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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女怔道:“怎么这样巧?”
安宁侯道:“他正好去兵部找人很不愿意理我呢,是我千方百计劝他们回来了。”
少女看着他兴奋之色,道:“少锋,你把人领回家里来,是想干什么,难不成你真的想请他们当你的武师?”
安宁侯有些问难:“成大哥不愿屈就瞧他的意思,是要即刻离开,姐姐,我正也不知如何是好,该想个法儿让他留下才好。”
少女皱眉道:“这人真的有这般厉害?让你心心念念地惦记,如今竟不管你的身份,叫起什么大哥来了,他们不是外地来龙都的么?怎么你便乱叫一气,叫旁人听了,不免觉得你自降身份。”
安宁侯道:“姐姐你见了就知道了,成大哥一派英雄气概实在叫人倾心的紧,我见过那么多的武师,兵部的武官们也见过不少,但没有人似他那样,真是”
少女忍不住笑道:“你竟把他说的跟天人一般!我倒是想看看,这人是不是三头六臂。”
安宁侯叹道:“我现在只是想该怎么把人留下,想得我的头都疼了。”
少女看着他苦恼之色,垂眸一想,问道:“你说他在兵部找人,他在兵部,可也有亲戚?”
安宁侯摇头:“看来不是亲戚,而是仇人一般,姐姐你猜他要找的是谁?正是那个这两天很红的温大人。”
少女一惊:“是那个如今也调任兵部为给事中的温大人?他们有仇?少锋,若真有仇,你怎么还敢带他们回家?将来传出去,岂非得罪人么?”
安宁侯道:“不是的,姐姐,要我看,也不是仇,好像是那位温大人拐了成大哥的什么重要之物,所以他不依不饶地追着温大人讨要呢,头前我还看温大人急急地打马走了,脸色不是很好。”
少女皱眉道:“这样蹊跷?这位温大人,目前正是皇上跟前的红人,怎会欠两个刚进龙都的外地人什么?等等,少锋,你可打听出他们是从哪里来的么?”
这位少女,正是安宁侯甘少锋的姐姐甘少泠,是个极为细心机敏的女子,一听成祥是来跟温风至欲讨回什么,而温风至是从乐水而来,于是便猜成祥跟猛子或许是他昔日相识。
安宁侯却道:“这个我还不曾问过。”
甘少泠道:“你去打听清楚,若能问出他们跟温大人有何过节就更好了,少锋你且记住,若他们真的是解不开的怨仇,你可千万不要插手,咱们在龙都里已经四面楚歌,不能再树敌了。”
安宁侯迟疑:“可是姐姐”
甘少泠道:“行了,记得姐姐的话,去吧,切勿任性。”
安宁侯心中有些闷闷不乐,虽并不赞同甘少泠所说,可他向来对长姐言听计从,因此竟也无法反驳,默默地出来外头,见成祥跟猛子已经把一桌的东西吃了大半,正在扫尾。
安宁侯一看成祥,心中那阴云便不翼而飞,笑道:“成大哥,你喜欢吃什么,我叫人再做。”
成祥吃饱喝足,更有劲头找温风至算账,便道:“不用了小兄弟,这一顿麻烦你啦,等以后你到了乐水,我请你吃好吃的。”
猛子道:“是啊小侯爷,我们捕头自个儿也会做饭,你有口福啦。”
安宁侯本要费心打听他们来自何处,没想到成祥自个儿就说出来,安宁侯一愣之下,看着成祥温暖明朗的笑容,心中竟升起几分罪恶感,自觉不怎地光明。
成祥跟猛子又把桌上的残羹剩炙扫荡了一番,便抹抹嘴,问道:“小侯爷,打听了姓温的住哪儿了么?”
安宁侯振作精神:“我已派了三名家仆前去,相信很快就有消息了,成大哥,我看你们两位来龙都这么多天,居无定所横竖现在有空,不如就在这里沐浴更衣,再稍事歇息,如何?”
成祥自打出门,身上就只穿一件儿衣裳,虽然每天都会到江边简单洗漱,衣裳却没换过,猛子也觉身上发痒,便道:“哥哥,咱们不如就听小侯爷的,再说,如果找到嫂子,总不能就这样灰头土脸的。”
成祥别的都算了,一听小庄,便又乐不可支地笑起来:“那当然啦!肯定得洗洗。”
安宁侯大喜,便叫人准备沐浴等物,自个儿就陪着成祥猛子说话,顷刻东西都准备好了,自有下人领了两人去洗浴。
两人穿堂过室,不免又看风景,两个大呼小叫,一路经过,引得府内诸多丫鬟仆人争相观看,暗中议论纷纷。
而之前,安宁侯的姐姐甘少泠自在内堂,想到安宁侯所说,有些坐不住,便信步出了花园,正好儿看到仆人们流水一般把撤席的碗碟等物送回厨房,有人窃笑着说道:“这两人太能吃了这么多东西,竟都吃光了!也不怕撑着!”
甘少泠冷眼旁观,等仆人都经过了,才又往前几步,隐隐听到厅内传来的对话声,其中一个声音十分地中气十足,毫不内敛甘少泠便有些不喜。
正皱眉间,就看到有人走了出来,甘少泠忙定睛一看,见左手那人,身材魁梧,膀大腰圆,面相憨厚,也罢了右手那人,高大挺拔,剑眉朗目样子倒也看得过去,就是有些不修边幅,且一边儿走一边大大咧咧地笑道:“闭上你的鸟嘴,小庄才不会嫌老子!哪里有娘子嫌夫君的道理!”
甘少泠目送两人离开,心道:“这两个人,似也没什么出奇,举止又粗莽无礼怎么少锋对他们这般推崇?”甘少泠左思右想,气闷地回房去了。
安宁侯见成祥跟猛子被仆人领走,想到成祥一身简朴,便叫人准备合适衣物,然而仓促里无法出去买,安宁侯一想,有了主意。
安宁侯的父母早亡,家里倒有些大人的衣物,安宁侯走到父母之前的卧房,柜子里有些昔日的衣物,有的连穿也没有穿过,留下来做个念想。
安宁侯翻箱倒柜,拎出几件来看了看,觉得成祥的身量,似乎仍是小了些,猛子倒好说没奈何,便试试看。
厢房中,成祥跟猛子一人一个浴桶,嘻嘻哈哈地洗了一顿,有仆人敲门而入,道:“这是小侯爷给两位准备的衣物。”
猛子趴在浴桶边上:“还有新衣裳穿?”
成祥却道:“不必麻烦,我们穿旧的就行。”
那仆人却道:“旧的已经拿去洗了。”
成祥吃惊,探头一看,果真见旁边凳子上搭着的衣物不知何时居然给拿走了。
成祥跟猛子换了新衣裳,都觉得对方变了个人似的,两人便去见甘少锋,走到厅门口,便听到里头有个女子的声音,道:“你是不想听姐姐的话了么?”
安宁侯的声音道:“姐姐,你听我说!”
成祥道:“这仿佛是在吵架。”成祥不愿偷听别人家事,便伸手在门扇上敲了敲,咳嗽了声。
厅内姐弟两人住嘴,一块儿回过头来,看到门口的成祥之时,不约而同睁大了双眼,甘少泠更是低呼了声,抬手捂住嘴,竟倒退一步。
成祥见安宁侯身旁站着一位身材纤弱的少女情知是安宁侯的姐姐,只是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见甘少泠拔腿往这边跑来。
成祥有些吃惊,见甘少泠跑到他的跟前,瞪眼看了他一会儿,眼中竟隐隐含泪,而后扭头,如燕随风般,飞快地跑开了。
成祥愣神儿:“怎么了这是?”
安宁侯望着他,神情里有几分黯然,道:“成大哥,你勿见怪,家姐并无恶意,只是你身上所穿的是先父的衣物,而你刚才出现我差点儿就以为是”
安宁侯没说完,成祥却明白了:“是见鬼了啊?”
安宁侯听他说的直白粗鄙,哭笑不得,道:“并不是见怪之意,而是家父其实也颇有武将之风,跟成大哥的气质有些类似”安宁侯说着,眼圈儿也有些发红,“想必姐姐也是这么觉得的,所以才”
安宁侯这般一说,成祥倒是有几分明白了:“这个对不住啊,我不知道这是你父亲的衣裳,不然我脱下来吧!”他伸手就要脱衣裳,安宁侯死死握住他的手:“成大哥,你穿着吧,这样其实极好”
成祥望着少年的脸色,叹了声,竟懂得他的心思,便在安宁侯肩头轻轻一拍,安抚道:“别难过啦。”
两人这边儿说着,猛子则回头看着甘少泠离开的长廊,有些发呆。
将近傍晚时候,侯府一名仆人回来,报说查到了温风至的居所,成祥早等得不耐烦,当下迫不及待地便要出门,安宁侯拦不住,便自告奋勇地要同去。
成祥只要能找到温风至便好,当下三人一块儿,骑马奔向温风至的宅子,七拐八拐,小半个时辰才到了一条巷子里,那仆人引路,到了一间宅邸前,成祥跳下马,便去拍门:“姓温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