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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条兴风作浪的大蛟龙,正是龙宫派的座船。极目望去,程太昊、白超然
、敖四海都在船头,也往这儿望来。
慕容修冷笑道∶「龙宫派的船倒是挺快,果然是成年在海上打滚的。嘿
嘿,最好能追得上来,本大爷好大开杀戒,大海之上,把这些王八蛋杀个死
无葬身之地。」
呼延凤远远望见程太昊,仇恨之意又起,心道∶「程太昊这狗贼既然追
来,我便非杀他不可。拼着跟他同归於尽,也要为师父彻底报仇。」
文渊见呼延凤脸上杀气大盛,意志坚决,心中微一思索,拍了拍她的肩
膀。呼延凤回过头来,凝望着他。文渊说道∶「抢在程太昊之前出手,前三
招全部凌空而下出手,压制他的上盘。第四招起绕他身子猛攻,直到他斗篷
尽展,立刻转攻下盘,不必留神防守。三十招内若无法取胜,不必再打,马
上退回,日後尚有报仇机缘。」
呼延凤听他这一说,心中大为讶异,道∶「你这推断从何而来?」文渊
道∶「云霄东宗招数沉猛,你若要取胜,必须迭出奇招,只要逼他跃起,你
便有胜算。程太昊喜从高空运劲下击,自以为揉合东西两宗特点,其实是画
虎不成反类犬,并不足道。慕容兄自然也已看出。」
慕容修哼了一声,并不言语,心中却不免惊奇,心道∶「小子几日不见
,武学见识倒长了不少。」呼延凤半信半疑,不知是否该听他吩咐应战。就
在这时,又听小慕容在船头叫道∶「糟糕,糟糕!」
众人不知糟在何事,再奔往船头一看,不禁都是一惊。只见一艘大船正
面驶近,船上四张帆都绣了个「非」字,寇非天立於船头,左右船舷却各安
了一座火炮。慕容修骂道∶「他妈的,哪来这等邪门的事?这船比龙宫派的
还快?去他妈的!」
猛听两声惊天巨响,四非人座船双炮齐发,撼得众人震耳欲聋,两边大
浪狂掀,船身猛烈震荡,紫缘、小枫险些滚倒,幸亏文渊和华宣赶紧扶住。
小慕容叫道∶「当真是火炮!」慕容修怒道∶「他妈的,下马威麽?江湖上
谁拿大炮决斗的?呸,寇非天这王八乌龟哪来的大炮?」
这两炮分别打在海船两侧,但是相距都是极近。要是正中船身,众人正
在船头,必然无一幸免。众人正感束手无策,忽听寇非天处传来一个声音∶
「文渊,你若要同伴保住性命,现在立刻过来此船!」
这声音苍老已极,但是中气沛不可当,顺着海风直送过来,势若声扬万
里,竟是说不出的威严。寇非天一直默不出声,想不到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众人惊异之际,寇非天手臂一扬,一条铁炼疾飞而出,穿破重浪,一口气
飞过十多丈,「砰」地贯破众人所在船头,形成一座铁炼桥,连结了两船。
这一手功劲之强,更是惊世骇俗,小慕容、华宣、苗琼音等不禁脸上变色。
文渊也大为震惊,心道∶「不愧为四非人之首,功力当真了不起。」一
提气,朗声叫道∶「寇先生要我过去,有何见教?」寇非天道∶「你要知道
,自当过来。别人若是轻举妄动,火炮立时轰将过去。」
小慕容急道∶「不要过去,太危险了!」紫缘也道∶「文公子,我们另
外想法子,千万不能涉险。」华宣大力点头,神情也是满怀担忧。呼延凤口
唇微动,一偏头,终於没有说话。慕容修却微微冷笑,道∶「小子,自己决
定。」
文渊望着那条乌黑的铁炼,说道∶「他们已占尽优势,要致我们於死地
,犹如探囊取物,不必再耍弄诡计。这罪恶渊薮的头领,我倒是想去会一会
。」骊龙剑往腰边一佩,真气遍身流转,朝寇非天喝道∶「在下打扰了!」
脚下一点,凝神提气,纵身踏上铁炼。
他飞踏铁炼,使上轻功绝艺,身形飘逝如烟,如飞如翔,足下丝毫不停
,犹如腾云驾雾,转瞬间已奔出十丈,将近四非人座船。不料寇非天猛然一
抖右臂,巨力迸发,铁炼蓦然暴起震荡,从呼延凤的座船扯回,嗡嗡作响不
绝,彷如抛起一个大浪,将文渊甩上半空,眼见他再无立足之地,将要跌落
惊涛之中。
小慕容和华宣齐声惊呼,紫缘身子一颤,吓得花容失色,却见文渊凭空
一个翻身,借力使力,自空落下之时,又已飘前数丈,轻轻巧巧地落在甲板
之上,右足顺势一划,已然稳住身形,一拱手,静静凝视寇非天。
「铿 铿 」几声,寇非天将铁炼随手掷下,点了点头,面罩间的一双
眼睛精光闪烁,缓缓说道∶「好身手,华玄清的高徒,毕竟不同凡响!」
十景缎(一百六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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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渊虽然没给寇非天抛落大海,但是铁炼这麽一甩,却已震得他真气纷
乱,若非身在半空,先行翻身消却猛劲,说不定便得受了暗伤。他知道眼前
敌人极是厉害,丝毫不敢大意,已将九转玄功默运全身,如箭在弦。
寇非天却似乎甚是悠闲,微微点头,说道∶「到里面去。」缓缓转身,
走入舱中,也不担心文渊自後突施袭击。文渊心道∶「这人倒是有恃无恐,
且看他葫芦里卖什麽药。」暗自提防,跟着走了进去。
一进到舱中,文渊忽闻一阵断断续续的哼叫,一对男女窝在一旁,正激
烈无比地交欢着,再一看,那男的是个枯瘦老头,正是云非常。只见他脱得
精光,露出一身处处皱纹的老皮,捧着那女子光洁滑溜的屁股,粗暴地用力
插动,一边大声狂叫∶「干死你,干死你!呼┅┅他奶奶的,那浑小子哪有
我厉害?谁输给他了?你┅┅你这小骚货胡说八道,瞧我不干死你?呼、呼
┅┅干死你、插死你┅┅」他一边怒骂,一边抖腰乱插,几乎要擦出火来。
那女子下身赤裸,到处黏搭搭地,上身胸口衣衫破碎,想是给人撕裂,
在云非常毫不留情的奸淫下,两个丰满的奶子荡来荡去,挥汗如雨,发丝飞
散,不时回头相望,呻吟声气若游丝,好像随时都要断气,脸上却满是娇媚
淫荡的神态,彷佛十分受用,犹自娇声笑道∶「我┅┅啊┅┅噢噢┅┅我说
┅┅老二你呀、啊、哦啊┅┅你就是比不过人家啦┅┅再┅┅再深一点┅┅
啊啊┅┅」
这个女郎,却是四非人之末的莫非是。云非常听她出言奚落,更加恼怒
,骂道∶「我┅┅你┅┅呼、呼,你敢瞧不起我?」两只瘦骨棱棱的手掌紧
捏莫非是双乳,腰间的抽动顿时更加快了,只干得淫水飞散,莫非是喘声大
作,表情浪荡不堪,口中叫道∶「哦哦┅┅啊、好深、好棒┅┅文渊,你真
厉害、啊、哦哦┅┅」文渊皱起眉头,心道∶「关我什麽事了?」
云非常怒道∶「那乳臭未乾的小毛头,哪有我这等厉害?呼、呼呼、你
这小婊子,我插烂你的屁眼!」说着猛然抽出火红的肉棒,一古脑地插进莫
非是的後庭。莫非是大叫一声,同时充满了痛楚和欢悦,前面的蜜穴中不停
涌出混浊的黏液,看来云非常已经在她体内射了好几次,此刻倒流而出,混
合了她的淫水,极是浓稠。实则文渊是在武功上胜过了他,云非常却用床上
功夫向莫非是反驳,那只怕是天性使然了。
莫非是连连呻吟,口中却依然叫道∶「哎哟,哎呀!你┅┅你哪比得上
他啊┅┅哦哦┅┅唔唔唔唔┅┅文┅┅文渊他┅┅他┅┅喔喔┅┅」云非常
怒道∶「他怎麽样?」莫非是娇声喘道∶「他┅┅啊啊┅┅他一插进来,我
就泄了┅┅哪┅┅哪像你啊┅┅哦、啊┅┅」说到这时,已是如欲昏去。云
非常骂道∶「他奶奶的,欠人干的贱货!呼呼,我、我才没输这小兔崽子!
等我干死了你、我、我就去宰了那小鬼!」
文渊实在忍无可忍,大声喝道∶「用不着胡说八道了,文渊就在这里!
」云非常听得文渊声音,陡然一惊,回身来看,见果然是文渊,叫道∶「你
、你┅┅」下身一个收敛不住,一股热精直冲出去,注入了莫非是的菊花洞
,惊骇之下,只觉一阵脱力,竟然倒在莫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