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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色微赧的江流云刚踏出房门便被以童溟然为首的梨园的一干人拉去前厅。许多梨园最老的人纷纷趁着这个时候对这个又敬又怕的首席敬酒,势必要灌醉她,破坏她的洞房花烛才好。
可惜她们忘了此时江流云的夫郎可是怀胎数月的孕夫,对那事恐怕也只能有心无力。
席上,江流云对上那个贵族女子,她勾着嘴角,别有意味的道:“今日是江姑娘的好日子,可别醉倒了,到时候辜负了这良辰美景,让江夫郎独守空闺”‘江姑娘’三个字咬得很重。
江流云淡淡的笑道:“不劳小姐费心,江某会适量而饮。”
“是吗”贵族女子呵呵笑着,不以为意。
江流云么?
越来越有趣了,话说总算这一趟不会无聊了。
等江流云回到新房以后已经是一个时辰以后,梨园的人将醉倒的江流云扶到新房,本来打算闹洞房的,一来江夫郎怀了身孕,二来首席已醉,知道她们没有留下闹趣的理由,纷纷回到前厅继续喝酒。
林鸣儿给哥哥端来水,让哥哥帮嫂子净脸,带走进,原本醉倒的嫂子已经睁开了眼,清澈如许,哪来的醉意。
“你先回去吧,我们这里没有其他事了。”江流云道。
林鸣儿看了一眼哥哥,见他佯装没听见继续拧干帕子上的水,知趣的离开,顺带扣上门。
“呀”江流云趁男子不注意将他带进怀里,呵呵的坏笑。
“讨厌”林翊将帕子丢到她的脸上,白了她一眼。
江流云用额头抵着他的额头,“哪里讨厌了?哪里讨厌,给我看看”她臭屁道:“我怎么听说他们都说我是丰神如玉,貌美如花”
“喇叭花吧”林翊扑哧一声笑了。
“你那里看到我像一支喇叭花了?喇叭花有我这么好看吗?”江流云怪笑着。
“喇叭花比你好看多了”
“呵呵”江流云安静的贴着他的额头,轻轻的感慨道:“娶了你真好。”
“嗯?”
“紧张不?”话说江流云紧张及了,虽然知道两人不会行那夫妻之事,但是作为新嫁娘,骨子里的羞涩此时完全无法掩盖,所以才会有先前取闹之事。
“嗯”林翊轻微的点点头,他紧张的扯了扯身上的喜服,羞赧道:“那个,那个”
“什么?”
“就是妻夫之事,我”低头看着隆起的肚子,想到作为夫郎的自己不能在新婚之夜服侍妻主,就觉得自责。
江流云用手抚上他的肚子,不忍他自责,嘿嘿斜笑道:“不能做妻夫之事,但是我们还有更值得研究和探讨的事哦。”
一个转身已经将男子放在喜床上,手慢慢的滑到他的衣服接口。
☆、洞房花烛
唐朝相对其他王朝来说,对女子的约束少了许多,尤其是武则天时期,女子封王拜相,很多思想行为都十分的开放大胆,但是她毕竟是一个女子,尤其还时时提醒自己内心还是黄花闺女的的江流云。
别看她很随性,但是她紧张得心都快蹦出来了,不过想到以前对于宫中侍卫训练是光着臂膀上身,而今晚她也不过是好奇男子怀孕之事,对象又是自己的夫郎,抛去了女子的羞涩,却也将先前好不容易营造的轻松气氛打破。
林翊被女子轻柔放在床上,看着背光女子脸颊阴影中双眸去泛着光,已经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粉颊发烫,他下意识的紧紧喜服,可那晚男、女之事的阴影也让他不自主的瑟缩了一下。
“妻主,你不是说”
“我就看看孩子”看着身下男子紧张而可爱的模样,江流云促狭的道。当初第一次为他把脉,震惊于男子怀孕之事,为此暗暗发誓有一天要亲自研究清楚,但是这里男女大防严苛,即使她本着一心向医的探索精神,这种事别人是没人愿意给她研究的。
别看平时江流云爱吃林翊的豆腐,那不过是男女之间的情、趣,增进感情,谁叫那个男人一直回避着她,不出点招怎么套得住夫郎不是。
江流云的手这里碰一下,那里碰一下,绝对不是看什么孩子,而且平时她看孩子还少吗?三小时一小诊,一天一大诊,当然他不知道她所碰触的位置都是人身上的穴道。
“停下来,停下来,哈哈”感觉像挠痒痒似的。好脾气的他也难得不悦的抱怨道:“你在干嘛啊”
江流云一脸认真的道:“我只是想研究一下男子怀孕和女人怀孕结构有什么不同。”
林翊自动过滤女人怀孕四个字,那根本的天方夜谭,就跟对男尊国的人说男人怀孕一样。“这有什么好研究的”
男人怀孕乃上天赋予他们的权利,理所应当的,但是由于男子地位低下,相关男子怀孕的医著还是比较少的。许多都是简简单单几句话,似乎男子生育乃是污秽之事,写出来回有辱圣贤名声,更会为自己惹来晦气,因此相关系统的夫科医书寥寥无几,导致了许多男子流产、难产,甚至为此丢掉性命。
“经曰:凡妇人怀孕,其血留气聚,胞宫内实,故尺阴之脉必滑数,此必然之理也。然亦有中年受胎,及血气羸弱之妇,脉见细小不数者,但于微弱之中,必有隐隐滑动之象,此即阴搏阳别之谓,乃妊娠之脉也”一说起医术,江流云带了劲,絮絮叨叨不停。
夫与妇音相似,自动转换的林翊脑门冒了几根黑线,妻主喂,今天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吔!,有必要研究什么幺蛾子的经曰,秘曰吗?再急也不至于这一时三刻吧。
不过,他可不会承认他迫不及待和流云什么什么!
林翊按住她的手,不让她再动,琉璃般的眸子漂染了丝丝哀怨。
江流云心思细腻,眼珠一转,已读出他眼中的意思,急忙挺了下来,闷笑了几声,在男子越发哀怨,马上就快爆发之时,止住了笑。左手再次承载着身体重量,而被他先前按住的手轻轻向上摩挲着他的发丝,轻柔似涟漪,荡荡泱泱。
此时,整间屋子寂静无声,只有红烛燃烧细微的声音,敲震在两人的心湖上,江流云近距离细细的端详着男子,那越发细腻而温婉的面容,和初为人父的风情让自认冷静的江流云也把握不住心神摇曳。
“我不说那个了,我们说点其他吧”红艳艳的的烛火下照得身下的男子增添了几分晕色,但是仅仅是看着他盈盈水眸流辉婉转,和点了朱丹娇艳欲滴的唇瓣就让她喉咙发干。
“什么?”还未等他反应过来。江流云已经低下头,细细密密的吻落在他的发梢、圆润的额头,挺直的鼻梁,粉红的脸颊一路直下,噙住了他细软的唇瓣。
细磨辗转,极尽柔情四溢,细碎的j□j自喉间流泻而出,两条滑舌不断的纠缠,不再有丝毫顾忌放肆的发泄着俩人之间的感情。两人相摩擦的肌肤迅速升温,像要燃烧了彼此才好。
良久,手下的炙热的温度和起伏有力的跳动让江流云身子一震,人也清醒起来,看着男子衣衫已解了大半,几乎退至他的腰际,发丝凌乱,眼神迷乱,散发出诱人的风情,那呈现在眼前任君采撷的粉红娇躯也让她脸红耳热,不是考虑了他怀了身孕的原因不行人、伦大礼吗?她怎么能迷乱至此,要不是腹中孩子的踢动,她差点就真的伤到了他的身子了。
脸红心燥的江流云压抑住下腹的燥热,原来眼中炙热的j□j早已清明,林翊闭着眼,轻哼着,等待着女子的爱抚亲热。半响未得到回应的他睁开眼就对上了流云盯着自己的下腹一脸的懊悔。
林翊心突突的跳,是因为自己怀孕的缘故没有伺候好妻主让她不高兴了吗?
“对不起,妻主,我”即使明知流云对他的疼爱和体贴,但是根深蒂固的男儿的卑微让他十分自责未在最美好的日子尽到作为夫郎的责任。
江流云在他刚出生就知道他会说什么。这么敏感而脆弱的男人怎么不让她怜惜万分,指压住他欲说的话语,顺着接下去:“该说对不起的是我,你有了身子,可是我却差点控制不住伤了你和孩子。”
原来是这样?妻主真的很爱他,很体贴他啊。今生能成为她的夫郎,夫复何求。
他心里甜滋滋的,连带着那夜的阴影也抛诸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