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莱贞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切惊呆了,没有任何反抗的被海舟捕住,感受他异常饥渴的吸吮,探索
时空仿佛瞬间凝滞,莱贞的脑海里轰然一声响,然后是火苗噼里啪啦的燃烧,犹如夜空中绚烂的烟花,美丽而短暂,燃尽了,依旧是一片绝望的黑暗。
理智渐渐归位,莱贞使劲推开了海舟,怒视着他,这算什么??
海舟微微的喘息,火热的眼神近似凌厉,他毫不退缩的抓住莱贞的双手,将她牢牢的箍在自己怀中,不管她怎样挣扎,也不松手。
莱贞怒目圆睁,耽于张婶就在隔壁,不好大声的呵斥,咬着牙低声责问,“你到底想干什么?”
海舟将嘴凑到她的耳朵边,温热的气息让莱贞的脸逐渐起了绯红,他低低的,一字一句的说:“总有一天,我会把你彻底的赢回来。”
他说这话的时候,自信傲然一如从前,莱贞一下子愣住了。
海舟终于放开了她,没有一丝犹疑的甩步出了门。
莱贞坐回椅子,一下子松弛了下来,想起刚才的一幕幕,鼻子越来越酸,眼泪终于还是盛不住,溢出眼眶,且一发不可收拾,到后来,索性埋头在桌子上痛哭起来。她何尝不想有一个爱着的人相伴,她何尝不想要一个坚实的臂膀倚靠,可她深知即使辛海舟向她伸出了手,那个臂膀也不属于她。
张婶听到关门声,知道辛海舟离开了,她悄悄走到房门口,探头见到哭得伤心的莱贞,终于没有走过去,这种事,她作为外人,安慰不了。
肆意的眼泪稀释了心里的疼痛,莱贞渐渐止住了哭声,趴在桌上一动不动,仿佛已经睡着。
汪寒的电话就是在这时候打来的。
“莱贞,你让我关注的那个楼盘就要开了。”汪寒很兴奋的口气。
莱贞擦干眼泪,努力调动情绪,“哦?是吗?”
汪寒听着不对劲,疑道“你是不是哭过了?声音怪怪的。”
莱贞使劲清了清嗓子,“哪里,有点鼻塞而已。”
“我跟我先生说了你要买房的事,他挺上心的,追了好几天,人家答应可以去实地看一下。”
“太好了。”莱贞努力让自己高兴起来,毕竟买房子是她目前最大的事,也是她的理想。
“你要现在有时间,咱们去看一趟如何?免得到时被人订掉了后悔。”
“现在?”莱贞犹豫了一下,终究还是答应下来,买房最怕买到的和看到的不是一回事,听开发商吹得天花乱坠也没用,眼见为实。
两人约好在楼盘销售点碰头。
莱贞先去卫生间洗了把脸,敷了敷稍稍红肿的眼睛,然后进房间跟张婶说要出去。
“那还回来吃饭吗?”张婶问。
莱贞一边收拾,一边说,“不了,你们自己吃吧。”
张婶看着莱贞穿戴齐整,匆匆离去,又低头瞅瞅东张西望的易天,叹了口气,莱贞一周也不知能有几顿饭是陪着儿子吃的,连周六都这么忙。
赶到售楼处,汪寒和她丈夫陆风已经恭候在门口了。陆风长相并不出色,但一看就是个精明能干的生意人,也很沉稳,汪寒小鸟依人的倚在他身边,一脸安然和笃定,腹部微微隆起,也快要做妈妈了。
这幸福的场面让莱贞多少有点嫉妒,但同时也为汪寒高兴,她微笑着上前,轻拍汪寒的肩,“呵呵,都这么大啦!”转头向陆风打了个招呼,打趣道:“你怎么还舍得让她跑来跑去的呀。”
不等陆风回答,汪寒就撇着嘴道:“那还不是你小姐面子大,换了别人,请我都不出来呢。”
陆风宠溺的一把搂过汪寒的肩,对莱贞道:“她就是这样,喜怒总喜欢写在脸上,说了多少遍也不听。”转头对汪寒道:“那,我们现在就去看看,你在里面坐着等一下吧。”
汪寒没再坚持,由着陆风扶到售楼处内一个位子上坐了,边翻着杂志边等他们。
这里是一片小高层,陆风向莱贞推荐的房子在11楼,电梯还没开放。
两人领了安全帽,佩戴妥当,由建筑工人陪同,坐着简易升降梯上去。莱贞有点紧张,不敢看下面,但想象着自己的家将安置在这里,又很兴奋。
哐啷一声响,梯子停在了十一楼。
跟着工人如法炮制的跨过几道障碍物,顺利的走进左手的套间,一览无余的大客厅,采光很好,进门左手依次是卫生间和厨房。两个房间在最尽头,紧邻着,虽然小了点,但空间紧凑,布局合理。
陆风担当了解说员,“总体来说还是挺好的,容积率和实用面积在同类楼房中算满高的了。就是整体来说,稍小了一点点,才80多个平方。”
莱贞道:“对我来说也够了,再大,我可能没能力买。”
陆风点点头,他从汪寒处了解了一些莱贞的情况。
“价格知道了么?”莱贞关切的问。
陆风沉吟道:“还没最后确定,但估计不会低于3500。如果你想先订下来,我可以找人帮你预留。”
这样的价格,在他们的城市,当时的环境来说已经算挺高了,再加上装潢,将是一笔不小的费用,莱贞有点犹豫。
“这里的地段是相当不错的,将来有很大的升值空间。”陆风又道。
“我想,还是看看别的地方再说吧。”莱贞迟疑着,也许以她目前的经济情况,不该来看新房。
陆风点头表示理解,“也是,买个房子可不像买菜那么简单,多看看是应该的,但是,一旦决定了,就要赶快行动,房地产这两年会有很大的发展,房价涨得很快哦。”
“嗯。”莱贞感激道:“我会好好考虑的,谢谢你。”
第二十六章
第二十六章
转眼清明将至,按照习俗,是到了该给已故的亲人上坟扫墓的时候了。
天蒙蒙亮,莱贞就悄悄起床,将昨晚收拾妥当的供品,香烛塞在挎包里,早早的出了门。
她特意请了半天假,以错开拥挤的双休日,好安安静静的给爷爷祭扫。
公墓设在半山腰,莱贞一口气爬了上去,狭窄的山路两旁都是静静的墓碑,有点触目惊心。依稀有赶早的人也随在她身后往上攀。
凭着记忆,莱贞在错综复杂的碑林中找到了爷爷的位置。
喘息渐匀,她找了块石头坐下,将包打开,把水果,糕点等物品逐一摆上,又点好香烛,袅袅的青烟伴随着烛香弥漫了莱贞的周围。
墓碑上贴了爷爷的照片,容貌模糊,爷爷很少照相,那是从一张风景照上剪下来的,他好脾气的笑着,露出稀疏的牙。印象中,爷爷始终是这样一副乐天知命的表情,他的态度深深的影响着莱贞,即使再苦,再绝望,也要微笑着撑下去。
莱贞伸手轻轻擦着爷爷的相片,无限眷恋,“爷爷,我好想你。”
四周围寂静无声,春寒料峭中,偶有几声鸟啼益发衬托出一地的寂寞。
莱贞絮絮叨叨的向爷爷诉说起来,从工作到奶奶,还有易天。
她讲得十分生动,仿佛爷爷就坐在眼前,还跟从前那样,随时会嗯啊的答应她似的,说到好笑的事情,自己也忍不住呵呵的直乐,渐渐的,笑声低了,浅了,莱贞的脸上蒙了一层忧伤。
并不是所有的事都是开心的,她的心里也有苦闷,那些无人可诉的烦恼憋在心里,久了,会发霉。莱贞忽然很想跟爷爷说说,爷爷已经超脱了,即使听了,也不会象她一样困扰吧。
“爷爷,要怎么样,才能彻底忘掉一个人呢?”莱贞苦恼的揪着手边的几根杂草,“每次见到他,心里都会紧张,明明知道不该对他有什么想法,却总是硬不下心肠来。是不是因为因为他是易天的爸爸,所以我才总是割舍不下?”莱贞犹疑起来,“看到他抱着易天,我有说不出的难过,如果他知道易天是他的孩子,会怎么样爷爷,我真害怕,你说,我当初生下易天来,对吗?”
莱贞双手托着面颊,苦苦思索,最后毫无结果的摇摇头,她想爷爷也不会有什么好办法的,毕竟这一切都回不去了。但是,把心里的烦扰倾诉了一下,就跟倒垃圾似的,感觉要畅快一些了。
对于理不清楚的事,莱贞总是选择搁在一边,时间长了,自然会有答案。她尽心尽力的给爷爷的坟除草,清理垃圾,然后去山林深处采撷了一些早开的野花,漂漂亮亮的点缀在爷爷的坟前。
阳光逐渐移向头顶,从茂密的常青树的缝隙中星星点点的洒下来,已经不早了。
又坐了一会儿,莱贞才依依不舍的走向来路。
山上错落有致的点缀着一些人影,大约都是害怕跟人扎堆而提前来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