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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忠伯忙双手扶起,眼中闪动着英雄泪光:“好女儿!我苦命的孩子,这些年你你还好吗?”
殷慕情强忍着悲伤,强笑着点点头,对一旁顾灵欣笑道:“灵儿,好久不见都长这么大了,已经是个大美人了”
顾灵欣脸上一红,拉着殷慕情的手撒娇道:“还说呢,姐姐好久都不来看灵儿,人家还以为你早把人家忘了呢!你要再不来啊,人家都老太婆了”
“傻妹子!姐姐怎么能忘了你啊!你要是成了老太婆,姐姐怕早就入土了呢”
接着,殷慕情拉过刘香笑道:“香儿,快来见过爷爷和小姑姑”
刘香无奈的恭敬道:“香儿拜见爷爷,小姑姑”
顾忠伯脸现疑惑的看着刘香,殷慕情微笑道:“义父,香儿是我在一年多前在苏州城外收的侄儿,叫刘香!”
顾忠伯仔细打量刘香,见他虽然年纪还小,可风度飘逸,气宇轩昂。而且眉清目秀,俊雅不凡,心里大感喜悦,当下笑道:“好!好!这孩子虽然还小,可一看就有英雄气度,日后定然会有一番大作为的”
众人来到雨岩山庄大厅分别坐下,闲谈少时,殷慕情对顾灵欣笑道:“灵儿,香儿早上就没怎么吃东西,一路来这肯定也饿了,你当小姑姑的以后要多照顾他,现在就先带他去吃点东西吧!”
顾灵欣笑着点头,拉起刘香的手就往外走。而刘香未发一言,只是听之任之而已!
见两人离开,殷慕情轻叹一声,缓缓向顾忠伯述说多年来的遭际,同时说出这次的来意。
听刘香也是个苦命人,顾忠伯也不禁一阵唏嘘。等听了殷慕情的来意,顾忠伯也很想成全殷慕情对他的一番期许。可听了她说起有意成就刘香与顾灵欣,顾忠伯见了刘香也颇感欢喜,更有赞同之意!
想想又道:“慕情啊!你如今和香儿姑侄相称,那灵儿就和他辈分有别了。这样的话,他俩”
殷慕情笑笑道:“义父!香儿与我姑侄相称不假,可我们并没有任何血缘关系。他与灵儿年纪相若,大可成其一段美满因缘。只要您老肯收他为徒,这一来辈分不就可以拉平了吗!”
顾忠伯捋须笑道:“不错,不错!不瞒你说,慕情啊!义父平生有三十二个弟子,虽然他们都很忠厚,可如香儿般资质的却都远甚!义父也时常为一身功夫后继无人感到苦恼呢!如今有了香儿,义父便可了却生平两大心事了!不过,义父见香儿性情淡薄,心绪不佳,恐怕”
殷慕情苦笑道:“义父不用多心,香儿他正和女儿赌气呢!哎!义父,香儿自幼遭逢劫难,心志早成,离开家以后又受到了不少辛苦。与我相认之后,我尽量照顾,他对我也极为依赖。此次因为要和我分别,这一路上他一直苦着脸,好久没没理我了呢!”
商定后,顾忠伯让人叫来了顾灵欣和刘香。一进门,殷慕情就道:“香儿,快来谢过爷爷,他老人家答应收你为徒了”
刘香看都没看她,只是看着顾忠伯拱手问:“敢问爷爷一句,武林中人最忌讳的是什么?”
顾忠伯奇怪道:“武林中最忌欺师灭祖!”
刘香点头道:“这就是了,香儿早前跟随姑姑学习武功,虽未拜师,可勉强也能算是家传。而爷爷乃是姑姑义父,与香儿乃是隔辈,如今香儿不仅叛离师门,而且还偕越了辈分。若传出去,武林中人是否肯认可?”
本来让刘香拜顾忠伯为师是考虑到名师高徒,和可以让刘香与顾灵欣之间把辈分拉平。可却忽略的武林规矩,此时被他问出来,顾忠伯和殷慕情都不禁感到为难!其实他们还有一点没有考虑清楚,如果刘香真的拜了顾忠伯为师,虽然拉平了和顾灵欣的辈分。但是,殷慕情是否愿意与刘香姑侄缘尽于此呢
顾忠伯沉吟道:“要不,我找个弟子来收你为徒,那也可以学习本门功夫的”
殷慕情忙使眼色,顾忠伯一愣,随即会意,不禁大感后悔!可见刘香虽然仍是面无表情,可眼中却大有得意。他老于世故,见了刘香样子,心中了然,不禁暗赞此子果然不凡!
当下,顾忠伯捋须微笑道:“那依香儿你看,这事该如何呢?”
刘香点点头,缓缓道:“姑姑传我武功可算是家传,而爷爷乃姑姑义父,如此说来大家就是一家人。既然是一家人,又何必非要确定什么师徒名分!难道,爷爷您不愿意认香儿这孙儿么?”
顾忠伯听了一呆,随后哈哈大笑道:“好个聪明的香儿!真是不一般呐!好,既然这样,便无需什么繁文缛节了。香儿,你便在此专心学爷爷的功夫。他日到了江湖上,说起我顾忠伯有个了不起的孙子,可是比有个好徒弟更有面子啊!哈哈”
殷慕情皱起眉头正要说话,却被顾忠伯连使眼色阻止。殷慕情心里不解,但又不好说什么。顾忠伯笑笑道:“好!这事就先这么定了,灵儿,你先带香儿去让人收拾间房间,给香儿找几件合身的衣服,让他好好歇一歇”
见二人离开,殷慕情正要说话,顾忠伯已先摆摆手道:“慕情啊!义父知道你的意思。可是,我见香儿外表虽然温顺,可其实内心极为坚忍,实在不宜过分逼迫。所以,我想就先依了他的心意。反正他和灵儿都还小,其他的以后再说也不迟”
殷慕情想想也是道理,当下也就不再说什么了!
半晌,顾忠伯叹了口气道:“哎!你俩都是苦命人啊!慕情,你放心吧!义父一定会视他如子,精心照顾,不会让他受委屈的”
殷慕情感激的拜倒:“这样,女儿先谢过义父了!如今既然已经安顿好了香儿,女儿也便放心了!今日就此别过,愿义父保重身体”
“怎么,你要走!这怎么行,你才刚来啊!慕情,义父知道留不住你,可这么多年没见了,你好不容易来一次,怎么也多住几天,让义父多看看你啊!”
殷慕情摇摇头微笑道:“多谢义父的爱惜!可女儿早已习惯了漂泊度日,只是不放心香儿而已!如今有义父答应照顾他,女儿也可以放心了”
顾忠伯皱眉问:“你你莫非还要去找”
“女儿也不知道这么多年了,女儿其实也没有再抱什么奢望了!只是,天下事有头也不能轻易割尾!女儿,也只是想求个安心罢了!”
顾忠伯对殷慕情知之甚深,虽心里不认同她的做法,但也知道她脾气,难以劝动,当下叹道:“好吧!既然这样,义父义父送你出去”
来到码头边,顾忠伯吩咐身后大弟子马跃庭:“跃庭,去让灵儿把香儿带来,慕情要走,怎么也得让香儿来告别啊”
殷慕情忙拦住道:“不用了!义父,我看香儿现在恐怕还气我呢!而且,毕竟是分离,何必让他来徒惹伤心呢!反正以后只要有空,我一定会来看他的。只请义父好生照顾他,女儿便也放心了!”
顾忠伯点点头叹道:“也好!这孩子怕是一时半会儿转不过来弯儿了,不见也好!可是慕情啊!你一个人在外面一定要万事小心,有什么事的话,群岛帮在外的分舵不少,你随时可以捎个信儿啊!”
“多谢义父,您老保重啊!”
殷慕情上了小船,不自觉的向岛上目寻,可最后也只能是苦苦叹气!她知道,刘香肯定已经听说自己要走了,若他想见自己,也早就应该来了。既然没来,便是心里还在生自己的气了
顾忠伯回到厅里,思索着该如何教导刘香!天下的年轻人最难教的,就是心志坚忍,天生傲骨,以及机智多变的,可学武功最好的品性也正是此三种。而刘香与此要素皆有,所以顾忠伯虽然感到这是块难得一见的好材料,可要教导却也大伤脑筋
殷慕情的坐船离开码头,好一会儿,她才死心坐下。而正当她转身的刹那,顾灵欣和刘香则刚好站到了殷慕情先前与顾忠伯道别的地方。
刘香从大厅出来的时候,心里就知道殷慕情不久就要离开,于是便请顾灵欣带自己在码头边“熟悉环境”。果然,没多久就看到顾忠伯送殷慕情出来。顾灵欣刚想出去,却感觉被人拉住。
奇怪的回过头去,只见刘香眼神复杂已极,紧紧咬着下唇呆呆的看着他们道别!顾灵欣突然感到心里一颤,看向码头。直到殷慕情坐船走远,顾忠伯也回到了山庄,刘香才放开顾灵欣的手,径自走到码头边上
“哎呀!姐姐干嘛这就走了,也不多住些日子!香儿,你刚才为什么拉住我,不让我出来留住她啊”
刘香远远看着太湖群岛,连看也没看她一眼,只是淡漠的道:“我为什么要留她?好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