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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忿忿不已。
一路上沉寂得骇人。
忽见无色驭马而前,伸手搭上胤祺的肩头,悠悠而叹:“唉,什么叫风流倜傥,跟皇上学学,在马上还左拥右抱,这怀里搂着一个,手上牵着一个,说不定那心里还想着一个呢!”
众人都因这忽然的一句话而转眼看定无色。
无色环视一圈,不见有人搭话,心虚不已,将手从胤祺肩上移开,对着众人讪讪而问:“怎么了?我有说错什么吗?”
无色虽未有官衔,却因是镇国大将军之子,皇上身边的红人,遂深得众人待见,故而听他说了这样的话,胤祺也只是看他良久后,轻轻摇头叹气,直是无语言对。
想成家了啊?
听无色说了这样的话,胤祺也只是看他良久后,轻轻摇头叹气,直是无语言对。
打马先行之前,忍不住连声道:“姬无色啊,姬无色,你再跟皇上几年你就废了!”
明锐则恶狠狠地瞪无色一眼,没好气地问:“本王难道不比他更风流倜傥吗?”
馨羽也无比鄙视看无色道:“姬无色,你胆敢教坏了我胤祺哥哥,看我严馨羽怎么收拾你!”
作势,扬了扬手里的马鞭子。
无色微微瑟缩一下,似是被这三个人吓得不轻。
夜晏则在一旁窃笑不语。
忽见睿王明轩打马而来,催促无色道:“无色,什么时辰了,还不赶紧先行去看一看营地准备得如何了?”
无色连忙打起百倍的精气神,领命道:“是,我马上就去。”
当即催马,不敢怠慢。
明轩又道:“夜晏也别闲着,去给无色帮帮忙。”
夜晏迅速看一眼明锐,“是,夜晏领命!”
说着,驭马出列,追无色而去。
=====================冰*清*皇*后==================
深秋的黄昏,暮云燃,光影长。
冰清在胤泽马上一觉醒来,一个趔趄险些栽下马背去。
凛得紧跟在一侧的甄彧莫名地出了一身冷汗。
胤泽赶忙将人牢牢圈进怀里,一只大手紧扣在她腰间。
冰清惊魂甫定,转眼就不见了向梅语的踪影,暗暗一忖,想是胤泽舍不得她受累,又在半路安排她乘马车去了。
这般体贴,竟也让冰清不由醋意大染。
冰清垂眸,默默无话。
而此时,胤泽接过甄彧递来的水袋,打开喝了几口,又将之凑到冰清唇边,也懒得问她渴不渴,直接圈着人就把水往她小嘴里倾去,看她喝是不喝。
冰清睁着一双清亮的美眸,微微有些惊悸,方才张嘴喝了一口水,还来不及咽下,接着一口紧倾而来,冰清生生被胤泽呛了一口,忍不住就轻轻咳嗽起来。
胤泽郁闷得很,不想自己动作尽量轻柔了,她还能被呛着的。
将水交给甄彧,伸手企图替冰清揉揉胸口,帮她顺顺气,可手才一触到冰清胸前,却隔着薄薄的衣裳摸到了一片山峦起伏,胤泽当即红脸。
冰清身子一颤,默默往胤泽臂弯里倾去,这一倾,叫胤泽气郁不已,贴近她凝眉道:“皇后躲什么?难道朕还摸不得吗?”
冰清小脸绯红,窘迫得紧。
看她默然地再一次垂下眸去,胤泽更是想发火得很,只恨不能将她丢下马背才好。铁青了脸,恚怒着打马而去。
直到入夜时分,一行人方才举着火把赶到今夜的驻地。
莽山山脚下,气势恢宏的主帅大帐前,明轩恭请胤泽下马。
胤泽等了一等,不见窝在他怀里的人有反应
一夜征人尽望乡
胤泽等了一等,不见窝在他怀里的人有反应,不由凑近了人瞧着,却见他的皇后睡得好梦正酣,这才走了一半的路不到,她就睡了两次了,她还真是很会享受的。
胤泽好不容易消褪的怒气,此刻忍不住又要上来了,想他真实在难得遇见像他皇后那样容易惹他生气的人了。
胤泽伸了手,轻轻拍着冰清的脸儿,没好气地唤着:“聂冰清,聂冰清,聂”
明轩不由紧张:“皇后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听了这话,似乎也觉着有些不对劲,胤泽伸手摸了摸冰清的额头,竟是冷汗涔涔,再一摸她的双手,也觉冷得似冰一般。
胤泽赶紧抱了人下马,吩咐甄彧去找宫溟前来看治。
====================冰*清*皇*后======================
雪藏梅,烟著柳,还记上春时候。
凌风一手拴紧缰绳,一手握住马鞭,嘀嘀答答地走过晨曦中,天城熙熙攘攘的青石大街——
“这位少爷,买些胭脂送给夫人吧。”
“大婶,给我一盒最贵的!”
“哥,人家说是买给夫人的,怎么你还没娶亲就有夫人了吗?”
“”
暖烘烘的篝火旁,凌风对着一盒白底紫纹的精美胭脂出神,时而唇角勾笑,时而眉锁清愁。
亦痴,亦傻,亦难消牵挂。
怒刀四兄弟一同坐在营帐边的另一处篝火前喝酒吃肉。
刀见怒双手捧住酒坛子,一大口酒灌下喉去,不由晃脑:“爽!”
刀见笑大口撕咬一只烤得香脆的羊腿,感恩不尽:“国舅果然人品不错,这样好吃好喝的招待我们。”
刀见愁点点头,不由回首去看凌风,正见他失神,遂愁眉道:“国舅不吃不喝,一个人在那里做什么呢?”
刀见怒和刀见笑、刀见客扬了眸子一同望去。
刀见怒测道:“皇上把国舅一个人扔下,国舅莫不是想家了吧?”
“想家?”
刀见愁喝了口酒,慨叹道:“想我愁刀三岁就没了娘,六岁又没了爹,从小就在江湖里飘飘荡荡,吃不饱,穿不暖,连爹娘长什么模样都记不清了,还真不知道什么是家”
其他三人沉吟了片刻,默默无话。
只听刀见笑启口道:“家,应该就是一个男人,找一个愿意跟他过的女人,盖几间屋子,生几个孩子,然后,然后好好过日子。
这男人累了,一回家就有女人为他做好饭菜,打好热汤,晚上还有人暖床。不舒服,有人照顾,受伤了,有人心疼
唉,女人的柔情和家的温暖,哪里是我们这样混迹江湖,天天打打杀杀的鲁莽汉子会明白的。”
刀见怒向往道:“原来女人是这样好的,难怪皇上一个人要那么多女人,回头也叫他分一个给我们怎么样?”
刀见客笑了一笑,搭上刀见怒肩头:“大哥,想成家了啊?”
虚寒之症
刀见客笑了一笑,搭上刀见怒肩头:“大哥,想成家了啊?”
刀见怒呵呵一笑,如初涉情事的少年般青涩。
刀见愁笑而颔首:“难怪国舅要想家了,原来是想女人了。”
刀见笑提议:“要不我们去安慰安慰国舅?”
刀见客看着凌风的侧影,给自己灌了口酒,将手上的酒袋一丢:“能叫冰清对着他又笑又哭的人,我定当要去会上一会的。”
话落起身,径自朝着凌风大步而去。
凌风正把玩着手里的胭脂,一门心思都放在上面,浑然不知从哪里伸出一只男人的手,将他手上的胭脂一把叼了走。
凌风俊眸一沉,迅速转眼,却见刀见客搭着他的肩头就在他身边坐下身来,笑问:“国舅在干什么呢?”
说着,掂了掂手里的玩意儿。
凌风正要动气,刀见愁从一旁而来,抛给他一只酒袋,笑道:“国舅喝酒。”
凌风伸手稳稳接住,满眼警戒地看这陆续而来的四人一眼,打开酒袋的塞子,仰头就喝了起来。
刀见怒朗声而笑:“国舅爽快,是条汉子!”
刀见笑往刀见客手上一瞧,奇道:“这是什么玩意儿?”
刀见愁伸长颈子瞅了一瞅,抢说道:“胭脂嘛!”
刀见怒忙问:“谁的胭脂?”
刀见愁又抢着答道:“女人的胭脂嘛!”
凌风正面对着刀见怒,一个不小心,一大口酒就朝着刀见怒的脸泼水般地喷了出去。
刀见怒哇了一声,大手往脸上自上而下地一抹,甩了甩头,仗义道:“国舅有话好说,我们兄弟几个还是挺讲义气的,国舅喜欢胭脂,我们不会说出去的。”
刀见客摩挲着手中白瓷底色,紫藤花边,鎏金水线的一盒玲珑小巧的胭脂,勾起唇角问:“国舅想送谁的?”
不见凌风理他,刀见客调侃道:“国舅不会留着自己用的吧?”
凌风一把夺过胭脂,嗔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