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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甩开了那些小喽啰,终于有自己独处的时间了。”
胤泽笑着跑过去,转过她的身子,将人往怀里拥:“语儿,朕答应过要带语儿出来好好游山玩水,就必定不会食言。”
向梅语偎依进他怀里,委屈道:“可是皇上冷落了皇后娘娘,皇后必定饶不了语儿的。”
胤泽道:“语儿不用担心,皇后若是胆敢对语儿不好,朕回去就把她打入冷宫。”
向梅语却是不信,不觉愁眉道:“语儿才不信呢,人家都说皇上惧内得很,要不皇上怎么会把语儿带到这里来呢,还不是怕叫国舅撞见了,再跑去给皇后告状。语儿知道,若是皇后知道了皇上在外面有了新欢,皇上回去一定要吃不了兜着走的。”
胤泽哭笑不得:“岂有此理,谁胆敢说朕惧内了?朕回去就好好收拾皇后,看谁怕谁!”
向梅语声音一柔,缠上胤泽项颈道:“皇上不要生气,古人云‘春宵一刻值千金’,皇上抱着美人在怀,还能生得气来吗?”
遇到高手了
向梅语声音一柔,缠上胤泽项颈道:“皇上不要生气,古人云‘春宵一刻值千金’,皇上抱着美人在怀,还能生得气来吗?”
美目流转中,秋波暗送。
胤泽笑着就低下头去,远远看去真像极了两个人是在亲热。
可胤泽哪里敢亲下去,对着向梅语含情脉脉的一双眼睛,虽然受不住,也还是叫她闭上眼睛,不要分心;自己则静静地谛听着周围的响动。
一路跟踪而来,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的人,埋在草丛里,原本已经弯好弓,搭上箭的,可一听身旁的随行低低吐出一句话来:“驸马说了,要捉活的。”
弓箭一收,八个人互通眼色,一同从深草丛中跃了出来。
向梅语吓得大叫了一声,赶紧躲到胤泽身后,胤泽亦是一副害怕的样子:“你们,你们是什么人?”
蒙面的几个人互视一眼,不屑道:“请东君去云峥做客的人。”
胤泽继续结巴:“是谁,谁要请朕去,去做客。”
当中有人就笑了:“堂堂的皇帝原来是个结巴!”
几人笑得一时,又道:“东君不要害怕,请你去做客的人乃是我们云峥的驸马爷。”
胤泽眸子一深:“既然你们家驸马这样倾慕朕,那他为何不亲自来请朕?”
为首的人面纱一掲,粗声粗气道:“我乃是云峥堂堂上将耶贺台是也,我亲自来请东君已经是给足你面子了。想陈谖自称谋士,竟然怕得要死,他要是知道天衢的皇帝乃是这般出息,定当要为自己当初阻止驸马而把肠子都悔青了。兄弟们,带上东君走啊。”
胤泽作势往后连退两步,前边的两人毫无防备,随之逼近时却忽然身子一轻,就往下掉去,一掉进陷阱,就直接被当中的白刃短刀穿膛而过,挣扎了几下,叫都叫不出声来,就闭上了眼睛不能动弹了。
后边的六个人大吃了一惊,当下知道自己中了埋伏,恼得大吼一声,就要向胤泽扑去,胤泽不慌不忙说了句暗语:“不用客气,朕送的见面礼而已,还请耶贺将军笑纳。”
话落之时,头顶一张大网忽地铺天盖地,当空盖了下来,所有人都被困在了里面。
肤色黝黑的耶贺台,睥睨一眼胤泽:“小小伎俩胆敢在本将军面前班门弄斧,也太不自量力了。”
说着就挥刀劈开了罗网。
但听耳边嗖嗖声不断,四面八方都是铁锥箭头落雨一般的射来,几个人刚刚才逃出天罗地网,这会儿又被当成了箭靶。
耶贺台一面挡箭一面移目胤泽,只见胤泽身前蓦地就多了一排身披草衣草帽的兵士,身前都系着盾牌,俨然就是事先准备好要替他挡箭的。
耶贺台只恨自己听了下属的话,没有当先给胤泽一箭,那个时候便是他有了防备,以自己的能耐也不难得手的。
稍安勿躁
耶贺台只恨自己听了下属的话,没有当先给胤泽一箭,那个时候便是他有了防备,以自己的能耐也不难得手的。
眼看着身边的八大护法死的死,伤的伤,想自己从来都没有这样狼狈过的,这一次却竟然栽在一个文弱的小皇帝手中,一时气愤交加,抬手向胤泽一甩,刷刷几声,飞出几道金光。
速度之快,就连替胤泽挡箭的将士都来不及反应。
胤泽眼见着有金光飞来,身子一侧,返身就将身边的向梅语和勘勘转移过来的馨羽一左一右摁倒在地:“趴下。”
馨羽不慌不乱,挣脱胤泽后,从地上起来,单膝跪在地上,向耶贺台稳稳射出一箭,这一箭不偏不倚,正中耶贺台左眼,耶贺台大吼一声,连带着自己的一只眼睛把箭给拔了下来,狠狠心将自己的眼珠儿投进嘴里吃了下去。
馨羽立在那里,竟然看得呆了,想寻常人断不会有这样的气魄和胆量,不由怔在当场,呐呐自语:“糟了,遇到高手了。”
胤祺见她发呆,自横斜里穿出,一把将她扑倒在地,不由嗔道:“你不怕死的吗?你不怕死,我还怕回去不好跟你皇后姐姐交代呢。”
说毕,再不顾她,人就猫着身子移向胤泽;凌风看胤泽躲开耶贺台的暗器后却没有了动静,赶忙俯身过来探视。
只见了胤泽满头大汗,撑着地就起不来了,牢牢摁在胸口的一只手都被鲜血给染红了,向梅语则急得在一旁低低饮泣。
“皇上,皇上你怎么样了?”
胤泽扶上凌风的手臂,苍白着脸,强声道:“朕没事,不要声张;朕要活捉耶贺台,国舅快去,快去帮无相将军。”
胤祺蹙眉道:“不行,皇上伤成了这样就应当先行回营疗伤。”
凌风虽未说话,却已然弯身将胤泽背了起来,顺着小路将胤泽背下山去。
待到离营地还有半里路时,胤泽坚持要下地让胤祺跟凌风扶他回去,他不想惊动底下的人,以免弄得人心惶惶。
随后同明轩、无色一起赶上来的无相,见胤泽脸色泛青,薄唇发黑,赫然是中了剧毒之状,哪里还肯听他逞强,让无色背上人就往营地里赶。
到得主帅大帐外时,明轩先自招呼里面的冰清,继而掀起帐门来。
冰清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迎到门口时,正见凌风和胤祺将胤泽从无色背上扶下来。
胤泽由凌风、胤祺扶着,挪到冰清身边时,下意识地伸手抓上她单薄的肩膀,一头就栽进她怀里去。
胤泽个儿高,体格魁伟,冰清哪里扶得起,当即就要往后倒去,凌风和胤祺双双进前,一左一右地托住冰清,才没叫她往后摔去。
待牧庸进来时,胤泽已然躺在了榻上,冰清跟紫晴正帮他脱衣服。
腥风血雨
待牧庸进来时,胤泽已然躺在了榻上,冰清跟紫晴正帮他脱衣服。
明轩、凌风、胤祺、无相、无色、甄彧、常汀等人通通都围在榻前,一个个碍手碍脚的,牧庸便将人统统给赶了出去。
牧庸上前去探视胤泽,只见了他胸口上插着一只枫叶形制的金色暗器,深黑的血自伤口裂处泉水般涓涓淌出。
看冰清以细布稳住伤口,伸手握上叶身,狠了狠心就将之拔了起来,所幸伤口不深,血也没有喷涌而出,只是胤泽在疼痛时发出的抽气之声,听得冰清心疼得紧。
冰清将毒器丢进紫晴打来的一盆清水里,当即低了头,将胤泽伤口中的毒血一口一口吸出来,再吐进金盆里。
牧庸看得心疼,端了水在边上等着。
待毒血能吸的都吸出来后,冰清只觉头昏得厉害,身子一晃,差点往前倾进胤泽怀里。
牧庸赶紧伸手扶住,端水让她漱口后,喂她吃了一丸药,冰清才得以再度打起精神,继续替胤泽上药,裹伤。
每一个动作都极尽温柔,也极为细致。
期间,胤泽试图抬了手,指尖在冰清脸上一滑,就软下手去,浑然沉入睡梦中喃喃而语:“冷”
冰清赶忙将帐中所有能盖的通通搬了来,一层一层往胤泽身上盖。胤泽却伸手把她给压进怀里当成被子盖了。
牧庸见了,往冰清身上添了一层薄呢的披风,交代紫晴煎药,自己就出去了。
牧庸一出大帐,所有人通通围了上来,一个接一个地问:“怎么样了?”
“皇上没事吧?”
“伤得严不严重啊?”
“太傅快说话呀。”
“”
牧庸摆摆手道:“稍安勿躁,稍安勿躁,皇后娘娘医术好得很,小小一处箭伤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