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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好气又好笑,当下白了慕容风一眼,眼光看向画廊外面的风景,不去理他。
慕容风最喜看唐清此时这样亦嗔亦喜的样子,笑吟吟的端起热气腾腾的咖啡,欣赏起面前佳人那美不胜收的姿容神态。
“许知秋,别以为你这次不知道走了什么门路,拿几幅画混进香格纳画廊这次的艺术群展,就能成名成家!告诉你,你还差的远呢!你地那几幅画会有人买吗?别做梦了!……”稍显尖锐的声音中,掩饰不住地嚣张与令人生厌。
“罗波,你别说的这么刻薄,你的画很好吗?为什么这次的群展没有看到一幅?就算你曾经卖出去过几幅画,也用不着来我们面前炫耀。告诉你,虽然知秋现在还没什么名气,但是他地画将来一定会卖的比你好一万倍!”一个女生愤怒的道。
“东娜,别和他说了,我们走吧。”温和的男声响起。
随后,慕容风和唐清看到露台外面,画廊一侧青砖绿树地
走出一对男女。
男的大约30岁左右,身材颇高,不过面容清瘦,满面于思,有种艺术家的气质,想必就是那个叫许知秋的画家,还听到他边走边与女人道:“东娜,你理罗波干什么,那种画画只是为了卖钱的人,已经不配谈艺术了……”
看两人从侧门走进画廊,慕容风和唐清对视一笑,没想到坐到露台处还能听到这么一出好戏。唐清笑道:“红颜知己仗义执言,为仰慕的~倒艺术家辩护,好有趣地一对。……啊,慕容,你看那个人。”脸色上略带不豫。
慕容风转头望去,也是一怔。
那随后从窄巷中走出,神色败坏的走到不远处路边停放的一辆黄色法拉利跑车,打开后备箱取出一个画筒,然后锁车拿着画筒向画廊门口走去的男人,有些眼熟。
旋即想起,那人不就是某夜在798艺术区里无聊纠缠唐清,之后还开车和他们所乘坐的出租车捣乱地那个家伙?
没想到这么巧,慕容风最近一直很忙,还没腾出手来揪出他教训,他却自己撞上来了!
慕容风立时便欲起身,却被脸色转好的唐清一把拉住:“慕容,你想怎么样?”慕容风笑道:“没事,看到那小子,想起来还没教训他一顿呢……”
“慕容!”唐清一脸无奈,“我真拿你没办法,你现在是什么身份?和那种小瘪三一般见识什么,……就算你想出口气,也可以交代给袁朗他们下面人去做啊。
”
慕容风想想也对,重新坐下,笑道:“清儿,为什么你无论什么时候,总是这样一派雍容大气的?”
唐清白了他一眼,笑道:“什么雍容大气啊,我这是不和那种人一般见识。你刚才没听到那个叫许知秋地画家说的话?理那种人干什么?没得辱没了自己地身份。”
两人正说笑间,画廊的主人何浦林(LorenzHelbingg)推开玻璃门走了出来,对慕容风和唐清笑道:“慕容先生,Janneyy,原来你们在这里休息啊,难怪刚才我在展区里没有找到你们。”
一边说着,一边坐进另一侧地沙发内,微笑问道:“怎么样,今天画展里有没有喜欢的作品?”这个瑞士人从上世纪八十年代就来到中国,不仅给自己起了个中文名字,中文更是异常的流利。
唐清和他也是老朋友了,笑着回答道:“很多作品都不错哦,Lorrenz,我看今天的群展上又多了很多新的艺术家作品,恭喜你啊,又发掘出了一些好的年轻艺术家来合作。”
何浦林哈哈笑道:“是啊,这次的确有几个新出现的年轻艺术家,我觉得他们的作品表现的很有想法和创意,恩,比如向利华、石清、申凡、许知秋等几个人的作品,都很有意思!”
慕容风听到许知秋的名字,又想起刚才听到看到的一幕,颇感兴趣的问道:“何先生,那根据你的判断,许知秋的作品既然有些意思,他是否有成为象曾梵志那样的顶级艺术家的潜质呢?”
一般熟人都称呼何浦林的英文名Lorenz,可是他还是很喜欢别人称呼他中文名,听慕容风这样称呼他,立时笑容满面。
微笑摇头,他回答道:“慕容先生,这个我是判断不出的,艺术家的画风是不断变化和日趋成熟的,也会不断的寻找新的方向。真正能衡量他是否具有价值的,只有市场。……不过,我个人还是很看好许知秋,在他的作品里,有着强烈的现实思考和一种独特的气质,嗯,很有魅力。”
慕容风微笑点头,又问道:“那您听说过罗波吗?对他地画又有什么评价?”
何浦林皱眉想了想:“罗波……,哦,我有印象。其实他还是有才华的,可是有点太爱钱了……,我最头疼这种急功近利地艺术家,在金钱的驱使下变得浮躁,尝到了一些市场的甜头,就固步自封的延续一种既有模式,再不能将思考沉淀下来,我跟踪过一段时间,已经和他解除了合作关系。”
慕容风哈哈一笑,点头道:“不错,不错,有道理,何先生,受教了!”
唐清掩嘴一笑,瞟了慕容风一眼,笑他还念念不忘那个小角色。
放下咖啡杯,她盈盈起身,对何浦林和慕容风笑道:“好了,休息地差不多了,慕容,我们和Lorenz一起回去看展览吧。”
再步入画展区域中,或许是刚才的事有了些印象的原因,慕容风再看到画展中一些年轻艺术家的作品,倒慢慢发现也有些意思了。
尤其是那个许知秋地油画,压抑中有着狂野的梦想,他的《天空》系列的几幅画,意境深远,尤其是对天空中云层的处理,寥寥几笔,云卷云舒的韵味跃然纸上,而地面景物和人物神态地画面却又色彩浓郁,充满着澎湃的感情和渴望,冲击感极强,更是令人印象深刻。
唐清陪在慕容风身旁,看他忽然一改之前看画展时无所谓的神态,投入的在欣赏画作,欣慰之余,也有些好笑。
“慕容,怎么样?其实你如果真的觉得喜欢地话,不如买一幅回去收藏,你那个房子啊,富贵气倒是十足,艺术气息可就差的远了!”
看唐清一副故作鄙夷的样子,慕容风摇头笑笑。
其实他也不算是一点都不会欣赏当代艺术画作,当年在大学时,他喜欢看很多艺术方面地书,也涉猎过一些西方的近现代艺术流派啊,风格啊,艺术表现啊等等,一方面是他兴趣广泛,经常看很多杂书,另一方面也是因为赵念地喜好。
不过,他一向觉得果不是真心喜爱,仅仅的附庸风雅地花巨资去买些收藏品,没什么意思。
这几年来随着金融危机的影响,艺术品市场也受到了一些冲击,其实作为投资的角度出发,随着中国在全球经济萧条的大环境中依然迅速发展的崛起态势,中国这几年的当代艺术品和艺术家频频出现在全球各大艺术展和拍卖会中的,升势显著,在这个时候做一些国内有潜力的艺术品投资,倒是个比较好的时机。
慕容风笑着点点头,正待回身找画展的工作人员商议买下面前这幅他很喜欢的《天空》,却看到远处一个角落中,那罗波正拿着画筒和何浦林在说着什么,只见何浦林频频摇头。
慕容风眉头微皱,忽然想到刚才听到的罗波与许知秋在画廊外的对话。
“你那几幅画有人买吗?……别以为混进画展就能有机会成名成家!……”听着话里的意思,那罗波虽然话语嚣张,语义中却还是混杂了些许嫉妒的。
这样的人,揍他一顿或许并不能让他痛苦万分,但让一个他看不起的人超过他,仅那份嫉妒,就能深深的腐蚀他的心了吧?
慕容风不无邪恶的想。
忽然又想起万达宝斋收藏吴冠中的事例,慕容风心中猛的一动!
在画廊后面的洽谈室中,慕容风微笑着对何浦林道:“何先生,我想买下许知秋这次参展的所有八幅作品,不知道价格怎么样?”
何浦林一怔,看着慕容风脸上淡淡的笑意,奇道:“慕容先生,你这么欣赏许知秋的画?其实,如果纯是为了收藏的话,我们还有很多顶级艺术家的作品,比如曾梵志、岳敏君……”
慕容风摇头笑道:“不用,我对收藏不太懂,只是比较喜欢许先生的画风,正好Janney说我家利艺术气息太差,所以想买来放在家中,慢慢欣赏。”
何浦林又看了眼坐在他身旁微笑不语的唐清,这才点头笑笑道:“好,我们画廊这次做艺术群展,也是为了推出更多的优秀年轻艺术家,看来……这次是许知秋机会来了,呵呵。”
感慨了一下,何浦林笑呵呵地问道:“慕容先生,既然您对许知秋的画这么欣赏,应该看过展会宣传册上对他地介绍了,正好,今天他也在画廊,不如我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