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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战神凉凉一笑,用指尖往冰清的肩井穴上轻轻一点,就放开人去。
这肩井穴在大椎穴与肩峰连线三中点,位于肩部最高处,经属足少阳胆经,系手少阳、足少阳、足阳明与阳维脉之会。
冰清只觉半身麻木,一时动弹不得。
眼看着明锐拔剑出鞘,顿时暗沉的夜里只见了一道青凛若霜雪的剑光,便听得战神乜斜着眼道:“好一把‘青霜’剑!”
青霜,名剑也。此剑之剑光青凛若霜雪,故名。唐.王勃《腾王阁序》有云:“紫电青霜,王将军之武库。”
明锐见人战神只一眼便就道出了剑名,心中又恼又敬:“果然是战神!”
战神淡淡一笑,将手上的剑从右换到左,方才将剑从鞘中缓缓拔出。只见酽酽的黑里一团光华绽放而出,宛如出水的芙蓉,雍容而清冽。
明锐明眸一动:“这是什么剑?”
战神朗声答曰:“‘纯均’!”
“‘纯均’?”明锐嗫嚅地重复了一句,忽记起《越绝书》上曾记载过一个关于“纯均”的故事,说的是春秋时期,经过数年卧薪尝胆,终于击败吴国的越王勾践,问剑于当时正在越国游历的秦人薛烛。
眉清目秀,文质彬彬的薛烛虽然年纪轻轻,但却已经名动列国,被人称为天下第一相剑大师。
勾践问薛烛:“有人要用千匹骏马、三处富乡、两座大城来换这把宝剑,你看行吗?”
薛烛连忙说道:“不能换。”
勾践问其故。
薛烛答曰:“因为这把剑是天人共铸的不二之作。为铸这把剑,千年赤堇山山破而出锡,万载若耶江江水干涸而出铜。铸剑之时,雷公打铁,雨娘淋水,蛟龙捧炉,天帝装炭。铸剑大师欧冶子承天之命呕心沥血与众神铸磨十载,此剑方成。剑成之后,众神归天,赤堇山闭合如初,若耶江波涛再起,欧冶子也力尽神竭而亡,这把剑已成绝唱,区区骏马城池何足道哉”
勾践闻是无价之宝,当即表示要永远把它珍藏。
因此,“纯均”当是一把尊贵无双之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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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纯均”当是一把尊贵无双之剑。
相形之下,明锐手上的“青霜”就显得稍稍逊色了,不得不承认:“果然是把好剑!”
人战神也不客气,当即答道:“那是自然,须知‘手中无厉剑,朋友何其多’!”
可人明锐却也要强得紧,不屑道:“‘纯均’就‘纯均’,本王就不信本王的‘青霜’剑还能输给你的‘纯均’不成。”
言毕,朝着战神挥剑刺去;战神不慌不忙,立在原地,单只是站着不动,便就攻守皆宜。待明锐近了,才抹剑迎上。
明锐剑气凌厉,劲道不凡,战神横剑挡下,只听“格当”一声脆响,两剑相抵之处立时剑花四射。
看得冰清心惊胆颤,生怕他们两个当中有谁会受伤。
冰清关切地注视着酣战的两个人,浑然不觉几步开外处的深长草丛忽然自中间往两边倒去,朝着她的方向逶迤而来,其势有如破竹。
战神跟明锐各自拆了几招,打到后来,棋逢对手,将遇良才,真个不亦乐乎。
双方格开对方的剑后,都各自退于一端,准备着下一个回合。关键时刻却忽然听冰清惊悸地叫出了声。
明锐迅速地回转眼去,只见了一条体背呈棕灰色,具有三纵行大圆斑,每一圆斑的中央为紫色,外周为黑色的剧毒白眉蝮正向着冰清忽忽而去,眼看着就到了冰清脚边。
明锐大惊失色,想要赶去解救冰清已然是来不及了,情急之下,就着手中的“青霜”,以剑当叉,用力向那白眉蝮钉去,勘勘中了蛇七寸之处。
明锐眼见着地上的蛇虽挣扎不止,血流如注,却好歹再无法前移,当下放下心来,一转眼便见了战神的剑正指着自己飞速刺来,明锐避无可避,只准备受他一剑,不想人战神到底是战神,关键时候急急刹住步子,所过之处,生生划出几道明显的痕迹。
收住剑势时,剑梢只距明锐鼻尖三寸有余。惊得明锐一身冷汗。
但听战神淡淡启口:“明王,你输了。”
明锐虽心有不甘,可一想到若不是战神手下留情,自己挨了他那一剑,不死,也伤得够呛。
一时无话可说。
只看战神收了剑就向冰清而去,那惊得面无血色的人儿,怔忪地盯着
脚边因血流殆尽而亡的白眉蝮,眼神涣散,在战神为她解开穴道之际,冰清身子一软,闭了眼,径直往后倒去。
战神忙伸了手,将她拦腰抱起,转身向明锐道:“明王把皇后吓坏了,此刻必定是很心疼了;若要让太后知道皇后胆敢私会于你,恐怕明王就要一辈子心疼了。”
言毕,足尖轻点,腾地而起,矫健的高大身影倏忽间便溶进了沉沉的夜里。
明锐追出几步,张了张嘴,想冰清到底还是没有告诉他八年前的名字,只好依着她现在的名字,呐呐道:“冰清清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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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夜萧萧,冷风瑟瑟,冰清单薄的身子因为耐不住夜里的寒凉,打了个冷战,当下就醒了过来。
战神见怀里的人徐徐睁开了眼,旋即将她放了下来。
冰清抱紧双臂,冻得薄唇发紫,贝齿打颤。
听战神冷着声音道:“皇后现在知道偷情的滋味不好受了吧?”
冰清看他一眼,只委屈地低下头去。
战神见她竟然连解释都不屑,更觉气闷,贴进冰清道:“皇后不要仗着有太后撑腰就敢如此放肆,一旦让太后知道皇后跟明王有染,第一个要废你的人就是太后!”
冰清看他逼进前,便就一直往后退去,望着他脸上辨不出纹路的半张兽皮,无畏地道:“冰清跟明王是清白的。”
冰清一退就碰上了一株观音柳的枝条。
观音柳,一名西河柳。干不甚大,赤茎弱枝,叶细如丝缕,婀娜可爱。
冰清仓促地回头看了一眼,顾不得细瞧,战神拨开垂下的柳丝,径直将她逼到墙角:“皇后说清白就是清白吗?皇后以为皇上会相信吗?”
冰清一时无话。
恰在此时一阵齐整有力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响起,正是巡夜的卫兵们路过此间。
战神身形一闪,就将冰清摁在了冰冷的宫墙上,覆盖上了她纤小的雪色身影,待卫队走得远了,才赶忙退开冰清几步远。
期间,有那么一瞬,正对着冰清的脸,呼吸相闻,蓦地只觉心跳加速。
冰清方一站直,忽觉一阵晕眩,心悸气短,四肢无力,接踵而至,当下了然,折腾了这一夜,多年来未犯的病症又再次复发了。
战神见冰清用手扶着额,似是难受得紧,往前伸出手,又收了回来,生生站在原地没有动。
眼见着冰清身子一软,势要往墙角倾去,才赶忙上前再度将人打横抱起,一路送她回凤仪宫去。
这冷得直渗入骨髓的漫长寒夜,终于在冰清再度睁开眼来时悄无声息地过去了。
只是,此夜一过,冰清病来如山倒,一发不可收拾。
冰清一病,紫晴和莫愁焦急不已,整日整夜守在凤榻前,端汤送药,侍候周到。
太后闻冰清生病,只让宫溟前去看治,自己全不放在心上。宫溟便整日对着监视着他的莫愁,倍感压抑。
凤仪宫里,胤泽自大婚当夜就再未踏进一步,明锐和胤祺想要进去却是不能够,因此,会去看冰清,能去看冰清的人便只一个宝玉王妃了。
紫晴见是淑妃娘娘到来,心中高兴非常,就连一贯待人冷清的莫愁,也会因为睿王妃的温柔和善为之动容。
冰清见王妃来了,支起身子就要起来,宝玉王妃忙赶上前摁住她的身子,坐在榻沿上,扶她躺下。
那温婉如三月暖风的明媚笑容,一直暖进冰清心房,冰清明眸晶莹,含笑轻唤了声:“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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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玉王妃握着冰清的手,笑得轻柔,正想说什么,却忽然手上一颤,讶道:“皇后的手怎么这样冷?”
说着双手捂住冰清冰冷的柔荑,眼中的心疼之色分明。
冰清望着眼前温柔美丽的睿王妃,感受着自她软软的手心传出的暖意,仿若置身于明媚的日光之下,暖暖的,很温馨。
宝玉王妃对着面色苍白无华的冰清,爱怜的伸出手将她散在额际的几缕黑发顺到耳后,柔声道:“皇后年纪轻更要懂得好好照顾自己,凡事啊都要把心放宽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