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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个人却让他很熟悉,他却可以肯定自己没见过他。
“请问这位是?”
正在和白居雅说话的人转头惊讶的望着他,居然有人能悄无声息的靠近他,不简单。但是他这一回头,叫原理看了个清清楚楚,原来如此。
原理立刻出手袭向他的面门,且一出手就是九成十的功力,打得对方一时居然无法招架,其实论实力两人应该不相上下才对,但是原理占了先机,所以暂时封住了他的动作,眼看再几招那人就要见红了,白居雅突然闯进两人之间,他甩出个剑花,硬生生接住原理的掌风,然后就护在了那人身前。
“原理,他不是因为那个来的。”白居雅觉得以剑对着原理是不明智的,就收起了‘水色’。他知道原理猜到了这个人的身份,但是,他确实不是因为那个而来。
“你怎么确定?”
“我”让他怎么说出口
“我是为了居雅,我爱上他了。”男人拍拍身上的土尘,直接接下了白居雅的话。
原理和白居雅一齐看向他,这个人正是从在云楼起就跟在白居雅身边的人,但是这么坦白又大方的表达方式,只会让人尴尬而已。
“你说什么?!你给我滚!!”白居雅美丽的眼睛都要喷出火来,这个人怎么还是这么无赖!
“居雅”男人满脸的讨好,一双桃花眼水蒙蒙的看着白居雅,但是得到的还是白居雅的白眼。
原理淡淡的望着他,那张雕刻般的英俊面孔可真是好辨认,纳兰老爷子真是品种优良,只除了宋放一人例外。
“原理。”原理坦然的介绍道。
男人看向他,对于原理他也算是不打不相识了,他也挺敬佩这个沉稳的像天山水一样的男人,明明比他年纪小,气势却更像他更年长一样。
“纳兰文汇。”他也露出迷人的微笑,这是一种结交式的微笑。让原理决定把他赶走,越远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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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东青飞到慕容府的上空,旋了几圈,原理一抬手臂,海东青就俯冲而下,停落在原理支起的手臂上,原理取下它脚上的信筒,再一抬臂,海东青飞回高空一眨就不见了踪影。
展开信筒里的小纸笺,上面只有一句话:人在西山二十里处,遇险。
这是木严的传信,他们的海东青是自小驯养的,不但识路还认人,所以这就是楚怀玉的现状不假。他将纸笺放入袖中,决定告诉宋放,然后就要出发了吧,他最知道宋放的个性,他不会权作没看见。
但是隐患未除,始终心里不安,虽然几天前就已经让白居雅带走了那个麻烦的人,可是已经太晚了,纳兰文汇是个修为很高的人,居然在自己的范围内藏了这么久,即使他无意隐身在此,也是自己的疏漏。在这么敏感的时候,不能走错一步,否则全盘皆输。如果这次是圈套,他必须保证宋放和留火全身而退。如果情报属实,那也许会面对更复杂的情况也不一定。
他让烟她们去查的事情已经有了回复,倘若是真的,那么‘他’已经在云城了,以文汇和文翔做幌子,他居然做到这种地步,真是个没度量的人。
原理不耐的揉了揉眉心,这些上一代的旧事烦也烦死他了,尽快处理完才能让留火安下心好好养伤,最愁人的是师父他老人家好像也来凑热闹了,真是一团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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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娘子,你看着没有,那些人可都掉下去了!哈哈哈”一个看上去三十出头的英俊汉子坐在客栈的凉棚里,一手拿着银英叶的扇子,一手扯开衣领纳凉。但是仔细看去他的额上连一滴汗珠也没有,只是扇着玩,而他对面的女子则更是清爽宜人,甚至一靠近还有丝丝凉气袭面而来,在她雅致的脸上看不出情绪为何,听见男人的话也只是向那个方向瞟了一眼。
事实上是两人打了个赌,这家客栈开在这山上唯一的官道上,来往商车,马车很多,那个男人就说,我保证所有的人到了那个酒字幌子下都得落地。女子却说不可能。所以他们就以此为赌,输的一方要欠对方一件事。
那男人可真是用尽手段,先是用断树挡道,又置了土沟,现在他以一枚小石子打在马的神经上,马吃疼就聊了橛子,把一车的人都周了下来,大家东倒西歪,不明所以,他居然还好意思笑。
“你还没赢呢。”那女子声音柔美,但是总觉得里面有不寻常的地方。旁的人看见这二位行为古怪都不敢招惹,只有小二哥给他们添茶,那小二倒完水就赶紧退得远远的,就那么一躲之间,看见女子手动了一下,然后就听见酒字幌子那头响声一片。
小二哥瞠大着眼,不敢相信刚刚的一地纵卧横躺的人就那么不见了,不,也不是不见了,只是挪到了稍远的地方。他再回头看那女子,女子却也在注视着他,女子危险的眯起眼睛,把他吓得腿一软险些坐在地上,好邪门的人!不会杀人灭口吧!说实话,他哪有被杀的资格,一个跑龙套的而已——
“娘子,你太粗鲁了!”男人咋咋舌,对于她的手法表示抗议。
“我的相公,闭上你的嘴,我现在心情还好,等一会儿如果又不好了,你就会死的很难看。”女子的声音非常悦耳,语气也很温柔,但是大家终于注意到了,她话里的内容,实在让人不敢恭维。
这时马蹄声再次传来,他们的目光又聚集到酒字幌子的那一点上,看到骑在马上的少年后,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好美的一个少年啊!
青衫飘逸,顾首生风,尤其是一双盈盈的眼睛,带着三分的少年单纯,七分不染纤尘,简直是玉人儿一样!
路上遇见的师父
这个人正是楚怀玉,他驾车离开千金居不久,车就坏掉了,车夫给他找了匹代步的马,说是三更半夜的修不了车,就把他一个人撵上路了。他也好欺负,人家摆明了欺负他,他也不反驳,可惜他也不知道该往哪儿走,只好住了一夜的客栈,今天一早问了路才又出发的。其实他不会骑马,索幸这匹马性格很温顺,自己才勉强能骑,上马是个不小的工程,他有些惭愧,可不用走路回去真是太好了。
现在太阳火辣辣的照在正空,他也真的累了,正好看到前面有一家店面,他伸手挡住阳光,抬眼看去,是一家酒水客栈,这样还可以睡个午觉,楚怀玉好心情的想。直到他笨拙的下了马,才发现外面搭的简易凉棚下坐了很多人,而且所有人都在看着他。
大家看他,一是因为他长得美,二是他居然平安过了酒字旗杆,三是他下马的动作也太难看了
他不好意思的微一欠身,小二接过马绳麻利的将马拴到后面去了,另一个人则是殷勤的询问他的需要,他看了看其他桌,没有称得上是吃食的东西,就点了壶花茶。他就在众人各有心思的眼光里取出包袱里的点心盒子,那是沁情给他装来路上吃的,既然这里没有像样的饭菜,就吃点心吧。
他将盒盖打开,一碟碟点心端出来,桂花甜饼,蝴蝶酥,御麻仁,鸡子云球,居然都是自己爱吃的。楚怀玉不禁想念起沁情,她真是对他太好了,自己任性的给她添了那么多麻烦,她还待他像弟弟一样。
一想到这儿,楚怀玉还有些汗颜,是自己太过于幼稚了,一件非常简单的事被他弄得这么复杂,居然还差一点变了心,自己的现代人前世都会跟着哭吧。楚怀玉再一次陷入这种自我嘲讽之中,他的这个习惯,目前只有知道他真正身份的小豆儿能发现。对于这个习惯的来源,他自己也无从得知,只是在大部分人眼里,他在这种时候露出的笑容有一种难以言语的魅力。
“小兄弟,自己出门吗?”堂皇的坐在楚怀玉对面的赵小酒正是那个与自己娘子打赌的汉子,他赞赏的看着楚怀玉淡雅平静的笑容,对于这个美少年,他放弃了打他下马的主意,“你这点心不错,我能尝尝吗?”
“好。”楚怀玉讶异的看着这个异常开朗奔放的男子丝毫不客气的抓起来就吃,英俊且棱角分明的脸上因为美味而露出柔和的表情。
“不错,做的挺好吃。不过比起我娘子的手艺还差些。”
“是吗?那你夫人好厉害,我这姐姐的手艺也算是云城一绝。”小小自豪了一下,他一向不讨厌豪放的人。
“这样啊!怪不得你出门这么不知小心,是被这细心的人给看顾惯了,才这么傻气!”说完男人也没有个节制的就放声大笑,一抬手把刚从怀玉包袱里顺出来的钱袋扔回桌上。
“啊,我的钱袋?”楚怀玉还在懵懵懂懂的看着,男人又扔了件内衫回来。
“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