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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小…姐。”佣人走了进来,对着君海心道,“外头,白门的白先生又带了很多礼物来,说是要送给大小…姐的,要收下吗?”
虽然说这段时间,白门送的礼物,宋意每次都让人收下,不过现在宋意不在家中,因此佣人特意过来问着君海心的意思。
“白白逐云他在外头吗?”君海心顿了一顿,才说出了白逐云的名字。
“是的,白先生现在在大门外。”佣人回道。
“把礼物收下,再把他带到客厅吧,我想见见他。”君海心道。
“是。”佣人匆匆的离开,去办交代的事儿了。
君海心把手中的名牌放到了一旁的桌上,低下头半垂着眸子,看着自己挺出的肚子,“可惜,你还不会说话,不然你自己决定你该姓什么,也许更好。”而她,甚至不确定自己是否可以撑到将来肚子里的孩子会说话的那一天。
白逐云完全没想到,君海心竟然会主动说要见他,当他从佣人口中听到这话的时候,他的脸上闪过狂喜,甚至还问了佣人好几遍,以确定自己没有听错。
海心主动要见他?是回心转意了吗?是愿意再给他一个机会吗?又或者,是答应让他可以经常见到她?
他就像是一个忐忑不安的小青年似的,坐在君家客厅的沙发上,等待着期盼中的人儿的出现。
当君海心挺着大肚子,一步一步走进客厅的时候,白逐云只觉得自己的呼吸都为之一窒。
是思念,无穷无尽的四年。
见不到她的时候,他思念着她,而见到她的时候,他更思念着她。
她坐到了他对面的椅子上,“喝茶吗?”她问道。
“好。”他应着,这个时候,恐怕就算她让他喝毒药,他都会甘之如饴的。
君海心吩咐下去,佣人没一会儿就端上了一杯热茶和一杯牛奶。
茶是白逐云的,而牛奶自然是君海心的。
白逐云是知道君海心素来并不怎么喝牛奶的,现在这样喝着,想必是因为肚子里孩子的关系。
因为君海心没开口说话,只是喝着牛奶,因此白逐云也就拿起着面前的茶,一边轻啜着,一边近乎贪婪地看着眼前的人。
今天的她,穿着一身居家地花色孕妇裙装,有些毛茸茸的拖鞋,一头波浪的长发松垮垮地扎着,几缕发丝垂落在她的颊边,透着一种极美的韵味儿。
在喝完了牛奶后,君海心抽着纸巾擦拭了一下唇角道,“等到孩子出生后,你可以经常来看孩子,也可以带孩子出去玩,甚至就连孩子的姓氏他(她)也可以姓白的。”
君海心说着,而白逐云的脸上,突然有着一种不敢置信,似乎完全没料到君海心会这样说。
而给他最大冲击的,无疑是她最后的那半句话。姓白!孩子可以姓白?!那是她在承认着他是孩子的父亲,不仅仅只是在他以及熟悉的人面前承认,而是在向着所有的人承认!
而孩子,会和他有着更多的联系,孩子如果姓白的话,那么她在喊着孩子名字的时候,是否就会想到他呢?白逐云想着,唇角泛着笑意,直到他的耳边听到了她接下去的话,那一刻,笑容冻结在了他的唇角边,而他的双眸,死死地盯着她,一眨不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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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的是,“只要你肯收回以前的话,收回我死你死这句话,我就可以让孩子跟着你姓白,将来,你是孩子的父亲,就算有一天我真的痛得受不了死了,你也还会好好的活着。特么对于我只有一句话,更新速度领先其他站n倍,广告少”
她在说话的时候,视线温柔地凝视着圆圆的肚子,一只手轻轻抚摸着,就好像是在看着什么宝贝似的。
一瞬间,他突然明白过来了,她的这些话,都是为了肚子里的孩子说的,现在的她,所在乎的是那个孩子。她要他活着,活着陪伴着这个孩子,而不是在她死后,跟着她一起死。
“为什么?”尽管明白着她的意思,可是他还是要问,要她亲口说出来。他盯着她,双手死死地握成着拳状,手背上的青筋暴起,可以看得出,他这会儿是在拼命地压抑着自己的怒气,深怕一个克制不住,他会出手伤了她。
君海心抬眸望着白逐云,眼中平静无波,“我不想拖着一个人陪我一块儿死,就算是你自愿的,我也不想。更何况”她的语音顿了顿,“孩子将来没有母亲也就算了,如果连父亲都没有的话,未免可怜了些。”
她不能给孩子一个父母双全的家庭,但是至少可以让他(她)拥有些许的父爱。虽然她知道,就算她不在的话,哥哥嫂子也可以很好的照顾着孩子,可是如果白逐云肯给予这个孩子父爱的话,那么对于孩子来说,会更好吧,也可以弥补她不在的缺憾。
白逐云猛地站起身子,走到了君海心的面前,他的一拳,重重地擦过她的肩膀,落在了她身后的沙发上,“因为孩子,所以你要我活着?”
“嗯。”她微抿着唇应着。
彼此的距离近了,近到她可以看到他眼神中的那股怒意,感觉到他灼热的呼吸。
他瞪着她,那么地恨!恨这个女人,就连死的机会都不愿意给他!
倏然,他冷笑了起来,笑声是如此的刺耳,就像是冰冷的钢针,扎进着她的耳蜗,刺破着她的耳膜,钻进着她的心窝处。
心脏的地方,仿佛在不断地被刺痛着,有些像是久违的满月的疼痛。可是今天并不是满月,更何况,怀孕以来,她已经很久没有痛过了。
这痛到底是什么
君海心不知道,因为这种痛,对她而言是陌生的。
“很好。”白逐云脸上满是一种自嘲,“君海心,以前你最在乎的是君谨言,为了他,你可以和我翻脸,可以狠狠的甩我巴掌,也可以委曲求全的和我上…床。现在呢,你最在乎的人换成了你肚子里的孩子了吗?为了孩子,所以可以让孩子姓白,可以主动见我,就为了让孩子将来有个父亲?!”
这一声声的质问,就像是重锤一样,狠狠地砸着她的心窝,可是她的表情,却还是平平静静的,“是。”
简单干脆的一个字,在她话音落下的时候,他的手指已经牢牢的掐住了她的下颚,“你在乎的人还真是不少,可是你凭什么以为,我会愿意听从你这样的安排呢?”
他的眼神,在明明白白地告诉着她,孩子姓君还是姓白,对他而言,根本就无关紧要。
“我”然而,她才张了张口,他的唇就压了上来,堵住了她即将说出口的话,舌头顺势进了她的檀口,搅动着她口中的唾液,叼…着她的舌头含…进了他的口中,用着他的牙齿,一下下的咬着,就像是在发泄着他所有的不满似的。
舌头并没有被他咬出血,可是却疼得厉害,还有她的嘴唇,随着他唇瓣的重重碾压,也在隐隐地作痛着。
她的双手推拒着他的肩膀,想要推开他,却不想他的手,轻易的就把她的手反剪在了身后。
这会儿的君海心,双手被白逐云的左手单手扣住,而下颚则被他的右手掐着,因为他掐着的手势,令得她的颚骨打开,双唇完全是不由自主地开着,就像是在邀请着他品尝似的,而唾液则不收控制地从嘴角边涌出,顺着下巴蜿蜒流下。
“唔嗯”君海心开始还挣扎着,却又不敢动作太大,怕一个不小心,会伤到肚子里的孩子。可是这样挣扎,根本没用,于是她干脆就不动了,任由白逐云吻着。
他吻着她,眼睛闭着,浓黑的睫毛,在眼睑处落下着浓重的阴影,而她,却是睁着眼睛,看着他已经近到不能再近的容颜。甚至他那银白色的发丝,因他此刻的姿势,而垂在她的额头处,随着他辗转shun吸的动作,一下一下地拂动着。
这个吻,他在不断地加深着,似发泄,又似沉迷和陶醉
当他结束了这个吻的时候,不用照镜子,君海心也知道,自己这会儿是狼狈得很。
她气息不稳地道,“放手。”
他却置若罔闻,手依然扣着她的双手手腕,舌尖轻轻舔…舐着她溢出唇角的晶莹唾…液。他眸光中之前的那股怒意,在一点点地被遮掩着,待到他把她下巴边的唾…液都舔干净的时候,他的眸色依然变得黑沉黑沉的。
他的头埋在了她的肩窝处,呼吸仿佛有些沉重。
“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