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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总管,谢谢你。”代柔感激的说着,如果不是雨梅,以自己和雨柔的功力,怕是救不得公子。
“我没事。代柔,我不能久待,你听我说,今日语蝶突然跟少庄主到布庄来找我,语蝶极力的暗示我,我才猜想怕是如皓有事。”雨梅说着。
“语蝶?”代柔惊讶极了。赵妈和雨柔也极意外,三人都目不转睛的看着雨梅。
“是的,我也不太清楚是怎么回事儿。是少庄主带她出来的,说是挑选丝绢给夫人做灯笼。我想我想语蝶多半是无令而出,师父定不知晓。她们停留的时间很短,就被哥哥找到然后带了回去。”她继续说着。
“那你。”代柔此刻心理乱极了。
“我发现了一个密道,你放心,守卫不知道,师父也不知道。代柔,你听我讲,我料想语蝶擅离梅园,一定会震怒师父。她又偏巧是去的布庄,我想,师父定会差人过来一探究竟。如皓的情况万不可让师父知晓。”雨梅急着说道。
“是,是,这是自然。”代柔快速接话。
“去弄些冰水过来,我们必须瞒过守卫。你们我们必须狠下心肠。”雨梅说着。
片刻,她们将冰水不断的泼向如皓的头部。如皓筋脉逆转,此刻身体极度虚弱,根本不可能受得住这扑面而来的冰水。不到半盏茶的功夫,他就浑身发烫,身体蜷缩着。雨梅又把了把脉,“希望这脉象能瞒过去。你们照顾好他,我要走了。”
“梅总管,谢谢你。”代柔无限感激,幸而有雨梅过来,不然今日。她们不知外面的情况,这守卫若真的直接进来,就真的万事皆休了。雨梅摇摇头,又深深的看了如皓一眼,遂快速离开。
“姐,这梅总管说的话可当真?那陆至寒真会派人过来?”雨柔问道,语气很是不确定。
“我也不清楚。梅总管这样猜测也不无道理,语蝶如果真是无令而出,陆至寒能不追究吗?更何况她是去的布庄。”代柔回答,一脸的沉思状。
“不管怎样,我们都要做最坏的打算。今明两日要格外谨慎,以防陆至寒派人来查。”赵妈接话。
只半盏茶的功夫,张绍就过来了。“林公子。”他在门外开口唤道。
“谁啊?”代柔在屋里应话,并迅速的与屋内的赵妈和雨柔交换了一下眼神,三人的表情都有些紧张,代柔暗暗心惊于这张绍过来的速度,距雨梅离开只短短半盏茶的功夫,陆至寒——他真的不简单,真的不简单。
“是在下张绍。”男子朗声答话。
吱呀一声,门打开来,代柔走出来。“张总管有何吩咐?”她看着面前这位文质彬彬的男子,浅笑着。何原海三年前离开境园,换由张绍和蒋之林两人总管这境园。虽然她们什么也不清楚,但也能猜想得出此二人必是何原海或陆至寒精心挑选的,她们一直都很小心的应付着。
“姑娘言重了。林公子前几日说想要一些雨花石,在下送来一些想请林公子看看,是否合意。”张绍不着痕迹的说着。
“哦,有劳张总管了。只是,我家公子身体欠安,在屋里歇着。”代柔微福了福。
“什么,林公子身体欠安?”张绍问道,神情有些紧张。“请姑娘让在下进去探望一下,如若不适,该要请大夫过来瞧瞧了。”
“这,多谢张总管。”代柔欠身微福,带着张绍进屋。她不能阻止他,她心下明白这是陆至寒的意思。
张绍来到床前看着林如皓脸颊通红,遂伸手探了探:“怎的这样烫?”然后他又把了把他的脉搏,代柔等人万分紧张的看着他,希望能够瞒过去,她们祈祷着。
“林公子许是受了风寒,我这就去请大夫过来为他诊断。只是,林公子病的这样重,你们怎的不说?”张绍问道。
“公子不让声张,说是小毛病,我们寄人篱下的,免得麻烦张总管。”代柔泫然欲泣的说着,表情极为可怜。
“姑娘,姑娘言重了。在下这就去请大夫。”张绍尴尬的说着,快步走出去。
“姐,他没发现什么吧?”雨柔眼见张绍离开,遂轻声问道。
“我想应该没有吧。”代柔不确定的说着。“这陆至寒——真是反应迅速。这么短的时间,他就。”代柔看着赵妈,说出心中的感受。
“是啊。他是不会坐等‘审判语蝶’来得到那唯一的一个结果。连他的徒儿都能揣测出的事儿,我们对此也不必感到惊讶。如果他不派人来,反倒是不正常了。”赵妈接话,毕竟是在梅园待过几年的人,对陆家的管理、对陆至寒的手段她还是知道一些的。
“这陆至寒真可怕。”雨柔闻言又接了一句,这一天从发现公子病倒到她们极力施救,再到后来雨梅前来相助,张绍过来刺探,弄得人应接不暇又心惊胆战。
“先别管那么多了,照顾公子要紧。”代柔说着,雨柔点点头,跟着忙碌起来。
第五十七章 惩戒(三)
更新时间2011…12…6 19:48:39 字数:2207
“小姐。”语蝶眼见方怀嫣和陆至寒进来,忙站起身。“语蝶见过庄主。”她看着陆至寒有些发怵。他居然打了灵儿,他居然狠得下心毒打灵儿,语蝶看向陆至寒的眼神非常复杂。
“爹,娘。”灵儿趴在床上不得起身。“这刚上了药,别乱动。”陆至寒说着,遂在床边坐下。方怀嫣看着儿子,不由得心疼极了。“灵儿,你你。”她无法说下去。
“娘。”灵儿看到娘亲亲自过来探望,开心极了。眼下又见娘亲这样关怀自己,这鞭伤似乎也没那么疼了。虽然他也很意外父亲真的会责罚他。
“一定很疼吧?”方怀嫣问道。
“不疼了,不疼了。刚才上过药了,真的不疼了。”灵儿趴在那儿,浅笑着。他喜欢娘这样看着他,喜欢娘亲这样关心他。
“怎会不疼的,怕是好几日也下不了床。”方怀嫣说着,伸手替孩子擦着额间的汗珠。
“娘亲不要担心,灵儿过两日就好了。真的。”灵儿看着方怀嫣,大眼睛扑闪扑闪的,似乎很开心的样子。方怀嫣看着他,有些不解。
“语蝶。”陆至寒唤了一声,语蝶闻声立即跪下,非常不安。陆至寒不说话,只走了出去。语蝶见状亦紧随其后。“老爷。”方怀嫣情急之下,亦跟着出去。
“自明日起你就到方府去斋戒十五日。”陆至寒站在院子里背对着她们。
“庄主?”语蝶意外极了。
陆至寒转身看着她和妻子,严肃的说道:“语蝶,这次有夫人和少庄主为你求情,我姑且轻饶。你在方府安心住着,静下心来好好思过。不论是什么理由,同样的事情我都不希望再发生。否则,你的下半生就只能与床榻为伴了。”
“语蝶明白,以后再也不敢了。”陆至寒的话让她脊背发凉,虽是盛夏,她却冷得发抖。稍后她抬起头看着陆至寒,轻唤一声:“庄主。”
陆至寒看着她:“你放心,白竹和惜雪都还活着,五年前她们把夫人弄丢一次,五年后又把你弄丢一次,看来我得想个办法让她们改掉这个恶习。”
“庄主。”“老爷。”语蝶和方怀嫣都万分紧张的看着她。
“回房去吧。”陆至寒不予多说,拥着妻子转身离去。方怀嫣看着丈夫,情绪复杂。
夜晚。
“爹。”灵儿见陆至寒进来,唤了一声。
“伤口好些了吗?”陆至寒柔声问着,看向儿子的眼神极为心疼。
“嗯。”灵儿点点头。
“心理是不是在责怪爹?”陆至寒问道。
“没有,是灵儿犯了错。可是,爹爹,灵儿和姑姑只是去布庄,我们想给娘做一个漂亮的灯笼,好让娘开心。”灵儿说着,有些委屈。
“爹知道。”陆至寒轻抚孩子的头发,无限宠爱的看着他。“你自幼聪明伶俐,又肯用功。诗词歌赋、琴棋书画、武学之道,你都成绩斐然。从小到大,爹都不曾责罚过你。”陆至寒说着,又轻抚了抚孩子的头,问道:“灵儿,你可明白今日为父为何要重罚于你?”
灵儿摇摇头,看着陆至寒。“孩子,五年前你曾经做了一个梦,梦到你娘要离开梅园,离开我们。还记得吗?”陆至寒问着。
灵儿闻言回想着,一时间不太记得起来,毕竟当时自己还不到四岁。
“当时你整夜哭闹,不肯休息。还因此感染风寒病了一场。接连数日,你都不肯好好休息,总要亲眼看着你娘睡下了,才肯安心回房。你当时一直跟爹讲,你要守着娘,不让坏人将娘带走。”陆至寒回忆着。
“爹。”灵儿唤了一声,自小娘就不肯跟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