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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她所知,这个国家男女都有,也没听说过有像‘子母河’那样喝了使人怀孕的河流,但是要让她接受男子怀孕,还是很有点难度的,毕竟男女的经络体制以及结构是有很大差异的。
她想不出所以然,也无从下手,不知道是不是他吃错了东西让他产生了怀孕的脉象,苦无对策的她皱了皱眉,在余光不经意看到了他下摆处那滩逐渐染红的水,才意识到事情严重了。
既然没好的办法,江流云想到反正都是怀孕,应该差别不大,快速的点了几处大穴,将他平躺着放好,脱下衣服搭在他身上,加快行船速度朝目的地赶去。
人命关天,一不小心就是一尸两命,原本两个时辰的路程,硬被江流云一个时辰赶到,看到码头上人来人往,河上到处都是船穿梭,救人如救火,在舟离码头还有好十来米,江流云连船也不靠,抱着他就朝城里最近的医馆狂奔。
“大夫,他没事吧?”担心的看着躺在床上昏迷着也疼的皱眉的男子,江流云在大夫诊脉后,急忙问道。
“没什么事,只是头两个月胎儿有些不稳,还好你送的及时,不然胎儿就不保了。”大夫切完脉,严肃的对江流云道。
江流云心里咯噔一跳,怎么男人怀孕了大夫也那么镇定,仿佛是理所当然的模样,心里还是有那么一点侥幸问道:“确定他真的怀孕了而不是吃坏了肚子?”
不断为男人怀孕找理由,话说,男人怀孕就江流云在唐朝接受的文化和传统看来,是多么惊栗狂乱的事情啊。估计要是别人知道了非把他当成山精野怪拉出去给烧成灰。先前的冲击于她还没有回过神来。
大夫不悦得瞪了江流云一眼,扯高嗓子:“怎么,你还怀疑我的医术不成,如果你不相信,你到别家去看。”最嫉恨的就是她们这些人对自己的质疑,自己长得是那么粗鲁了点,但是自认医术还是行的。
“没,没、”江流云急忙摇摇手。视线飘到床上被证实怀孕的某男,她皱眉沉思着。她是不是忽略了什么?
灰暗的屋子到处是漂浮的药香,偶尔沉睡的男子闷哼几声,一脸的痛苦不安,江流云的神经不由得揪了一下,“大夫,他怎么还没醒?”
“不过是受了点惊吓,又受了点凉,我开安胎镇惊几幅方子,他吃了就没事了!”大夫端坐在桌前刷刷写了两个方子丢给她。
离去前,对一脸纠结的江流云道,“你这个做妻主傻愣着干嘛,你夫郎他全身衣服湿透了,还不快给他换下来”空间体贴的留给他们了,也不知道用,真笨。
“对了,换好了,出来拿药给他煎!”
回头叮嘱,反正提醒的也提醒了,她就不管了,但是别指望她医馆是菜馆,饭菜会端到他们手里。她忙得很。
“呃”妻主?夫郎?江流云如同踩到了老鼠尾巴一样心儿狠狠一抖,心里骂道,老娘和他毛关系的都没有,别强加关系给自己,自己一个黄花大闺女,不对,小女人,干嘛给他换衣服啊,要换也等他女人来给他换,不然自己亏大了。
磨磨蹭蹭了半天,什么三从四德啊,男女大防啊,什么非礼勿视啊,江流云找了许多理由,总之等他那样躺着,即使他面色多次不舒服。
“我去煎药”远离男人,万全之策。
大夫摇摇头,只得招呼自己的夫郎给他换了。不过,她不体贴男人的坏妻主形象是留下了。也导致了她追夫路上艰难重重。
☆、留宿江家
林翊是接近黄昏醒的,在船上的下腹坠痛感已消弭,取而代之的浑身的酸软无力,意识清醒的他睁开眼发现他正躺在床上,湿漉漉的衣服早已j□j爽取代,有片刻的惊慌怀疑衣服是被女子换的。
他睡的屋子光线充足,一眼就看清了屋子里的陈设,很简单,除了一张床外,只有一张桌几,两把椅子,梳妆台上也摆着一个铜镜,冷冷清清就像女子其人。
他刚准备起身,外面一个端着托木盘的男子风风火火进来将托盘放在桌几上后,把想下床的他重新按回床上,“你怎么起来了,快躺下,大夫让你好好休息,养好身子。”说不尽的担忧,隐隐的责备他不爱惜身子。
眼前的男子长得很清秀,人看着也温柔,几缕发丝垂直在微微起伏的胸口,没有血色的脸让坚强的挺直脊背的男子显得有些单薄羸弱。先前见小姐将他从马车上抱下来,大大的吃了一惊,虽然最终他没有被猜测那般抱回到小姐的房间,但是听到小姐说他怀了身孕,立即有了想法,也难怪小姐时不时就会消失几天,原来已经有了属意的男子,估计她是去见他了。
此时奶爹爹心情大好,马上到老爷公子的灵位上了一柱香,欢喜的告知她们江家有后了。然后迅速高效地去了市场挑了几只肥硕的公鸡,要为主夫好好的补一补,生个胖小姐。
“我是怎么了?”林翊问道,对于老人的热情关爱很是局促。看了眼门外,也没见那名女子,“对了,老伯,这里是哪儿?”心里已经猜测出于女子有关。
“这里当然是江家。”奶爹爹呵呵,为他背后塞了个垫子倚靠着床,让他不至于坐着难受。端过托盘上冒着热气的瓷碗,一脸慈爱的道:“你怀孕了,已经两个月了,来,趁鸡汤还热着,先喝点,你躺了这么久也饿了。”
“什么?我、我怀孕了?”林翊脸上不是欢喜,而是晴天霹雳。他居然怀孕了,万分之一的侥幸被这个事实击溃得粉身碎骨,他还没成亲,怎么对外人说这个孩子是谁的?似乎已经预料到未来日子的艰难和世人的唾弃嘲笑,双眼发黑。
他对自己说不可能,可是两个月一向准时的月信并没有来,却因心情低落没有在意,现在一切都已经晚了,他欲哭无泪。
天杀的淫、、贼,毁了我的一生,难道你造的孽还不够吗,还要延续到自己的孩子身上。往日的刚强瞬间崩溃,轻颤着手摸上还有些坠痛的小腹。
“主夫、呃、公子别吓我”虽然已经和小姐有孩子了,可是他还未正式过门,加上他的未婚男子的发饰,奶爹爹不知道怎么称呼他,只得叫公子。不过既然他们有了肌肤之亲,甚至还有了孩子,公子到主夫的称呼也只是一线之隔,他只是没有料到男子的反应这么大,面若死灰,不由得有些慌了。
“老伯,我”满面凄楚,无语凝噎,想从眼前看着慈祥的伯伯那儿得到活下去的力量,抓住奶爹爹的手加大了力道,他的脸色原本就惨白如纸,现在更像布满了一层霜,白得让人看着背心发凉,也许是小姐并未给公子说吧,而且他们还未成亲难以接受会必然的,他想。
“公子放心,小姐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的,毕竟公子已经怀了小姐的骨肉”男子一辈子无非是想有个女子托付终身,他的担忧,作为老人自然领会的。
小姐呀,小姐,要是你看到他们父子这般无助,你还会藏着他到现在,直到怀了孕也不给他一个名分,为什么向来懂事的人犯下了如此不可饶恕的错误,让他担忧害怕称这样。
听到老伯的安慰,为什么他有一种想哭的冲动,林翊急忙摇头,解释道:“老伯你完全误会了,我今天才第一次见到你小姐,当时我发生了一些事情,身子不适晕了过去,你小姐送我回来的。”
女子的好,林翊体会的,他很感激,自是不愿她被误会,何况像她那样优秀杰出,卓然不群的女子,他在她面前只有自惭形秽的份,能认识也感激上天赐予给他的缘分。更重要的是她是他们父子的救命恩人。
滴水之恩当涌泉之报。他更要维护她的形象,即便他怀了身孕还和她有了肢体接触,有可能会被别人说成行为不检点,不守夫道云云。
“这样啊”奶爹爹说不出的失落,原来是自己误会了,也就是说小小姐没了,可怜自己白高兴了一场,真想抽自己一个耳刮子,现在怎么给姥爷公子说。
当然,他也不会随意打听别人的私事,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在御史府作为资深的下人他是有分寸的。至于先前他的面色不好,也许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吧。
“对不起,是我事先没有说清楚。”林翊歉意道,“现在时候已经不早了,我还是先给你家小姐道声谢,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