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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得多。” “是么?我不这么觉得。”我轻声道:“逐月有逐月的好,福临有福临的好。” 洛颜撇撇嘴,“皇帝哥哥哪里好?花心又自大,脾气又坏,哪比得上逐月” “是是是,全天下的男子谁有你的逐月好?” 洛颜一听此言,小脸顿时沉了下去,我握住她的手,“洛颜,有些事情是我做错了,我只希望现在改过还不晚。” “荣惠,”洛颜看着我,语带迷茫的开口,“你是为了我,才那么跟逐月说的么?你真的不想跟他在一起么?” 我皱着眉道:“你怎么会这么想?不要说我对他没有任何想法,就算是有,我的身份摆在这,又怎么可能跟他在一起?” 洛颜摇头道:“只要你点头,不要说你是皇后,就算你是太后,他都会带你走的。” 我面容古怪的盯着洛颜,这是什么比喻?想着太与逐月携手江湖的样子,我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来,洛颜大概也发现自己言语的不当之处,也忍不住勾了勾嘴角,又吐了吐舌头。 看着她的心情似乎舒缓了一些,我又道:“别说我是皇后,就算我是身无牵挂的寻常人,我也不会跟他走的。”看着洛颜的迷惑神情,我轻声道:“谁让我先遇到了福临呢。” 洛颜突然皱起眉头,盯了我半天才惑道:“皇帝哥哥到底哪里好?” “他么?”我轻笑,“他的好都藏在那个冰冷的帝王面具下,别看他好像什么都不关心似的,其实他是个很细心的人,对你的一切他会偷偷的留意在心,再时不时的给你个惊喜,就像个小孩子一样,开心的时候也会放声大笑,着急的时候喜欢在原地转圈圈,生气的时候喜欢摔东西,可是他只挑小个儿的摔,你知道为什么?” “为什么?”洛颜好奇的追问。 “他说大个儿的太沉,不好摔,而且搬起来摔也有损形象。”我捂着嘴笑了笑:“他会哄着我睡觉,会唱歌给我听,与我打赌赌输了还会耍赖” “慢着慢着,”洛颜瞪大眼睛,“你说的这个真的是皇帝哥哥?” 我笑了笑,“除了这些,他还有好听的声音,长相英俊,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又勤于政事你看,你皇帝哥哥的好处数都数不清呢。” 洛颜眨了眨眼,“听你这么一说,他倒像是真有不少优点的。” 我笑着点点头:“只是,”洛颜接着道:“若是他与皇额娘的关系再好些,别再动不动就板着脸吓唬人就更好了。” “这人无完人嘛。” 洛颜点着头又道:“是啊,如果他的后宫只有皇嫂你一个人,那就更完美了,就真的比逐月还要好了。”
第三卷 第一百一十八章 缘由
听着洛颜的话,我略带苦涩地笑了笑,洛颜盯盯的看了我半天,突然幽幽地道:“或许费扬古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洛颜,你”她要放弃逐月了么? 洛颜自嘲地笑了笑,“逐月那个人啊,我很清楚,一旦认定,便不会轻易回头,他”是真的喜欢你,我又何必自讨没趣。 听着她那酸溜溜的话我皱了皱眉头:“洛颜,你若因为这个原因而放弃,不觉得太傻了么?”我看着她道:“当初我劝你考虑费扬古,是觉得你与他在一起或许会更开心一些,如果你在这种情形下选择了费扬古,与我当初想借逐月当避风港的行为不是一模一样么?你这么做对费扬古来说公平么?不要说他,即使对你都是不公平的。逐月现在只是一是迷茫,错把同情当爱情,相信日后他定会想明白谁才是最适合他的人,如果到时他想明白了,你却退缩了,你不后悔吗?” “ 我” “费扬古为了娶你,可是拼了性命的,如果你心中带着别人嫁给他,你不觉得他太可怜了么?” “他他哪里是为了” 我轻叹一声。“洛颜,你到现在还不明白么?费扬古对你的心思,只怕不比你对逐月的少。”看着洛颜满脸不同意的样子,我又道:“否则他为何偏偏只欺负你一人?为何见到你哭又是那么心疼的样子?” “他哪有心疼?”洛颜嚷道:“每次都是他把我弄哭的!” 我笑道:“那么除了你,他可是还弄哭过别人么?” 洛颜一时语塞,“他他只欺负我” 我笑了笑道:“每个人表达情感的方式不同。像你,是义无反顾的追求,心思都写在脸上。费扬古恰恰与你相反,他的方式就是不断的招惹你。让你记住他,让他在你心中有一个特别的位置。” 洛颜不再反驳,我又道:“逐月那边你不再努力一次是无论如何都不会甘心的吧?而费扬古。我也希望你不要只是将他看成一个后备的避风港,把他们两个放在同一个高度。再重新选择。” 洛颜沉默了半晌。忽然道:“你以后真的不会再见逐月了么?” 我耸了耸肩:“我想不出再有什么理由见他。不过”我故意伸长了声音,洛颜果然又有些紧张起来,我笑道:“不过,如果他日后成了公主地额附。应该还会见得到吧。” 洛颜的脸红了一红,我拍拍她地手说:“我与你皇帝哥哥都希望你一生都能幸福快乐。” 洛颜用力地点了点头,“皇嫂,在我心中,配得上这个称号地,只有你一人,你放心,今晚的事情,我是决不会说出去的。” “洛颜,谢谢你,”我诚心地道谢。“以后我们两个都要努力的让自己更幸福才好。” “嗯!”她坚定地点点头,“我一定会幸福的!” 逐月的事情终于算是解决了,虽然一想起逐月,我心中还会有歉疚之感,不过现在,我已经忙得没时间去对他歉疚了。为什么?还不就是为了那个该死的“道德经”! 自从上次陈萧死皮赖脸地让袭人捎回他那一份“上表”之后,我对他的印象大打折扣,告诉袭人她们不准再搭理他,更不准再往坤宁宫倒腾什么“道德经”。 看袭人自打上次与那个陈萧见了一次,就变得有些不大正常,常常走神不,。还隔三差五地消失个小半天,这天早上刚一起床,见伺候在一旁的变成了湘云,我终于忍不住问道:“袭人这几天究竟怎么了?” 湘云眨着大眼睛吱吱唔唔的半天也说不出个门道。。最好被我问得急了,这才道出实情。原来真与我猜测的一样,袭人消失的时间竟是去见那个陈萧了。 我不禁有些生气,倒不是气袭人无视我的命令,而是气陈萧的死缠烂打,更怕袭人这个傻丫头芳心错许,耽误了终生。 用过了午膳,袭人总算是回来了,我一见到她便气道:“那个陈大人还好吗?” 袭人闻言有些慌乱地跪下,“奴婢知错了,主子不要生气。” “你也知道我生气么?”我气呼呼地道:“那个陈萧,皇上说他为图清名不惜诬蔑朝臣,好端端的还玩什么‘密奏’故弄玄虚,那天你也见到他有多么无赖了,这样的人你怎地还要与他走得这么近?” 袭人被我一番话说得脸蛋通红,“主子,陈大人他他不似那种人,密奏之事必然事出有因” “你才与他见了几面?你怎知他是哪种人?况且你是我身边的人,是容易接触到皇上的,你又怎知他不是因为这个目的才与你亲近?” “主子,”袭人的小脸憋得通红,“奴婢与陈大人不曾不曾亲近。” “看看你样子!”没事脸会红成那样?我气道:“就算现在没有亲近,只怕你心中也是想要亲近他!” 袭人的脸更红了,低着头不吭声,我急道:“怎么?你真的看上他了?” 袭人吱唔了半天,才道:“奴婢只是可怜陈大人的一片赤诚之心,并未” 我皱了皱眉道:“他可是又要你带什么东西进来了?” 袭人小心地点点头,我朝她伸出手,“拿来我看看。” “奴婢收在屋子里了,这就取来!” 看着她一溜烟消失的背影,我不禁摇头,瞧她这么上心的模样,若说她与那个陈萧没什么猫腻,谁信呐? 不一会袭人便回来,好么,她都攒了三本道德经了,她将书递过来,嗫嗫地道:“奴婢怕主子生气,当初就没敢将书递上来。” 我接过书,并未翻开,而是看着她道:“你不是怕我生气。你是怕我一着急,跟皇上说了此事。皇上再让他回去面壁,你还哪有机会再见着他!” 袭人脸上一红,并未辩驳。我心中又急又气,连问道:“那个陈萧,祖籍何处。年龄几何,家中尚有何人,都给我说说!” 我问得直白,袭人吞吞吐吐道:“主子,奴婢奴婢对陈大人没有” “快说!” “陈大人他今年二十七岁,祖籍山西。家中尚有父母和妻子。”袭人地声音越来越小。 “不行!”我一口否决,“以后不准再见他!” 袭人见我这么说,急得差点落泪,我气道:“他都有了老婆了你还掺和什么?难道你要去给他做妾么?不行!” 袭人的双唇动了动,最后终是低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