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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中小庄无声,过了一会儿,成祥感觉小庄在自己胸/口颤了颤,然后她说:“嗯”
整个天地都仿佛寂静下来,成祥似能听到小庄的心跳,伴着他的,成祥狠狠在小庄发间亲了口,抚过她缎子般的长发:“我知道你心里有事,不过我可以告诉你,以后如何不是无法可想的,以后有我呢,一切都有我我会对你好,让你不用担忧也不用害怕,也不会念些会让人难过的诗啊词,虽然我听不懂,但是我能感觉到你是不高兴的小庄”
小庄的眼睛陡然睁大了,无法置信。
成祥道:“你跟之前我们刚认识的时候也不一样了这个我也知道,开始时候,你虽然口口声声说配不上我,但我知道你是瞧不起我的,那时候你不喜欢我,是不是?可是现在不一样,你看我的眼神对我的样儿都不一样了我是真高兴,以后啊,咱们就一块儿好好地过日子,家里的事儿外头的事儿你都不用操心,你就安安生生快快活活地当我的娘子,我会把你伺/候的就跟跟你在天宫里一样!会让全乐水的女人都眼红你”
小庄死死地捂住嘴,不让自己哽咽出声。
成祥却快快乐乐地把她往怀里又搂了搂:“我都想好啦,将来我们再生几个娃儿,男的就跟我学武功,女的就跟你学那些龙女啊柳君让人难懂听起来很高明的,谁家提起咱们家的娃都得竖大拇指,好不好?”
小庄咽下一口泪,勉强地“嗯”了声,成祥嘿嘿笑了声:“既然你答应了,那我明儿就去找人定个好日子,我要风风光光地把你娶进门,让你堂堂正正地当我成祥的娘子半点儿也不委屈你到那时候,我可就爱干什么干什么啦!”
成祥算得很好,说的高兴,心花怒放,小庄身子抽了抽,泪从指缝里流出来。
就好像那心头“叮咚”滴落的细流成涓,奔腾无法停歇。
成祥把她抱紧,深吸一口气暗中调息,威胁似的说:“今晚上咱们安生点儿啊,你也不许乱动啦,不然爷忍不住,就真的提前把你办了!那你可别说我欺负你!嘿嘿”
次日成祥依旧早起,睁开眼时,却见小庄竟也醒了,正一眼不眨地看着他。
“怎么醒的这么早?”成祥笑道:“看什么?是不是看你夫君长得好看,又看入迷了?”
小庄笑笑,然后道:“我有点饿就醒了今天想多吃点东西,要你亲自做的。”
成祥精神一振:“要吃什么?”
小庄想了想,认真地数:“我要吃面,馒头,花卷儿以前你还说要给我包饺子,还要吃菜,要手剥的虾子,红烧蹄髈,糖醋排骨,黄瓜蛋花汤,番茄炒蛋暂时就这些。”
成祥目瞪口呆:“要不是昨晚上咱们没做什么,我一定以为你怀孕了!怎么一大早儿就要吃这么多啊?”
小庄转过头去:“你若是嫌烦,就不用做了。”
成祥笑道:“那当然必须的得做,当夫君的伺候好娘子,这是天经地义啊!”
成祥说着便跳起身,极快洗漱完毕,便出去上集市上买要用的各色食材,他是个雷厉风行干脆利落的人,商铺上有是熟门熟路,不到一刻钟拢齐全了,便兴高采烈回家。
成祥起了个大早,在厨下忙得团团转,如此一直到了日上三竿,才差不多把小庄点的菜饭给做好了,正好外头衙差来喊他,成祥咬了个馒头,匆匆地对小庄道:“你自己先慢慢吃剩下的中午我回来吃,不过别吃太多以后有的是呢!”
小庄扶着门,见他撒腿往外跑的极快,便叫道:“成祥!”
成祥刹住脚步,回过头来:“啊?”
小庄道:“你回来。”
成祥虽不知为何,却忙又乖乖地跑了回来,站在小庄跟前,狗儿摇尾似的笑嘻嘻:“有什么事儿?”
小庄从屋门口往前踏出一步,手在成祥肩头一扶,低头,冷不防地就吻在他的嘴上。
成祥正乱嚼着一口馒头,冷不防小庄便亲过来,成祥整个人呆了,嘴里还含着一口馒头没咽下。
成祥垂眸看小庄,小庄却又后退一步:“好啦你去吧。”
成祥呆了呆,答应了声,梦游似的一步一步往外走,一直到出了门口,成祥才问胡老二:“刚才你看见什么了没有?”
胡老二两只眼睛瞪得快要弹出来:“这怎么好意思说?”
成祥像是做梦刚醒一样看着他:“这么说是真的了?”
胡老二唉声叹气:“我瞧这是白亲了,都还没回过味儿来呢,只不过这小庄娘子忒也大胆了,怎么光天化日就亲上了”
成祥笑起来:“光天化日怎么了?那是我娘子!我们光明正大!”
胡老二眨巴着眼:“啥时候成的亲?”
成祥叉腰:“老子今儿就要找人定日期了!”
胡老二大吃一惊:“捕头,您说真的啊?这小庄娘子答应了?”
成祥哈哈大笑:“你瞧老子长的这么俊又能干,天底下哪儿找第二个去?小庄那么聪明又有眼光,当然知道得紧紧抓着老子”
胡老二嘀咕:“可是平日里看小庄娘子冷冷清清的,刚才”
胡老二震惊之余心里也有些犯疑: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方才成祥是没留意,可他在门口看的清楚,小庄亲是亲了,可那眼神儿不对!
胡老二正琢磨着,后脑勺就吃了一巴掌,成祥道:“什么小庄娘子从今以后得叫嫂子了!”
胡老二往前一个踉跄,站稳身子的时候,却见成祥轻盈地跳跃着越过身边儿,嘴里还哼着荒腔走板的小曲。
成家院中,小庄看着一桌子琳琅满目的饭菜,眼中的泪一颗一颗滴落,她提起筷子,先吃了一块儿糖醋排骨,又吃了蹄髈,喝了一碗汤,吃了几个虾,半个花卷吃下去的东西,就好像都变成了泪,从眼中一刻不停地奔流出来。
温风至来的时候,却见小庄已经收拾停当,依旧是穿着她那天为了救成祥来见他的那身黑衣,看起来就像是个俊美的年青郎君,只是不知何故,背后居然背了个极大的包袱。
如果不是了解小庄为人,温风至一定以为,小庄是把成祥家里值钱的东西都打包了要偷偷带走。
两人出了成家,三只小狗儿蹦跶着跟了上来,似乎知道小庄要走,依依不舍。小黑便扑在小庄身上,低低地发出委屈般的叫。
温风至把狗儿赶开,将院门关上,小庄回头,正看到那熟悉的院落被门扇渐渐挡住眼睛一片模糊。
此生此世,或许再也不能
狗儿的叫声隔着墙壁仍传出来,温风至有备而来,便请小庄上了马车,一路往城外而去。
小庄坐在车内,心口隐隐做疼,伸手解开那巨大的包袱,原来里头是个食盒,小庄拿出最上面一个碟子,里头盛着好些剥了壳的虾子,小庄慢慢地便吃起来。
马车将出城门,外头忽然有人道:“温副将!请留步!”
温风至骑着马随车而行,见状心头一沉,把马儿停住,便回头看。
来人是衙门里的一名差人,温风至记得他叫大猛。温风至便问道:“何事?”
大猛看了看那马车,似觉得奇怪,却行礼道:“温副将,您快些回县衙一趟吧,守备营的人回来说,昨日押解的盐枭在路上出事儿了!”
温风至皱眉:“什么?”
大猛道:“听说是有人劫囚杀死了张知县救走了一名盐枭,守备营的人叫您准备搜查在逃案犯。”
温风至心念转动,道:“你回去跟他们说,温某此刻另有要事,何况案犯之前已经转交他们了便由他们自行处置!”
大猛有些诧异,温副将之前听到“守备营”三字,都极恭谨,今儿却是怎么了?无可奈何,只好道:“那小人回去禀报了啊。”
温风至一点头,调转马头,同马车一块儿出城去了,守城的士兵见是他,连查问都不曾便放行了。
车子出了城,温风至略松了口气,却听得车内小庄声音传出来:“温大人,这样不去理会此事,使得么?”
温风至道:“前日来接手犯人的统领走前,我曾问过他们要不要护送,他们不屑一顾地回绝了我的提议,如今出事,却又来拉人下水。”
小庄道:“虽然如此,如此一来,却怕是彻底得罪了他们。”
温风至道:“得罪了又怎么样?他们是百多号的士兵,押送三个犯人,却一死一逃这等兵力何况,谁知道其中内情如何,这趟浑水,我是不会落脚了。”
小庄想了想:“温大人,你话里有话。”
温风至一笑:“跟小庄娘子说话,就是省事。不错,您也只管去想,为什么死的偏偏是张知县,又为何,张知县区区一个县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