也猛地呆住;怎么也没想到;外间这个人;竟然是陆铮;但是愤恨之下;也来不及多想;而更加耻辱的感觉涌上心间;他;他是自己爱人的同事啊崔颖只觉悲愤莫名;花樽用力就朝陆铮砸去。
陆铮急忙闪开;花樽“当”一声砸在墙上;瓷片四碎;看得出;崔颖用出了全身力气;花樽被摔了个稀巴烂。
陆铮一瞬间已经知道崔颖在想什么;在崔颖又回身去找东西准备扔过来的当口;大声道:“喂;我没碰过你;是我把你从玉织坊带来的;你别好人当贼办”
正将落地灯硬生生从插座上拽下来的崔颖呆了下;悲愤的道:“不是你是谁?你不是人你不是人”泪珠;慢慢从眼角滑落。
陆铮心说难道自己还是进去晚了?嘴上赶忙解释:“这我就不知道了;我是刚巧走错包厢;看到你喝醉了;那屋的小青年又都挺花哨的;怕你出事;就把你带出来;你一直睡;怎么叫也不醒;没办法就带明珠来了。还有你的睡衣;是我请服务员买的换的;换衣服的时候我也没在场;你不信;我可以把服务员给你叫过来;你一进这间房就吐得稀里哗啦;把自己吐了一身;我就算想叫你就这么睡那酒店也不答应不是?”
崔颖怔了下;难道身上黏糊糊的东西是自己吐的?是了;好像除了身上觉得黏糊糊的;别的倒没什么异样。
陆铮皱眉想了想;说:“这样吧;要不就去报案;应该能找到那帮人。”
“啊?”崔颖心烦意乱;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陆铮又指了指里屋;说:“叫服务员给你买了套新衣服;还有那个、那个内衣;服务员不愿意帮你换;说放你床头了。”
崔颖一怔;这才发现;身上凉飕飕的;好像;没有戴胸罩;转头不经意见到镜子中;俏生生站着一个穿薄薄睡衣的性感少妇;更要命的是;分明能看出睡衣下的真空;银色柔滑睡衣极为贴身;傲立的酥胸呼之欲出;甚至两粒豆蕾的形状都能看得清清楚楚;光赤着雪白小脚踩在地毯上;要多妖媚就有多妖媚;那架势;简直令女人都脸红。
崔颖脸立时火热;飞快的跑回卧室;嘭一声关上了门。
崔颖再出来的时候已经洗了澡;换上了服务员买来的灰色套裙;倒是挺合身;衬得她亭亭玉立;端庄性感。
见她洗漱过;陆铮就知道她没有报案的意思;咳嗽一声;说:“这样;房费我付了;一会儿你砸的东西;该赔什么的你结账;押金回乌山给我;我就先走了。”
看着满地狼藉;崔颖俏脸又是一红;默默点头。
陆铮的身影闪出门外;门啪嗒一声落锁;崔颖无力的瘫坐在沙发上。
昨天;她因为向电视台坦白问题学历的事情和杨朝晖大吵了一架;自从结婚后;两人几乎都没红过脸;感情特别好;如昨天这样吵架是开天辟地的第一遭。
其实杨朝晖开始倒没说什么;但是杨朝阳在;有时候崔颖也奇怪;家里有什么事情;好像杨朝阳特别喜欢掺乎;就说昨天吧;杨朝阳还专门跟着杨朝晖;从正定来了乌山。
杨朝阳一个做表弟的;一个劲儿埋怨她;说你弄个假学历糊弄我哥;糊弄我们大家也就算了;现在出点事又不和我哥商量;自己觉得能解决;你就不想想朝晖的立场?要被人误会是朝晖帮你搞的假学历怎么办?而且;肯定好多人都这么想。
杨朝阳更说;学历的事情他已经给办利落了;你以后就当没这回事就是;该进修就去进修;该于嘛于嘛;但要长记性;别老办糊涂事。
崔颖毕竟是他的嫂子;被他奚落的脸上挂不住;禁不住当场和他吵了起来;然后;破天荒第一遭;挨了杨朝晖一记耳光。
脸上痛;崔颖心里更难受;从来没想过;杨朝晖会为了表弟打自己。
虽然;以前就知道;他们俩感情特别好。文革时期;杨朝阳的父亲被批斗;杨朝阳和杨朝晖兄弟俩曾近被造反派关进了漆黑的地下室半个多月;造反派关了人后就忘了这茬儿;真不知道两人在没人送饭送水的状态下是如何度过那漆黑的十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