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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然被穆远一命又一命的话绕来绕去的有些糊涂,虽然乍一听是挺有道理的,但总觉得那里是不对的。
穆远也不给安然多余的思考时间,紧接着说道:“这会该去煮药了吧?我可是不会煮药的。”
安然一听也想起来药已经泡够时辰了,这会也顾不得想刚才穆远说的那
番话了,连忙去煮药去了。
穆远看着安然慌忙跑出去的身影摇摇头,心道:小屁孩,小爷的忽悠攻击可不是谁都能免疫的。
东屋老大夫住了,西屋安老爹住着,安家再也没有别的睡觉的地方了。穆远估计天过不了几个小时就该亮了,也就不去麻烦安然,自己拿着四条长凳来到院子的大树下,两两一并列再一拼,直接往上一躺,头枕着自己的背包就这么休息了。
这边安然小心的煮着药,一想到只要爹吃了这药就能好后,也就不觉得累,不觉得呛。安然煮好药从厨房一出来就看到躺在大树下别扭睡着的穆远,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就懊恼起自己的不周全,只顾着给自己自己爹煮药了,也没想到去给穆远找个睡觉的地方,安然端着药碗小心走过去,看到穆远已经睡的熟了。咬着唇想了想就没去打扰,家里已经没有地方睡了,就是叫醒也是没用的,安然只能满怀歉意,先去给爹喂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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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第一缕阳光透过大树照射到穆远的眼皮上,穆远被这光一刺激醒了过来。这一觉睡得十分痛苦,可以说是来到这个世界后第一次睡的这么难受。
两个长凳即使并列起来中间也有那么大一条缝隙,又是睡在屋外,整整喂了一夜的蚊子。
穆远忍着僵硬酸痛的腰挣扎着爬了起来,院子里静悄悄的。穆远扭了扭腰,去了西屋,进门就看到安然坐着小矮凳趴在炕边睡着了,安老爹在炕上躺着还没有动静,但脸色恢复了些血色,人已经看起来好的太多了。
穆远走过去,轻轻推了推安然,安然皱皱眉嘟囔一声也没醒来。穆远看着安然的黑眼圈有些心疼,才14岁,已经要背负起这些压力和磨难。又想到了自己14岁的时候,正是玩的疯狂。
叹了一口起,穆远起身出去。先去看了看水缸,发现已经没有多少水了,于是拿起扁担,又去挑水去了。
到了井边已经有三两个人正在打水,穆远也不着急,就慢慢排在后面。
站在穆远前面的那个年轻人不时的偷看穆远一眼,一见穆远望来又连忙转过头去,把穆远看的莫名其妙。
因为昨天累了一天,晚上又没睡好,所以穆远也不想和人搭话,只想赶紧打水回去好洗个脸,清醒一下。只是前面那人偷看自己看的太频繁了,于是有些无奈道:“你老看我干嘛呢?”
那人似乎没想到穆远
会突然出声,于是被吓了一跳,连忙把身子转了过去,也不回答,整个人都僵硬了起来。
穆远看的黑线,贱毛病又犯了起来,那人越是这样表现,穆远就越好奇。
穆远轻轻推了推那人的背,又问道:“你刚才看我什么呢?”
那人被穆远这么轻轻一推,居然整个人往前倒去。刚才说话的功夫井边打水的人只剩下穆远跟这人,这人此刻正站在井边,这一往前倒去,倒是把穆远吓了一跳,连忙上前把人拉住。
两人都吓得不轻,尤其是这个年轻人。整个人看上起就像是大病初愈似的,有气无力的。
穆远有些手足无措,小心问道:“你没事吧,我也没使劲推你啊,你怎么就往前倒了”
这年轻人喘着大气,对穆远摇摇手,小声道:“无碍的,怪我自己没站好。”
听到这话,穆远挺不好意思的,有些尴尬笑道:“我只是想问问你老看我干吗,真没想到会差点把你推井里去,不好意思了啊。”
那人闻言也没生气,咬着唇皱着眉头,神情有些犹豫。穆远看着他这副样子,只觉得眼熟,但又想不起来在那看过。
那人犹豫半天,小心翼翼的问道:“你是从安老爹家的客吧,你可知,安老爹如何了?”
穆远奇道:“你怎么知道我是安大叔家的客人?”
那人吞吐道:“那个,上次你来打水,我见过的。”
上次?穆远想了想,大概是自己第一次来打水的时候吧。穆远有些惊奇,这都多久的事了,安然都没能一下子认出我来,这人就见了一面,还真把自己记住了。
想到这里,穆远有些小窃喜,语气欢快说道:“嗯对,我是从安大叔家出来的。”
那人小心抬头看了眼穆远,似乎有些难为情道:“那,那个安老爹如何了?”
穆远笑着点头道:“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了。”
那人闻言顿时松了一口气,整个人也显得轻松多了。
穆远看的疑惑,于是问道:“你是谁啊?和安大叔很熟啊?”
那人犹犹豫豫道:“我,我叫徐安平,和安老爹不是很熟的。”
徐安平?穆远真没想到居然会是他。就是因为这个人安老爹才会差点没命的。
穆远来
回打量着徐安平,突然就想起来为什么觉得他眼熟了,因为徐安平和刘畅的神态及其相似,都是一副被欺负的小媳妇模样。
穆远看着他,凉凉的问道:“不熟啊,那你知道安大叔是为什么会这样的吗?我只听安然说是为了帮谁劝架来着,你知道是帮谁吗?”
徐安平涨红了一张脸,也不说话,神情就像要哭出来了。
穆远哼了一声讽刺说道:“安大叔为了帮人,差点命都丢了,可居然没人肯站出来作证的。要是那个人肯站出来帮安大叔作证,也算他有点良心,安大叔也没白救这么个人。”
徐安平咬着指甲,神情犹豫,突然像是想起来什么,浑身都抖了起来。
徐安平也不敢看穆远,战战磕磕把扁担挑了起来,小声道:“我,我回去了。”居然水也不打的,飞快的走了。
穆远看的恼火,但也不能上前拦住打一顿。于是只能对着徐安平的背影,狠狠‘呸’了一声。
作者有话要说:没有存稿果真痛苦 … …!
☆、第十一章
穆远气呼呼的打完水回去了,想起刚才遇见的徐安平,心里跟吃了个苍蝇似的恶心。进了院门就看到安然已经醒来,这会正在厨房做早饭。
安然正准备去舀水煮粥,一回头就见穆远满脸不爽的走了进来,也不知道这是谁惹了他,脸黑的都快赶上碳了。
安然好奇的看着穆远,这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人生这么大的气,有些好笑的疑惑问道:“穆大哥,谁惹你了?”
穆远把水往水缸里一到,黑着脸气呼呼的说道:“就是那个徐安平。真是让人看了就讨厌。”
安然一听这人,也怔住,疑惑道:“他怎么惹了你了?”
穆远就把刚才在去井边打水遇见徐安平的事给安然讲了讲,越讲越生气,讲完后又慷慨激昂的骂了那徐安平半天。
安然听过也是十分生气,爹为了帮他差点把命丢了,可人家是一点想帮忙作证的意思也没有,真是为爹这次受伤不值得。本来安然已经气闷的不行,但不知怎么看到穆远这副样子,突然就有些想笑倒也不觉得难受了。
穆远这会正骂的爽快,突然就听到旁边一个苍老的声音不满的说道:“这一大早的,你在这吵闹什么呐?”
穆远吓得连忙回头,就见昨晚上请来的大夫正站在房门口,明显一副睡眠足的样子黑着脸瞅着自己。穆远这才意识到自己声音太大,把人都吵醒了,于是连忙道:“是不是我声音太大,把您给吵醒了啊?”一旁安然也是连忙站起来,一脸的尴尬。
那大夫白了穆远一眼后说道:“你声音这般大,我就是个死人,也让你吵活了。”
穆远脸色微红,神情尴尬极了。
安然见此连忙岔开话题说道:“昨日情急,也忘了请问大夫您贵姓了。”
那大夫对安然印象似乎是很好的,闻言笑呵呵的说:“在下免贵姓程,你们叫我程大夫就行。”
安然笑道:“程大夫,早饭马上就好了,您这会先进屋稍微再休息片刻吧。”
穆远也讨好的笑嘻嘻说道:“嗯对!要不要我给您打洗脸水!”
程大夫摇头道:“饭且不急,待我洗漱过后,先去看看病人,再为其施针次。”
穆远闻言,连忙去给程大夫端水,程大夫洗漱后,进屋去看安老爹去了。穆远原本是想跟进去,要是出了意外也好有个照应的,谁想刚跨过
门框,就被程大夫给轰了出来。
穆远无辜的靠在厨房门边,看那程大夫进了西屋后,转头对安然做了个鬼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