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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小庄于宫内的时候,自龙都的东门,走进了两道风尘仆仆的人影。
来人是一男一女,男的身形瘦削,有两撇小胡子,不大的眼睛里几分精明。正有些张皇地看着面前繁荣的都城。
女子生得面若银盘,杏眼有神,身材丰满,透出几分康健的美。
这一对男女,赫然正是乐水的胡老二有道跟二丫头季玉兰。
原来成祥自离开乐水,到了龙都之后,起初还发了两封信回去,近来这段日子,却毫无音信。季玉兰等的焦心,便想着上龙都看看,季老爹也牵挂成祥,看女儿有意上都,倒也同意。
胡有道素来有心季玉兰,见状,便自告奋勇要陪伴,正好季老爹不放心女儿一个人有了知根知底的男子陪同,自然更好。
当下两人便一路来到龙都。看了这般繁华景致,都有些目瞪口呆。
胡有道不由叹:“这龙都真大啊,咱们去哪里找捕头呢?”
季玉兰道:“鼻子下面有张嘴,咱们问问不就行了?”
胡有道担忧:“这里人这么多,总不能每一个人都知道捕头我看悬。”
季玉兰冷笑:“你懂个屁,我虎子哥那种人,走到哪里都是呼风唤雨的问一个人不知道,那就问十个,问十个不知道,那就问一百个”
胡有道便赔着笑:“好啦,不要生气,其实我知道去问谁,只要问他一个人就行了。”
季玉兰奇道:“当真?是谁呢?”
胡有道左顾右盼:“现在不能跟你说,咱们得先找到地方”说着,便拦住一个路人,问道:“劳驾,请问刑部衙门往哪里走?”
季玉兰啧啧称奇,却也不过问,如此打听了几个人,两人分清方向,便去刑部衙门,一直到了刑部衙门外头,有守门的侍卫见两人土头土脑,便喝问道:“干什么的?”
胡有道扯扯衣裳,恭敬上前问:“请问这里有位齐大人吗,我们是他的乡亲,劳烦给传个信儿。”
那侍卫看看两人,终于道:“等着!”果然不再赶人,而是入内去了。
季玉兰见有谱,不由问:“老二,你这里有熟人吗?”
胡有道心里其实也忐忑着,见那侍卫不曾再呵斥,才松口气:“我哪里会有当官儿的熟人,是咱们出发之前,捕头的师父本真大师给我传的信,说是咱们若是找不到捕头,就去刑部找齐大人。”
“哪个齐大人?”
“就是在咱们乐水当过县官儿的那个齐大人啊!”
两人一问一答之间,就见到刑部门口飘飘然走出一道身影,大红的官袍,威风凛凛,风度出众,胡有道跟着成祥,于齐焕当县官的时候就开始当捕快,自然是认得的,当下张着手,叫道:“齐大人,齐大人!真的是您啊,您还认不认得我?我是跟着成捕头的胡老二”
齐焕素来精明,过目不忘,哪里会不认得两人,此刻见了,却心头一凛,回思着缓缓道:“你是胡有道,你是成祥的义妹,叫季玉兰,对么?”
季玉兰见他居然连自己都记得,不由笑说:“齐大人,你的记性可真好啊,我都有点不记得你啥样儿了,你还记得我啊。”
齐焕望着她的笑脸,不由地竟想到了成祥只好一笑:“此地不是说话的地方,你们是刚来到的?”
“可不是,才进城!”胡有道回答。
季玉兰却眼巴巴地问道:“齐大人,咱们来这里其实不是为了找您的我虎子哥呢?我们是来找他的。”
季玉兰说着,便笑眯眯地,喊一声“虎子哥”,声音里也带着温暖的甜。
齐焕不知该以何种神情面对这个,勉强笑道:“稍后再说,我叫人先带你们去歇着”
胡有道望着齐焕,觉得有些奇怪。
季玉兰却道:“我们不累,是不是我虎子哥在忙?难道他真的也当官儿了?齐大人,他在哪里?你指个路,咱们自己去找他就行了。”说话间,目光闪闪发亮。
齐焕无法面对这女子的笑容跟发亮的眼神,他转过头去,看向别处。
季玉兰也觉出几分奇怪来:“齐大人,你怎么不吭声呢?”
作者有话要说:水落果果扔了一个地雷 摸一下~╭(╯3╰)╮
写到熟人们出来的时候眼睛有点
☆、第110章
“你说什么?”季玉兰问了声;眼睛有些发直;脸上的笑也干巴巴地。
齐焕复又说了一遍:“成祥出了事,下落不明正在派人搜寻”
胡有道大惊,结结巴巴问:“齐大人;这是怎么个意思?捕头出什么事了?”
齐焕道:“是被来路不明的歹人伏击了”
“那总得找到人?”
“将近一月了,有些凶多吉少。”
胡有道还想再问;却听得扑啦啦一声;他回头一看;却见季玉兰瞪着双眼,手中挽着的篮子跌在地上;里头的烧饼果子并些土产等物随之滚在地上。
“玉兰”胡有道刚叫一声;季玉兰已经急促地说:“什么出事;凶多吉少?好好的人说什么下落不明?这天底下什么人下落不明,也轮不到我虎子哥!”
季玉兰的声音颇大,却带着一丝颤,她说到这里,就看胡有道:“胡老二!你说是不是!”
胡有道忙回答:“我正也说着呢!”
齐焕皱了皱眉,道:“这里耳目甚多,请两位切勿大声。”
季玉兰一怔,道:“不让我大声?是不是这其中有什么不可告人的?齐大人,你跟我们说清楚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儿?我虎子哥如今到底怎么样,若是没个交代,就算把这件事告到皇帝那里去我也不怕!”
门口的侍卫频频往此处看来,且门口人来人往,十分不便,齐焕是个能屈能伸之人,当下温声道:“季姑娘,你刚来京城不知底细,先不要发作,找个地方我同你们详谈。”
季玉兰着急要知道成祥下落,本不耐烦跟齐焕耽搁,可齐焕毕竟是个官儿,而且成祥的事儿不知如何,当下便姑且应了。齐焕叫人入内告了假,陪着两人去了就近的宅邸。
进了门后,季玉兰便又问,齐焕一路早想好了说辞,当下便只把成祥在京内如鱼得水而后却又横遭不测的事儿说了,只不过但凡涉及小庄的,则一概省略。
季玉兰听到最后人在河边不见,整个人复直了眼睛,这一刻就好像身处极寒之地,通身上下的温度骤然被夺走,连血都是冰凉。
她是知根知底的,自知道成祥忌水,听齐焕所说又似先受了重伤季玉兰揪着胸口衣裳,喘不上气儿来,往后一倒,木手木脚地跌在地上。
胡有道忙去搀扶,急着叫嚷,季玉兰看着他,嘴唇动了动,却一句话都没说出来,那口气在心中转来转去却发不出,季玉兰眼前一黑,闷声不响地晕死过去。
季玉兰一时急火攻心,竟晕厥了,不久醒来,正听到身边不远胡有道问:“那猛子呢?”
“程猛?”齐焕道:“起初没留意他,后来派人去找,也是没找到。”
胡有道倒吸一口冷气,镇定片刻,又说:“齐大人,我们来之前本真大师嘱咐了的,叫我们遇上难事儿就找你,还说有你在,捕头就绝对没事儿可现在这是怎么说的?我们来之前乡亲们知道了纷纷让我们带好给捕头,我们回去了又怎么跟他们交代?”
季玉兰听到这里,心噗通噗通跳了几下,她深吸几口气,整个人翻身下地,便跑到外头。
胡有道正跟齐焕站在门口,季玉兰急急跑出来,指着齐焕,厉声叫道:“我常听人说当官儿的没一个好东西,先前虎子哥跟我说齐大人是个不错的好官,我还信了!连虎子哥的和尚大师父都说有你在虎子哥便不会有事,可现在呢?怎么他偏出事了!我不信大和尚算得不准,我不信你护不住他,你老实跟我说,你是不是变坏了,也下黑手害我虎子哥了!”
齐焕被季玉兰指着责骂,字字诛心,他并没有想害成祥,但他的确是有内情也有背景,没护着人是实情,一时竟无言以对。
胡有道知道齐焕官位不低,虽然他也担心成祥,但却还有几分理智,生怕季玉兰得罪了齐焕,便忙拦着她:“玉兰妹子,别、别这么说”
季玉兰心中一股急火,熬得又伤又痛又是怒,她千辛万苦一路却满心春风地进京,所有盼望都只是想见成祥,如今却得了这个噩耗,哪里肯依。
季玉兰几乎跳脚:“你说,这里头是不是有猫腻,你说啊!”
齐焕素来城府深沉又内敛,自然不能跟个女子如何只好默默转过身去不理会。
季玉兰被胡有道拦着,跳了会儿,忽然脑中一个激灵,想到一个人。
季玉兰停了暴跳,睁大眼睛看向齐焕,问:“小