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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真听到这里,才敛了笑意:“你方才一再示意我离开这两个凶徒动手的时候你又不顾性命也要护我,这份好意老衲自看得明白,只不过老衲不解的是,你为何要如此?”
小庄垂眸:“您是成爷的师父也算是他半个父亲,绝不能因我而出事。”
本真听到这里,慢慢地吐了一口气:“你唉,是老衲之前小看了你。”
小庄摇头:“大师切勿如此说,若没有我,这些人也追不到这里来仍是如我方才所说,我会尽快离开此地。”
本真看小庄一眼,往旁边走开几步,清风徐来,吹得他僧袍摇摆,小庄见他像是静思,便并不打扰,腿上的伤隐隐作痛,可本真既然站着,小庄便也只站着相陪。
如此过了片刻,远处原来几声犬吠,本真才转过头来,说道:“之前我说有东西给你”他抬手,从袖子中摸出一个瓷瓶:“这是你需要的伤药,助基金丹还有一颗,我便不给你了,以你的身体情形来说,两颗已是极限。”
小庄一听,便知道这三颗金丹来之不易十分珍贵,可被她就用去了两颗小庄低头:“多谢大师,救命之恩没齿难忘。”
“不必,是我欠那个孽徒的”本真叹了声,眉头拧起,他往外走了一步,却又停下,手一动,从怀中掏出一物来,放在藤椅前的桌上,缓慢说道:“这个是当初我发现虎子的时候,他身上唯一的东西,你帮我给他吧。”
小庄一惊:“大师,这个是不是由您亲自给他比较好?”
本真看她一眼,若有所思地:“不必,你给他就是了,他原本也知道有此物,但我怕他毛手毛脚地丢了故而一直都替他保管着”
本真犹豫片刻:“另外,你的去留你自己做主,不必以我之前所说的为念你们的事,我也不会再干涉了”
小庄有些疑惑:“大师”
本真释然地笑笑,转身往外而去,口中念道:“宠辱不惊,闲看庭前花开花落去留无意,漫随天外云卷云舒”
本真这一句实在意境大好,念得也神清气爽,谁知还没念完,门外就有一道人影急吼吼地跳进来,本真冷不防,差点儿就跟那人撞个正着!
本真坏了兴致,站住脚喝道:“孽徒!你跑什么!”
这赶回来的人自然正是成祥,看清楚跟自己打了个照面的是本真,便叫道:“师父,您老怎么在这儿呢?”
本真气急道:“我懒得跟你多说,坏了我的修行!”把成祥推开,迈步径直出门,出了门才发现,成祥身后还跟着一人,正是温风至。
本真也不理会,昂首拂袖,飘然而去。
门内,成祥见本真倏忽而来飘乎而去有些摸不着头脑,见本真出门,正要开口,一眼瞧见地上的两个刺客,顿时又叫起来:“这什么东西?”
温风至跟在他身后进门,一看之下,脸色大变!
成祥叫了声后,就跳到小庄身旁去:“小庄你怎么样?有没有伤着啊?”手顺着小庄胳膊往下,看了一遍。
小庄摇摇头,成祥先扶着她回去椅子上坐了,才又到那两个刺客身旁:“这两个是什么玩意儿啊。”
温风至也正在查看,闻言便抬头看小庄,两人目光一对,小庄道:“这两个人不知为何,想对我不利,多亏了本真大师在。”
成祥听了,气得一脚踢在其中一人的腰上:“哪里来的混账东西!吃了熊心豹子胆啊!”
被踢中的王姓刺客闷哼了声,竟要醒来,成祥一扭头,将人揪起来:“小子,你是干什么来的?想对我娘子做什么?找死是吗?”
那刺客一听:“你娘子?”
此刻,小庄向着温风至使了个眼色,温风至心领神会,便走到小庄身旁,小庄压低声音,道:“温大人,这两个人,留不得。”
温风至一惊,见她面色淡然,如果不是听得真切,真想象不出小庄是在拿捏两条人命,且如此轻描淡写的语气。
回头看一眼正揪着刺客逼问的成祥,温风至若有所觉,眯了眯眼:“好!”
温风至走开,小庄便道:“成爷”
成祥对小庄的声音极为敏锐,忙转过头来,小庄抚了抚腿:“方才我站了许久,不知伤口是否裂开,有些疼”
小庄还没说完,成祥一撒手,便跑回来:“怎么不早点儿说,快给我看看!”
那刺客先是被本真拍的半死,又给成祥勒的喘不过气儿,这会儿跌在地上,便半昏迷,温风至见成祥紧张地围着小庄,他观察了一下,又看一眼小庄,弯腰的功夫,出手如电,便将两人的颈骨拧断!
温风至干净利落结果两人性命,回头一看,见成祥正蹲在椅子边儿,垂头看小庄的腿小庄却抬头看他,两人目光于空中一对,小庄点点头,便又应付成祥去了,温风至徐徐地松了口气,心头却有些沉甸甸地。
等成祥仔细检查了小庄的腿后,才发现温风至已离开了,地上那两个半死不活的刺客也随之不翼而飞。
成祥愣了愣神儿,想出外查看,小庄却拦住他,道:“成爷,你看这是什么?”
成祥只好停步,见小庄手中握着的,是一个黄布包着的东西,成祥瞅了瞅:“什么?有点眼熟”
小庄道:“这是大师方才来的时候,叫我转交给你的,说是大师之前发现成爷的时候,你身上带着的。”
成祥一听,便笑道:“啊,是那个东西啊,我以为呢师父不是说他要替我收着吗,怎么忽然又拿出来?”
小庄道:“这个我不知情,成爷你还是好好收起来吧。”
成祥想了想,忽然又是一笑:“当初老和尚嫌我粗心大意,怕我把这东西丢了,如今给我又是什么意思,不怕我丢了啊?不如,你替我收着吧。”
小庄一愣:“成爷,这怎么行?”
成祥道:“怎么不行?你心细,不像我放你手里,我一百个放心。”
小庄轻轻一笑:“成爷,此物对你来说甚为重要,或许将来可以凭着此物,找到你的亲人怎么能轻易就交付别人手中?”
成祥道:“你瞧你,就是爱多想,以后那是以后的,何况我没亲人现在也活的好好地,亲不亲的,遇上了再说吧,又或者一辈子也遇不上呢?何况物是死的,在谁手里不一样,既然你说的多珍贵似的,那我就乐意你给我拿着。”
小庄不语。成祥凑过来,略微放低嗓子又道:“再说,你都把你的羽衣给我了,就不兴我也给你个东西啊?我正愁没啥好物件给你呢话说回来,老和尚真是及时雨,大概我们师徒连心,知道我缺这个你先瞧瞧看,他说是块好玉,只不过再好,也是破了的,不值钱,只要你不嫌弃”
成祥说着,便催促小庄打开那布包,小庄本不愿插手多事,奈何被成祥催着,她其实也是有点儿好奇的,当下便也缓缓地打开来。
布包打开,里头包着之物便显在两人之前,好似是个半片玉珏,不大,缺口处很不平整,像是被生生摔碎了的。中间系着一条小红绳。
成祥笑道:“你瞧,老和尚早先怕我丢了,给系了这绳子挂在我脖子上,后来我满山乱窜,有一次就把它丢了,老和尚气的暴跳如雷,也没招儿,谁知有一天我出去游玩,无意中又找到了自此老和尚才不许我戴了,他给保管了去如今却不知又哪根筋儿抽风还给我不过话又说回来,这是不是有点儿古怪啊,他怎么就放心地给了你呢?”
小庄道:“大师是叫我转交的。”一边儿说,一边儿看那玉珏,像是个半圆状,小庄见惯名贵东西,自然识货,见这玉果然是上好的羊脂白玉,细腻而毫无瑕疵,虽然破损,却仍能看出价值不菲。
那栓在中间的红绳衬着洁净的玉白色,红绳赤色,越发显得玉色十分皎洁。
小庄看了会儿,心中没来由一阵波动,忽然依稀觉得,这玉珏仿佛有几分眼熟。
成祥见她打量着着玉,很是专注,便笑道:“你喜欢啊?”
小庄察觉他的意思,便道:“成爷,这该是你贴身不离之物,不可随意交付他人。”
成祥才不理这些:“我自小是被扔在山里的,若不是还有点儿命大,早就给虎狼吃了,那这玩意儿也是没用我也不稀罕能再找到什么亲戚啊父母啊,横竖有你我就心满意足了。”
小庄见他说来说去,复又说到自己身上,想到方才那来的两个刺客,不由一叹。
成祥却快手快脚地把这玉珏拿起,竟给小庄系在脖子上,道:“那你就替我戴着吧,以后可不许摘下来,带着它,就等于是我也陪着你了!”
小庄忙伸手去解,成祥却系了个死扣,且又按住她的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