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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锐理直气壮:“若是清儿,本王自当俯首甘为‘孺子牛’,可是她就算了,皇上的女人本王是不稀罕的。”
命里有时终须有
明锐道:“皇上的女人,本王是不稀罕的。”
言下之意,是他根本没把冰清当成胤泽的女人。
冰清垂眸,默默不语。
馨羽推推胤祺:“要不,你背背?”
胤祺纳闷:“六叔去背最好了,干嘛找我?”
馨羽一副意外的模样:“嘿哟,你不是还曾抱怨说跟向梅语今生无缘的吗?现在机会来了,你怎么不肯了?”
“我?我什么时候说过这样的话?”
胤祺奇妙莫名,转而就想了个明明白白,遂咬牙切齿道:“该死的常汀!果然是‘公公’!”
明锐见冰清不说话,一副受了委屈的模样,这就急了,“好好好,我背就是了。”
拉起冰清的手道:“清儿笑一笑,六叔一定背!”
“六叔”
冰清苍凉一笑,说不尽的苦涩味道。
==================================*冰*清*皇*后*============================================
黄底碎花的床帐,朱红清透的桌案。
冰清双手捧着一只热气腾腾的茶盏,可怜兮兮地晤着,时不时轻抿两口,以期能暖暖身子。
“胤泽”
床上的人慢慢醒转。
冰清因着那一句“胤泽”唤得那般甜蜜自适,只感觉喝进去的茶都成了酸的。
向梅语睁开眼,发觉自己身处一个陌生的所在,下意识地就从床上弹起,散着一头长发,一双秀目,惊悸而警戒。
冰清看她醒来,淡淡招呼:“向姑娘可是醒了。”
向梅语忽而眸色诧然:“皇后娘娘?”
却想不清明自己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她只记得自己来九都探视霍乱的疫情进展如何,途中口渴就进了“仙客来”,原本打算喝一口茶水再走,不想竟莫名遭人暗算。
“皇后怎么在这里?难道是皇后救了我?”
冰清没有直接回答:“陛下看重的人,本宫自然不会袖手旁观。”
向梅语虽未有说出自己的疑惑,却将冰清上上下下打量一番,越想越不明白,“梅语只以为皇后温柔腼腆,不想皇后竟还这般能耐!”
冰清继续喝着茶,默默不搭话。
向梅语得不到解释,遂径自道:“九都起了霍乱,皇后就出现了;梅语被人算计了,皇后就不再‘袖手旁观’了,皇后娘娘可真是不显山,不露水,深藏不露,深不可测!”
冰清搁下茶盏:“向姑娘是什么意思?”
向梅语起身:“没什么意思,只是觉得太巧了而已。”
冰清淡淡启口:“一叶浮萍归大海,人生何处不相逢?无巧不成书。”
逞穷兵黩武之心
“一叶浮萍归大海,人生何处不相逢?无巧不成书。”
“无巧不成书?”
向梅语凉凉一笑,“主持太过,必有所偏!皇后就没听说过‘弄巧成拙’吗?”
冰清淡然一笑:“清者自清。”
向梅语毫不退让:“浊者也未必言浊!”
冰清垂眸:“看来,向姑娘是吃定本宫了。”
向梅语嘲讽道:“梅语承认皇后的确是生得美丽,可皇后当应明白,以色事人,景不能长,没有一个男人会只爱一个花瓶,至少胤泽不是!
何况皇后娘娘还是这样一个城府极深的女人!胤泽最恨的就是别人玩弄权术,以权谋私,皇后你这样处心积虑,费尽心思,到头来也不过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皇后若安安分分的,胤泽还是会念在你们有夫妻之名的情份上,让你继续做皇后
梅语言尽于此,皇后好自为之。”
冰清听了,心里一阵难受,想向梅语的这一番话当是出自胤泽之口的吧?
想来,自己跟胤泽之间,也就只能这样了。
用余光看定向梅语:“向姑娘请留步。”
清清淡淡的声音,听得向梅语心上一颤,收住步子,停在门口,等她说话。
冰清起身,从容道:“九都霍乱,恐非寻常,向姑娘冰雪聪明,还当懂得看通全局才好。
依本宫之见,向姑娘还是且回府安坐,须知,凡事有可为有可不为,保全自己才是道理,莫要让陛下,为你伤心了。”
向梅语漠然一哂:“皇后娘娘多心了。”
话罢,再不多做停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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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西下,古道双马。
明锐带着冰清骑马,胤祺驭马随在一侧。
明锐神色匆匆,脸上担忧之色分明,一手牢牢扣住冰清的纤腰,一手摸着冰清热热的脸儿,直低头向怀里的人儿喃喃道:“清儿你撑着点,六叔这就带你回宫了。”
胤祺赶马紧紧相随,愁眉道:“六叔,这样忽冷忽热的,皇后受不受得住?”
明锐也急了,却毫无办法,只闷闷无话。
进了宫门后,由胤祺开道,明锐背起冰清直往凤仪宫而去,可把等在宫门口,翘首以望的莫愁和紫晴骇得不轻。
紫晴,莫愁赶紧服侍冰清卧床而眠。
莫愁接着就把明锐跟胤祺通通赶出宫门去,弄得明锐好不痛快。
叔侄两人也不好多做逗留,遂各自回了各自的住处。
请皇上废后!
凌风从云峥回来了,这一回来就同无色和明轩等人一起,日日在御书房里同胤泽商讨着如何问鼎蓝翎。
御案前,明轩揖手道:“‘凡师有钟鼓曰伐,无曰侵,轻曰袭’;伐为公开宣战,侵乃不宣而战,袭是突袭,攻是攻打。皇上此战,欲定调若何?”
胤泽稍事斟酌而答:“兵不厌诈,伺机而动。”
言下之意是将袭蓝翎。
明轩会意,指版图上的蓝翎续道:“‘我可以往,彼可以来,曰通;通形者,先居高阳,利粮道,以战则利’;
于蓝翎而言,北倚天山,南连冥山,西接西僵,东临北藩,而我天衢碍着冥山天险,一时不可强逾,仅余隘口一双,西北接北藩,西南临西僵。
兵书云:‘隘形者,我先居之,必盈之以待敌;若敌先居之,盈而勿从,不盈而从之。’
臣察两隘地形,峥嵘对峙,陟彼崔嵬,一人守隘,万夫莫向。西南方的隘口更是号称‘双峰高耸大河旁,自古幽谷一战场’!”
一身玄素的无色一揖道:“皇上,西僵和北藩已然对我天衢有所戒备,不论西北的晟关,还是西南的幽谷,皆都早早布下他们的奇兵埋伏,此战怕是胜算不大。”
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那胤泽怎么能答应的。
“谁知道此战胜算不大?就是胜算不大,朕也要打!”既坚定也强硬,还是少有的任性。
气氛为之一僵。
俄而,凌风踏进一步道:“皇上,臣闻‘救斗者不搏撠,批亢捣虚,形格势禁,则自为解耳’。
今西僵、北藩倾巢而出,兵伐蓝翎,则其轻兵锐卒必竭于外,老弱疲于内,皇上何不效法‘围魏救赵’,引兵疾走中都、达袒,据其街路,冲其方虚,而围西僵、北藩,以夺蓝翎。”
中都和达袒分别为西僵和北藩的国都。
胤泽闻之欣然:“国舅说到朕心坎里去了。”
明轩一忖,忧虑道:“皇上,如此一来,我天衢岂不授人以柄,成了众矢之的?
且我天衢方收云峥、耶罗,民心未定而皇上对外征讨,于内师出无名,则人皆谓皇上逞穷兵黩武之心,而甘以国家为孤注,如何能使百姓悦服,社稷平泰?”
胤泽道:“我天衢方北收云峥,南克耶罗,人未卸甲,马未歇鞍;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此时不战,更待何时?”
可一念及师出无名,胤泽就头疼得厉害。
想,若此时不战,便是白白错失良机,待他日再战时,必事倍功半。
微不可闻地轻轻一叹,“朕决心已定,此战必当可图,你三人且先自回去,驯兵利卒,等朕旨意。”
三人默默无话。
须臾才出声道:“是,皇上,臣等告退。”
明轩和无色都退了出去,凌风却意外地没有动静。
萧萧难会此时心
明轩和无色都退出御书房去了,唯有凌风却意外地不见动静。
胤泽抬眼看他,不由莫名:“国舅可是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