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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着胤泽渐渐火热的身体,冰清美眸微漾,“今日,带皓扬在御花园里走了走,正巧馨羽进宫来,就一起坐了坐。”
胤泽睇着冰清娇羞楚楚的神情,感受着她青涩然然的柔情,努力控制着自己的心神。
转眼,看着身边的小小孩子,凑近了皓扬仔细瞧着,那长长的睫毛,挺挺的鼻子,薄薄的嘴唇,还有那光洁细腻的脸儿,可爱之极,直叫胤泽忍不住就低头在皓扬脸上印了轻轻一吻。
而后,胤泽移目顾娇后,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
终于,难以自持。
“皇后,朕想要个太子。”
胤泽越凑越近
抬头不见低头见
“皇后,朕想要个太子。”
胤泽越凑越近,“冰儿,胤泽想要儿子。
等冰儿养好了身子,冰儿就给胤泽生个儿子好不好?要像胤泽一样潇洒,像皓扬一样可爱的儿子。”
冰清霎时红云满面,羞得答不上话来。
“冰儿先给朕生个儿子,再给朕生个女儿,一男一女一枝花”
胤泽近乎魅惑的声音还在耳畔响起,冰清却已然感觉自己身上的寝衣正自肩上悄然滑落,一只温暖的大手直探进她抹胸里,冰清身子一颤,想胤泽方才还说要等她养好身子的,怎么现在就
冰清嘤咛一声低吟,被胤泽撩拨得一双美眸水汪汪的,好似随时都要滴出来一般,娇喘微微道:“不,不要,陛下不要,皓扬,皓扬在边上呢”
胤泽哪里停得下来,只喁喁出声,嗔怪道:“冰儿不专心。”
小皓扬在边上睡着,叫她如何能专心呢?
冰清在胤泽身下半推半就,欲拒还迎
情浓得化不开的时候,皓扬忽然哇地一声大哭起来。
吓了人一跳。
真是煞风景的孩子啊,胤泽没办法,听皓扬在梦里喊着娘,只能将冰清放开来。
冰清赶忙拢好衣衫,侧身抱住直往她怀里钻的小小孩子,轻抚着他小小的身体,好声哄着:“皓扬不哭了,皓扬乖,冰儿在这里,冰儿在这里陪着皓扬呢。皓扬乖”
皓扬摸着冰清软软的身子,一双小手牢牢地环住她柔美的项颈,这才渐渐止住哭泣,安安稳稳地再度睡去。
胤泽心里苦啊,却是有苦也难言口啊,想胤祺跟馨羽都老夫老妻了,自己的新婚才刚刚开始,可偏偏这个时候半路跑出个小皓扬来跟他瞎搅和。
胤泽——日理万机闷得紧,看见皇后心欢喜;想跟皇后亲亲热,皓扬老往中间挤。
如何还能不觉着苦的?
当即决议:“朕还是先不要太子了。”
胤泽说完,抱着冰清安分地乖乖睡去,一只大手就包着冰清轻扣在皓扬背上的纤手。
一觉睡到天明。
卯时初刻,胤泽起身早朝,穿戴齐整后悄悄地亲了亲冰清,又亲了亲皓扬,方而离去。
莫愁就是在这个时候,轻手轻脚地从九都聂府回来的
——四顾无人,拢好殿门,转头就见了锦带龙袍的胤泽负着双手立在她身后几步开外处。
莫愁骇得不轻,本能地往后一退就靠在了殿门之上,也不给胤泽见礼,只讷讷出声,“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大胆宫女,”一旁的常汀正要数落她一番,胤泽抬手止住。
忖自己算来当是冷落了皇后整整一年,自大婚以后就几乎从不踏进凤仪宫半步的
祸福相依的难事
胤泽忖自己算来当是冷落了皇后整整一年才是,自大婚以后就几乎从不踏进凤仪宫半步的,想来这凤仪宫的宫人全都习惯了这般自由散漫,压根儿就当他不存在的。
胤泽也不见怪,只道:“朕当初糊涂,多亏了经莫愁提点,故而如今迷途知返。
从今晚后啊,皇后在哪儿,朕就在哪儿,这凤仪宫朕是要住一辈子的,以后抬头不见低头见,大家就相互多多关照关照。”
当初糊涂,多亏了经她提点,故而如今迷途知返?
什么意思?难道还惦记着她行刺那夜,扬言要教训教训他的事?
这都过去多久了,有没有这么能记仇的!?
还多多关照?你不难为我就不错了,还叫我关照你。
莫愁不悦,“这皇宫是你家,我人在屋檐下,哪敢不低头。”
胤泽陪笑,走进一步道:“莫愁这般言讲,岂不见外?朕当初如有对不住莫愁的地方还请莫愁大人大量,不要放在心上。否则,冰儿岂不难做?”
莫愁蛾眉微挑,摆明了是不买账的,嘴上不说话,却在心里呐呐:“少拿冰清压我。”
“对了,”似是方才想起,“朕才出来就看见莫愁已经在这里了,朕还想问问莫愁,你这是打算出去呢?还是堪堪回转呢?”
莫愁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愣是半晌答不上话来,“我?我”
听胤泽兀自续言:“若说是打算要出去了,这是不是太早了些?若说是堪堪自外头回转,那是不是又太晚了些?”
莫愁面色一沉,口气冷冷,“皇上问得未免太多了,莫愁不是凤仪宫里普通的宫女,不受你后宫宫规管束的。”
胤泽颔首,“是,是,是,冰儿待莫愁尚以姐妹相称,朕自然不敢得罪,若是伤了冰儿的心,朕也要跟着难过的。
至于莫愁你,那是不是也该让朕出去早朝了,你老堵着门,朕又出不去,那朕没话找话,自然就问得多了。”
莫愁这才反应过来,赶忙退在一边,将胤泽让出门去。
“多谢莫愁姐姐了。”临出门,胤泽摇头而笑。
莫愁瞪了他一眼,直是脸儿煞白。
==================================*冰*清*皇*后*============================================
橘色棉质暗纹衣衫,长线发带齐腰,银色头钗簪于发间。
在明媚的春光之下,随在冰清身后的莫愁,于一干宫女太监中,最是清艳夺目。
只是手中公然把着的一柄长剑,叫人蓦地心生畏惧,退避三尺。
行于当前的冰清,一身凤衣若火,牵着素衣朱绣的小小皓扬,径直往“陶然亭”里款款而去。
国舅在府上闲着
冰清一身凤衣若火,牵着素衣朱绣的小小皓扬,径直往“陶然亭”里款款而去。
牧庸远远地迎出亭来,揖手给冰清见礼,“皇后娘娘。”
冰清亦稍稍欠身致意,“太傅。”
牧庸颔首,对着冰清轻浅而笑,“皇后气色好多了。”
冰清红唇微抿,“冰清能闯过这一关,还真要好好谢谢太傅才是。”
牧庸面染愧色,摇头自叹,“牧庸倒是没做什么,皇后该谢的人可不是牧庸啊。”
冰清垂眸,是忽而连带着想起了去年凤凰花树下,当着四叔明轩和皇兄胤祺的面,那个强吻她的人。
想他曾一而再,再而三地相救于自己,可自己却从未有机会报答过他,这辈子对他的亏欠怕是再也还不清了。心下一叹,也不知他如今身在何方,只求他万事如意,一生平安才好。
冰清思量明锐的同时,牧庸亦在思忖着一心要见冰清的清风。
想自己曾答应过清风不准在事前将之相告于冰清,这人而无信,不知其可,何况还是少主之命,他自是说不得的。也不知这样的安排于冰清而言是否会妥当了,只是不管妥当与否,清风都是冰清无法逃开而不得不去面对的。
只期盼着,他聪慧玲珑的皇后,这一次能更为深明大义地好好处理这件祸福相依的难事了。
牧庸微不可闻地轻作一叹,移目皓扬,“这便是宝亲王了吧?”
冰清转向皓扬,好声道:“皓扬,快见过太傅。”
皓扬会意,就着冰清方才于凤仪宫教他的那般,踏进一步,双手抱拳,弯身一拜道:“皓扬见过太傅。”
牧庸赞赏着笑而颔首,向着皓扬做出请的姿势来,“宝亲王里面请。”
皓扬亦小手一扬,恭谦道:“太傅请。”
年纪虽小,可举手投足是有板有眼,叫人心中欢喜不已。
牧庸领着小皓扬头前入亭,冰清亦噙笑相随。
而莫愁让一干宫女太监远远地退于一旁,自己抱着一柄长剑就在亭外的长廊上来回地走动着。
暗想着昨夜在九都聂府发生的事,时觉气闷不已,时而唇角勾笑。
不经意的抬眼,乍见假山之畔,素馨花黄,有暗影伏潜。
当即警戒。
莫愁杏眼圆瞪,低低喝出声来:“什么人?”
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