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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着纳闷不已的刀见愁,这两个人就一左一右,有板有眼地说开了:“人常公公去就是了,你去什么去呀?”
“就是,万一皇后门没关好,你又一头撞了进去,看到什么不该看的,你是想皇上让你怎么死?!”
愁刀忖了忖,也觉得有理,却问:“那常公公不是也去了吗?”
无色道:“人常公公是‘公公’。”
愁刀又想了想,更觉不解,“那‘公公’不也是男人吗?”
刀见客瞪眼:“二哥!你怎么会以为‘公公’也是‘男人’呢?!”
刀见愁答:“难道不是吗?自古‘公公’还须男人做,你有听说过,谁管女人叫‘公公’的吗?”
无色眨了眨眼,觉得好像有点道理。
怒刀三人更是再说不出话来了。
几人才一沉寂下来,常汀颠颠地就跑了来,“皇,皇,皇上,皇后娘娘”
不等人把话说完,胤泽蹭地起身:“皇后怎么了?”
常汀接话:“皇后娘娘,请您过去呢。”
胤泽喜上眉梢,风也似的,迅速消失在众人眼前。
“冰儿!”胤泽小心非常地推开房门,一眼就见了冰清立在桌前等着他。
胤泽大步上前,怯怯地看着冰清,伸手包住她一双微凉的小手,“冰儿,你是原谅朕了对吗?”
冰清看了胤泽一瞬,又转开美眸来,想胤泽这么大人了,还跟她耍小孩子脾气的,竟然受了伤连药都不肯上,这样任性,可还是堂堂的一国之君吗?
唉,这恼人的冤家!
心下一叹,冰清淡淡启口:“陛下坐吧。”
心若冰清,天塌不惊
心下一叹,冰清淡淡启口:“陛下坐吧。”
看冰清要他坐,胤泽自是乖乖地依言落座,轻轻点头:“好,朕坐。”
冰清亦随后在他身边坐定,挽起胤泽的衣袖,看了眼他胳膊上被利剑所伤的一道口子,自桌上取来伤药细布,为胤泽仔细裹伤。
那认真投入的迷人模样儿,看得胤泽一时失神。
“陛下,我们回天衢吧。”冰清很快包扎完毕,替胤泽将衣袖顺好,抬眼看他时,人正对着她发呆。
“啊?皇后说什么?”
冰清只好重复道:“冰清是说,陛下出战蓝翎这样久,如今也是时候该回天衢了,不是吗?”
她可不是得要说服胤泽回天衢去了吗?
否则,她一日理不好心绪,胤泽就一日不能安心,今天是让属下陪他玩被劫,还不知道明日会再想出什么把戏来胡乱折腾了。
听冰清说该回去了,胤泽心间无量欢喜,托着冰清的纤腰,抱她在自己腿上坐着,凑近冰清宠溺地笑:“该回,当回,皇后说该回了,那就一定当回了,朕听皇后的,不管皇后说什么,朕都照办不误。”
说毕,很无赖地就往人脸上亲。
==================================*冰*清*皇*后*============================================
雪落无声来渺渺,归期有时去迟迟。萧条最是蓝翎客,回望高楼又别离。
“雪颜阁”前,胤泽温柔地转过冰清的身子,让那扬眸远望的人儿转眼看他,唤得轻柔无匹:“冰儿。”
冰清移目胤泽,怔怔地看着他那一双灵动而明亮的俊眸。
听胤泽对着她说得魅惑非常:“皇后,跟朕回家了,朕带皇后回家。”
回家?多么温馨的词眼啊。对于此时此刻的冰清来说,更觉诱惑非常。
冰清一时之间,柔肠百转,不经意地看了“玄狐”一眼,蓦地忆及当初在白堤之畔,遇见胤泽带着向梅语骑马的场景,骑的便就是胤泽的这匹“玄狐”马,忽而就失了所有的悸动,只一下,心就凉到了底。
想自己此番决定跟着胤泽一起回天衢,日后不管如何便都再没有了退路了,忽然间感到一种没来由的害怕。
也弄不明白了,怎么自己对上胤泽的时候就会变得这样脆弱,变得这样无能为力了。
胤泽原以为冰清听了那话当会欢欢喜喜的,可现在看来似乎自己又错了,眼见着她垂下美眸去,胤泽心疼不已,伸手就将她拥进怀里,“冰儿”
一时,二人静静相拥,默默无话。
看得陪侍在侧的无色和怒刀等人艳羡不已。
江山如画,红颜堪夸
胤泽扶冰清去到“玄狐”马之前,忽而听得侧里有个声音清清响起:“冰清?”
一众人等皆巡声望去,但见一布衣之青年身披棕色的薄呢披风,映着白雪,向着这边浅笑,尤是深目皓齿,面容儒雅。
一句“冰清”,叫得自然妥帖,惹得胤泽好生不痛快,看那陌生男人一眼,立时就没了好脸色,心中默默思量,难道皇后八年前也叫冰清吗?御风保留了她的名,只给她换了姓?而眼前之人是皇后曾经的邻居?旧友?还是儿时的玩伴?
不管他是冰清什么人,胤泽都对他生不出好感来,目光如炬一般地打量着眼前之人,不动声色地直把冰清往怀里拥。
那已然陌生的声音,那似曾相识的面容,叫冰清一时想不起,自己在何时何地曾跟眼前之人有过交集。
看出了冰清的惑然,来人也不急于道破身份,只意味深长地一笑,对着冰清轻轻吟哦:“冰清——心若冰清,天塌不惊。”
心若冰清,天塌不惊?这当是胤泽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解释,虽是第一次听到,却已然似相悉了几世一般,莫名地欢喜,含情凝睇地对着冰清,痴狂的眼神贪恋不已。
而冰清由那一句“心若冰清,天塌不惊”而回想起了当初九都的那一场“霍乱”
——“圣人有云:‘人能弘道,非道弘人’,晚辈今看道长在此设坛做法以驱疫情,不觉大受感动,道长不妨也同晚辈指教一二如何?”
“本尊法号无住——‘一切皆流,无物常住’!”
“晚辈闺名冰清——‘心若冰清,天塌不惊’!”
“好名字!”
“彼此,彼此。”
“敢问道长从何而来?”
“无住来自蓝翎。”
“道长多保重,我们有缘的话,蓝翎再见了。”
“”
好容易想起了当初的那位无住道长来,冰清不觉大感亲切,试图踏进前去招呼:“无住道长。”
胤泽睇着她,收紧手臂将人牢牢地圈在怀里,不肯冰清走开他半步的距离。
道长就道长嘛,别以为你叫他道长就让你跟他亲近了,道长怎么了?道长也是男人!站远一点说话听不见的吗?
这样想着,胤泽不禁戾气横生,便是冰清在暗地里悄悄地抗拒着他,他是打定主意,说什么也决不退让了。
冰清毫无办法,只转开眼不看他。
无住见冰清果然还记得自己,更觉心间欢喜,“想不到当初冰清随口一说,今日你我就当真又在蓝翎相见了,这实在是前世修来的缘分呐。”
前世修来的缘分?
胤泽听了,黑下脸,恶狠狠地就瞪了无住一眼,摆明了是在警告他:“你胆敢说得再暧昧一点?!”
君子之交淡如水
胤泽狠狠地瞪了无住一眼,摆明了是在警告他:“你胆敢说得再暧昧一点?!”
无住为胤泽眉宇间不经意透泄而出的帝王威严所凛,竟莫名地瑟缩了一下,只深感胤泽比当初陪在冰清身边的那个明王还要骇人几分的,可又不知眼前这气度不凡的人物到究是何方神圣。
但观其形容典雅,体段峥嵘,衣着高华,气质清贵,想来也是南金东箭,世胄高门了。
冰清看无住微露尴尬的神色,赶忙接他话道:“有缘千里能相会,正因冰清与无住道长有缘,故而”
话没说完,只觉腰间一紧,身不由己地就往胤泽怀里倾去了。
冰清一手撑在胤泽胸前,努力站稳,红着脸儿续话:“故而,能够再次于此相见。”
那背光处的动作并不能够逃得过无住的眼睛,无住别无他想,只觉胤泽简直就是个小霸王。
他心里虽是这样想的,可嘴上却是决计不敢同冰清说出来的,只含笑道:“无住虽愚,可眼却不拙,但看这位公子胸怀落落貌堂堂,正配冰清你,冰清玉润质非凡。才子佳人,连理比翼;神仙美眷,璧偶天成。”
嗯,这话说得还算中肯,胤泽虽觉受用,却仍未有卸下警戒的意思来,无须开口说话,只一副威严神容就代替了所有言语,很明显是在跟人说:“那是自然。”
而怀里的人儿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