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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放开遂心的头发,拍了拍手。
随着红色幕帘缓缓升起,舞台正中央当空竟然吊着两个人,血腥味慢慢在空气中弥漫。
裴媛微微张开眼,应该是认出了关遂心,凄惨地哭叫着,“救救命小姑姑”苍白的小脸上精致秀丽的五官因恐惧而纠结在一起,不断有鲜血从空中滴下,在舞台的地板上开出一朵妖娆血花。
“小姑姑,呵呵,她在叫你呢?救命?小姑姑自己都身不由己,该怎么救啊?这傻姑娘看来是到死都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了吧?” 年雪的声音柔柔的,像是催命的音符一样敲着她的心。
“砰” 一声枪响震动了她的耳膜,空旷的舞台上一声重物坠地的声响,关遂心呼吸急促,眼角疼得就像要裂掉。
裴媛趴在舞台上痛苦地SHEN吟呜咽着身下的血越来越多,渐渐的,声音越来越小,漫长的一段时间后连呜咽声也没了,直到一片死寂。
关遂心真是受到了惊吓,她的心很痛很痛,之前无辜死去的苏婧,现在是裴媛这些孩子真的是无辜的
眼睫颤抖着,泪水终是没有忍住落了下来。到底要多少人死去,才可以偿还?
“别担心她,她不会孤单,很快,她的母亲也会去陪她,还有你们所以她不孤单的我这些年失去家人所受的苦难和屈辱,必须让你们关家所有人都来尝尝关鹏山所做的事情,最后由你们来偿还,很公平。” 年雪像是对待孩子一样,抚着遂心的头发,一下又一下,眼神兴奋却空洞。
“来还有旁边那个,认得么?藏得太深了,差点连我都被骗到了,呵呵,你说,你该怎么叫她?到底是姐姐还是小姨?你说这么多年她一直潜藏在你身边,是为了什么?关遂心,没人真心待过你,你发现没有?呵呵。”
最后在一架飞往墨尔本的飞机乘客名单上找到了关遂心的名字。
只是飞机已经起飞半个小时。
秦靖扬走进停车场的时候,路谦和路析都到了。
他顺着路家兄弟两人的目光望向车头雨刷下的一张纸。
秦靖扬伸手拿起那张纸,眼眸猛得一缩。
口袋里的手机开始震动,秦靖扬接起。
“她走了。下一个目标一定是遂心。” 顾靖捷那边的声音很轻,有些囫囵。
“我知道了。” 狭长的眼眸里闪过一丝诡异的戾气,秦靖扬放下手机,将那张纸狠狠地捏在了掌心。
路析急急地伸手挡住了秦靖扬的车门,“她”
“你早就发现了。”
路析没有否认,缓缓开口,清俊的脸上都是坚定,“我相信她没有,也不会伤害遂心。”
“BOSS,要通知警方那边么?” 路谦脸上也难的露出了焦躁,喉头涩得厉害着急问道。
秦靖扬没有回答,只是快速上了车启动车子。
苏若。
“你知道当年害得尹家被关鹏山吞掉的罪魁祸首是谁?就是这位苏小姐的亲生母亲席兰,她的母亲不但为关鹏山生下了一个孩子,还设计自己的丈夫去赌博,最后落得只能挪用公款出卖工厂机密去填补赌债,好让自己的情人顺利吞掉尹家的工厂可是,关鹏山怎么能让世人知道这样的丑闻呢?最后的下场,呵呵。那场戏可是比我们看过的的都精彩一万倍。”
关遂心别开了头,这样的秘密也许是尹家和关家最后一个,也是最让人难以接受的一个事实。
年雪对她的反应似乎很满意,心里顿时舒畅,嘴角的笑容更为讽刺。
苏若应该被吊在了空中很久,脸色青白,双眼也有些涣散。
一直在一旁观看的男人似乎是有些不耐烦了,赵刑峰一手抓着个女人将她拖了过来。
“那个人,真的会来么?” 赵刑峰皱着眉头,举起酒杯抿了口酒,“我可以为了他特意回来的,在这种地方呆久了,可不好”
年雪长睫微垂,眼眸划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一言不发。
极强的灯光下,有些尘封已久的记忆,平时被深藏在心最深处的秘密,突然不断交织重叠。明明已经过了那么久
“怎么?你不会到这刻心软了吧?”赵刑峰放下酒杯,走到关遂心的旁边坐下,慢条斯理地把玩遂心的长发,“你该记得我刚才跟你说的条件吧?我不喜欢出尔反尔的人。”
年雪抬眸望向赵刑峰,“我跟他还能有什么情谊?如果他还在意这个女人,他就会来”
而后她扬起嘴角,“我得不到的东西和人,我不是毁了物,就是毁了人”
赵刑峰大笑着起身,沙哑粗砺的笑声在剧院中回荡,“呵呵,以后得罪谁都不能得罪你啊不过其实死并不好玩,废了他又让他生不如死才比较有乐趣。”
关遂心猛得抬头,赵兴风和年雪的对话没有提过名字,可是她知道他们想要对付的人是
她嘴里呜咽着拼命摇头,眼眸露出浓浓的惊恐,他不要来,求求他不要来。
宋清潭身上穿着酒红色的礼服拖地长裙,因为赵刑峰的拖拽吃痛地皱着眉头。她的精神看起来有些恍惚,应该是被喂了什么药物,脸色苍白的不太正常。
当她看清楚不远处位置上被绑着的女人是关遂心时候,眼底流露出的震惊不比看到死而复生的薛念时少。
年雪看了赵刑峰一眼,柔美的嘴唇笑意加深,缓缓开口,“我一直很佩服宋小姐你,自己老公与前妻差点私奔,都能忍到现在爱情真是伟大,不过你猜,现在关遂心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呢?”
只是一句话便成功让宋清潭变了脸色,她将目光投向关遂心,以一种审视的神情,严肃地看着她的脸。
“我知道你心里一定很怨恨她吧?谁都知道秦靖扬前几个月与她分居,是为了什么呢 白靳衍在对付完关鹏山之后,是不是准备踢掉你好跟她。。。破镜重圆呢?”
宋清潭脸色越发的白,沉默不动,手紧紧攥成拳。
关遂心想开口嘴巴却被贴着胶纸,她知道年雪试图在用话激怒宋清潭,细密的汗从鬓发中缓缓下滑。
“你这个女人,你到底想做什么?” 宋清潭努力摇着头试图让自己清醒些,可是年雪的话和声音在她脑中不断回旋,她觉得自己的心脏跳得太过快,血液不停在窜流该死的,他们给她吃了什么?!
年雪慢条斯理地戴上了一副薄薄的蕾丝手套,“我想做什么?我只是给你提供一个最好的机会来解你的心头之恨关鹏山死了,白靳衍的仇报了,你说,你还有利用价值么?” 说着,年雪从后面的高壮的黑衣男人手里接过一支手枪,递到宋清潭面前。
“今天你们三个人,必须死一个人,由你来选。”
宋清潭看向年雪,“你们都疯了,在这里杀人?疯子!”
“呵呵,别装了。干嘛积压着心里的怨恨,杀了她,放心,你会没事的。这里最后只会变成关家五小姐为了遗产之争杀掉自己最后的两个亲人”
“清潭,不要听她的!” 白靳衍身上的药力终于减退了些,一手撑着地,一手艰难地扶着一旁的座位站了起来,浓黑的眉毛紧拧在了一块,非常地痛苦,低吼了声,又被一旁的壮汉抬脚往他腹部踢了一脚,跪在了地上。
宋清潭重重地呼吸着,手微微颤抖,内心有股冲动不停地叫嚣着 对于关遂心和白靳衍的事情她不是傻子那份嫉恨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被放大了数百倍数千倍 她呼吸逐渐开始急促,垂眸着变态txt地盯着年雪的手,没有接枪。
“你看,这么危险的时候,他还替她求情,难不成他想你死?” 年雪的嗓音变得更为轻柔,将枪强行塞到她手里让她握紧,“你知道的,今天你们三个,必须死一个人。你要是不杀她,那你就得死,然后他们就会双宿双飞。。。” 与此同时,站在宋清潭身后的壮汉已经拿出另一把枪,轻轻抵上了清潭的后脑。
清潭闭上眼,拿着枪的手不停颤抖,“你别逼我,我不会杀人的”
赵刑峰呵呵地笑了出来,举起一把枪,砰一声射向了白靳衍。
白靳衍的腿部受了一枪,闷哼了一下,痛苦地再次跌在了地上。
“靳衍!”
白靳衍双手撑地,再次抬头的时候,眉心处已经多了一支枪。
“其实真的很快的,砰一声,你讨厌的人就会永远消失,而且永远背负着那些罪名你不是很爱白靳衍么?不要怕,而且,我记得你在国外读书的时候学过射击的,你看我都是调查好的,我才将这么重要的事情交给了你。听话,只要开了枪,所有人都会解脱,你和白靳衍永远就不会有第三者了你们就能永远在一起了,乖”
宋清潭的脑中突然有些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